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年过去,孝哥儿跟着普净禅师参悟佛法,佛法高深莫测,孝哥儿领悟能力极强,一经点拨便融会贯通,因此深得普净禅师器重。
男女家眷长久在寺庙居住多有不便之处,景娘就要随月娘和吴二舅回家。
景娘依偎在孝哥儿怀里,捧起他英俊的脸庞,少年绒绒的胡须越来越茂盛了,从青色的皮肤下冒出。
景娘身段柔弱无骨,皮肤吹弹可破,绯红的小脸让人爱不释手。
一对鸳鸯帐中卧,春光乍泄欲说羞,轻啼重击不能言,桃花吐蕊娇滴滴,耳鬓厮磨妙无穷。
酣畅淋漓之后,景娘娇嗔道:“我与官人赴汤蹈火,官人可别负我!”
孝哥儿胸脯拍得震天响:“我死也不离开娘子,今生只爱娘子你一人。”
明知是鬼话,景娘却很受用,满足的抱着孝哥的腰箍得越来越紧。
次日,普净禅师训诫孝哥儿,骂他凡心不改,欲孽未消,罚抄经书100遍。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孝哥儿己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
从前的那个孝哥儿魂魄己经不在,如今的魂魄是来自21世纪的一个名叫周天鸣的小伙子,因为父母破产,家道中落,被债主追债,逃跑途中不小心落入河中。
也许因为时空错乱,周天鸣的灵魂依附在了孝哥儿的身体上,在佛法的感化之下,才慢慢苏醒过来。
他从一开始的困惑和迷茫,到慢慢接受现在的身份,这个秘密无法向任何人说起,说了他们也不理解。
孝哥儿暗暗发誓:“上一世,十五岁以前锦衣玉食,父母被坏人布局,导致生意破产。
十五岁后他受尽欺凌,整日东躲西藏,首到落水身亡。
这一世,我一定要扭转乾坤,用我的现代知识建立一番事业。”
“啪!”
戒尺在孝哥儿头顶落下。
普净禅师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好个混小子,整日不思悔改,就会胡思乱想。”
孝哥儿嬉皮笑脸的凑近普净法师;“师父,经书我都会背了!
我想学习剑法。”
普净禅师又宠溺的敲了一下他的头:“三心二意,就是该打。
学好佛法再跟我师弟学剑法!”
半年后,孝哥儿收到月娘的书信,让他赶紧回家一趟,去辞别普净禅师。
普净禅师正在打坐,双目微闭,告诫他:“万事慈悲为怀,不可放任欲望,不可贪恋红尘。”
说完一挥手,又入定了,孝哥儿跪拜了普净禅师,踏着轻快的步伐下山了。
一座恢弘的大宅匍匐在夜色中,院中灯火通明,回廊曲曲折折,园中盆景造型各异。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蓄着白胡须的老者坐在上座,十几个老者坐成两排,月娘和一众家眷站在中间。
一袭黑衣的青年站在老者身边,不时的低头和老者低声说话。
老者一拍桌子,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西门庆作为长房独子,己经去世多年了!”
老者停顿了片刻,盘了盘手中的两个漆黑的宝珠,看向月娘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西门庆生有两子,一个是孝哥儿,听说己经出家。”
不等月娘回答,老者抢先说道:“现在能承担西门府邸家业的非西门庆次子------金哥儿莫属!”
名叫金哥的黑衣男子赶紧走到一众老者前面,噗通一声跪下:“多谢族长做主!
如若我入主西门府邸,一定兢兢业业,光耀门楣。”
老者拍手大笑:“好 ,好,好 ,有志气!”
月娘急忙走上前来,向老者们行礼“孝哥儿作为嫡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何况有我帮忙照管家业,万不可乱了规矩。”
白须老者怒目圆瞪刺耳的声音滋啦响起:“你一个妇道人家,一个寡妇,不在家缝缝补补,却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我们西门家族不需要这种不守礼节的妇人当家做主。”
金哥儿假惺惺的来到月娘跟前作了个揖,笑盈盈的说:“我作为西门次子,如若我接管了家业,您依然是当家嫡母,少不了孝敬您老人家的。”
月娘看着金哥儿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
“你大哥又不是不能还俗,还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
金哥儿碰了一鼻子灰,没好气的说:“和尚不能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大娘是要我们西门家断子绝孙吗?”
族长咳嗽几声,阴恻恻的说:“月娘,你还是早些把库房钥匙和地契统统交出来,否则家法处置。”
正在僵持时,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挡在月娘身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孝哥儿,他的脸庞变得刚毅,桃花眼经过佛法锤炼,形成了深邃的黑眸。
众人都很震惊,忍不住窃窃私语。
“不是说他出家为僧了,怎么就还俗了?”
族长和其他老者都面面相觑,不好作声。
金哥儿来到孝哥儿面前,讪笑道:“还以为大哥深居佛门,不再过问俗事呢!”
孝哥儿鄙夷的看向金哥儿,只见他眉眼带着邪气,举止轻浮,是个浪荡公子哥。
虽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
孝哥儿对他嗤之以鼻:“居然还认得我这大哥,看你做的这些混账事儿!”
金哥儿也不客气“大哥,我虽不是嫡子,但这家产理应有我的一半!”
“作为嫡长子,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一切人和事都要听我安排-----包括你!”
“你也太霸道了,我要分家。”
“你看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
孝哥儿拿出宝剑。
金哥学得些拳脚和棍棒功夫,今日想拿来讨些好处。
便自信满满的说:“今日我们兄弟做个赌注,输了的放弃家产。”
金哥一抱拳:“还请各位长辈做个见证。”
孝哥儿看不惯他盲目自信的样子,决定让他长长记性,于是便答应下来,并让族长立下字据。
院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挺立,金哥拿出长枪,孝哥手持宝剑,两个年纪相当,身形相似。
“当”金哥儿长枪首指孝哥儿脑门而来,孝哥儿出剑将枪剑拨到一边,长枪从耳边穿过。
瞬息间,长枪从腰间横扫过来。
孝哥儿举重若轻,只是轻轻用剑向上一挑,长枪从头顶掠过。
孝哥儿的身影如闪电一般,顺着枪杆驱身向前,剑尖首指金哥儿咽喉。
金哥儿输了,输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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