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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全集小说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临珩虞听晚,是作者“巫溪”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6-02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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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见她听进去了,司沅接着说:

“还是那句话,母妃出宫不易。”

“但是晚晚,你若是离开,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赐婚。”

一旦成功赐婚,借着成婚的名义,离开这座囚笼,就顺理成章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第二天傍晚,虞听晚心情繁重地回到阳淮殿。

脑海中,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话:

【只有我们母女先走一个,才能有彻底脱离这座牢笼的机会。】

【如果都留下,往后余生,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两三年的境遇,互相牵制,互为软肋,一个都走不成。】

若锦和岁欢见自家公主郁郁寡欢,还以为她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去霁芳宫而忧愁,上前开解道:

“公主,别难过,太子殿下比陛下要好说话,不日就能再去见泠妃娘娘的。”

虞听晚吐出一口浊气。

努力挽出一抹淡笑。



第二天虞听晚很晚才从床上起来。

简单用过膳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前两天谢临珩说今日下午来阳淮殿,可直到傍晚,虞听晚用过晚膳,他才过来。

男人一身靛白色祥云纹绸绫锦袍,华贵雅致,踩着天边最后一缕夕阳,出现在虞听晚视野中。

外面侍从哗啦啦跪了一地,“拜见太子殿下”的声音整齐划一。

谢临珩几步来到虞听晚面前。

同她对视,问:

“今日事情有些多,等久了吗?”

虞听晚摇头,“没有,皇兄用过晚膳了吗?”

“用过了。”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殿内走,“外面天冷,进去说。”

虞听晚指尖一僵。

视线顷刻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眉尖轻微折起。

谢临珩回头,“怎么了?”

虞听晚唇角压紧,在进来殿门后,第一时间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什么。”她没和谢临珩对视,先一步往窗前棋桌的方向走去,“我提前摆好了上次的残棋,接着上次的继续?”

谢临珩看着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应下:“好。”

或许是还受泠妃那番话的影响,虞听晚下棋时比之以往更为沉默了些。

谢临珩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虽然拘束,但还算聚精会神。

不像今天,哪怕她极力掩饰,都能让人轻易看出来心情低迷。

沉默在殿中铺陈开来,烛火晃动中,只剩下棋子不时落下的声音。

在她第二次走错棋后,谢临珩忽而出声:

“这次去见泠妃娘娘,宁舒不开心吗?”

“啊?”她抬睫对上谢临珩看过来的目光,“没啊,皇兄怎么这么问?”

谢临珩定定看她,声音平静,“那怎么心事重重的?”

虞听晚垂下眼皮,视线落在棋盘上,随便找了个借口。

“可能是有些着凉。”

谢临珩放下手中的棋子,吩咐在门口随时候着的墨九。

“去传太医。”

“??”虞听晚瞳仁一缩,本能地阻止:“不用!”

谢临珩淡淡看过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她嘴角抽了下,连忙解释:

“没什么大事,只是小着凉而已,不用宣太医。”

听到虞听晚这话,刚往外走了两步的墨九脚步停了停。

下一刻,谢临珩的声音响起:

“最近天冷,易感风寒。既然身体不适,还是早些让太医过来看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听到这话,墨九甚至都没用谢临珩吩咐第二遍,立刻去殿外,让人将太医院院首即刻提溜过来。

见墨九一溜烟跑出去,虞听晚欲哭无泪,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她身体好得很!根本没风寒啊!

按照正常的发展,不应该是在她说了那个借口之后,谢临珩意思性地说一句“稍后让太医瞧瞧”,这事就翻篇了吗?

她这个皇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乱糟糟的思绪间,虞听晚甚至在想,待会若是太医说她身体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大碍,她该怎么把谎圆过来?

等待的间隙中,虞听晚神色麻木地托着腮,脑海中各种想法接连闪过。

谢临珩也不回去,就那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对面喝茶。

棋盘上的棋被搁置下来。

双方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提。

墨九的动作很快,前后不到一刻钟,太医院院首就来到了阳淮殿。

从他大冷天额头浸着一层汗,就能看出来谢临珩这得力心腹差事干得多漂亮。

谢临珩放下茶盏,看向太医,淡声吩咐:

“公主身体不适,仔细诊诊。”

太医院院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刻应声:“是。”

他上前,拿出薄绢:

“公主殿下,您将手腕伸出来,微臣为您把把脉。”

虞听晚硬着头皮将手腕伸过去。

旁边谢临珩的视线似有穿透性。

让虞听晚越来越心虚。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从未觉得,太医把脉的这个过程,是这么漫长。

由于虞听晚清楚她身体没什么病,心虚之下,脉象格外快。

在宫里待了半辈子的太医,诊着这脉象,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虞听晚。

恰巧,虞听晚这会儿正好低头。

双方视线短暂相接。

谢临珩这时问:“如何?”

太医立刻低头,手从脉搏上移开,禀报道:

“回太子殿下,宁舒公主是忧思过度、导致心脾两虚。”

听见这句,虞听晚心口霎时一松。

不自然地瞥向了别处。

静静听着太医“胡诌”。

侍奉在一旁的岁欢听到这话,也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公主殿下的身体情况如何,她这个贴身侍女还能不清楚?

只能说,在这宫里当差,想要小命安遂,就要会说话。

虞听晚本以为太医说完这两个词,糊弄一下,就算完事了,

谁曾想,上一句话刚说完,他就又有模有样地问她:

“敢问公主殿下,这两天是否失眠多梦,休息不好?”

谢临珩转眸看向虞听晚。

虞听晚淡定点头,“有一些。”

他又说:“微臣给公主殿下开些安神的方子,再加上调养身体的滋补药,症状就会减轻。”

虞听晚淡定应下。

说完,太医躬身告退。

药方很快开好,墨九亲自将药递给了岁欢,让她现在就去熬。

早些喝,早些康复。

岁欢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药。

见太子殿下一直不走,只能让人去熬药。

很快。

一碗黑乎乎的汤汁端到了虞听晚面前。

看着碗中的药,女子精致的眉心倏地皱起。

谢临珩扣了扣桌面,说:

“良药苦口,快趁热喝了。”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掩去所有情绪。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会这么问。

“……自然是认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没有认真?”

“是么?”一颗黑棋,随着他的话音,落在了她刚落下的白棋右侧。

将她右侧和后侧的退路,全部截断。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红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选了个地方,落了个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砚,宁舒还有印象吗?”谢临珩声线徐徐。

虞听晚半分情绪不露。

点头,“有点。皇兄怎么提到他了?”

“今年殿试,宋公子高中状元。”

虞听晚轻“哦”了声。

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并不意外?”

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

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

“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

“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过婚约,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谁吗?”

虞听晚暗吸一口气,唇齿间吐出四个字:

“皇妹……不知。”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笑笑。

“三日后,父皇欲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届时宋今砚也会参加,若是皇妹想知道,可以当面问问他。”

这话,虞听晚没答。

她这会儿摸不清谢临珩特意提及宋今砚的意图,怕说多错多。

能回一句,便绝不回两句。

虞听晚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谢临珩时不时的一句‘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深意’的问话,同时还要分神兼顾棋盘。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

等她无意间往窗外一瞥时,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右手刚伸到棋罐,想去拿一颗白棋。

在看清外面天色的那一瞬间,虞听晚将手撤了回来。

对面的谢临珩注视着她的动作。

迎着他的视线,虞听晚温声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间,她起身。

正想退后一步,腿弯刚动。

毫无防备间,谢临珩冷不丁地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眼眸黑如点漆。

直直看着她。

“既然时辰不早了,不如宁舒今晚就留在东宫。”

虞听晚一惊。

下意识回绝:“这……于理不合。”

“传出去,有损名声。”

她悄悄用力,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可谢临珩却纹丝不动。

“东宫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有数。”

“宁舒留在东宫,不会有旁人知晓。”

虞听晚心头跳了两下。

凝重从心底深处钻出。

她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

“皇兄……”

虞听晚想用“皇兄”二字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

可谢临珩好像洞悉她的想法似的。

她刚一开口,他就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

“宁舒,你也可以喊我别的。”

称呼改了,关系就变了。

他话中的暗示太明显。

明显到,虞听晚想装傻充愣都做不到。

自从上次从昙昭寺回来,经历了发簪一事,她和谢临珩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

可现在,今天晚上的谢临珩,连这点表面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这层窗户纸,他想亲手撕碎。

虞听晚心下乱糟糟的。

唇角的那抹僵硬到极致的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皇兄,”她竭力稳住尾音,再次向他强调他们目前的关系:“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

也只会是兄长。

谢临珩唇角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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