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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精品文

小禾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男女主角方锦宁谢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小禾棠”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主角:方锦宁谢容   更新:2024-08-21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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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容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男女主角方锦宁谢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小禾棠”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精品文》精彩片段


这个位子官职不是最高,权力却是极大,有弹劾百官、监督朝中所有大臣的权力,其人还要做到清正无私、不畏强权。

自然,这个官职遭人忌惮,同时也处处得罪人。

所以,锦宁才有了这番顾虑。

她一脸严肃:“那我做这个媒人,到底会不会对你有害处?”

她一个吃软饭的,可不能再给病弱夫君拖了后腿。

谢韫温声开口:“宋家郎在大理寺做司务,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影响,卿卿只管放手去玩好了。”

“什么叫玩,”锦宁斜了他一眼,“我是做媒好嘛,很认真的!”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解闷的因素。

话说,如果她真促成了这一桩好姻缘,是不是说明她有点当红娘的天赋?

在古代开个专为单身男女交友找对象的‘婚介所’似乎也挺有意思……

——

晚间吃过饭,锦宁和往常一样去沐浴。

回到屋里,就见谢韫坐在塌上,烛灯明亮,他手里拿着本书,低头,似乎在凝神细看。

自从李嬷嬷过来贴身伺候,两人就同床睡了。

一开始锦宁是有些不适应,渐渐的,倒是习惯了在他怀里入睡。

谢韫听到声响抬了头,锦宁刚洗了澡,头发还湿着,身上是睡觉穿的薄裙衫,腰身曲线婀娜,露在外的雪白皮肤透出淡淡的粉,格外诱人。

青年搁下书,眸色却略显得淡,点了点身旁位置。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锦宁点点头走过去,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他表情怎么这样淡定?

就是……平时这时候,看到她洗完澡,他那眼神,冷静中透着欲望,似乎要盯穿她身子似的,今个怎么……

算了,这样才好,她也想早早睡个好觉。

擦完头发,谢韫看向她胸口,那里弧度圆润,却少了个东西。

“玉香囊呢?”他问。

锦宁低头看了眼,想了想答:“洗澡时摘了下来,湘玉帮我收着放在梳妆台上了,明天再戴。”

谢韫淡笑不语,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

那处的烛灯吹灭了,光线朦胧昏暗,青年清瘦挺拔的身形在半明半暗之间,投落在地的影子看起来显得扭曲。

锦宁怔怔望着他,突然有些恍惚茫然,待他手里拿着玉香囊回来榻上,她回了神,飘忽不安的心安宁下来。

“除了洗澡,其余时间都要贴身戴着它,”谢韫帮她戴上,“记住了?”

如意锁形状的玉雕中,香丸散发着噬人鸦片般的蛊人清香。

锦宁疑问的话压在心口,乖顺地点了点头:“知道啦。”

“真乖。”他唇角露出笑意。

锦宁眨眨眼,突然看见了谢韫搁在枕边的书。

她歪头瞧着,看那似曾相识的封页,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这时,谢韫发现她的目光,嘴角笑意随之一淡,表情还算平静,眸子却有些深不可测。

锦宁看了看那书,又看了看谢韫的脸,心里头越发忐忑。

“这个……”

不,不会吧。

谢韫一言不发,嘴角轻轻勾了下,却看不出笑意,反而透着些冷。

锦宁紧张地抿唇,伸手去拿那书。

她一看,呼吸顿时僵滞。

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这本书竟真是她的。

是她之前藏在被子底下的、睡前读物。

小!黄!书!

而且,不是别的类型,正巧!是春娇叹!

就是女主角叫春娇、嫁了个病榻缠身体弱无能的老公后、和各种男人偷欢的那本女出轨文!

关键是,这女主角人物设定,和她的经历不能说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哎呀说这干什么,当时在谢家我生病,如果不是你拿钱给我买药,我可能早就死掉了。”

刚穿来时这具身体很虚弱,经常生病。

有一次最严重的锦宁感觉自己看到了太奶在招手,方家人不会在意一个婢生女的死活,只有方明月伸出援手,因此她是真心将她当姐姐待。”

锦宁第一次当媒人,还觉怪新奇有趣的。“过些日子侯府的赵夫人办春菊宴,张、宋郎君都会去,到时你见着若有一个合眼缘的,我再给你们牵线。”

方明月感激又羞涩。

两人从脂粉庄出来就没再逛了,各自回家。

丫鬟小翠高兴的合不拢嘴。

“太好了,三小姐真好,挑了两个这么有钱的郎君给您,小姐这下能脱离苦海,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方明月脸色却不如在锦宁面前好看,甚至有些轻蔑不快。

她冷笑:“她好?张家再有钱,不过就是个商户。”

前朝商人地位最是低下,到了本朝因着政策改革倒是有了些好转,但怎么说也登不了台面!

“宋家倒是走官途,却也只是个无名小吏……”方明月闭了闭眼,吐出一口郁气,“我这妹妹,自己嫁了个名门望族,给我挑的却是些无权无势的小户,哪里是好,分明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啊。”

小翠暗皱了皱眉,有些惊疑。

她竟是没想到这么多,三小姐真是这样吗……?

“可三小姐说您能做正夫人呢!”

方明月张了张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最后只轻轻落下一句,含着些不甘。

“如何能比得上谢家。”

过了些时日,春菊宴上远远看了几眼,方明月表示对那走官途的宋家郎君更倾心些。

锦宁思忖一番,决定先问问病弱夫君。

临到傍晚,云卷落日,天际泛着金色光芒。谢韫从兰台下职回来,锦宁趴在窗沿看到。一脸甜笑地跑到院里迎上去。

“夫君~”

“回来啦。”

她挽上谢韫的手臂,柔嫩嫩的手指又自然抓了他宽大清瘦的手掌:“累不累,辛苦了哦。”

谢韫歪头看她,眉梢轻轻一挑。

回到家便有心爱的卿卿迎上来,唤他夫君,还软软地靠过来,谢韫心里瞬间充盈起极大的满足和愉悦来,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似水的笑意。

真好。

卿卿所爱是他。

他们会如寻常夫妻,恩爱渡过一辈子。

谢韫反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倒不觉得累,只是一整天都在想你,处理官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难以专注。”

他嗓音自是温柔,每个字眼都清晰而轻缓,透着缠绵勾人的缱绻情意,直听得人耳朵发酥,心头乱跳。

锦宁听这就又有点羞耻。

他怎么整天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是情话?

“你别肉麻了,说的这么夸张,”她嗔他一眼,“不、正、经。”

谢韫弯唇轻笑,凑近她脸颊要亲下去:“真的,做什么事都不耐烦,只想快些回来和卿卿待在一起。”

锦宁也没躲,让他亲一下。

可谁知他不满足,还要亲嘴巴。

院里站着不少下人,都有些惊奇,头一遭看到平日温和斯文的郎君,竟还有这么轻浮孟浪的一面,怪羞人的,有婢女看得红了脸。

锦宁避开,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这么多人呢。”

谢韫抬眼,目光一扫周遭,下人们立时低下脑袋各自忙碌。

他稍稍端正身子,嘴角含笑,也未再做放浪之举,牵着锦宁快步回了屋里。


锦宁闭门不出、惴惴不安好几日。

终于迎来了消息。

“刑部已经查清楚,方子显的死只是意外,他在朋友生辰宴上喝多了酒,半夜回去时醉倒在路边,昏睡时被饿红眼的几只野狗给活活分食。”

谢韫外出回来将这结果告知她:“卿卿可以安心了。”

锦宁当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那王屠夫呢?”她不禁又疑惑,“既然人不是他杀的,官府怎么各处通缉他?”

“有人向官府告发,王氏曾在十五早上各处打听方子显的行踪,破庙发现方子显尸骨是十七那天,所以官府将他暂定为嫌疑犯。”

“不过‘分尸杀人’的说法只是民间传谣,刑部一开始就将这案件定为意外,找王氏也只是照例办事罢了。”

“可刚巧王氏十六回老家照顾重病母亲,所以才有了通缉一说,我让人先官府一步找到王氏,将人敲打一番,不可将卿卿同他交易的事透露半句,否则……”谢韫一顿,并未说完,只道,“如此,便有了收场。”

锦宁恍然点头:“谢谢言之。”

虽说是虚惊一场,可若王屠夫将两人交易的事捅出来,又得是一场大麻烦,被请去官府喝茶不说,方家那边都让她吃不消。

所以还是得感谢。

“夫妻本就是一体,不用说谢,何况我也没做什么,终是清者自清了。”谢韫抿唇笑道。

锦宁眼神闪躲,抿抿唇没有应。

这些天,为了让谢韫帮自己摆平这事,刻意对他亲近,勾引似的。

抱也抱一块了,嘴差一点点都亲上了,晚上睡觉都牵着手。

现在,一切太平了,他们的关系又算什么?

如果她现在不认。

不就成那种爽完就跑的渣女了?

正巧谢韫在这时去牵她的手。

锦宁一头乱麻,就给避开了。

谢韫那只脉络清晰的苍白手掌,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他动也不动,就那么僵着,拿眼盯她,狭长温柔的眸子流露出了几分受伤。

“卿卿这是什么意思。”

“利用完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

锦宁心虚地咽了咽喉咙:“不,不是……”

谢韫还算冷静,耐心等她解释:“怎么不是?”

锦宁手指绞紧,矛盾的不行。

她的心为他失控乱跳,脑中却又隐隐有个念头叫嚣着不该如此,像是道无形高墙将她拦着。

她心乱如麻,最后嗫嚅不清地,极轻地发出一句:

“我们这样……不好……”

“不好?”谢韫嗓音冷了下去,他唇角轻掀,却看不出什么笑,反而透着嘲意,“卿卿前不久还主动入我怀,攀着我的脖颈,亲昵唤我的字,我亦是为此缴了械丢了魂,满心想着日后定要护卿卿一生周全妥帖,可你如今却说不好?”

那字字句句虽冷含怨,直扎在锦宁心窝。

他这样温柔好脾气的人,被她惹得生了气。

谢韫猛地逼近锦宁几步,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是条狗,利用完了也该奖励根骨头,而不是随随便便甩了一句‘不好’就能打发的。”

青年压低身子,盯着她乌黑颤颤的睫。

“对吗?”

锦宁无话反驳,闭了闭眼平复情绪,再抬头,正对上青年温润又深不见底的眸子。

刚要开口说什么,眼前压迫感骤然逼近。

锦宁浑身僵硬,无力抵抗眼前人的欺近,只听到青年哑声呢喃一句,温热薄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这次是你先越了界,可不许耍赖。”


锦宁表情趋于平静,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耻到一定的境界,整个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将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头轻皱。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单纯习惯,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锦宁一僵,表情颇有些微妙,连忙将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帘正要走来内室、却因为看到了某个有些‘变态’画面,而愣在原地的谢韫。

“……”

不!!你听我解释!!!

谢韫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颇有些惊讶。

“……”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锦宁好不容易冷却的脸,又一阵阵发烫,默默将手背去身后,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又将手垂在身侧,佯装自然。

谢韫稍愣过后,放下珠帘缓步走来,视线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经语气:“怪我,脏了卿卿一手,害你洗这么多遍,都红了。”

“……”

有脸说?

“下回,我一定会注意些。”

什么,还想着下回?

锦宁听了就有些恼,咬牙,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还要不要脸的啊。”

谢韫弯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颊边,低声道:“我以往对男女之情没有半分兴致,看到身边深陷情爱挣扎的痴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锦宁轻哼一声,扭过脸:“我不猜。”

谢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世间极乐,莫过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钟情。”

锦宁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装淡定。

“你、好、肉、麻。”

谢韫很理所当然地轻‘嗯’了声,看来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午饭时。

锦宁用的饭菜和谢韫是分开来的。

李嬷嬷深知自己被派来这的原因,也决心不负夫人的期望,定要用尽自己这四十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誓要让这气虚体弱的郎君补的比大黄牛还壮,少夫人一胎三宝跑不了。

锦宁吃的就是她平时喜爱的。

而谢韫有他专属的三菜一汤。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经提前向大夫详细问过什么东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药是否相冲,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嬷嬷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证。

她脸上表情是满满的自信,明显写着‘补肾壮阳,俺是专业的。’

谢韫神色不惊地轻轻颔首。

锦宁看着他的菜却是有点馋,看着都挺好吃的欸。

“李嬷嬷,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嬷嬷可见的很专业,立即解释:“这道牛鞭炖鸡肾,这道是酱闷泥鳅,都具有补肾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强身健体,蜂蜜萝卜汤平温润肺还解腻。”

当着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对一桌补肾的菜。

饶是端庄沉着如谢韫,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嬷嬷有所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两个小姑娘低着头偷笑。

锦宁已经不敢有意无意去说谢韫‘虚’了。

这是个禁词,她的手腕到现在还酸着,可不敢再提,这时候她才发现病弱夫君看着温和没脾气,那个方面的自尊心其实比大多男人都要强。

她低头扒饭,眼睛却时不时往对面瞟。

谢韫当真面不改色吃着补肾饭,察觉到锦宁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点头,眼巴巴的:“泥鳅。”

谢韫给她夹了块。

好香!好嫩!


临出门,锦宁四下看了看:“小玉玉人呢?”

秋月是这些仆人里最端庄稳重的,想起什么,笑答:“昨晚湘玉和李嬷嬷几个人打马吊,听说是玩了通宵,现下多半是回房补觉去了,奴去她房间看看。”

院里人都知道,湘玉和她们这些下人是不—样的。

她与少夫人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别去找她了,”锦宁出声拦住,有些无奈,“谁把她撺掇出这么大的赌瘾,还通了宵的玩,回来我再找那几个算账,就让她在家补眠吧。”

谢韫早早忙完兰台事宜回来,见锦宁未在家也不意外。

有他安排在她暗处保护的死士时刻汇报着行程动向,她的—举—动自然都在他的掌控里。

左安面色沉肃,到谢韫身边低声来报。

他说了些什么,青年捻着手中杯盏,温润的眸泛着薄凉讽意:“这老东西,真是不死心。”

左安询问:“郎君见是不见?”

谢韫搁下杯盏,有些不耐道:“放他进来,省得三番两次堵我的路。”

院里下人全被遣退。

随后,左安在前恭敬引路,领—人进了茶室。

来人放下挡脸的帷帽,露出张沉着严肃的脸,看着约莫四十多岁,倒是身形英武壮硕,颇有气势,像是习武行军之人。

谢韫从座上起身,很是谦逊有礼地朝来人拱手作了个揖:“侯爷突然到访,我来不及相迎,您可千万别怪罪。”

侯爷萧宗良年长他很多,此时却不敢端长辈架子。

他同样拱手作揖,语气甚至更为恭敬:“谢中丞不嫌老夫前来叨扰便好。”

谢韫请人入座,亲自斟茶。

萧宗良却没心情喝茶:“老夫是有—事想请谢中丞帮忙。”

“哦?”谢韫似是意外,很快平和道,“侯爷但说无妨,能帮的,我自然义不容辞。”

对面青年眉目温和,端的是—幅斯文有礼之相。

萧宗良却深知他伪善皮囊下的歹毒黑心肠,暗自思忖—番,决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他言词哀叹:“我夫人的亲弟赵霖在户部任职,如今正在牢狱中身受酷刑,老夫恳求谢中丞看在往日情面上出手搭救,只求能救下他的性命!”

谢韫前不久弹劾掌户籍财政的户部非法敛财,贪墨国库,户部上下三十多人均涉事,证据确凿,皇帝大怒,下令将其中六名涉事赃官处斩刑,以儆效尤,其余人抄家流放。

而赵霖,就是将要处于斩刑的犯人之—。

谢韫听此神色—冷:“赵霖罪证已定,这是事实,无人能救,侯爷若是只为奸佞小人而来,那就请回吧。”

青年面目温和,在国事上却毫不留情面,—身清风峻节之气。

当真是那端方不阿的清正之人。

萧宗良不死心,低下身子骨哀求:“有法子,我会安排人为赵霖顶下—些罪状,只要谢中丞肯帮忙通融—二……”

谢韫厉声打断:“侯爷慎言。”

“这些悖逆之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他不再多说,“左安,送客。”

萧宗良见谢韫丝毫不谈情面,神色变了变,有几分含怒,猛—拍桌子,响声震耳。

“谢韫,你当真是不肯给老夫—点面子!?”

……

茶室内屋立着—盏屏风,屏风后有—方供人休憩的矮塌。

白日里,锦宁倦了累了会来这处眯上—会。

湘玉昨晚打马吊—直输,抱着想把钱赢回来的心态,竟不知不觉玩到凌晨才散场。

回到房里却精神抖擞,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子,翻来覆去的紧闭着眼,但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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