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婉李彧,是网络作者“姑娘横着走”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朝李彧投去了期盼的目光。
李彧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朝孔月茹看了一眼,开了口:“本王不通诗文。”
此言一出,众人面上都有些难堪,谁不知道宁王文韬武略才高八斗,这是根本不屑与他们点评罢了。
孔月茹站在那里,咬紧了下唇,难堪不已,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坐在她另一侧的姑娘,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这才回过神坐了下来。
谢婉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李彧是宁王,看的天下儒生的文章,评的是状元探花,就是平日的看的奏章,那也是各地官员斟酌再三的手笔,他们这些少男少女的诗词,在他看来与玩闹无异。
堂堂宁王岂会有空,跟你们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谢婉抬眸朝上座望去,却撞上了李彧的目光。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谢婉强忍着要低头的冲动,朝他露齿一笑。
手中拨动的玉珠停了一瞬,才又继续响起,李彧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本王还有事,你们随意。”
直到李彧的背影消失不见,桃花林内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贵公子们又是孺慕又是后怕的道:“宁王只比我们年长几岁,可这一身的威压、气势,也太强大了些。”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宁王十四岁便开始征战沙场,陛下登基之后,更是协助处理朝政,莫说是咱们了,就是朝臣也没有几个不怵的。”
“我若是能有宁王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天天被我爹念叨了。”
“你想什么呢?还一半,若是能有三分之一,这朝堂上便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说的也是。”
贵公子们在意的是李彧的气势和能耐,而贵女们在意的却是他的容貌和修养。
“宁王可真好看,虽然每次他出现我都怕的要死,但还是忍不住看。”
“我也偷偷看了,宁王长的可真俊!若是我将来夫君,能是这般就好了。”
“你怎么不说,直接嫁给宁王呢?”
“我倒是想啊,可我不敢!再者说了,宁王也看不上我!”
谢婉将众人的议论听在耳中,略略挑了挑眉,红唇微勾。
不敢么?
正好,她敢。
此时的孔月茹,终于从难堪中回过神来,一转眸就瞧见了谢婉含笑的模样。
她顿时咬了唇,有些恼羞成怒的压低声音道:“你别太得意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祖母,会将你许给什么样的人!”
谢婉闻言愣了愣:“孔姐姐不会以为,宁王那句不通诗文,是在帮着我说话吧?”
没错,孔月茹就是这般以为的。
前脚谢婉才说了不会诗文,后脚宁王便出现了,这般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没听见。
自己请他评诗,他想要拒绝有很多种回绝的办法,可他却偏偏说了那句:不通诗文。
这不是在帮谢婉说话,又是什么?!
谢婉瞧着她的愤恨不甘的模样,顿时就笑了:“孔姐姐若是愿意这般想,便这般想吧。但我还是想跟孔姐姐说一句,真不是。”
他只是懒得跟一帮小屁孩一道玩罢了。
李彧出了桃花林,身旁的小全子就忍不住提醒道:“爷,您可是答应过要同那些公子小姐在一处,待足一个时辰的,这满打满算,一炷香的时间还没到呢!”
听得这话,李彧顿时皱了皱眉:“本王答应母后的是,今日要在皇姐府上待足一个时辰,并非皇姐说的,要与那些人待在一处。”
对这样的回答,小全子一点也不意外,只笑了笑开口问道:“那爷现在打算去何处?”
李彧想了想:“回先前的院子。”
小全子应了一声是,两人便又回到了原先所在的院子。
进了屋,李彧便又坐在了原先的位置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小全子见状连忙道:“这茶都凉了,奴才给爷换一壶热的去。”
李彧端起茶盏淡淡道:“不必,眼下天已热了。”
自家爷喜喝凉茶,尤其是批阅奏章的时候,唯有凉茶方能降火。
小全子也已经习惯了,也没再说什么。
李彧看着窗外,缓缓饮了一口茶,然而茶刚入口,端着茶盏的手却忽然一顿。
他皱了皱眉,垂眸看向手中的茶盏,瞧见了上面淡淡的口脂印。
脑中不由又浮现出了那张明艳的脸,桃花纷飞,美人勾唇而笑,分明是该难堪的时候,她却比任何人都理直气壮:“我不。”。
茶盏上的口脂,显然不是一次就印下的,修长的手指在杯口抹过,李彧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帕子,擦了擦唇,又擦了擦手。
他取了另外的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将帕子和原先的杯子一起递给小全子,淡淡道:“毁了。”
小全子愣愣的接过,躬身应了一声是。
谢婉与孔月茹短暂交谈之后,便再无言语。
李彧走后,少男少女们之间的气氛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只是这次再无人提诗文罢了。
美人终究是美人,即便贵公子们知晓她与孔月茹不合,但依旧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与美人攀谈几句。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出手,美人却已经被人给唤走了。
唤走谢婉的不是旁人,而是张老夫人。
看着面前熟悉的院子,谢婉莫名有些想笑。
张老夫人顿时皱了眉:“你笑什么?眼下王大人还没来,你笑给谁看?!”
谢婉闻言收了笑,看着张老夫人道:“祖母,天下男子千千万,您当真非要将我许给一个足已做我父亲的男子?”
“什么叫足以做你父亲?!”张老夫人朝她瞪眼:“你是生的晚!你父亲比王大人长了五岁!”
“有区别么?”
谢婉冷哼了一声:“王大人的长子,只比我小两岁,你让他是唤我娘,还是唤我姐?!你硬要将我许配给一个足以做我父亲的男子,会让旁人如何看待你,看待侯府?就算你当真要卖了我给那两人换个前程,好歹也顾些脸面吧?”
“这里是长公主府,你却硬拉着自己的孙女来这僻静之处,与旁的男子私会。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且不说旁人会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就是长公主也绝不会允你这般玷污了她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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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诗和如画一走,屋中顿时就安静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白依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夜色,拧眉不语。
谢志康和谢志峰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车夫显然也没那个能耐。
能够对堂堂永誉侯下杀手的,必定是当朝权贵。
白依心里很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钱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她就不信,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钱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诗和如画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诗回禀道:“小姐,钱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画道:“奴婢打听过了,钱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诗接着道:“钱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画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钱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白依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诗拧眉道:“这么说来,钱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画看着白依:“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白依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钱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钱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画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诗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画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诗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白依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白依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如画闻言冷哼:“她就是心头有鬼,想跑!”
白依点了点头:“走旱路有两个可能,一是钱婶在骗我们,二是她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聊城,走旱路是方便中途改道!”
毕竟古代不是现代,不是相熟的,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轻易将身家性命托付。
钱婶不可能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寻几辆陌生的马车载他们。
如诗点了点头:“奴婢觉得,应当是第二种,毕竟她走水路还是走旱路,对我们而言根本不重要,她完全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
白依嗯了一声,肯定她的猜想。
如画一听,立刻开始撸袖子。
如诗被她弄的一愣:“你干嘛?”
“卖主的奴才就该死!”如画冷声道:“奴婢现在就把她给绑过来,看她招不招!”
如诗闻言也跟着撸袖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两人说着就要往外走,白依连忙拦住她们:“不必了。眼下天色已晚,城门也已经关了,明儿个一早,我亲自去为她送行!”
晚间,白依照旧给谢临讲故事。
将他哄睡着之后,看着他恬静的模样,白依的眉眼都放柔了些。
上天让她重活一世,或许,就是为了让她来护着他。
白依俯身低头,在他的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待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原本熟睡的谢临睁开眼,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脑袋。
唔,阿姐又偷偷亲他了,羞羞!
这一晚,白依几乎没睡,待到卯时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带着如诗和如画出了门。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钱婶家门口的停了三辆马车,一家人正热火朝天的搬着行李,就在这时候,白依抬脚进了院子。
钱婶的两个儿子,瞧见白依眼睛顿时就直了,她的两个女儿,看着也看入了神,就连一旁帮忙的几个车夫,也停了手里的话,呆呆的看着她。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微朦的光亮,让他们觉得自己看见了仙女一般。
白依目不斜视,直接越过朝亮着灯的里屋走去。
钱婶正在屋里收拾,半天没等到人进来拿,不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偷懒?!还不快过来拿!”
白依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帮你?”
听到陌生的声音,钱婶顿时一个激灵,她立刻转身看去,瞧见白依先是一愣,而后便看见了一旁的如诗,顿时整个人就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
瞧着她的模样,白依抬了抬手,如画立刻出屋,守在了门外。
钱婶一见这架势,连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为何私闯民宅?”
白依没理她,而是抬脚入内,寻了个还算齐整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才看着她道:“我是谁,你很清楚不是么?”
钱婶当然清楚,她不止一次听自己那死去丈夫说,侯爷家的嫡女如何如何美貌,加上昨儿个晚间才来过,叫如诗的婢女站在一旁,她想不知道也难。
但她不愿承认,只咬着牙道:“这位小姐,民妇与你并不相识,这里是民妇的宅子,你这是私闯民宅!”
“不认识?”如诗冷哼了一声:“你少装蒜!这是我家小姐,你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眼瞧着躲不过,钱婶只得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谢小姐,民妇见过谢小姐。”
白依看着她,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吧?”
钱婶装傻:“民妇不知道。”
“不知道?”白依冷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她手边的布囊上:“不知道也没关系,待我让人搜完了你的行李,你就知道了。如诗!”
“是!”
宴席散后,张老夫人便给长公主府的一个内侍塞了银子,让他去前院看看,王得水在不在。
内侍收了银子,去前院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她道:“王大人先前宴席未开始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心头顿时就咯噔一声,看来谢婉那个死丫头同王大人私会的事儿被长公主知道了。
可不对呀,若是长公主知晓了此事,又怎还会对勾搭男人的死丫头那般好?
张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应该是那个死丫头给王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大人先回去了。
想到这里,张老夫人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站在外间等着谢婉。
不大一会儿,谢婉缓步而来,还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给送过来的。
张老夫人一瞧连忙走了过去,笑着对那丫鬟道:“有劳送我这不孝孙女过来,替我谢过长公主。”
丫鬟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寻常人家的老夫人,在外好歹开口自称一声老身,她倒好,一口一个我的。
对公主也不曾用敬称,真真是不知礼数!
丫鬟没接她的话,转而朝谢婉福了福身:“奴婢便先告退了。”
谢婉屈膝回礼:“有劳。”
张老夫人被丫鬟视为无物,心头顿时就憋了火,可她也不敢发作,只等丫鬟离开之后,转头看向谢婉,劈头盖脸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王大人呢?!”
谢婉看了她一眼,皱眉低声道:“祖母当真要在此处,同我讨论王大人的事情?”
周遭有人看了过来,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死丫头,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着这话,张老夫人一扭身便带着身旁的丫鬟走了。
谢婉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神色淡淡的抬脚跟上她,随着她上了马车。
刚刚在马车上坐下,张老夫人的话就连带着口水一同落了下来:“你跟王大人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又是怎么回事?!”
谢婉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淡淡看着她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祖母您走后,王大人想要对我用强,恰巧被宁王看见将我救了,派人告知了长公主。哦对,长公主和宁王都亲口说过,母亲您口中的王大人,仕途已经到了尽头。”
张老夫人闻言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带着你准没好事!王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怎么……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好了,王大人没了官职,你两个叔父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们的事情,与她何干。
谢婉冷笑了一声:“祖母若觉得我是扫把星,不若还是去跟了两个叔父的好,左右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的侯府可没有您的儿子。”
“呸!”
张氏朝地上啐了一口:“想把我赶走,好让你一个人霸占临儿的俸禄,霸占侯府产业?你做梦!”
谢婉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其实永誉侯府根本没有什么产业,她爹是乡野出身,硬是凭着赫赫战功被先皇封为永誉侯,从封侯到去世,也不过十余载。
根基不深,加上她娘性子软,虽说是掌着中馈,可怀孕生子,还要上山陪她,能顾及到的东西很少。
渐渐的,侯府产业变成了那两个叔父的私产,整个侯府如今除了三个铺子的租金之外,就全靠谢临的俸禄支撑。
至于她娘的娘家,唯有在她爹和她娘去世的时候来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了走动。
如今的侯府,说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也不为过。
张老夫人见谢婉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当即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掌着家就如何了,孝这一字大过天,你再大的野心,也得嫁出去!侯府还是得姓谢!”
谢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这个祖母,哪怕是有了诰命,哪怕是在京城待了十余年,可无论品性还是言行举止,都与那些整天在村口破口大骂的农妇无异。
她就弄不明白,好歹耳濡目染十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那是什么眼神?!”
张老夫人瞪了眼:“你在长公主府出了那样的事儿,长公主肯定给了你赏赐安抚了吧?东西呢?!”
谢婉闻言冷笑,直接张开双臂,让她看个清楚:“祖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么?”
其实她有。
袖中藏着李彧的贴身玉佩,和一些碎银,那些碎银本来是为了收买公主府的下人,打听李彧的动向的。
结果老天都在帮她,银子压根没派上用场。
可她知道,张氏不会搜,因为在张氏看来,她发生那样的事情,长公主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勾人的狐媚子,随意给点东西,就算打发了。
张氏那样的人,总会用自己的眼界和想法来揣度别人,以为别人都跟她一个样。
再者,张氏也不敢。
毕竟是在她手底下吃过亏的。
果然,张老夫人没有去搜她的身,但目光还是在她领口逛了一圈,见到那里平平,而腰间也无鼓胀,这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
她看着谢婉道:“你也是的,好歹也是在长公主府出的事,哭一哭闹一闹,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得到。”
听得这话,谢婉真的是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冷笑着道:“然后呢,长公主觉得我不堪,彻底不管我,接着今天在场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知道,我险些被王得水玷污。可王德水马上就要被罢官,你是要我嫁给他么?!”
张老夫人听得这话,顿时就愣了,皱了皱眉道:“那自然不行!”
王得水没了官职,能帮她那两个儿子什么忙?
她将谢婉送去给旁人做妾,也比给王得水当夫人来得强!
“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被宁王给撞见了呢?!”
张老夫人朝谢婉瞪眼:“还不是你不识好歹!若是你识好歹,又怎会发生今日这般事情?!三品大员的夫人不好么?难道非要让我将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就开心?!”
谢婉闻言看了她一眼,径直靠着车厢,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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