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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

西原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非常感兴趣,作者“西原公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东山苏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儒道流】【玄幻】【无敌】【无系统】书中自有万法,书中自有大道!苏东山因一条鱼穿越到神、人、魔、妖、鬼共存的修仙世界,成为一名儒道弟子,修浩然气、本命字。《论语》、《大学》、《孟子》、唐诗宋词等名篇名诗,皆可助主角修出本命字。别人一辈子只修一个本名字,主角开局就三个!一字破万法,二字定天下,三字问道……本命鱼,一鳞一字,一字一法。神魔肆虐,荼毒人族之时,苏东山于万万强敌之前,一字出,众生臣服!一法出,神魔辟易!...

主角:苏东山苏沛   更新:2024-05-15 2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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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东山苏沛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由网络作家“西原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非常感兴趣,作者“西原公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东山苏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儒道流】【玄幻】【无敌】【无系统】书中自有万法,书中自有大道!苏东山因一条鱼穿越到神、人、魔、妖、鬼共存的修仙世界,成为一名儒道弟子,修浩然气、本命字。《论语》、《大学》、《孟子》、唐诗宋词等名篇名诗,皆可助主角修出本命字。别人一辈子只修一个本名字,主角开局就三个!一字破万法,二字定天下,三字问道……本命鱼,一鳞一字,一字一法。神魔肆虐,荼毒人族之时,苏东山于万万强敌之前,一字出,众生臣服!一法出,神魔辟易!...

《长篇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精彩片段


既然要说服苏沛,少不得要露些真本事了。

低调在这个时候不好使。

反正本命字都修出来了,会写诗、写文,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次,苏大爷要装把大的B。

“爹,你看我是写议文,还是写诗?”

“啊?”

苏沛以为自己听错了。

诗?

老子身为八品大儒,都不敢说能写出什么好诗。

儿子是那块料?

他娘?

更没这个学识。

你现在要写诗?

到底是少年心性,一朝得意,忘乎所以。

但想到儿子刚修出的本命字,苏沛也不好太过打消他的积极性。

只等着待会给他指出问题时,儿子能听听得进去才好。

“随你,写诗,写文,都行。”

“矫枉”固然很好,但千万不能“过正”。

儿子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别被自己打击没了。

自己儿子以后可是要登顶儒道山巅的!

苏东山点头。

题材自定,那就好办了,先写首华夏千古名篇,给老爹开开眼。

记忆里这个世界的儒修治学都很“功利”——修道为第一要务!

若不是修儒需要学问,大多数人都想选择不读书。

读书研究精义,占了他们太多的时间。

所以文章多“事功”,诗词虽有,却极少。

再加上这个世界的诗词能否称之为诗词,不是写了、说了就算的。

是需要经过书院内的验诗笔勘验的。

过了验诗笔这一关,才能存世。

否则只能当作废话抹去。

但苏东山却不担心。

自己脑子里的知识储备随便拎一首出来都是妥妥的“细糠”!

“那就先写诗吧,省事。”

苏东山微微一笑,双手负后,装起来了,“三更灯火五更鸡……”

苏沛愣了:“儿子,你干什么?”

“赋诗啊?”

“赋诗,你不构思一下?”

“写诗嘛,又不是行文,这不有嘴就行?”

苏沛面皮抽搐。

有嘴……就行?

他心底幽幽一叹,怪自己!

平日里忙于修炼,忙于书院俗务,忽视了对儿子的管教、引导。

导致他治学态度如此不端正。

写诗虽不是写文那般繁琐,却要遣词、造句,反复推敲、斟酌,如此才能写出一两句。

写诗词对于儒修来说又如此庄重。

结果儿子却说“有嘴就行”。

太狂了!

算了,让他受点挫折也好……

而苏东山眼见苏沛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索性不管他,将剩下的一起背了出来:

“三更灯火五更鸡,

正是男儿读书时。

黑发不知勤学早,

白首方悔读书迟。”

正是前身华夏一代书法大家颜真卿的劝学诗。

这也是华夏小学生都会背诵的。

背完之后,苏东山撇了撇嘴,心道也就自己穿越的晚了,早到几天,妥妥的拿个甲等!

哪里用得着拿来争取一个补考机会?

真是大材小用!

“这……真的是诗!”

苏沛愣住了。

他还在想着等会怎么措辞才能既不伤儿子自信心,又能让他听进去。

没想到儿子直接给他写了一首诗出来!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苏沛喃喃念叨。

前面两句平铺直叙,用词朴实,直切题意。

后两句对仗工整,劝诫意味恳切。

俨然一位敦厚博学的长者在对自家晚辈谆谆告诫。

苏沛想起了自己少年时,许夫子就用过类似的话劝诫他们那一批学子。

如今自己身为院长了,也如许硕一般时常劝勉学子。

一代传一代,夫子变了,但长者对晚辈的殷切希望没有变。

关键是,道理谁都懂,却从未有人能像苏东山这样,以如此朴实、直白、恳切的诗来体现。

一手绝句,短短二十八个字,竟让苏沛感慨万千。

问题是,这些话原本是他打好腹稿想对苏东山说的!

结果被儿子抢了先,还要他说什么?

苏沛忽然皱眉看向苏东山。

这臭小子,道理明明都懂,也都会,却还多次考校不合格,让他在院里丢人。

这混账东西!

苏东山眼见苏沛神情,不由疑惑:“不满意?不可能吧,这首诗如此经典!”

这首要是不行,还有什么诗可以?

他打定主意,老爹要是说不行,说不得他要抬杠了——那你写一首超过这首的来!

写不出举例也行。

此时,

苏东山体内的三色鱼在他开口背诗时,就变得比刚才活跃了一些。

它摇头摆尾,抬头向上,鱼嘴作吞咽状。

只见一缕清气从上空降下,如鱼饵入腹。

一股欣喜之意涌进苏东山脑海。

苏东山诧异不由一愣,小鱼刚才像是吞了什么东西?

他隐约觉得小鱼跟昨天相比好像不太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结果小鱼又传递给他一个念头——还要!

“还要什么?”

苏东山满心疑惑。

都不知道你要什么,我怎么给?

难不成是几个亿?

不等他追问,苏沛忽然忽然开口:“把这首诗写下来。”

“啊?”

“写下来,我有用。”

“噢,好!”

苏东山没有去管小鱼的催促,提笔伏案,将刚刚背诵的劝学诗写了下来。

下笔之前,他还担心自己不会写。

没想到手却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快速一簪花小楷写了下来。

看得一旁苏沛连连点头。

最后一笔落成时,苏东山猛然发现三色小鱼再次有了动静。

它又张嘴开始吞咽缕缕清气。

这次苏东山“瞧”得分明,小鱼的眼睛比先前明亮了一些。

就连他的四个本命字也愈发清晰起来。

“你要的是这个?”

苏东山恍然反应过来,莫不是这条鱼还得喂?

而食物就是一首首诗?

他心思活络起来。

诗可以喂鱼,那词呢,文章呢?

果然,三色小鱼给了苏东山肯定回应——就是这个!

苏东山来了精神。

他现在正愁怎么弄清楚三色鱼的妙用呢。

这不,有门路了!

试试!

他抬头看向苏沛:“爹,要不我再一篇议文你看看?”

苏沛正捧着诗篇看,心底想着以他的才学都认可这篇诗文,毛病是挑不出来的。

他想着是现在就去书艺院找验诗笔勘验一番,确定才气如何。

一方面好借机让众人对自己儿子印象有所改观。

另一方面也好让他知道儿子才气究竟如何。

儒修修的是浩然气,但大道登顶究竟能登多高却要看才气。

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苏东山说要再写议文。

“议文?”

苏沛眼睛大亮,这才是正经啊!

“好,你在这里先写着,我先出去一趟。”

他决定先去书艺院一趟,顺便处理些俗务,给儿子留够时间。

哪知道苏东山却摇头:“不用,我现在就写。”

苏沛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就写?”

他征询地看向苏东山,后者回应他一个笃定点头。

苏沛目光大亮,心底升起一丝自觉不真实的奢望——莫非我儿有圣人之姿?

“好,你写!”

苏东山点头,再次提笔,开始书写: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正是大儒荀子的《劝学》篇……节选!

小说《儒学:一字出,众生臣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恍然明白苏沛刚才说的“我也觉得短”是何原因了。

对他们这种醇正儒修来说,高品秩的诗文,那真是再长也不嫌的!

但他也只是这么一问,看着苏东山起身,他立马挥手挑纸。

验才气、引才气、盖戳、抢文,一气呵成。

苏东山无动于衷,原地看着才气继续灌顶,陷入停滞的大周天经脉开辟再次动了起来……

苏沛咬牙切齿:“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对这种评价,高亨神色淡然。

可看了验文笔的评定之后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橙品!”

须知书院学子能写出一篇蓝品文即可参加科举,且基本都能中榜。

能入紫品,科举起步也是进士。

橙品,不是当世大儒,也必定是当届科考前三甲。

而苏东山,一人一天短时间内分别写出了紫中带橙的诗文,橙品、赤品文章各一篇。

若以此论,不谈境界,苏东山才学已然到了大儒甚至圣贤的水平。

只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二品修身境儒修?

在此之前还考校多次不合格?

这……

高亨忍不住以心声询问:“元雱兄,这是你儿子吗?”

苏沛心情舒畅,只当这是高亨恭维,咧嘴无声大笑。

同时以心声回应:“当然,我苏沛的种,能差了?”

高亨瘪了瘪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别那么肯定。

要不,你回去问问弟妹?”

“呼——”

一声风响,苏东山猛然抬头,眸中精芒四射。

体内,剩余的才气正引着浩然气做最后的“收尾”。

但他体内却实实在在发生了新的变化。

大循环,小循环,让他有种忍不住想要长啸一声的冲动。

周围明明什么也没变,他却清晰感受到一丝丝像风又像雨丝的存在。

这些存在颜色各异,如空气一样存在于天地之间。

“原来这就是天地元气。”

苏东山心生明悟。

儒、道、佛、妖、魔各家修士所修真气都是从这天地元气中汲取。

“修”字便是去芜存菁,只留对自己有用的。

所以常人常人呼吸的是驳杂的元气,而不是纯粹的真气。

果然,随着境界的提升,他对修炼的认知自然而然地多了一层。

苏沛大笑:“儿子,怎么样?”

苏东山高兴点头:“很好!”

一日之间,苏东山以三篇诗文,从二品一跃成了三品!

儒道三品,仁者境。

与道家三品开炉境对应。

不同的是,道门在此境界注重自身筋骨、气血以及穴窍数量的开辟,与佛家更为相近。

儒家则注重养气、开辟穴窍数量。

道门体魄、气血,都比儒家弟子要强。

可若论一口“气”之强,儒家还要在二者之上。

道门是绵绵若存,佛家重修神,不重气。

儒家则是“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浩然气,开辟体内穴窍……”

苏东山仿若无师自通,立刻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这边高亨则拿着苏东山刚写的文章:“来来,贤侄,这次这么写……”

这次苏沛说什么也不干了,伸手按住:“高利贞,你要点脸吧?”

高亨满脸疑惑:“元雱兄,脸是什么东西?”

苏沛沉默片刻,烫手一般抽回。

高亨得意洋洋。

苏沛心底却想着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苏东山是他儿子,在家里不想让他写多少,就写多少?

以他现在才二品的修为就能写出赤品文章,以后修为、读书多了,又会怎样?

不可想象!

尤其是儿子还修有本命字,这种不能为外人道的窃喜有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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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呼呼呼——”

这一句刚写出,苏东山就觉得耳边像是凭空起了风。

“哪来的风?”

他疑惑抬头。

却发现苏沛两眼放光,满脸惊喜。

“落笔生风,才气共鸣!”

作为儒修,行文写诗,若有契合儒家大道的诗文写出,便会伴随有种种异象。

如“笔下生花”、“气贯长虹”、“龙飞凤舞”等,都是所写文章才气浓郁,又与儒道无比契合才引出的气象。

虽没有本命字引起的气象大,却也足以让书者从中受益。

旁人诵读,也会获得好处。

苏沛自己就是写议文大家,也有过写文“落笔生风”的。

但那都是文章写到精妙高.潮处才会出现的。

绝计不会像苏东山这样,才刚写第二句就出现了。

不敢想象,通篇若写下来,会是怎样的一篇好议文!

“我儿有大才!”

苏沛深吸一口气,赶忙提醒苏东山,“不用管,你写你的!”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苏东山把议文完整写下来,别的事都得靠后。

苏东山点头,继续书写。

身边风声渐紧,似要将苏东山的文章吹走。

而他体内的三色小鱼也像见了美味可口的食物,大口吞咽,好不快活。

而它身上的颜色也变的更加明艳。

只是苏东山现在一心沉浸在默写中,并未注意到这异状。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

此句一出,苏东山笔尖周围再起变化,一个个文字竟似有了生命,演化出山川、风雨、蛟龙的气象。

苏沛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妙笔生花,居然是妙笔生花!”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东山一篇文章还没写完,竟出现了两种才气共鸣的气象!

“若再有一种,可修成……落笔风!”

落笔风,是才学达到大儒才能修出的一缕萦绕之间的“风”。

有此风者,提笔行文写诗,可使才思更加敏捷,下笔如有风助,几能做到心手如一,提高行文速度。

苏沛心底一颤,应该不会吧?

他才二品,修身境还没过,写文能写出落笔风?

可两种才气共鸣已经出现,只差一种……而已。

须知这“而已”对苏沛自己来说都是尚未达到的事。

至于儿子……他觉得想想就算了。

人贵知足。

昨天才修出一个本命字,今天要是再来个落笔风,他觉得……老苏家的祖坟还不至于冒那个烟。

苏东山又写了几句,笔下异象仍旧是“妙笔生花”,再未有改变。

“果然不能修出么。”

苏沛暗叹一声,看来祖上德薄啊。

想想也是,儿子才二品,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世间罕有,自己哪里还能奢望更多?

更何况在此之前,儿子的行文还是一窍不通。

今日给的惊喜已经够大了。

然而,就在他叹息时,苏东山也写到了《劝学》节选的最后一句“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也”字写完,苏东山搁下笔,重重舒了口气。

恰在此时,纸张上凭空出现一道青色雷霆,对着纸张“咔嚓”一声劈了下来。

整张纸上墨迹还未干的字在一瞬间干了墨,定了型。

青雷化作一条寸许长的游龙,在纸上蜿蜒游荡。

苏沛喉头涌动,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笔走龙蛇,笔走龙蛇……”

话音未落,纸张上的青色游龙在纸上快速游了一圈后,径直离开纸张,飞向苏东山……的指尖。

苏东山吃了一惊:“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苏沛人都看傻了。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在想着一句话——莫非我苏家的祖坟真冒青烟了?

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沉声喝道:“傻小子,接着,这是好东西!”

苏东山将信将疑。

但还是伸出一手,任由青色小龙化作绿带一样的风在他五指之间来回盘旋、飞舞。

片刻后,青色的风便在他指尖缓缓消失。

苏东山不明就里,看向苏沛。

苏沛无比感慨。

自己这个当老子的还没修出落笔风,结果儿子先修出来了。

说出去谁敢信?

苏东山重新提笔,看着一缕清风如游龙般在他指尖游走,只觉神奇无比。

原来写字有落笔风,翻书有翻书风,覆射还有破伤风……

他顿时对射箭生出了浓浓的兴趣。

他将纸张递给苏沛:“爹,你看看如何?”

苏沛双手接过。

三种才气共鸣,已然不需要他再评判了。

然而他还是仔细看了一遍——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篇与儒道相合的文章。

看完之后,苏沛已经不淡定了。

“开篇明义,直言治学、修儒不可停止。

后点明方法、环境、专心之于治学的必要……

行文精干,读来流畅,却包含治学多数道理……

人性天生是‘善’还是‘恶’,儒家尚未有定论。

观你此篇,似有‘性恶’之说。

但这篇议文却也点明出路——教化!

这与儒家的根本思想又无比契合……”

说到这里,苏沛已经激动得浑身哆嗦。

若说诗词,他只能分得出好坏,有时甚至说不出具体在哪里。

可若是议文,他是此中大家!

他自己本就是精研治学的大儒,所作议文多次在学宫月旦评上榜,并获得多位儒家圣人称赞。

其学识、眼光远非常人可比。

即便如此,他观此文,心底自然而然生出“我写不出这样文章,且以后也写不出”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

这会是自己儿子所作?

我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儿子?

更让苏沛难受的,是苏沛隐约觉得这篇译文还有未尽之言。

这么短,不够啊……

“东山,还有吗?我隐约觉得你这篇议文还可以深入剖析。若能继续,必定为传世佳作!”

苏东山想也没想,果断摇头:“没了。”

有是有,但是写毛笔字很累的!

指尖磨得生疼。

而他当初学的就是“节选”。

节选的已经够背诵琢磨的了,为何要写全篇的?

再说了,他心底也知道,有这些也就够了。

《劝学》全篇不仅长,还有些这个世界没出现过的名字、地方、例子,也不适合再写。

最关键的,是他只需要证明自己可以补考就行了,废那个劲干什么?

苏沛急了,看了又看,来回踱步:“儿子,你再好好想想,还能不能再写。

此篇已然可以选作学宫必学。

若是立意再深,势必在学宫史上再起一碑!”

苏东山仍旧摇头。

那就更不能写了。

真要被学宫选成必学之文了,以后万千学子背诵此篇时,说不得要痛骂他为何要写得这么长。

关键是这篇文章不是他写的,是借的荀老夫子的。

自己已经借了人家文章,不好再借名声。

读书人,要脸的。

苏沛扼腕叹息。

虽说儒家行文以精简为要义,可要是文章义理精妙,发人深省,那是再多也不嫌多的。

只是问题来了——有此学识,怎么会在考校上写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文章来?

苏东山深吸一口气,给出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理由:“临海书院建院以来没有接连数年考校失利,又能补考合格的人。

我想做那第一人!”

苏沛一个趔趄,差点道心不稳。

他看着苏东山,咬牙切齿喝道:“小子,你是真欠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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