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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卡哇伊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直到弥留之际,沈鸢才明白一切真相。沈家养女狼子野心,不光夺取了沈家的全部财产,甚至害死了哥哥!她叫了二十几年的姐姐,竟然是个恶毒心肠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感到怨恨还是感到悲哀。再次醒来,沈鸢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前世所承受的痛苦,定要让那位“好姐姐”如数体会一遍!除了复仇之外,还要抱紧薄总的大腿……

主角:沈鸢,薄逸崖   更新:2022-07-16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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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薄逸崖的女频言情小说《薄先生给我一个爱的抱抱》,由网络作家“卡哇伊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弥留之际,沈鸢才明白一切真相。沈家养女狼子野心,不光夺取了沈家的全部财产,甚至害死了哥哥!她叫了二十几年的姐姐,竟然是个恶毒心肠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感到怨恨还是感到悲哀。再次醒来,沈鸢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前世所承受的痛苦,定要让那位“好姐姐”如数体会一遍!除了复仇之外,还要抱紧薄总的大腿……

《薄先生给我一个爱的抱抱》精彩片段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让沈鸢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呦,醒了?”女人讥讽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沈鸢轻轻动弹一下胳膊,铁质锁链的声音响起,意识苏醒,浑身上下的伤口让沈鸢痛得倒吸凉气。

袁婉倩站在她面前,手中端着一杯盐水,脸上挂着残忍玩味的笑容,直接朝着地上的沈鸢兜头浇了下去。

“啊!啊……”沈鸢痛得躺倒在地上,却无力打滚,沙哑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殷红的鲜血顺着唇缝流淌而下。

“袁婉倩!”她满眼的痛恨,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像是要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

“识相的话就乖乖交出沈家所有的股份!”

“绝不可能!”沈鸢声音嘶哑,但是透着无法被摧毁的坚韧。

“那就没办法喽,原本呐,姐姐是想要留你一命的!”袁婉倩高跟鞋狠狠地踩在沈鸢的手上,重重的碾着,尖锐的鞋跟像是要在沈鸢的手上戳个血窟窿出来一样。

“唔……你不是我姐姐!你不配!”沈鸢咬紧牙关,虽然狼狈,但是始终不在袁婉倩面前展现出一丝一毫的屈服。

长达二十多天的囚禁折磨已经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临近崩溃的边缘,但是,但是她怎么能向摧毁沈家的仇人低下自己的头颅!

“这都是你们沈家欠我的!”袁婉倩恶狠狠的说。

“欠你的?白眼狼!沈家将你抚育长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沈家的!你不配提起沈这个字眼儿!”

“啪!”袁婉倩蹲下身子,甩手又是一个巴掌,沈鸢另一边儿脸也迅速红肿起来。

“跟我斗?真不知道老不死的为什么看重你!我难道比不上你这样弱智的贱人吗?不过没关系,那个老不死的已经被我亲手弄死了!没有了那个老不死的庇护,你什么都不是!”

袁婉倩脚踩着沈鸢的身体一字一句的说,她每说上一句话,沈鸢的身体就因为愤怒更加颤抖几分。

“还有你那杰出的哥哥,你以为他的死是个意外吗?你错了,这是我的杰作……”

“袁婉倩!你……你不得好死!”

“哦,对了,还有薄逸崖那个眼瞎的男人,他居然喜欢你!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到这样男人的青睐!”

咯吱,破旧的铁门被打开来,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和她费什么话?薄逸崖刚刚被解决掉了,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可是沈家的股份……”

“你是沈家的养女,只要她死,所有股份都是你的。”林峰秩搂住袁婉倩,温柔的说,眼神扫过地上的沈鸢,带着无尽的冰寒。

沈鸢一晃神,眼前一黑,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薄逸崖死了?这不可能!薄逸崖怎么可能会死呢?她回想起男人修长提拔的背影,清冷果决的眉目和强硬的手腕,还有他对她霸道的宠爱。

“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林峰秩走过来,蹲下身,神色不再是当初两人相恋时的温柔。

“薄逸崖不可能死的!”

“他是不可能死。”林峰秩讥讽的扯着锁链:“可是他偏偏爱你,不过是拍了几张你的照片编纂点儿东西,他就上钩了,轻而易举的被我……”林峰秩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沈鸢眼中最后一丝光破灭了,她垂下头,整个人仿佛是失去了神明眷顾的堕天使。

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从灰暗的眼眸中流淌而出,冲刷过脸上的伤痕和灰尘,重重的砸在地上,和干涸的血迹混杂在一起。

她没想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如果当初不是她执意要从薄逸崖身边离开,如果她不曾落入林峰秩精心布局三年的蜜糖险境,如果她早些意识到袁婉倩的恨意和意图……

她身边的亲人和爱人,一个个离她远去,罪魁祸首就在她的眼前,她却无能为力!袁婉倩!林峰秩!

“噗!”急怒攻心下,沈鸢一口鲜血喷出,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林峰秩拿出匕首:“为了我们能得到沈氏集团的所有,是时候实现你最后的价值了。”

“砰!”冰冷的刀子进入身体,嵌入心脏,鲜血如注。沈鸢强撑着自己上半身的胳膊无力再支撑,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死亡降临,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爷爷,哥哥,逸崖……

不知道过了多久,混沌的黑色空间中突然被撕裂开一条缝隙,透过了几丝光芒,缝隙逐渐扩大……

清晨阳光的抚慰下,沈鸢再次睁开双眼,涂晖着低调奢华的暗金色花纹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这里是……薄宅内她和薄逸崖的卧室!

冷汗浸湿了后背,沈鸢的头脑开始混乱起来,她伸手去抚摸验证身上的伤口,但是,光洁白嫩的皮肤上并没有一丝伤痕,她坐起身来,枪响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盐水浸入伤口的痛楚,子弹撕裂身体的痛感清晰如斯,她敢肯定这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是自己得救了吗?

女佣王玉端着早餐走上来,却万万没想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沈鸢视线扫过,带着冰寒冷冽的气息,她额头上几乎要沁出冷汗,慌忙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少夫人?您醒了?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沈鸢从床上下来,真丝睡裙的肩带从身上滑落,乌墨色的发丝垂落双肩。

“没什么需要。”她的声音带着香梦沉酣后的沙哑,王玉如遇大赦,立马放下早餐,恭恭敬敬的退出去,笑话,自从这位少夫人不情不愿的嫁过来后,整个薄宅就没有一天是安宁的,可苦了他们这些佣人!

沈鸢纤纤玉指拿起床头的手机,熟练的解锁,看了一眼日历,却发现,赫然是两年前!

她瞳孔猛然一缩,手机滑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少夫人……”王玉慌张的折返回来,她以为是沈鸢摔倒了。

“我没事。”沈鸢捡起掉落的手机,摆了摆手让女佣离开。

她……重生了?

看着窗外湛蓝色的天空和几朵轻盈的白云。

两年前……这该不是梦吧?沈鸢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臂,刺痛感传来打破了恍惚,她再也忍不住,热泪盈满眼眶,顺着眼窝流淌而下。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鸢却陷于悲痛之中浑然不知。

薄逸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琼鼻高挺,浑身上下带着凛然不容侵犯的气息。

他深邃的眼眸看向床上的沈鸢,前天晚上,她妄想逃出薄宅和林峰秩远走高飞,被他拦截住了,一直在卧室内不吃不喝,现在……

沈鸢哭得有些气息不畅,她将埋在被子里的脸抬起来,泪痕划过脸颊,眼眶已然是泛红,但是她的心情是欣喜的,天理昭彰,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她定然要将一切掐死在萌芽之中!让前世伤害自己家人的袁婉倩,林峰秩付出应有的代价!

“留在这里让你很痛苦?”男人冰寒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鸢条件反射转过头去,果决痛恨的眼神来不及收敛正好撞入薄逸崖黑曜石般的清冷双眸。

薄逸崖将她的神色表情尽收眼底,心底升腾起怒意,踱步走来,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像是一下下敲打在她的心上,她看着面前气质不俗的男人,这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前世是她瞎了眼,无休止的胡闹,不辨是非不明善恶,想要脱离他到禽兽的身边,甚至连累他葬送了宝贵的性命,这一世,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再次发生!

“逸崖。”她下意识的呢喃着,让薄逸崖身子微微一顿,真是久违的称呼,自从他不顾她的剧烈反抗强行履行了婚约并将她软禁在薄宅后,他以为他不会再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了。

沈鸢从床上走下来,赤着双足,走到了薄逸崖的面前,她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薄逸崖,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薄……逸崖。”她伸出手来抚上薄逸崖的脸,男人英俊的脸庞有棱角分明的线条,宛若刀削斧刻出的神祗。有温度的血肉彻彻底底的让沈鸢清醒过来,她确确实实的重生到了两年前!爷爷!哥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们!

薄逸崖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他没有拍掉沈鸢覆在他脸颊上的手,而是微微倾身,将沈鸢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逸崖……逸崖……我……”

“盘算着离开薄宅吗?不可能!”

男人冰冷的话语伴随着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打断了沈鸢的话。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清醒后的思考促使大脑恢复运作,饥饿感上涌,沈鸢端起女佣刚刚送来的早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走下楼去,佣人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就连管家也愣了好几秒。

沈鸢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裙子,衬得她气色很好,和她以往在薄宅或半死不活万念俱灰或刁蛮跋扈张扬恶毒的模样天差地别。

她本就是沈家大小姐的出身,容貌教养礼仪学识都是一等一的好,往常不过是为了让薄逸崖厌烦,才装出了那样不堪的模样,现在,自然是不用再装下去了。

“少夫人早安。”年过半百的李管家扶了下鼻梁上精致的眼镜,走上前来打招呼。

“李管家早。”沈鸢有礼的微笑,让李管家背后一凉,额角直想冒冷汗,前天晚上大发雷霆的少爷现在回想起来仍旧让他心有余悸,他可真害怕这位少夫人再作什么幺蛾子,他一把年纪禁不住折腾了。

“少夫人,少爷刚刚用过早餐去公司了。”李管家站在一边。

沈鸢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拈起桌上的财经日报,仔细看了起来,她大学读得虽然是设计,但是生于商贾世家,对于商业有着天生的敏感,所以这份财经日报对她来说,并不枯燥。

李管家看着专心看报纸的沈鸢,识趣的退开。

“叮铃铃……”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让沈鸢的注意力从财经日报上转移开,亮起来的屏幕上赫然是林峰秩的名字,沈鸢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停止了流动,恨意从每一个毛孔迸发,她努力平稳自己的心境,按下了接听键。

“喂。”

“鸢鸢!鸢鸢你怎么样?”林峰秩急切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沈鸢捏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的越来越紧,指节开始泛白。

“鸢鸢?鸢鸢你在吗?……”林峰秩的声音带着关切,是曾经她最爱的温柔音色,但此时,却只激起沈鸢无尽的恨意和杀意。

“我在。”沈鸢冷漠的声音让电话那边的林峰秩有些慌张无措起来,他林峰秩花费了三年的时间虚与委蛇让沈鸢对他死心塌地,他还没娶到沈鸢,沈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没到手!

“鸢鸢,你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

“行了,林峰秩。”沈鸢心知肚明现在不能把态度扭转的太快,不然肯定会引起林峰秩的怀疑,可是面对亲手杀害自己的人,沈鸢自知没有足够宽宏的气性。

“这些话我听得足够多了,已经厌倦了,我现在是薄逸崖的妻子,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心脏上前世被打穿的地方像是滚烫的烙铁在灼烧,沈鸢死死按捺着将林峰秩抽筋拔骨食肉寝皮的滔天怒意,声音果决。

“鸢鸢,”林峰秩慌了神,额角冷汗滑落:“是不是他在你身边你才这样说的?是不是他逼你这样说的!”

“他?”沈鸢玩味的说,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光:“他是谁?林峰秩,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你这三年装得挺辛苦,和我逢场作戏虚与委蛇的感觉很令你作呕吧。”

“我……”这是怎么回事!沈鸢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林峰秩彻底乱了手脚。

“你心知肚明,我也不必再说,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沈鸢直接挂断了电话,狗急容易跳墙,虽然盛怒,但是她不能将话说得太死,她要让林峰秩心神不定,一步步自食恶果,自取灭亡!


当晚,沈鸢在客厅等待薄逸崖,但是时针已经指到了零点,薄逸崖依旧没有回来。

“少夫人,请您休息吧,少爷可能在公司加班。”女佣得到李管家的指示上前来劝。

沈鸢有些困倦,恍惚的点了点头,朝着楼上卧室走去,她确实需要休息,身子因为之前的绝食略微有些虚弱。

可是躺下没多长时间,沈鸢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突然“啪嚓!”

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传来,让沈鸢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床头的橘色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前世被囚禁殴打近一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丈夫薄逸崖,饶是如此,她还是因为神经极度紧绷,留下了对声音和黑暗极度敏感的后遗症。

隔壁薄逸崖的书房里传来不明的嘈杂躁动声,沈鸢捋顺下自己的睡衣,走了出去。

虽然是凌晨一点多钟,但是走廊灯火通明,李管家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少爷怎么样!!!”

“少爷发高烧诱发了隐症,现在已经神智恍惚,我根本就没办法近身,估计医生也……”

“发生了什么?”沈鸢走上前,却一眼看到了保镖宇文,他额角的伤口流淌着鲜血,嘴角也破了,身上有大大小小利器划出的伤口,看上去无比骇人。

血!殷红的血!沈鸢瞳孔猛然一缩,仿佛心脏被人狠狠地揪住,浑身上下的血液凝固了,令人窒息的痛楚涌上来,几乎让她无法呼吸。逸崖,逸崖怎么了!

“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来了?”李管家在旁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保镖宇文的目光不善,若不是因为少爷在暴雨夜拦截执意离开的少夫人,也不会发烧,带着病工作到深夜,更不会陷入现在这样的境地!

沈鸢对管家的话充耳不闻,她朝着打开一条缝的书房直接冲了进去,随后一甩,关上了屋门。

“啪!”一个玉质笔筒砸来,重重的砸在沈鸢的脚边,碎成渣子。

“滚!通通给我滚!”薄逸崖近乎发狂的嘶吼让沈鸢心惊胆颤,加快了奔向他的脚步。

黑暗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弥漫着血腥味,让人紧张不已。沈鸢条件反射的难受起来,但是她还是朝着薄逸崖声音传来的方向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男人精神上的痛苦和高烧带来着恍惚感已经让他失去了神智,右手因为握着瓷器碎片攻击意图近身的宇文而伤痕累累。

沈鸢紧紧的抱住了薄逸崖,男人手中的碎瓷片狠狠地刺向她的手臂。

“滚!”

“逸崖!是我!我是沈鸢。”沈鸢的声音响起,男人的手生生的停下了。

“沈鸢?”眸中的血色并没有褪去,薄逸崖身上不同于往日的狂躁气息没有褪去,反而在高烧的催发下更加浓烈!

沈鸢的心霎时就揪疼起来,若不是因为自己,逸崖他……心疼愧疚的酸楚苦涩感一股脑涌上心头。

她从前的态度太过不堪,总是仰仗着偏爱伤害爱自己的人,前世如果不是她,大家也不会落得那样的境地。

“你来干什么?”

“我……”

不待沈鸢回答,男人的薄唇就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

他突然不想听到她的回答,因为她是沈鸢,不是阿鸢。她说的话无非是些怨恨嘲讽羞辱咒骂,现在,他需要曾经的那个阿鸢,哪怕一秒也好。

绵软的感觉,独特的味道,冰冰凉凉的唇,让人不由得想要汲取更多。薄逸崖伸手扣住沈鸢的后脑勺,撬开沈鸢的贝齿攻城掠池,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沈鸢上气不接下气,薄逸崖才放开了她。

“阿鸢?”男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嘶哑:“真的是你吗?”

“是我,逸崖。”沈鸢紧紧的抱住薄逸崖,她刚刚真的好害怕,害怕前世的情景再次重演,害怕薄逸崖和她的亲人再次离她而去……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薄逸崖的胸前,无力的抽泣起来。

“逸崖,我真的好害怕!”

薄逸崖没有出声安抚,只是伸手紧紧的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阿鸢。”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叹息,“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会。”沈鸢按着心口肯定的说,像是立下了一个誓言。

薄逸崖低头轻轻吻在沈鸢的额头上,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良久……

第二天清早,沈鸢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的,如果不是身上被处理过的擦伤,她绝对会认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个缥缈的梦。

脑袋很沉,她强撑着缓步走下楼去,薄逸崖坐在客厅里,看到她走下来有一瞬间的愣怔,目光扫过她身上的擦伤,随后收了回去,继续冷漠的喝着茶,身上气息依旧凛然。

但是沈鸢注意到他用来端茶杯的手不是惯用的右手,她快步走上前去,直接拉起薄逸崖的右手。

右手上伤势很严重,被玻璃划得伤痕累累,有的地方还在渗着血。

“为什么不包扎!”沈鸢皱眉。

薄逸崖看着面前的沈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她的真情流露还是权宜之计,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薄逸崖冷笑一声,将手轻轻一甩,这一切,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不过都是梦幻泡影,是这个女人想要从他这里逃脱的手段。

薄逸崖眼神更冰冷了,转过头继续看着文件。

沈鸢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如果不包扎,伤口会……”

“我的手包扎不包扎不需要你来置喙。”薄逸崖打断了沈鸢的话,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沈鸢鼻子微微发酸,因为连续几日睡眠不足,她的头很痛。

“唔。”闷哼声从咬紧的牙关溢出,她痛苦得皱起了眉头。

薄逸崖的身形一顿,强大的威压迫近沈鸢,他冷着脸弯腰查探沈鸢的伤口。

沈鸢就势用双臂环住了薄逸崖的腰。

“不包扎好手上的伤口,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薄逸崖身体一僵,她抱他,这还是第一次,他伸手勾起女人的下巴,和沈鸢对视,却没发现一丝一毫抗拒的感情,是她学会了为计划隐藏情绪,还是自己被昨夜发生的一切冲昏了头脑?

“沈鸢,我不喜欢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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