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吞噬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推荐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推荐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男女主角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7-28 19: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男女主角姜清慈沈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姜清慈:……

你最好是真的觉得可惜。

但这话在心里腹诽几句就行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妥,她识时务地附和:“您说的都对。”

“朕怎么感觉姜卿在敷衍朕?”

沈确漫不经心地笑,见姜清慈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也不想深究。

他从袖中拿出一包林檎(古时苹果的别称)晒成的果脯,递给她:“很少见姜卿起这么早,用过早膳了没?朕前些时日让人在长林囿新摘了些林檎,做成果脯,姜卿尝一尝?”

姜清慈摆手:“谢陛下关心,臣用过早膳了。”

被从头忽略到现在的陈八山悄悄地举起手:“陛下,臣还没用过早膳。”

沈确看了眼手中的纸包果脯,又看了眼陈八山,不顾她的拒绝,将果脯全部塞给姜清慈,道:“下次吧,朕改日再让人给陈大人再送些。”

陈八山嘴张了张,终究还是无话可说。

接风宴设在裴知聿的府上,姜清慈一行人赶到时,众宾客都已落座。

主位是留给沈确的,顾宴礼和姜清慈同坐一席,他一看见她手里牵的羊,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裴知聿在门口迎客,恭恭敬敬请沈确和陈八山落座。

目光转到姜清慈身上时,脸上的笑瞬间耷拉了下来,毫无灵魂地假笑应付:

“来都来了,带什么礼?多见外。”

“应该的。”姜清慈将牵绳交给小厮手里,让他们登记,“裴侍郎升迁是好事,更何况这也是我和裴侍郎初次见面,空着手来多不合适?”

“哼。”裴知聿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奸贼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给我就会妥协给他顾宴礼做走狗?”

“我没这么说。”姜清慈淡淡一笑,“王爷让我召你回来,也有句话托我转告你。”

说着,她微微上前,在裴知聿耳边低语:“王爷说,这次回来,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去铡刀下跪着去,有的是人想领这份差事。”

裴知聿顿时气火攻心,两眼冒火瞪着她。

正欲说话时,眼前丢下来两块金元宝。

许之言袒胸露乳,提着一壶酒,牵着一匹桃花马,腰间别着钱囊,醉醺醺地从他门前走过,疯疯癫癫地大笑:

“哈哈哈,赏!”

姜清慈和许之言对视一眼。

裴知聿脸色很黑:“疯子!”

姜清慈则弯腰捡起那两块金元宝。

一块自己留着,一块塞到裴知聿手里,拍拍他的肩:

“好好干吧裴侍郎,这块我就留着了,万一哪天你真去那下面跪着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替你收个尸买个棺材。”

然后抬脚向席间走去,许之言也牵着马继续招摇过市。

狗仗人势,狼狈为奸,裴知聿吐气呼气,捏着手中那块金元宝,恨不得当场手撕了顾宴礼和姜清慈这两个大昭蛀虫。

姜清慈不疾不徐地和诸位同僚客套了几句,在顾宴礼身边落座,没多久,裴知聿也黑着脸在她对面落座。

“你同他说了什么?”顾宴礼偏头问。

“臣只是提醒裴侍郎,让他回来后就安分些。”姜清慈捏着眼前盘中的葡萄,对上他的视线也毫不心虚,“不过看起来,裴侍郎对您的意见很大,臣的提醒没什么用。”

“无妨。”顾宴礼不慎在意地摆摆手,“若实在不能为我所用,杀了就行。”

丝竹入耳,歌舞升平。

顾宴礼就在她身边,还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她不好放开吃,只能吃一口肉,喝一杯酒。

觥筹交错间,酒已经过三巡,她还饿着肚子,众人却又要去投壶。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根本不一样。

他男扮女装,是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但凡他妹妹出了一点儿差池,他们兄妹两个,都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

但是姜清慈不一样。

她手里有权有势,即便身份被戳穿,也还能背水一战和对方殊死一斗。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最好。”姜清慈漫不经心地勾挑着外袍搭在肩上的带子,语气轻轻柔柔的,“你也是个聪明人,我不会为难你。拉你上车本来不是我的意思,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

“我留下来。”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干脆,倒是出乎姜清慈的预料。

柳如烟瞥了眼她握在手里的刀,那是她刚才从顾宴礼的影卫手里抢过来的,他问:“其实如果我选择离开的话,你现在就会杀了我的,是不是?”

姜清慈挑眉:“有的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

柳如烟说:“我会留下来,不止是因为我要活下来,而是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妹妹出了什么事,你都会保下她。”

“是的,我从不食言。”姜清慈点点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柳如烟松了口气,“那我没什么想说的了,我留下来,效忠你。”

“起来吧。”姜清慈将手里的刀转了个方向,刀刃朝向自己,“你妹妹那里,我已经托人多加关照了,你大可放心。”

说完,便回了房,关上门。

虚惊一场过,便又将自己扔回到床上继续睡。

裴知聿回京那天,姜清慈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跟着顾宴礼去接。

和陈八山待久了,她总觉得给人接风洗尘不能空着手,便想着牵两只羊过去。

陈八山不乐意,任凭她怎么说,也只肯给她一只羊:“你堂堂一个丞相,总从我这儿顺手牵羊像什么话?”

“你的羊,咬破了我的羊皮毯子。”姜清慈指了指他手里的羊,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对他比了一个五,“五条,按市价算的话,你得赔我二十八只羊……”

“成成成,给你就是了!”

陈八山胡乱把牵绳往她手里塞,慢吞吞地跟着她往宴席的方向走。

见四周无人,悄悄压低了声音问:“我听说,你拉着羊去顾宴礼的王府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无语,挤出来几个字:“不是我拉的。”

“知道不是你拉的。”陈八山白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行啊你小子,颇有老夫当年的风范。这样,等哪天你这丞相干不下去了,来找老夫,老夫给你推荐个绝妙的隐居的地点,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你。”

备受两个上司“压迫”的姜清慈心里那点儿想摆烂的心思,此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也压低了声音问:“现在能说吗?”

“说什么?”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人肩上同时落上一只手,将两人推开,明黄色的身影就挤了进来,“也说给朕听听呗?”

姜清慈默默和陈八山对视一眼,一老一少,像被夫子抓包的学生一样,默契地闭上嘴不说话。

和同僚讨论辞官后要去哪里归隐,却被上司抓了个现形,两人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好在沈确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看见姜清慈手里牵的两只羊,讶然:

“姜卿这羊,还是给皇叔的吗?”

“不是。”姜清慈摇头说,“是臣给裴侍郎接风洗尘的贺礼。”

沈确一脸惋惜:“那真可惜,朕记得皇叔也很喜欢羊来着,姜卿厚此薄彼的话,皇叔会不会不开心?这样吧,朕做主,改天再给皇叔送几只羊过去?”


在这深宫之中,沈确自由得一无所有,除了他自己。

却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沈确道:“南蛮送来的舞姬,姜卿没印象也正常,母亲生下朕没多久便辞世了。”

“南蛮?”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想起来自己上次在昭华殿撒的谎,甚至为了那一个谎言,做出来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动作。

沈确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清慈更心虚了,匆匆抽回手,别开脸:“臣会替陛下做主的。”

“朕就知道姜卿对朕最好。”沈确笑得蔫坏蔫坏的,“皇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抢朕的羊,姜卿意思意思就行,不要为了朕,伤了和皇叔的情分。”

姜清慈:……

合着好的坏的都给他说了。

“那臣再给王爷送几只羊?”

“是个好主意。”沈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做了,皇叔肯定会很开心的。”

顾宴礼开不开心她不知道,沈确这狗东西是真的损她倒是一清二楚。

他们叔侄俩打架,连累的是她这个卑微做下属的。

送走沈确后,姜清慈就立刻让柳如烟带着下人去东市买了几只羊回来。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来报:

“大人,王爷来了,他还牵着一只……羊,看起来很生气。”

正在气头上的顾宴礼,姜清慈一点儿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对柳如烟说:“如烟,你去告诉他,我午休了,这几只羊是我特意送给他的。”

柳如烟一脸“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的表情:

“姓姜的,你这是压榨!压榨!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凭什么让我去?”

“你妹妹。”姜清慈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多想想你妹妹,她在外面拼死拼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得让她省点儿心?”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和她离开一步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对,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姜清慈又说:“这事儿做得好了,我给你涨工钱。”

柳如烟立刻脸上堆笑:“好嘞大人,奴家这就去。”

祸水成功东引,姜清慈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回房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柳如烟从后院出来,让人牵着一群羊,磨磨蹭蹭地往前院走。

一时兴起答应得倒是容易,但真的要去见顾宴礼,柳如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顾宴礼是什么人,他没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说过。

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手掌大权,还能将一众朝臣压得死死的,如果不是必须,他也不想去招惹。

顾宴礼在前厅等了很久,脸上逐渐有了不耐烦,看见柳如烟领着一群羊进来,才被茶水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直往上冒。

羊羊羊,咩咩咩,一个比一个荒唐!

但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姜清慈的外室,要发作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吐不出来,没好气地问:

“姜清慈呢?”

“王爷。”柳如烟双手搭在腰侧,虚虚施了一个礼,就被他身上折射出来的威压压得抬不起头。

天杀的姜清慈,都有胆子搞皇帝,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解决。

“您来的不巧,大人今日身体不适,现在在午休,还没醒。”

顾宴礼冷嗤:“她身体不适?”

“是的王爷。”柳如烟脑中飞速转动,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迟疑地说,“今日早朝回来,大人就一直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奴家说叫郎中过来看看,大人说不用,他自己睡一觉就行。 ”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