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吞噬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完结女俘

全文完结女俘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女俘》这部武侠修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冯蕴”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女俘》内容概括: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0 09: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女俘》这部武侠修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冯蕴”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女俘》内容概括: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全文完结女俘》精彩片段


隔壁院里,两个仆女扶住冯莹坐在床头,正替她擦汗。

看到陈氏过来,冯莹唤一声阿母,泪光楚楚。

“阿莹又魇住了。”

陈氏坐下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跟阿母说说,梦到什么?”

“梦到阿姐……”冯莹垂下眼睛,“阿姐拿弯刀刺我,说我抢了她的子偁哥哥,她要把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她的猫,娘,阿姐她真敢……”

“梦是反着的。”

陈氏温声安慰女儿,“她委身敌将坏了名声,往后再不能跟阿莹争什么了。阿莹有娘、有舅父,大伯也向着你……阿莹想要什么,都会有,都该有。”

冯莹抬头,“子偁哥哥会娶我吗?”

陈氏垂下眼来,“会。自然会。”

冯莹:“还要等多久?阿母,阿莹都及笄了,再不嫁,都要老了。”

看她小女儿娇态,陈氏满眼慈爱,搂着她心肝宝贝的疼,“急什么?我阿莹的福气,都在后头。”

冯莹娇羞地嗯一声,偎进母亲的怀里。

“阿母,我给子偁哥哥去的信,他没有回。”

陈氏嗔她,“傻孩子,三郎是做大事的人,要是像别的郎君一样,把儿女情长挂在嘴边,阿母还瞧不上他呢。”

冯莹一想也是。

那样好的萧三郎啊,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为儿女私情分心?

“阿母,我想回台城了……这两日,我很是怀念在台城的日子,姐妹们都在一起,吃酒博戏赏花灯,还可以去隔壁竟陵王府找阿榕妹妹,偷偷瞧三郎……”

陈氏点她额头,“不知羞。”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很快,就响起冯敬廷的怒斥。

冯莹望着陈氏,“阿父又生大兄的气了?大兄仍想出兵去救阿姐……”

“这个死脑筋,不要管他。”陈氏对她和前夫生的这个儿子很是头痛。

身为抚军将军、信州守将,不顾大局,一心只想救那个冯蕴。有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妹子不关爱,偏被小狐狸精媚了眼,着实让陈氏恼火。

冯莹也郁郁的,“大兄不喜欢我。”

又委屈地红着眼,说道:“我们到信州这样久,大兄从没问过我一句好是不好,有没有受委屈,他就在乎阿姐一个……”

陈氏是温行溯的亲娘,对儿子那点心思门儿精。

也因此,更恨冯蕴媚惑她的大儿子。

“等新妇过门,自会收拾他!”



同日,南齐竟陵王府邸。

绮山堂里的灯火,一夜未灭。

平安弓着身子将清茶放到桌案上,小声咕哝,“殿下每日为战事操劳,也不珍爱身子。”

萧呈看他一眼,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就你话多。”

平安偷偷吐下舌头,往他盏里添满水,“宁远将军又来信催促殿下了?”

萧呈提笔的手,有片刻的停顿。

与安渡一水之隔,温行溯在信州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出兵,将冯蕴从北雍军手里抢回来。因此,他日复一日催问萧呈何时出兵,并再三请求带兵出战……

全被萧呈拒了。

平安很心疼他家殿下。

自从陛下登基,殿下就处处被打压,这次百官奔走呼吁,陛下才不得已将他从皇陵召回……

机会难得,怎可为一个女子坏了大事?

“宁远将军也太心急了,把打仗说得跟玩似的,不想周全了,拿什么跟北雍军打?亏得殿下拿他当至交好友,将军却屡次出言不逊,还怪罪殿下……”

平安知道殿下并不看重那个未过门的妻室,嘴里也没当回事,磨牙嘴碎。

“殿下自有殿下的谋划,冯家又不止一个女郎……”

“平安!”萧呈突然抬头,目光里的厉色,把平安吓一跳。

殿下不高兴了。

平安止住话,老实立着。

萧呈将手上的信纸封好,递上来。

“你亲自跑一趟,交到尚书令冯公手上。”

平安不敢多问,看一眼殿下的脸色,将信塞入怀里收好,抱拳拱手,“属下领命!”

平安匆匆而去。

萧呈的视线凝固了许久,这才拉开抽屉将藏在里头的画卷取出来,平铺在桌案上。

画上女子,脸上一抹温柔的笑意,好像隔着云端在看他。



冯蕴翌日起了个大早,将府里一群仆女、杂役、部曲以及林娥、苑娇、邵雪晴等十余姬妾,一并带去了冯家的田庄。

田庄靠近界丘山,在一个叫花溪的村庄。

除去冯家,附近还有其他大户的庄园和田地,只是那些大户在战前全都举家逃亡了,按北雍军新政,这些都将成为无主土地,重新均分给民户。

而她,将会是花溪最大的地主……

这个时节,本该庄稼收获,准备秋播的,可战事打乱了农事,近年来大量农田抛荒,庄稼变成了野草,看上去荒凉一片。

冯家的庄子是一座二进的青砖瓦房,比农户的茅草土房看着好上许多,但久不住人,庄子周围长满了杂草,排水渠满是杂物,一眼看过去,如同荒村鬼宅。

但这是冯蕴的退路。

将军府邸不是她名下产业,田庄是。

尤其当她看到庄子外那一片盛开的荷塘,心里更美了三分。

这是冯敬廷从南边弄来的雪藕,本是贡品,但此物没有大面积种植,民间大多人识不得,塘里淤泥又很深,因此得以保全下来。

冯蕴眼窝里恢复了笑意,“阿楼,让他们打扫仔细点。等庄子收拾出来,我们要常住的。”

又兴致勃勃地吩咐人,将大门的匾额取下,仍旧要取名叫长门。

阿楼有点吃惊,“十二娘不住将军府吗?”

冯蕴道:“将军府是将军的,我只是暂住。”

阿楼似懂非懂,还想说什么,让韩阿婆一记眼刀子瞪了下去,笑嘻嘻安排人,屋里屋外地打扫。

“十二娘。”韩阿婆看冯蕴站在风口眺望,心疼不已,“眼下我们日子好过,全是将军的关爱。十二娘要与将军割裂,可不是好路子……”

冯蕴笑了笑,看向院子里几个愤愤不平的姬妾,“阿婆希望我跟她们一样,困在那座宅子里,为同一个男子的恩宠打得头破血流吗?”

韩阿婆:“十二娘跟她们怎会一样?将军爱重……”

冯蕴低笑一声,“记得阿婆说过,冯敬廷当初也十分爱重我的阿母,可后来呢?与寡妇私通,偷偷养下儿女,我阿母前脚刚咽气,他后脚就当了新郎,再娶新妇……”

又眼神锐利地看过去。

“阿婆,这样的爱重,我不要。”

一提到卢三娘,韩阿婆当即红了眼圈,“你那个阿父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畜生。三娘子跟前,那叫一个小意温柔,要不是她把陈夫人母女几个接回来,哪会晓得他在外面早就有人了……”

冯蕴不想再提这个,走出房门,叫住邢丙。

“你带上部曲,先把庄子周围的熟地翻出来,我想赶在入秋前种一批青蔬,囤着冬用,然后空出土地再种冬小麦……”

又道:“农具不丰,这几日,要辛苦大家。等我想法子,弄一批农具回来,耕作就轻松了。”

时下铁器珍贵,铁制农具也不便宜,庄子里原有的农具大多被人薅走了,今日这些,还是冯蕴用粮食换回来的。

但邢丙想不出,还能弄出一批什么样的农具,可以让耕作变得轻松。

“女郎放心,交给兄弟们,保管田垄齐整,土地松软。”

来庄子前,邢丙以为女郎不懂,把自己的妻子徐氏带了过来。

哪知,女郎比徐氏更懂农事,笑着就给她指派了新的差事,内院管事,负责管理姬妾们的日常……

看妻子当了管事,快活得合不拢嘴巴,邢丙也打心眼里高兴,累得一脸是汗,仍然不肯歇下。

打扫屋子用不了那么多人,邢丙将人分工好。部曲和杂役都做惯了粗活,在田庄自由自在,但林娥和苑娇几个姬妾就不好过了。

“我等是大将军的姬妾,不是冯十二的家仆……”

“冯十二作践我们,等将军回府,我们告她的状……”

林娥恨极了。

可除了私下唾骂,没有别的办法。

将军会不会怜惜她们,那都很遥远。今日的辛苦,却实实在在,足够她们喝一壶。

“阿苑,你看我的肌肤,可变粗糙了?”

“我手心也磨出茧子来了,脸也晒黑了。”

“可恶!”

众人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叫苦。

“听人说过许多后宅妇人争宠的手段,没听过冯十二这么歹毒的……”

林娥将手上的抹布一丢,双眼通红地看着苑娇。

“苑娘,我们不能再由着冯十二欺辱了。”

她摊开双手看了看,又摸摸自己的脸,眼泪都要掉下来,“你我如今能倚仗的,唯有几分姿色罢了。要是这点姿色都被冯十二作贱没了,哪里还有出路?要让我一辈子看冯十二的脸色吃饭,不如死了好……”

“嘘!”

苑娇胆子比她小,吃了几次亏,不敢再轻易招惹。

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苑娇想想就有点灰心。

“我们是斗不过冯十二的,算了吧,阿娥……”

林娥拉她一把,“你傻了?”

她捏捏苑娇的脸蛋,“你看看你,生成这样一张勾搭人的脸,比冯十二差在哪里?苑娘,你甘心吗?”

苑娇垂目,摇了摇头,“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阿娥你看,我们以为文慧傻,谁知她才是最有脑子的那个。你看她……都做玉堂春的大管事了。”

不提文慧还好,一提文慧,林娥牙都咬紧了。

“文慧这个贱人,必不得好死。苑娘,你还记得那个方公公吗?”

苑娇一愣,“记得如何?”

林娥道:“当初我们差点被将军打发去中京为奴,是方公公将我们解救下来,再奉太后殿下的旨意回到将军府……你忘了?我们是太后的人,不是冯十二的奴仆!”

苑娇眉头轻蹙,“阿娥想做什么?”

林娥道:“别人治不了她,太后殿下可以!”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当天晚上,淳于焰就得到从花溪村打听来的消息。

在乱世,打死个姬妾对主家来说算不得天大的事情。但想要彻底隐瞒,自然也不可能,更何况,淳于焰是存心窥探。

但也仅限于此了。

斥候道:“庄子里的人对当晚的事情守口如瓶,村里农人看到埋尸,也不敢多问,只避着那庄子走便是……”

淳于焰懒懒而坐,唇角是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宛若嘲弄。

“先生怎么看?”

坐在淳于焰对面的是幕僚屈定,邢台人,以前在南齐入仕,但不得重用,后来跑到云川,自称是鬼谷子的门生一脉,成了世子淳于焰的座上宾。

听主公询问,屈定不敢怠慢。

“乍看是姬妾争宠,再看是北晋朝堂纷争啊。”

淳于焰问:“如何说?”

屈定道:“裴獗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北晋小皇帝对其赏无可赏,封与无封。以一人之力倾盖朝堂,岂不令李氏戚戚惶惶?借姬妾的手,试裴獗锋芒,一举两得矣……”

他说罢笃定地点点头,捋着胡子很是自得。

然而,山鹰面具下的双眼光芒微炽,却没一句肯定,屈定又道:“世子是怕裴獗怀疑下毒的不是姬妾,从而疑心世子你?”

淳于焰反问:“裴獗若不信我,我眼下岂能安稳地坐在花月涧,陪先生饮茶?”

屈定纳闷了,“那世子有何高见?”

“没有。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淳于焰姿态很是放松,搓了搓脸颊上那一团淤肿,目光里生出几分不易察觉的讥诮。

从裴獗急着下水救人看来,那冯氏女对他甚为重要。

北晋朝廷势必也会这样认为。

李太后心眼比豆子还小,差人下毒不奇怪……

起初,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回来再细想此事,却觉得许多古怪。

昨日的花溪村,原本有裴獗的重兵把守,是冯蕴给这些侍卫下了蒙汗药,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那冯氏女睁开眼看到他,最初的反应不是恐惧,而是惊讶,意外……

而且,他去劫人是临时起意,连他自己都猜不到,远在北晋的李桑若当然更不可能猜到。

那么,如果他不去劫人,那服下媚药并沐浴更衣的小女娘,会落入谁的手上?

他前脚走,裴獗后脚就到……

答案呼之欲出。

那根本就是冯氏女为裴獗精心准备的一场香软盛宴……

为了勾引裴獗入瓮,不惜自伤其身,不管图的是什么,这女郎真是……

够狠、够倔、够劲。

淳于焰愉悦地笑了起来。

去花溪村前,他想的还是怎样折辱她,慢慢地弄死她……

可她当真落入手上时,他却改了主意——且不说那昳丽过人堪比尤物的容貌和身姿,便是那颗长满了坏水和歪筋的脑袋,也是世间难寻。

“杀了可惜……”

“杀了当真可惜呢。”

屈定看世子嘴唇开合,心脸上表情逐渐僵硬。

靠嘴皮子吃饭不易,该不会世子发现他并无大才,更不是鬼谷子门生的门生,在考虑要不要杀掉他吧?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天刚明,暑气未至,是一天里最舒服的时辰。

冯蕴正在院外看那两垄刚破土而出的萝卜苗,邢丙的新妇徐氏就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了。

她帮冯蕴管理内院女眷的杂事,做事勤快,手脚麻利,很快便上了手。

“十二娘。”徐氏压着声音,“苑姬要回娘家。说是兄长捎信来,老母病重。”

冯蕴眉梢扬笑,“将军没说不让姬妾回娘家,苑娇要回,那就让她回吧。”

徐氏摆摆手,激动地比画一下。

“仆妇瞧着苑姬有些古怪。”

冯蕴问:“怎么古怪了?”

徐氏眉头皱了皱,“这大热的天,苑姬身上很是臃肿,像是套了好几层衣裳。什么吃的,用的,尽往包袱里塞,说是要给家里老娘捎回去……”

冯蕴不以为然,弯下腰看她的萝卜苗。

“带吧,难得回家一趟。你去灶房拿几斤白面,再装几个鸡蛋给她,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拎回去看望爷娘。”

徐氏哦一声,悻悻下去了。

她怀疑女郎糊涂了。

那苑姬长得丰腴娇艳,那天在庄子里就想往将军跟前凑,女郎却不当回事。

于是去取白面和鸡蛋的时候,徐氏见人就说:

“女郎赏苑姬的,女郎大善。”

苑娇看到东西,似乎也有点不敢相信。

她对着主屋的方向,泪光楚楚地对徐氏道:“劳烦徐嫂子替我向十二娘道谢。”

徐氏撇一下嘴,心里话,真有心道谢,去女郎跟前磕个头也不费什么工夫,那才是诚心。

苑娇拎着东西走了。

没有带当初方公公指给她的两个仆女。

她家离花溪村远,没有牛车没有马,靠两条腿走回去,到家得天黑了。

然而,离开花溪村,她没往回家的路,而是径直入了安渡城,拐个弯,便去了靠城门的明月巷。

这条巷子在安渡陷落前,很多来往客商,因此脚店、茶寮、食肆密集,眼下大都关着门,只有一间茶寮将门板取下,门槛上坐了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苑娇过去,那少年便板着脸站起来。

“茶寮没开张,不待客。”

苑娇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将怀里的一个荷包取出来塞到少年的手上。

“小兄弟,劳烦告诉东家,我是林姬的好友,我叫苑娇。林姬死了,有人要杀我……”

从看到林娥被打得遍体鳞伤地死去,苑娇心里就没有一刻平静过。

她害怕。

最初害怕林娥的冤魂会来找她。

谁知,冤魂没有来,阿楼却来了。

他欲言又止,拐弯抹角地说,“我与苑姬相识一场,不想苑姬步了林姬的后尘……要是有别的出路,苑姬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阿楼平常便是个待人和善的老实人,无论他前来示警存的是什么心思,冯蕴对她都有了杀心。

她待不下去了。

可是,她能去哪里?

家回不去,乱世女子难以求生。

于是她想到了林娥送她的荷包,以及林娥告诉她的,找到方公公的法子。

这个茶寮是林姬以前那相好开的。

只要帮她找到方公公,揭露冯十二娘,不说平步青云、得遇贵人,一线生机也是有的。

“林姬,林姬何人?不认识。”

那少年不要荷包,推回去很不耐烦。

“你快走!我们东家不问闲事……”

苑娇咬了咬牙,将手上拎的白面和鸡蛋一股脑塞上去,“帮帮忙,小兄弟,你去禀报东家,你就说……我知道冯十二娘的秘密,可为林姬申冤……”

一听冯十二娘,少年的脸上总算有了反应。

“你在外面候着……”

少年声音未落,巷子里突地窜出一个人影,二话不说一把薅住苑娇的手,出声大骂:

“好个小婊子。去了将军府,过上了好日子,就不管爷娘死活了……今日落我手上,看你往哪里去享福……”

那汉子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衣裳邋遢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正是苑娇的兄长苑大郎。

他骂完,不管苑娇如何,一把将篮子夺过来,看一眼,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白面和鸡蛋啊。

这年头,谁家有精磨的白面?

谁家还吃得起鸡蛋?

苑大郎口干舌燥,喉咙里差点伸出舌头。

“走!跟我回家。”

少年怒斥,“你干什么?”

苑大郎扬了扬拳头,啐骂一声,“阿兄骂阿妹,天经地义,与你小子何干?老子的家务事,少掺和!”

明月巷里住了不少人。

听到吵闹声,纷纷探头来看。

苑娇早变了脸色,这苑大郎不是个东西,对她从无半点兄妹情分。她有苦难言,死的心都有了,却挣脱不开,只能回头看那少年。

“救命……小兄弟,救救我……”

“爷娘饿得吃观音泥,解便都淌血,你个小婊子倒好,拿着白面鸡蛋去养小白脸。走,跟我走!”

苑娇就这样被苑大郎生生拽着出了城门。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