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季郇的现代都市小说《陆总,夫人说这婚迟早要离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风羽轻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陆总,夫人说这婚迟早要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风羽轻轻”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桑烟季郇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结婚三年,他对她弃如敝履,却待白月光如珍似宝。他冷落她、苛待她,他们的婚姻犹如牢笼。盛渺全部忍耐,因为她深爱陆怀序!直到那晚大雨滂沱,他抛下怀孕的她飞往国外陪伴白月光,而盛渺却双腿流血,爬着出去叫救护车……她终于释然:有些人的心永远捂不热。盛渺写下一纸离婚协议,悄然离开。……两年后盛渺归来,身边追求者无数。她的渣前夫却将她按在门板上,步步紧逼:“陆太太,我还没有签字!你休想跟别人好!”盛渺笑颜淡淡:“陆先生,我们之间再无关系!”男人眼眶微红,颤着声音说出结婚时的誓言:“陆怀序盛渺这辈子不离不弃,...
《陆总,夫人说这婚迟早要离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桑烟应该是从公司来的。
三件套英式西服,被他穿得好看至极,年轻英俊但眉眼间又透着成功男人特有的魅力。
不少年轻女孩,偷偷看他。
这些爱慕目光桑烟早就习惯了,他直接走到季郇面前,抬眼看着电影巨大的海报:“想看这个?”
季郇悄悄捏紧手里的电影票。
她浅笑否认了:“只是想来买一杯可乐!”
桑烟黑眸深深。
他静静看了她片刻,倒是亲自给她买了一杯,付钱的时候他像是很随意地说:“从前你好像不爱喝这个。”
季郇淡笑:“人是会变的!”
桑烟将可乐递给她,笑笑:“那要一起看场电影吗?”
这是首次,桑烟提出约会的邀请,若是从前季郇大概会感激涕零,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但现在,她却懒得敷衍。
只是她也知道,她的丈夫并不好打发,正面拒绝无疑是不明智的选择。
季郇唔了一声。
她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说她去买票,只是桑烟接袋子里没接牢……于是装着内衣的购物袋掉在地上。
几件黑色蕾丝内衣,散落一地。
还是C罩杯的!
在周围人看见之前,桑烟迅速将东西收了回去,再次注视她时,他英挺眉眼写满了深邃:“刚刚买的?”
季郇拿着可乐,一手挽住他的手臂。
她软声低语:“刚刚跟林萧一起买的!桑烟,你喜不喜欢?”
桑烟眸色更深。
婚后,季郇极少在他面前卖弄风情,一方面是他的冷落,另一方面是他在私底下向来强势,她根本不需要卖弄……此时明知她刻意,但他还是被轻轻撩了一下。
桑烟拍了下她的臀,嗓音慵懒。
他说:“陆太太你学坏了!”
……
电影没有看成,桑烟带了季郇回家。
司机开的车。
坐上车,桑烟就迫不及待跟季郇接吻,他按了前方红色按钮……车内挡板缓缓升起,阻隔掉司机的窥视。
车内温度攀升,
桑烟声音热热的:“回家把内衣试给我看……嗯?”
季郇轻抚他英挺面容,声音柔软:“桑烟,你提前下班,就是为了做这个事情?”
桑烟稍稍停下。
他握着她的小颈子,黑眸深邃。
其实他们两个心知肚明,他过来看他的陆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而她这个陆太太心不在家里。
只是,彼此没有揭破罢了!
季郇从身边的座椅上,拈起一根细长的发丝,是染过的带了些茶栗色。
季郇嗓音浅淡:“不像是秦秘书的发色!况且秦秘书的身份一般不会坐后座,司机每天都会清理内饰,所以我猜上午白筱筱坐过你的车子了……桑烟,我不过问你的私事,但是我想夫妻间最基本的尊重,你得给我!”
她差点儿,就说他跟白筱筱偷|情了。
桑烟睨她一眼,冷哼:“只想说这些?”
季郇仍是温婉模样:“桑烟,如果我过问有用的话,我们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子!如果你一定想要我吃醋的话,那我现在要求你跟她断绝来往,你做得到吗?”
桑烟轻捏她的下巴。
他对白筱筱并没有男女之情,无所谓见不见,他只是因为过去的情分替她把腿治好,再把她扔给魏老师就完事儿了……然后两不相欠。
但这些,他不想跟他的陆太太解释。
做了三年夫妻,季郇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她现在,根本就不在意他!
要不然,怎会千方百计卖弄风情,只是为了不跟他一起看场电影……季郇现在厌恶他到,连场电影都不愿意一起看了。
从前她对他的喜欢,都被狗吃了!
……
因为心里不痛快,回到家里,桑烟就有些挑三拣四。
平时,他对佣人还算宽容。
但是晚餐的时候,他却说饭菜不合胃口……佣人有些惶恐却不敢吱声。
季郇知道,他的火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不想佣人为难便轻声对桑烟说:“你不喜欢这些,那我去厨房做两道你喜欢吃的菜。”
桑烟没有吱声。
他身子靠到椅背上,又从衣袋内摸出一根香烟点上,半晌才开口:“行吧!”
季郇上楼换了衣服,去厨房做菜。
佣人过意不去。
她在季郇身边打下手,一直在抱歉:“真不好意思太太,以后我会努力做好事情的,不叫先生为难您!”
炽白灯下,季郇神情温柔。
她说:“桑烟挑剔,我也不是头天才知道的,不算什么更不怪你。”
佣人仍是难过:“可是您是太太,不该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
季郇不在意的笑笑:“只是做事罢了!在这里是做,在别的地方也是做……都是为了生计没有该不该的!”
佣人这才稍稍宽心……
两人说着话,未发现厨房门口,桑烟一直站着。
他听见季郇说在这里也是做,在别的地方也是做……原来,她是真的不把这里当成家,她真是把陆太太当成一份工作来做,就像是那晚她对黎睿说的那样,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季郇做了两道桑烟喜爱的菜。
桑烟却只动了两筷子,但没说什么……
他明显不高兴,吃完了就去书房处理公事了。季郇没去猜他的心情,她如同往常那样泡了澡,坐到梳妆台前抹保养品……
这时,桑烟推门进来。
他走到季郇身后,她听见脚步声,在镜子里跟他对视。
她以为,桑烟被她惹恼总是要将气出在床上的。但是出乎意料,桑烟盯着她看了几秒后就走进了衣帽间……
大少爷脾气挺大,门被甩得巨响。
季郇想着林萧的话,她挺赞同的,桑烟大概是提前更年期了!
这晚,桑烟没跟她发生关系。
但也搂着她睡,霸占着她的身子……手掌摸了挺久。
夜里,季郇睡熟了。
桑烟却突然睁开眸子,他在月光下打量季郇,她睡时仍是恬淡的样子……让人恼恨!
半晌,他翻身下床走进洗手间。
踩开垃圾桶,他从里面挑出一张硬质纸张来,那是一张电影票。
下午五点的《前任4》。
桑烟盯着看了许久,轻嗤一声:季郇真当他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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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序跟她当过三年夫妻。
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
阴暗老旧的楼道里,男女纠缠。
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盛渺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陆怀序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
但是此时,他根本顾不得了。
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的样子,就想她在他怀里哭泣,然后用一种软弱无力的沙哑嗓音,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盛渺近乎崩溃:“不是!我没有!”
她的嗓音沙沙的,震颤着,却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都被陆怀序死死摁了下去,接着便是更粗鲁羞耻的对待,他甚至还伏在她耳际,恶劣低喃——
“知道他是谁吗?”
“没发现他跟我有几分相似?怎么,想找个替代品?”
……
他熟悉她的身体,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
盛渺低声哭泣。
陆怀序贴着她汗津津的发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温情的冷贵:“舒服了?”
盛渺靠在他的肩侧,细嫩的皮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显得白皙娇贵。
身子还在余韵中,脑子却清醒了。
她可以确定,陆怀序跟贺季棠有过节。
她没去猜测。
因为此时,光是应付陆怀序的怒气,就足以让她心力憔悴。
她半天不吭声。
陆怀序睨着她,冷嗤一声。
他毕竟是豪门贵公子,总归是挑剔的,不可能一直待在破旧楼道里,稍稍出气后他将盛渺抱进巷子停着的车里……
黑色宾利,跟四周破旧环境格格不入。
陆怀序开了车内空调,抽了几张抽纸丢给盛渺,一边睨着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样子。
事实上,他也没好哪儿去。
自从盛渺跟他闹离婚,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舒解过了,此时光看她那副浪|荡样子,他也能轻易来感觉,但是盛渺没吃药,他车里也没有备着套子。
他就忍住了!
盛渺整理过后,终于平静下来——
她思忖着陆怀序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自己没有离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密,心里不舒服罢了。
跟爱不爱的无关。
至于这一场荒唐亲密,盛渺只觉得难堪。
她故意冷嘲:“陆怀序,你不会在吃醋吧?”
陆怀序伸手,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嗤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还是陆太太!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
盛渺笑意更淡:“那你就可以,对吗?”
陆怀序目光深邃。
关于白筱筱的事儿,其实他并不十分上心,大多时候是秦秘书代为处理的……有时他去H市出差,也只是偶尔顺便去看看。
但这些,他并没有跟盛渺解释。
因为没必要!
今天他之所以这样失控,他想,是因为贺季棠的缘故,而不是在意盛渺。
陆怀序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盛渺却想走了,她才动,陆怀序按住她的手:“等一下!”
接着,他单手拿了烟盒,抖出一根香烟来点上。
车里,很快就萦绕着薄薄烟雾。
陆怀序侧头看盛渺,
他的眼神是盛渺熟悉的,陆怀序谈生意时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不带一丝感情。
抽完一根香烟,陆怀序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盛渺:“是我的副卡,每月额度200万,不够用的话我让秦秘书再追加。”
盛渺看着那张白金卡,心中触动。
真的,这是她曾经期待的善待。
盛家倒后,她很需要钱,所以即使卑微她还是每月接过陆怀序给的10万块。
但现在,她清醒地知道,接过这张卡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盛渺,得回去当陆太太。
意味着她必须像从前那样,在生活上细无巨细地侍候他,然后她还需要把自己变成他审美中的样子,满足他在床上的一切喜好,她还需要陪他出席各种宴会,她只需要美丽听话,不需要灵魂。
因为陆怀序买的,就是这些!
盛渺拒绝了他的卡。
她手握住车门,低声开口:“陆怀序,你的善待来得太迟了!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过不下去。”
车内,原本幽暗。
陆怀序伸手一按,车内灯亮起。
盛渺觉得刺眼,本能地闭了闭眼。
陆怀序轻轻把玩那张银行卡,声音讥诮:“你是指感情?盛渺,你觉得我们两个还有发展感情的余地吗?你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结的婚!”
他的表情变冷:“所以,别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盛渺已经不想解释了。
她神情疲倦:“那是属于白筱筱的吗?陆怀序,既然你那样在意她心疼她,为什么不娶她?其实女人的第一次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当年我们是发生了关系,可是你不愿意娶我我也不会怎么样的,而现在……离婚不好吗?”
盛渺真的累了,她轻声吐出几个字。
“彼此解脱!”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怀序没有拦着。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半晌,才懒懒地伸手熄掉车顶灯。关灯时,眼睛余光扫过那团乱糟糟的纸巾,那上头还沾染着盛渺的润泽。
陆怀序想起刚才的孟浪。
他其实也察觉到盛渺的不同了,这事儿放在过去,他在这种地方弄她,她就算再舒服也会哭很久……
但是方才,她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走得干脆!
陆怀序靠到椅背上,抬手揉了下眉心。
他在事业上相当野心,所以在私生活上他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精彩,他不爱盛渺,但是盛渺够美足够柔顺……陆怀序没有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现在,一个不肯回家的妻子,
弄得他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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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郇觉得羞辱极了。
桑烟让她觉得,就算是顶着陆太太的名分她也只是供他玩弄的女人,是他专属的玩物罢了。
从前到现在,他没有给过她一丝尊重。
她在他心里,就像是廉价的妓!
视听室内,约莫百平米的空间里,回荡着季郇低糜的求饶声和桑烟快意的喘息声……他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桑烟低头看季郇。
他看不见她的脸,不免不满足,轻轻揪过她的黑发侧头跟她接吻。
季郇恍惚地被他占着。
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是刚刚挣扎的时候摸到的。
她觉得悲凉,她觉得荒谬。
她更知道,走出这间屋子她就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当那个看似体面,却没有一丝自我的陆太太,也许桑烟会把她关在家里面,让她成为见不得人的女人。
季郇不想那样。
她不想回到从前,她也不想沈姨坐牢,她没有办法了……
桑烟被推开时,猝不及防!
他错愕地看着季郇,此时,他们彼此情态不堪!
季郇跪在沙发上握着那把水果刀,即使双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牢牢地握在手里,像是那把微不足道的小刀能保护她一样。
桑烟黑色的眸子,变冷。
当然,他也没有兴致做了!
他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冷睨着她嗤笑一声:“陆太太,想用这个谋杀亲夫?你有这个能耐吗?”
季郇小脸苍白。
她颤着嘴唇,直勾勾地看着桑烟:“桑烟,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我进的确实是6201房?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是我处心积虑要当这个陆太太?”
桑烟静默。
静默,有时等于默认。
季郇蓦地笑了,笑得苦涩:“是!你确实可以不信我!那么桑烟,现在我可以赎罪吗?用我自己去赎曾经犯下过的错,去赎我曾经的年少无知,去赎我曾经那么地喜欢你!”
那把刀尖,转了方向,对准她自己。
冷锋划过……
她细嫩的手腕染满鲜血,一滴滴落下。
地毯上,很快就泛起一块血迹……
触目惊心!
桑烟愣住,他没想到季郇会这样做!
他朝前走了一步,季郇却往后退了,她像是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像是不知道流这么多的血会死人,她仍然在笑,她笑着问他——
“桑烟够吗?”
“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赎罪,一直到陆先生满意为止。”
……
她一刀一刀割向手臂,没有丝毫犹豫,曾经那个最怕疼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不知道疼痛是何物。
桑烟盯着她看,他看着她坚决的样子。
他知道若他不妥协,
季郇能当场失血而死,她现在根本不怕死。
除了震惊,或许还有什么震颤着他的灵魂,在他内心鼓动……终于,桑烟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好!我会让白家撤诉,沈清今晚就能回去。”
水果刀落地,
季郇失血昏了过去,她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鲜血。
那是桑烟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画面。
……
季郇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灯光柔和,墙壁素白,鼻端飘着淡淡的药水味……
陆氏医院高级VIP病房。
病房里并不安静,两个医生正跟桑烟在说话。
“失血过多!”
“输了800毫升的血已经没有大碍了,要看陆太太什么时候愿意醒来……是,陆太太现在的求生意志不是很强。”
“最迟明早吧!清早不醒来,建议陆太太做个全身检查。”
……
医生待了片刻,就离开了。
桑烟送人出去关上门,回头,就见着季郇醒了。
小脸贴在雪白枕侧,
黑发松散地铺了满枕,身上病服松松的,病气之余又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桑烟静静看了几秒,这才走了过来。
他在床边坐下,语气挺温和:“你昏迷了5个小时!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季郇脸往枕头埋了埋。
她不想看他,她也不想跟他说话。
桑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淡淡道:“沈清已经出来了,人现在在松山医院!季郇,你尽可以一句话不说,但是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爸他们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终于,季郇开口:“沈姨回来了?”
桑烟轻摸她苍白的脸蛋,有些嘲弄地说:“她不回来,我大概就要丧偶了!”
季郇不堪的别过脸!
桑烟摸够了收回手,他打了个内线让人送餐过来,接着又给季郇倒了一杯温开水:“坐起来喝点水!”
但是季郇太虚弱了。
她根本坐不起来,桑烟看了她一会儿,单手扶起她靠到自己的肩头。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料子,季郇闻到他身上纯男性的体息之外,还有一点儿淡淡的暧昧味道,那是之前他们发生关系留下的……
那味道,让季郇很不堪。
脑海里又回忆起那一幕,她被桑烟按在沙发上跪着侵占,虽然婚后并不是第一次这般,但是这一次格外屈辱!
“在想什么?”
桑烟将杯子放到一旁,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
季郇苍白的容颜,染上一抹淡淡红晕。
忽然,桑烟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修长手指,轻轻抚触她丝绒般的唇瓣,声音蓦地暗哑:“也不是没在沙发上做过!那样的姿势你从前……也没有抵触。”
不但不抵触,
从男人的感受来看,那种姿势是季郇最来感觉的,他常常被她弄得差点儿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夫妻亲密事,他理直气壮地说出。
季郇不想谈这个,她的脸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我想休息了!”
这时,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音。
桑烟盯着季郇的脸,片刻,才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秦秘书。
身为桑烟的机要秘书,三更半夜侍候送饭,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今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算是一桩丑闻,所以陆氏医院这一层病区全部封锁了。
没人知道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自|残入院。
秦秘书没能进来,桑烟拿了东西就关上门了。
秦秘书站在门口。
她看着门板,静静发呆……她虽没有看见现场,但是她仍能猜测出事情的一二来,再说方才短暂接触,桑烟身上有股淡淡暧昧气息。
他们在酒店,发生过关系了。
她又不禁想,得激烈成什么程度,季郇才会反抗成这样子!
季郇再跟他闹,再想离婚,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何况,她是真的饿了。
鱼片粥很香也很软,季郇喝完一碗,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
落地窗前,
桑烟斜倚着墙壁。
暮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使得五官越发英挺轮廓分明,加之修剪整齐的发梢、考究的穿着,本钱十足。
他点了根香烟但没有吸,夹着香烟的手腕伸在窗户外头,任那灰色烟雾被晚风吹散。
卧室里,亦带了些许淡淡尼古丁的味道。
跟桑烟身上气息,融为一体。
季郇喝完粥,桑烟将香烟熄掉,转身看着她:“奶奶打电话让我们回去看看,你怎么说?”
桑烟奶奶对季郇很好。
季郇也不忍心伤老人家的心,但是她跟桑烟离婚,奶奶早晚是要知道的。
她斟酌了下说:“桑烟,你跟奶奶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
桑烟目光灼灼:“跟她解释,你要跟我离婚所以不能去看她?这么急,怎么……怕耽误你的好事儿?”
季郇懒得跟他解释。
她起身,想换衣服走人,但是桑烟不让她走。
他一只手捏住她细细的手腕。
季郇的手腕很细,桑烟轻易捏住了,他的表情带了一丝讥诮:“有偿服务吧陆太太,一次20000怎么样?”
季郇没能挣开他。
桑烟捞起她的手机,按着她的手解开手机锁,将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转了20000给她。
转完,他还埋汰:“你在路靳声那儿拉一晚的琴,也不过2000块。”
季郇淡淡嘲弄:“你给白筱筱放一次烟花,至少100万吧!”
“什么意思?”
淡淡暮光中,桑烟低头看她又低声问了一次:“季郇,什么意思?”
季郇有些羞恼:“没什么意思!桑烟你放开我!”
桑烟却更用力了些。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那里头的热度能将女人看得腿软,良久,他将她拖得更近了些,季郇几乎是被迫抵在了他的胸口,隔了一层薄薄衬衣料子她能感觉到他鼓动的胸膛……
带着男性须后水的气味,喷洒在她耳根处。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有意思?”
明明是桑烟在问,但他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已经按着她的手按开他的皮带扣,接着裤扣被解开……
季郇微愣了下。
柔软的红唇被他含住,桑烟搂着她细腰,跌跌撞撞地半跪到沙发上。
他急切地跟她接吻,
在那些撩人的动作里,桑烟毫不克制地喘息着。他抵着她的额头,高挺鼻梁亦抵住她轻蹭,肉贴着肉的触感带了一抹湿意……
这一场情事来得猝不及防。
季郇没有准备,桑烟也是。
此时他无法思考只想跟她尽情接吻,做男人跟女人的事情……他心底模模糊糊地知道,除了身体上的发泄还有点儿别的。
他第一次,对季郇产生这种感觉。
他想看她,双目含水,软在他身子底下的样子。
想听她叫的声音。
灼热的吻,流连在她的耳畔,他微哑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湿意,撩人至极:“做一次!”
季郇神智清明了点儿,她怎么肯?
伸手抵在他身前,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着他的吻,就连嗓音都添了几许成熟女人的软媚:“桑烟,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情。”
但此时,桑烟哪里忍得住?
他占着她的红唇,理直气壮:“怎么不能?陆太太,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季郇就在他怀里。
昨晚他憋了一晚上,现在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桑烟享受着软玉温香,他低了头专注地看她,看她被他弄得手脚发软的样子。
男人都有劣根性,女人越是求饶,男人就越想欺负。
桑烟也不例外。
他捧高她的身子,抵住,黑眸定定锁着她,说出来的话很骚:“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诚实极了!陆太太,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荡得不行!”
季郇气得要命。
一开口,声音却沙哑不堪:“你也好不到哪去!”
桑烟又低头吻她。
桑烟正处在男人最好的年纪、血气方刚,又有财富身份加持,想倒贴他的小姑娘一大把,但没人知道他在床上的样子。
永远强势!
半强迫的情事,总归不是很愉快,季郇一直不肯。
两人拉扯间,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概听见里面动静,佣人还是有些犹豫的,声音也放得略低:“先生,亲家奶奶打了电话过来,问太太是不是在这儿!……我怎么回?”
卧室里,动静停下。
季郇一把推开桑烟,撩了下汗湿的长发,对着外面说:“就说我马上回去。”
佣人应了声。
片刻,外面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
季郇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一会儿她有些羞恼地问:“我穿来的衣服呢?”
“昨晚干柴烈火的,撕了。”
桑烟靠在沙发上,也不管身上长裤半解样子不堪,他倾身拿了烟盒和打火机,抖出一根夹在修长指间。
他的黑眸盯着季郇。
半晌,冷嘲出声:“衣柜里不是有?怎么……不想当这个陆太太连衣服也不想沾了,那你刚才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欢?”
季郇不想听他耍流氓。
她去衣帽间,挑了套最普通的衣服换上,拿了手机就要走。
桑烟却跟着起身:“我送你!”
季郇拒绝了:“都要离婚了,何必还这样献殷勤!桑烟,昨晚就当是个意外,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话音落,她手腕被他捉住。
明显,桑烟心情不太好,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她拽着下楼。
大厅里,佣人正在做事情。
根本不敢多看,低头假装默默做事。
季郇被桑烟丢进车里,他跟着上车,因为心里有气车门都甩得很响……若是过去季郇必定很在意,但是此时她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思忖着他大概是欲求不满或者是在白筱筱那里受了气。
想起那个人,季郇有些心堵。
她的手掌被人握住,耳畔,是桑烟淡淡的声音:“在想什么?”
陆氏集团。
秦秘书敲门,得到首肯后,推门而入。
陆怀序正在接电话,电话是陆夫人打来的,谈话内容正是秦秘书想跟陆怀序汇报的。
陆怀序,你就让盛渺这么抛头露面?
路靳声什么人?
还有那个叫林萧的,名声差成那样儿,盛渺绝对不能跟她来往!陆怀序,你得管好你的太太。
……
陆怀序语气带了一丝漫不经心:“妈,盛渺正跟我闹离婚!怎么管?”
陆夫人最在意陆家名声。
她说了半天儿子都油盐不进,气得挂了电话。
陆怀序放下手机,看向秦秘书:“盛渺去了路靳声那儿?”
秦秘书才想说话。
蓦地,她看见陆怀序手边放着一只丝绒盒子。她认得那只盒子,里面是盛渺的婚戒。放在手边,那一定是闲时打开看过的。
而陆怀序的无名指,一直戴着银色的婚戒。
陆怀序不爱盛渺,却时时戴着婚戒,提醒其他女人他已婚身份……
秦秘书手指微蜷。
片刻,她浅淡一笑:“是!是林萧介绍的!就是那个……名声不太好的模特儿,也不知道陆太太跟她怎么攀上的交情。”
陆怀序不在意林萧,也不在意路靳声。
他想起了贺季棠,
贺季棠看盛渺的眼神,完全是男人看漂亮女人的样子,什么年少时的邻居……不过是幌子罢了!
陆怀序身体靠后。
他随手翻看文件,语气淡淡的:“今晚跟黎睿的应酬,安排到皇霆酒店。”
秦秘书又一次意外。
因为陆怀序应酬,一般只约在商务酒店,乏乏可陈得很。
这次例外,是因为盛渺?
她半天没出声,陆怀序抬眼看她:“有问题?”
秦秘书连忙俯首:“陆总,我立刻安排。”
……
晚八点,皇霆酒店56层。
黎睿那拨人已经先到了,包括路靳声,一圈儿坐着打牌。
男人身边,大多坐着年轻女孩儿。
小明星、小模特儿!
他们这一拨子,算是B市最有权势的二代了。陆怀序在里面又算是顶尖儿的,所以他过来时,有好几个还特意站了起来。
等陆怀序坐下,
路靳声亲自给他倒了杯酒,调侃道:“你可是我这里的稀客,不过,还有个更稀罕的人,陆怀序你肯定想不到!”
陆怀序猜到了是谁,无非是贺季棠。
正不高兴着,盛渺出来了。
盛渺像往常一样架好小提琴,正准备拉曲子。
蓦地,目光凝住……她看见了陆怀序。
奢靡大厅内,灯光幽暗。
陆怀序靠在英式沙发上,周身都是矜贵,冷睨着她。
他的眼神,很像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他折磨她时看着她独自陷入情玉的模样……即使盛渺已经跟他提出离婚,但是对视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她拉琴时,亦微微颤抖,但仍是好听。
陆怀序有些意外。
他不涉音律,但是这首《小夜曲》被盛渺拉得极好,好听之外又有那么一丝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陆怀序确定婚前与婚后,他都没有听过盛渺拉小提琴。
那是在哪里呢?
正思忖着,一首曲子结束了,四周响起掌声。
台下,黎睿也没想到会撞见盛渺。
他跟盛渺有点儿过节的,当初他妹妹黎倾城也曾热烈追求过陆怀序,但是被盛渺快了一步,失去陆家这么一个联姻对象,黎睿能痛快么?
他存心为难盛渺,侧身笑笑,有点儿试探的意思:“陆怀序,盛渺也在啊!”
陆怀序把玩打火机,没吭声儿。
黎睿便笃定,陆怀序不在意盛渺,于是朝着台上的盛渺招呼:“盛渺!”
盛渺望了过来。
她知道黎睿没安好心,但是路靳声也在那儿,她得给路靳声这个面子。
盛渺过来,黎睿就给她倒上三杯红酒。
黎睿说得客客气气的:“盛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当年你跟陆怀序结婚,倾城不懂事儿,闹了点儿脾气,今天我替她给你赔罪!”
黎睿经常应酬的,什么酒量啊?
三杯红酒,跟喝白开水似的。
喝完,他直勾勾看着盛渺:“盛渺,你这个陆太太不会看不起我,不给我这个面儿吧?”
路靳声坐着,一根修长手指顶着下巴。
原本,盛渺是他这儿的人,他该出面的。但是陆怀序都没有吭声,他出什么头,再说他也想看看陆怀序的反应。
他朝着陆怀序看过去。
陆怀序靠着沙发,仍在把玩打火机,黑眸微垂看不出情绪。
一副没想管的样子。
路靳声心想,看来陆怀序和盛渺确实是要离婚了,他正想劝解两句。
盛渺却端起了一杯红酒,她静静注视着黎睿,轻声问:“是不是喝完这三杯酒,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会再为难我?”
黎睿微微眯眼。
对,他是想在盛渺跟陆怀序离婚后,好好为难盛渺来着。
真没想到,盛渺比他想象的聪明得多。
不过,三杯酒也够盛渺受的!
黎睿挺轻地笑了一下:“行,我答应你,喝了这三杯红酒咱们过去的事儿一笔勾销,即使你跟陆怀序离婚,我也不为难你。”
盛渺多少了解他一点,不怕他赖账。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红酒。
她酒量差一杯就倒,但是她却不得不喝……盛家摇摇欲坠,她不能再多个敌人。
盛渺仰头,喝掉了一整杯红酒。
喝完,白皙脸蛋泛起淡淡绯红,一直晕染到耳根后头。她的眉眼,平添了几许平常没有的女人韵味,那模样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其实很招人。
黎睿心里微微悸动。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盛渺喝完两杯,路靳声开口了:“黎睿差不多行了!”
黎睿却没松口,仍要出气的意思。
盛渺其实已经不大行了,但她还是端起了第三杯酒,握着酒杯的纤细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正要喝,陆怀序淡声开口:“够了!”
在场的人,都挺意外的。
陆怀序从沙发上起身,一手捉住盛渺的细腕,一手拿过她手中的红酒杯,他看着黎睿,语气带了几分不悦:“最后一杯酒,我替我太太喝了!”
他仰头喝掉红酒,就带着盛渺离开了。
现场沉默……
都不傻,都看得出来,黎睿这是把陆怀序给得罪了!
半晌,路靳声拍拍黎睿:“看走眼了是吧!别说你,就是我也没有想到陆怀序会出手!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盛家倒的时候就该离婚了,这都坚挺一年多了!”
黎睿靠向椅背,拿手挡住眼睛。
他忽然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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