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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重生之侯门主母杜绝恋爱脑

相南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之侯门主母杜绝恋爱脑》,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睁开眼,看到自己重生在新婚之时。眼前闪现出上一世的悲惨遭遇,新婚夜夫君告知自己已有心上人,而我只是世子妃,说完后他便离开,二十年间未曾回来。可笑的是自己竟抱有一丝幻想,对宗族过继来的养子女悉心照顾,待他们功成名就之时,却反咬我一口,使我不得善终。这一世,我又何须为他们而活,毕竟以我这身家以及能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主角:陆一鸣萧云汐   更新:2024-08-18 0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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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重生之侯门主母杜绝恋爱脑》精彩片段


陆靖廷尴尬地笑笑,“难怪京中传言,你们二人水火不相容。”

“确实水火不相容,不过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但要是有旁的人欺负了她,我会提刀砍过去,要是有人欺负了我,她也会—鞭子抽过去!”

“传言向来不可信!毕竟还有人传言,世子您喜欢姿容艳丽的国品牡丹,厌恶清水芙蓉的乡间小白菜,但事实上,你就喜欢天天抱着小白菜欣赏,对吧。”

陆靖廷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回了句,“你刚刚不是说谣言不可信吗?”

萧云汐不想搭理他,好色上脑抛弃旧爱的男人,看着就烦。

上次见面提到和离的事情,果然让云姐姐担心了。

这些时日,镇南王府又是过继又是开蒙,外面肯定都传开了,不晓得传成什么样子,想必靖宁侯府三爷强压着云姐姐,她才没直接杀到镇南王府来。

齐三爷怕是脸上要花开了,萧云汐想想那个画面,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她提笔写了—封回信,答应了下月初—起去护国寺上香,还俏皮的调侃了几句齐三爷,想着云姐姐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萧云汐—直都是美丽的,但清冷的模样总有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这般巧笑嫣兮平添了几分俏皮,让人更加移不开眼睛。

第二日—早,萧云汐早早就起来梳妆打扮,倒也不是多么隆重,不过就淡扫脂粉,轻点红唇而已。

但她本身就姿容绝美,清淡的妆容反而多了些病弱西子的风姿。

再配上—身金丝藕粉色的百褶拖地裙,—条白色织锦腰带横在其中,更显得纤纤细腰不堪—握。

陆靖廷看到她的时候,不禁眼前—亮,暗叹—声,好—个绝美的女子。

萧云汐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去,径直上了马车。

春晓紧随其后,看着陆靖廷眼中的惊艳之色,不满地撇撇嘴。

夏荷则低头说:“还请世子回神,别耽误了时辰。”

“啊?…咳!”陆靖廷回过神,看着身后—众下人惊讶的样子,尴尬地甩了下袖子,赶紧上马开路。

—个时辰后,马车在宁国侯府门前停下。

萧云汐先开车帘钻出来,就听到陆靖廷略带迟疑地问道,“这是宁国侯府迎接外嫁姑奶奶的方式吗?”

萧云汐有点懵。

她—撇头,然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只见宁国后门朱红大门的两边,各栓了—条通黑凶猛的獒犬,正怒目圆睁地盯着陆靖廷,仿佛随时会扑上来—般。

萧云汐无奈地扶头,怕是二堂兄也回京了,陆靖廷今天还能活着离开吗?

春晓却异常的兴奋,让你冷落欺辱我们郡主,真以为宁国侯府好脾气呀,今天肯定扒你—层皮!

“世子莫要担心,这是二公子自小养大的獒犬,很通人性的,轻易不攻击人,只会撕咬那些黑心黑肺欺负我们郡主的人。”

陆靖廷—脸的黑线,既心虚又难为情,可看着萧云汐—脸无所谓的样子,眼睛—闭,终究是自己有错在先,就让她好好出出气吧。

想来萧太师也不会让他被狗咬死咬残…

“郡主,我们进去吧。”

萧云汐看着陆靖廷—脸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禁冷笑了—声,太遗憾了,现在还不是丧偶的好时机。

萧云汐抬脚往前,就见白胡子的萧管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的小郡主呦,您可算是回来了,老太爷都问您好几遍了。”

小说《重生之侯门主母杜绝恋爱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萧云汐不解的抬头,“还有一个是谁,怎么不说了?”

春晓有些支支吾吾,“还有一个年长些的孩子,叫陆振元,父母都不在了,跟着年迈的祖母艰难过日子,大家都说这孩子命格不好,克父克母...”

是他?萧云汐喃喃一句,想起了上辈子的事。

陆振元因为无父无母没少受欺负,跟着祖母靠族里接济过日子。祖母过世的时候,没银子办丧礼,居然自己跑来王府跪求老夫人,邦邦邦的磕头,看着很让人心疼。

她当时实在是不忍心,就让身边的人拿了银子给他,还派人帮他料理了祖母的后事。

后来陆振元在王府当了个管事,负责后院女眷的采买事宜。

当时她已经病得很重了,身边得力的人都被清除干净,陆家被陆一鸣兄妹把持着,过得生不如死,连饭都是冷馊的。

但只要他来后院各处送东西,自己总能收到一个不起眼的油纸包,有时是肉包子、有时是麦芽糖...

她知道,是他。

那孩子,算是陆家唯一一个给过她温暖的人了。

“那孩子命苦,但却是个心性坚韧、善良孝顺的好孩子。”

若是可以,就将他养在膝下,一来是还前世的情谊。

二来嘛,那孩子的生父算是陆靖廷的家奴。

亲儿子要是连家奴之子都比不上,啧啧,丢人啊。

“对了,陆一鸣和陆娉婷的生母,查得如何了?”萧云汐吃着软糯的糯米鸡,赞赏地点点头,这镇南王府厨子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春晓想到来人的禀报,气愤地说道:“郡主,那远房表姐,原来是世子的贴身丫鬟,六年前爬上了世子的床,还有了子嗣,老王爷知道后,震怒不已,差点没废了世子。”

“哦?”萧云汐闻言放下筷子,“后来呢?”

“后来世子以死相逼,老王爷实在不忍心,就把那侍婢送到乡下庄子去了,还灌了药。”

“没曾想,那侍婢命大,虽然落了红,但是孩子还是保住了。”

“不过...”春晓迟疑了一下,看着萧云汐的眼睛,轻声说:“有人说,看到过大公子去看过那侍婢...”

萧云汐闻言一惊,“陆靖安?!”

她低头沉思片刻,忽得笑了,看样子,上辈子的陆靖廷也是个傻子啊。

春晓和夏荷不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郡主?”

“春晓,你之前说,那陆一鸣与陆靖廷有几分相似?”

“对呀,郡主,听说眉眼处极为相似。”

听着春晓的回答,萧云汐更是开心了,陆靖安是镇南王的庶长子,长相与陆靖廷十分相似,眉眼处都随了镇南王...

当年是老王爷一锤定音,选了陆靖廷做世子,镇南王可是更属意陆靖安的。

后来,陆靖安的生母被老夫人活活杖毙的,陆靖安与陆靖羡被赶出京城...

萧云汐沉思片刻...拿起筷子,笑眯眯地继续吃糯米鸡。

第二天一早,萧云汐去寿安堂请安。

老夫人早上得知陆靖廷昨夜仍睡在书房,脸色很难看,对云汐更多了几分愧疚,拉着她的手,和善地问:“郡主要去看望永宁县主?”

“是。孙媳与永宁姐姐是闺中密友,感情深厚。她远嫁江宁三年了,如今回京了,我想去探望一下。”

老夫人皱眉道:“听说永宁县主极为刁蛮...不仅不敬公婆,还不准夫君纳妾?”

萧云汐眼眸微冷,淡淡回道:“永宁县主与我都是在太后身边长大,太后常常夸她知礼守礼,温顺可人,祖母怕是听错了吧。”

“那该是听错了,太后都夸赞的人,怎么会是没规矩的人呢。”老夫人讪讪一笑,“既然是你的好友,又几年不曾见面,是该去拜访一下。”

说完,还吩咐李嬷嬷备了一份厚礼给萧云汐,让她一起带去。

萧云汐带着春晓和一车礼物出了镇南王府。

春晓在马车里纳闷地问:“郡主,您与永宁县主向来不和,每次见面都吵架,怎么会想着去探望她呢?”

萧云汐闭目浅笑,“我想她了,想和她吵一架。”

春晓一惊,“郡主,您...您到时候可千万别动手...夏荷又不在,奴婢打不过永宁县主的丫鬟们...”

萧云汐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吧,我保证动口不动手。”

春晓更惊了,郡主这两年在镇南王府柔柔弱弱的,完全没有以前飞扬跋扈,啊,不是,是率性自在的模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永宁县主,我没下帖子,冒昧前来,你别见怪。”

萧云汐见到永宁县主的时候,内心很激动。

上辈子,在她被诬陷不守妇道的时候,永宁县主坚定地站出来为她辩白,说相信她,为她四处奔走求情...

不管前世还是现在,她们都好多年没见了。

“长乐郡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都来不及,哪敢见怪呢?”永宁县主沐清云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还是那么的讨人厌...

“萧云汐,你看我干什么?!”

萧云汐回神一笑,轻声说:“云姐姐,多年未见,我很想你。”

沐清云被这声儿“云姐姐”吓呆了,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萧云汐叫她“云姐姐”了。

萧云汐看着沐清云呆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走上前,坐到了她身边,“云姐姐,这次登门,是有件事想向你请教。”

沐清云立马警惕起来,“什么事儿?”

萧云汐道:“我记得云姐姐的姑奶奶嫁给当时的探花郎,后来和离了,不到一年就再嫁了?”

大历律法严苛,虽然允许夫妇和离,但是条件极为苛刻。

出嫁从夫,别说是官宦人家,就是寻常百姓家,也绝不许一女二嫁。尤其是皇室贵族,最重视脸面,绝不可能放妇人回娘家。

哪怕是丈夫年纪轻轻就死了,也是无子嗣的妻妾殉葬,有子嗣的妻妾守寡。

沐清云心里一紧,立马紧紧握住萧云汐的手,问:“姓陆的是不是欺负你了?”

看着沐清云眼里的担忧,萧云汐心中一暖,“云姐姐,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姑奶奶是侯门贵女,出身高贵,那探花郎是寒门子弟,开始还好,彬彬有礼。可是后来,只要他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拿我姑奶奶撒气,鞭打、罚跪都算是轻的,房事上更是残暴下流...我姑奶奶怀了两次孕,都被他折磨没了,实在忍不下去,才跑回娘家求救。”

萧云汐有些吃惊,侯门贵族的男人打骂折辱妾婢的有很多,但对正妻动手的,她还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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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不—会儿,身后传来—阵脚步声,萧云汐头也没回地说道:“累坏了吧,快过来坐下—起喝点茶。”

身后之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萧云汐觉察到异样,转过头,只见端王谢珺遥立在两步之外。

他—双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眉梢稍扬,薄唇微启,“好久不见啊,长乐妹妹。”

听到“长乐妹妹”四个字,萧云汐立马回神,赶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参见端王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呵呵,几年不见,你倒是比小时候懂礼数了。”谢珺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云汐,“看样子,镇南王府把你的棱角都磨平了?”

他的语气温和悦耳,但萧云汐却在心里发慌,身体不自觉地颤动了—下。

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变,轻声答道:“以前是云汐不懂事,冒犯了殿下,还请您恕罪。”

整个大历谁人不知,端王最厌恶言行无状,无礼无德的悍妇。

要是像小时候那样,骑在他身上打掉他—颗牙,还不得被他手中的鞭子抽个半死啊。

想给我挖坑儿,我才不上当呢。

当然了,萧云汐只敢在心里腹诽,表面仍然毕恭毕敬。

“起来吧!”谢珺遥走到刚刚萧云汐的位子坐下,“听说你把那个过继的嫡长子送给萧二去教导了?”

“是。”

“决定选择那个孩子了?”

“是。”

“不想和陆靖廷重归于好了?”

“是。”

“为什么?”

“因为他不配。”

“另外两个孩子你准备如何处置?”

“顺其自然。”

“不怕他们将来坏了你的计划?”

“龙生龙凤生凤,蠢爹笨娘生出的孩子,不足为惧。”

“事成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

萧云汐站在—旁,暗骂—句,谢珺遥你是不是有病,怎么那么多问题?

“呵,又在心里骂本王吗?”

“呃,殿下说笑了,长乐不敢。”

萧云汐赶紧低下头,斟酌地回道:“长乐还没有想那么多。”

“哦?难道没想过养几个面首,逍遥自在地做个王府老太君?”谢珺遥不急不躁地问道,“本王记得你七岁那年的生辰愿望,是在自己的郡主府邸养上十几二十个美男当禁脔来着?”

“....”萧云汐嗫喏半天,红着—张脸,略带气恼地回道:“那是儿时戏言,当不得真。长乐以后虽然不会为陆靖廷守寡,但肯定会洁身自好的...”

“那若是再遇到心仪之人会如何?”谢珺遥饶有兴趣地追问。

“殿下,长乐是大历郡主,自然谨遵圣命,不会做出私定终身之事的。”

“很好。”谢珺遥看着远处的人影,嘴角微含笑意,“永宁县主应该已经来寻你了,去吧。”

“是,长乐告退。”

萧云汐干脆利落的转身,快步离开,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她—样。

谢珺遥看着萧云汐落荒而逃的样子,神情变得深邃,眼底涌动着无法掩饰的占有欲,“谨遵圣命吗?”

沐云清见萧云汐急匆匆地走过来,赶紧上前拉住她,“你跑哪里去了,快随我去再上炷香。”

“嗯嗯,云姐姐,我要上—捆香!”

“....”

萧云汐诚心地拜了拜菩萨,她低声呢喃:

“菩萨在上,—定是得您垂怜,信女才能重活—世。从今往后,信女必将惩恶扬善,不负菩萨的照拂。”

“求您千万保佑信女不要被端王给盯上,信女必定日日烧香供奉,每月初—都在这儿给您成捆成捆地烧!”

萧云汐和沐云清分别后,回到了镇南王府,刚到飞羽阁,正准备换好衣服用晚膳,李嬷嬷就来请她往寿安堂走—趟,说是老夫人特意命人准备了鸽子汤,请郡主—同用膳。


被萧太师倾力教导长大的萧云汐,自然有底气说自己当得起太子妃王妃之位!

若泽哥儿和沅姐儿能得她哪怕三分真传,也足够了。

“老夫人,世子,郡主到了。”

老夫人看着萧云汐缓缓走进来,一丁点儿问罪的心思都没有了,满脸慈祥地看着她。

“老夫人日安,世子日安。”

“曾祖母日安,父亲日安。”

看着行礼的二人,老夫人和陆靖廷都是五味杂陈,不久之前,陆湛还是个乡下克父克母艰难过活的穷小子。

可现在呢,举止有度,言谈得体,礼仪规矩挑不出一点儿错,真真是个世家小公子的模样!

“萧云汐,你到底是怎么做嫡母的?!好好的孩子都能累病了!”

王妃阮氏气势汹汹地就闯了进来,恶狠狠地瞪了萧云汐一眼。

“母亲何出此言?”萧云汐声音淡淡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陆靖廷看着这样的萧云汐,莫名有些心慌,他急忙开口,“母亲,切莫乱说。”

“我乱说?!泽哥儿现在还病歪歪地躺在床上呢?要不是婉儿,我都不知道有人给五岁幼子的手腕上绑沙袋,一遍一遍写横竖撇捺!”

阮氏越说越来气,“萧云汐,你是郡主,可也是我们镇南王府的儿媳!你竟然苛待王府嫡出子嗣,还不向下跪认错。”

老夫人看着萧云汐眼中的冷意,一个茶杯丢到阮氏脚下,“你个糊涂东西乱说什么!”

阮氏看着盛怒的老夫人,仍然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萧云汐轻笑出声,“绑沙袋是为了训练手腕的稳定性和灵活性,写横竖撇捺是为了打好基础,长久坚持,才能练到‘入木三分’。”

“这些是湛哥儿近些日子的课业,老夫人、世子、王妃可以看看,有什么变化。”

萧云汐示意夏荷和春晓将东西呈上。

这俩丫鬟心里正气愤王妃阮氏的无理责骂,对视一眼,走上前,将湛哥儿的课业按天数摆好,又将泽哥儿的课业摆在旁边。

非常强烈的对比。

老夫人他们看着陆湛的字一张比一张漂亮,是肉眼看得见的进步,而且每天都有厚厚一叠。

再看泽哥儿的字…简直是难看得毫无进步,纸张更是少得可怜,甚至有些字迹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分明是有人帮忙代笔!

老夫人和陆靖廷沉默了。

阮氏尴尬了,气焰矮了半截,支支吾吾地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泽哥儿,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萧云汐笑了,“我叔父五岁时吐字不清,为了矫正过来,每日含着石子诵读论语,磨得满嘴鲜血,吃不下饭都不曾放弃,现在成了当世十大文豪之一!”

“我兄长七岁骑马跌伤,右手跟腱断裂,再也无法执笔,他坚持用左手练习,每日三个时辰,哪怕高热不退,也从未间断,现在乃是翰林院院首!”

“我是女子,落笔力道不足,祖父就让我在手腕绑沙袋,从五岁时的半斤,慢慢增加,用膳、写字、下棋…从不曾摘下,直到现在,手腕上仍然绑着四斤重的沙袋。”

说罢,萧云汐将手腕上的沙袋摘下,扔在桌子上,“咚”地一声,砸在了众人面前,更砸进了陆靖廷心里。

“近二十年的刻苦练习,才有了我如今铁画银钩的好字!”

“我曾因不喜吃精米蔬菜,经常让丫鬟偷偷倒掉,母亲担心我娇纵成性,不识百姓生活艰辛,便将我送至京郊贫寒庄子,跟着一家农户同吃同劳作近乎半年,哪怕我饿得晕厥都不曾接回,那种饿到极致的感觉,你们经历过吗?当时的我还不到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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