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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绝世权臣》,现已完本,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由作者“夏景昀”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6-29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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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绝世权臣》,现已完本,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由作者“夏景昀”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全章节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仲明,你来瞧瞧这首长短句,可能入眼?”

州学学正热情地招呼着郑天煜,郑天煜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走过去,瞧见开头那几个字,便就像是被当头敲了一棒,忍不住有些眼前发黑。

瞧着郑天煜有些发懵的样子,一个大儒笑着道:“是不是很惊艳?这一首长短句,写尽了春红去,写尽了容颜老,写尽了人生的无奈和凄苦。平实之中,有着让人叹服的功底啊!”

“不错,说来也奇怪,这样的诗句,到底是何人所作?有这等才气当日文会为何没见踪影?”

“我看看,这题目叫怡翠楼林花院中赠云仙,仲明,我记得你这几日不就在怡翠楼中吗?可有消息?”

郑天煜看着兴致勃勃的几人,木着脸道:“怡翠楼中的消息,此诗是夏景昀所作。”

???

众人瞬间如被点中了定身穴,不止脸上表情僵硬,整个人都麻了。

瞧着众人的样子,郑天煜心头忍不住生出些报复般的快感。

让你们也来刺激我!

“咳咳,其实仔细一看,这首也不是全无瑕疵。”

“不错,你看如今已是深秋,还用春红之语,多少还是有些牵强附会。”

“终究是淫词艳曲,难登大雅之堂。”

“也无怪乎不敢署名,想来也是有羞愧之意的。”

“这等既出自青楼,又有感慨美人迟暮的作品,还是不要传到德妃娘娘耳朵里面来了。”

郑天煜抽了抽嘴角,“诸位先生说得有理,学生回房温书去了。”

说完行了一礼,大步离去。

这院子本就是他家的产业,自然有他的房间。

站在窗前,他铺开纸,想借着今日这几度打击,一腔憋闷,作出些什么大作,但无奈连写几首,都不太满意。

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夏景昀的文采,的确已经超出了他可以追赶的范畴。

不是单纯说认真一点,刺激一下,就可以比拟的。

他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写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般的句子来了。

“哎!”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当昂扬奋发,何故做此喟叹!”

一个浑厚声音在身后响起,郑天煜转过身,连忙恭敬行礼,“老师!”

州学学正宋彦直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桌上那些纸上的墨字,拍了拍郑天煜的肩膀,“诗文,小道尔。朝中大员,有几位是那惊才绝艳之辈?”

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郑天煜坐在一旁,沉声道:“读圣贤书,悟微言大义,得经世济民之法,明为人处世之道,方为治学之根基。如今我们看中诗文,无非是尔等还无治国理政之机,只能以此相互激励而已。但科举之后,真正令尔等分出差距的,并不在此。”

“那夏景昀自是有一番诗文才气,但这点才气在今后的政坛之上,并无用处。你自幼生长于官宦之家,待人接物风度卓然,文武双全早已声名响彻一州,为今之计,乃是好好通过科举,步入朝堂,成就一番为君为国的大事,而非执着于诗文之道,坏了心境,反倒是误了大事。”

郑天煜听完,眼神渐渐明亮,起身一礼,“多谢师父开导!”

宋学正捻须而笑,“后日一早,州学学子便要动身回州中,我已经安排了,明日晚间,办一场晚宴,邀请县中名流,齐聚一堂。”

郑天煜点了点头,“可需弟子操持?”

“自有下人去办。”宋学正看着他,“届时,我也会邀那夏景昀前来。宴会之上,我会启一场辩论,论当今国朝形势,论德妃娘娘此行之影响,你好好斟酌,届时大放光彩。”

郑天煜微微一怔,“老师,不必如此。”

宋学正摇了摇头,“你我自是知道,些许虚名并不重要,但是无知之人众多,须得教化,你自好生准备便是。图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郑天煜知道事不可违,便躬身行礼,“有劳老师费心。”

-----------------

夏景昀在家吃过了午饭,便又出了家门。

随意地来到了一处院子中,夏景昀叩响了房门。

不多时,里面传出一声清脆悦耳又怯生生的声音,“谁啊?”

当听见夏景昀的回答,院门便登时打开,那门栓拔出的响动,就像主人的心情一样畅快。

夏景昀走进院子,看着眼前的姑娘,笑着道:“我现在该叫你胭脂还是叫你云仙呢?”

云仙温柔地为他倒上茶水,“奴家本家姓谢,大名不曾记得,只记得小名,公子若是嫌胭脂太俗,就请公子为奴家取名。”

夏景昀脑海中登时恶趣味般地划过一些,冰冰、圆圆、诗诗之类的名字,“胭脂挺好的,就叫谢胭脂吧,没什么俗不俗的。云仙这个名字,就让它随风散去吧!”

谢胭脂眼眶微红,如小鸟投林,偎进了夏景昀的怀中。

“诶?”

温香暖玉在怀,夏景昀连忙道:“别这样,别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谢胭脂仰起头,“公子为何需要把持呢?”

我不把持一下,你今后就没把可持了。

看着谢胭脂一副“公子请赐做”的样子,夏景昀揉了把圆圆的月亮,过了过手瘾,然后将谢胭脂推了起来,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了转,“在此间可还习惯?可有还需添置的东西?”

“不敢劳公子破费。”谢胭脂开口道:“我准备去看看有何工可做,今早把赎身银两还予公子。”

夏景昀摆了摆手,“那点钱不需要还了,你把我写给你的词贴在门上,怡翠楼的东家高兴疯了,把你赎身的钱都还给我了。还额外给了二百两。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递给谢胭脂,“这钱你拿着。”

谢胭脂自然是不敢收,连连摆手。

“让你拿着就拿着,我给你是有用的。”夏景昀开口道:“你去找一个丫鬟,养在身边,我看你耳聪目明,观察入微,心性也大胆,颇有魄力,就帮我多多搜集一些情报吧,未来或许我用得上。”

谢胭脂迟疑着接过,“但是也用不了这么多。”

夏景昀笑了笑,“你既说了要做我的女人,我又岂能亏待你。怎么,莫非自由了,便反悔了?”

谢胭脂连忙将银票收下,“胭脂此生,对公子绝无二心。”

“好了,不搞那一套,你未来若是觉得本公子不是良人,好好与我说,我会任你离开。但在这之前,我不许你有任何背叛!”

谢胭脂重重点头。

“走吧,出去逛逛,采买一些东西,你这屋子陈设也着实简陋了些。”

谢胭脂眼前一亮,欢快地收拾衣裙,跟着走出去。

走了两步,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挽住了夏景昀的胳膊,然后屏着呼吸等着,发现夏景昀竟然没有拒绝,眉眼登时便弯了起来,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夏景昀对这一番小动作自然看在眼里,但他对于男女之事本身就不迂腐,更何况这么漂亮的女人投怀送抱,傻子才拒绝呢。

要不是现在身子确实还虚着,怕出事,也怕伤了本源,他高低得做点什么。

说起来他也纳闷,这都养了十几天了,前些日子感觉好了不少了,为什么这两天又感觉这么虚了呢。

两人就这么走着,俊男美女的组合还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诶,你们听说了吗?怡翠楼出了一首佳作啊!”

“是不是那首林花谢了春红?怎么能不知道呢,城里都传遍了啊!”

身边响起的议论让两人都相视一笑,这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

“这么好的诗,怎么没署名呢?你们可知是谁做的?”

“尚不清楚,但是有先生从诗里分析了,应该是一名书生,在青楼之中,遇见一位名叫云仙的年老色衰的姑娘,被对方留下宿了一夜,而后有感而发,留诗相赠。”

夏景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传言的威力,一路上,画风越来越偏。

“我听说,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没钱,好在有个年老色衰寂寞难耐的姑娘留下了他,睡了一晚,睡出了一首名篇啊!”

“听说了吗?有个穷书生去逛青楼,急匆匆地走错了路,去了一个院子,跟没人要的老姑娘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悔得直哭,愤恨不已地写了首诗!”

“诶诶诶,新鲜消息,有个书生去青楼,不知道睡姑娘,直接把人老鸨睡了,老鸨不从,他还把人灌醉了,霸王硬上弓,最后老鸨都气哭了,要他赔钱,写了首诗才脱身。”

夏景昀的脸越来越黑,谢胭脂挂在夏景昀的身上,笑得直不起腰。

等他帮谢胭脂买好东西送回家,再徒逞一番口舌之欲后,便带着回了南田巷。

唇齿留香,多少抚平了他心头的一点郁闷。

在路上买了点刚上市的青橘,冲淡了身上的味道,他推门进屋。

晚饭的餐桌上,夏张氏忽然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听说了吗?”

众人一愣,听说啥了?

“哎呀,满城都传遍了啊!”夏张氏一脸八卦的样子,“说是有个穷书生去青楼,匆匆忙忙走错了地方,半道上被一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老女人拽进了院子,灌醉了就办了坏事,第二天写了首诗才得以脱身呢!”

夏景昀夹菜的手一僵:.......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脑子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夏景昀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一夜安眠,第二天起来,夏景昀简直是神采奕奕,生机勃发。

说得玄乎点,那就是家仿佛有着奇特的魔力,能让人身心放松;

说得简单点,就是如今诸事完备,不必劳神牵挂,自然心神恢复得快。

一看夏家其余人,也都是笑容满面的样子,将外面的秋色都衬出了几分春意。

一起陪着家人吃了早饭,又聊了些请丫鬟、护院之类的事情后,夏景昀跟夏云飞便和家人们依依惜别,带着队伍动身离开。

在万福县,这些事情用不着他们两个小辈操心。

至于说未来之事,等娘娘走后再说。

回程没了马车和货物的拖累,众人一路扬鞭策马,中途还休息了一次,只花了半日就赶回了江安城。

到了城外,夏云飞带着他的那支小队回无当军军营复命,夏景昀带着另外一支小队直接去了云府。

府中守卫如今都认识他,没有阻拦,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德妃的院子。

值守的宫女前去禀报,不多时冯秀云走出来,瞧着他,笑容便下意识地出现在美艳的脸庞上,“娘娘说了,让你在正厅稍候,她一会儿过来。”

“好!”

夏景昀自然知道瓜田李下不能落人口舌的道理,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却发现冯秀云也跟着他朝外走去。

“你不用回去?”

“我出去办个事。”

夏景昀如今是大事都已经解决了,一身轻松,原本整日操心,如今也不必多心。

闻着身侧飘来的幽幽香气,心猿意马间,顺势笑着调侃道:“话说你都要走了,咱们不花前月下两日,你就不怕到了明年,我变心了吗?”

冯秀云站定,美艳的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果决,“愿赌服输,变心了就当我瞎了眼。”

夏景昀忽然伸手,在她臀儿上轻怕了一下。

“诶?”冯秀云赶紧四处看了看,一脸慌乱的紧张。

“别那么绷着,累。”夏景昀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负你。”

冯秀云瞬间破功,羞红了脸,“不和你说了!”

夏景昀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儿,很快就等到了德妃。

看着风尘仆仆的夏景昀,德妃笑着道:“你也是,都不去梳洗一下,我们之间又无需那般客套。”

“这不是思念阿姊的心按捺不住嘛!”夏景昀笑了笑,然后起身致谢,“多亏阿姊威名,此番回去,一切顺利。”

德妃摆了摆手,“我又没做什么,是你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无需谢我。”

“哎,之前千头万绪,这一下子把什么事情都了结了,还有点不适应呢!”

德妃笑容玩味,“你不是在青楼赎了个姑娘吗?还怕寂寞啊?要不要我给秀云放一天假?”

咳咳,差点忘了高高在上的皇妃本质上也是少妇,跟亲近之人说起话来也是有点生冷不忌的猛劲。

夏景昀尬笑两声,“不用不用,阿姊正事要紧。”

德妃笑着白了他一眼,然后收敛神色,“秋闱可马上就要来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夏景昀嗯了一声,“定不负阿姊期望。”

接着两人又聊了些州郡的大事,夏景昀这才知道,无当军一路横推的剿匪行动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再有个把月,就能竟全功。

同时,钱粮自外源源不断地调运而来,各郡同时展开的赈灾安民举措也在有条不紊地推广。

另外不少州中官吏因为贪腐被拿下,按照皇命和中枢意见,被德妃宣布暂代州牧之职的礼部侍郎李天风,在认真听取了德妃娘娘指示之后,委任了一个个暂代之人,只待德妃回京之后,补全他的州牧任命,这些任命便再无程序问题,将被帝国正式承认。

这些人都将在某种程度上,算作德妃一系的人。

而因为看到德妃做好了这样大事,认可德妃能力而会考虑下注的各方大人物,更是可以预见的。

夏景昀忍不住感慨道:“只此一事,便能为阿姊积累多么巨大的政治资本啊!”

德妃微微点头,绝色姿容上依旧不见憔悴,但语气却有些疲惫,“但确实也累,四面八方的事情都要汇总到此处来,再加上人心鬼蜮,日日算计,处处提防,本宫有时也难免在想,何必活得如此辛苦!”

夏景昀轻声道:“我们算计许多事,终究是为了不算计那么三两件事。”

德妃一愣,颔首微笑。

夏景昀抬头看着德妃,“希望我未来能成为阿姊可以完全信任和依靠的人。”

德妃心头微暖,笑看着这个越看越喜欢的男人,“好,那阿姊等着那天。”

跟德妃这边聊完,夏景昀又去找到了云老爷子。

苏师道这几日知道自己在这儿碍眼,便出去跟好友喝大酒去了,正好夏景昀跟云老爷子可以单独说点事。

他将去路上的情况说了,然后严肃道:“师父,你说这郑天煜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如果要动手,昨日和今日都是难得的机会,为何不动手,难不成想要在城里刺杀我?那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云老爷子也神色严肃,沉吟道:“关键的问题是,我们都不知道郑家小子为何要对付你,无从防范。”

夏景昀无语道:“可不是么,我想破头了都想不到什么时候招惹到这样的人了,还只能等着对方出招,难受啊!”

看着夏景昀跟那儿抓耳脑袋,愁眉苦脸的,云老爷子也安慰道:“也别想那么多,这世事无常,福祸相依。”

“就像是当初你们被陷害,抄家发配,固然可怜,但也因此有了这番际遇,成了我这个老头子的徒儿,更成了娘娘的义弟。”

“就像咱们这个县城,之前若不是县令大人逼着史县尉出去剿匪,这史县尉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地死了,也就不会换上新的县尉,现在也就没有县里这个安稳无事的好局面。”

“且等着吧,注意防范,终究会露出马脚来的。”

夏景昀也只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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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城中,离着南田巷不远的一处小院,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正和新买回来的婢女伺弄着一盆盆的雏菊和盆栽。

当敲门声响起,两人都望向门口,目光充满着警觉。

婢女十分忠心,因为这种一买回来就把卖身契还给了她,并且还对她很好的主子简直世上难寻。

于是她主动勇敢上前,隔着门喊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我是夏景昀的人。”

院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宫装的美人,容颜美艳,高冷之中透着几分娇媚,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

冯秀云看着对面的青衣女子,打量了一下她那婀娜的身段儿,清丽脱俗的面容,不倨傲冷漠,但也不微笑亲近地开口道:“你就是他赎回来的那位姑娘?”

谢胭脂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并不知道冯秀云的身份。

夏景昀曾说过他是并未婚娶的,但也有可能骗她。

毕竟眼下这太像私藏的外室被正妻找上门的样子了。

婢女也看明白了这出戏,勇敢地挡在谢胭脂身前,“你有何事?”

冯秀云看着忠心护主的婢女,轻笑看着谢胭脂,“我想跟你聊聊。”

谢胭脂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请。”

在屋中的桌旁坐下,谢胭脂亲自给冯秀云倒了一杯水,“请喝水。”

冯秀云微笑道:“你好像不怕?”

谢胭脂平静道:“你的眼里没有恶意。”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倒是敏锐。”冯秀云轻笑一声,“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秀云,是宫中尚宫台的一名主事,如今是德妃娘娘的随侍女官,同时,德妃娘娘前几日已经将我赏赐给了夏景昀。”

她看着谢胭脂,“今日我找你,是以一个妾室的身份,来见你这另一个妾室。”

谢胭脂的脸上登时浮现出难以自持的震惊。

冯秀云自嘲一笑,“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是他的正妻不成?”

谢胭脂想了想,点了点头。

冯秀云笑了笑,“想什么呢,他注定是有大前途的,他的正妻或许是朝中大员的嫡女,要么是勋贵世家的千金,那个位置,我们都不要有非分之想。”

这一句,似自辩,又似敲打。

谢胭脂立刻表态,“胭脂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能够陪伴在公子左右,哪怕一个侍女也是心甘情愿。”

冯秀云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再过两日,我便要回京了,未来半年到一年,希望你照顾好他。饮食起居、穿衣出行、素手烹羹,红袖添香,甚至于......”

她微微有些脸红,对于一个处子而言,有些话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要她说出口还是多少有些难为情。

谢胭脂自然也听懂了,但她故作懵懂,疑惑道:“甚至什么?”

冯秀云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你一个青楼出来的,跟我装什么装?

谢胭脂心头自嘲一笑,“原来姐姐说的是那个啊!”

“嗯。”冯秀云点了点头,红着脸,声音一低,“但是也需节制,他在劳工营中伤了本源,还需温养。”

怪不得,我就说怎么我都那样了他还能忍得住的。

“请姐姐放心,其实不用你吩咐,我也会照顾好公子的。”

谢胭脂也没再故意装傻,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知道冯秀云的这番行为,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爱意。

虽然心里难免有一股浓浓的酸溜溜的感觉,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个被赎身的青楼女子,在这个有点钱就想着三妻四妾的时代,是没有资格去幻想独占夏景昀这等惊才绝艳之辈一生的。

“那便好。时候不早,我就不多打扰了。”

“姐姐稍等。”谢胭脂站起身,看着冯秀云,意味深长道:“姐姐说你还有两三日才离去,这两三日,其实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我随侍娘娘身旁,须不得空!告辞。”

看着红着脸落荒而逃的冯秀云,谢胭脂掩嘴窃笑,活像个得逞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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