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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守边关全文章节

老白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王动谢秀娘,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老白牛”,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九死一生夜不收,一生九死是墩军。”王动默默不语地看着墩外百姓的尸体,地上鲜血处处,特别是远处石氏那遇难的遗身,是那么的刺目...这个世界的王动二十二岁,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擅长使用长枪,大弓。家里有一个母亲和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谢秀娘。可因为原主性格憨傻,胆小懦弱,所以经常被墩内几个墩军联手欺负。比如说眼下每天离墩几里的挑水工作,便落在他的头上。...

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5-21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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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动谢秀娘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明末守边关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老白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王动谢秀娘,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老白牛”,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九死一生夜不收,一生九死是墩军。”王动默默不语地看着墩外百姓的尸体,地上鲜血处处,特别是远处石氏那遇难的遗身,是那么的刺目...这个世界的王动二十二岁,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擅长使用长枪,大弓。家里有一个母亲和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谢秀娘。可因为原主性格憨傻,胆小懦弱,所以经常被墩内几个墩军联手欺负。比如说眼下每天离墩几里的挑水工作,便落在他的头上。...

《我在明末守边关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此时他骑在一匹瘦弱的骡子上,看着周围的景色,摇头晃脑地叹道:

“看看这穷乡僻壤,官道残破,连家酒肆都没有,想不到我王天学沦落如此,真是天嫉英才,辱没斯文。”

韩仲叫道:“王先生,您每日醉酒,连老婆孩子都不养,才是真正的辱没斯文。”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虽说此行只找来一个酗酒的医士,不过总算以后堡内军民征战有了一定的保障,各人还是心情愉快的。

王天学不说话,显然韩仲的话让他脸上无光,半响,他才低低说了一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乡间匹夫,言语粗俗,吾不愿理会也。”

……

一行人过了董房河,远远看到那竖立在河岸边那雄伟的大水车,郑经纶与王天学都是吃了一惊。

王天学睁大眼睛只是看,郑经纶叹道:“如此短的时日,王大人屯堡便有如此成就,真是难得。”

一路而去,再看到河岸水渠边一片片的田地,郑经纶只是赞叹,听得王动也很是高兴,这屯堡倾注了他众多的心血,得到别人的肯定夸奖,不高兴是假的。

近了百户渠畜场时,看到那一个个的猪圈与鸡场,郑经纶又是感叹,王天学与众伙计们也是看得好奇。

忽然王动看到猪圈那边聚了一大群人,内中的呼喝叫骂声不断传来,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韩仲奇怪地叫了一声。

远远的看那边还有大群围观的靖边堡军户,看到王动等人回来,他们大喜,各人奔了过来,一人大叫道:“大人,不好了,那许小娘子与几个妇人打起来了,现在她们各聚了一群人,正要械斗呢。”

王动喝道:“怎么回事?”

那些军户七嘴八舌地说明,原来今天早上喂猪时,有几个军户妇女对许月娥冷言冷语,说她身子都不干净了,还有脸活着,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又有女人说她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敢杀害,真是心似蛇蝎,等等等等。

往日这样的冷言冷语也不少,许月娥只是默默听着,也没什么表示,今日不知怎么了,抽出扁担就将一个正说得高兴的妇女打得头破血流,旁边几个妇女大惊下上去责骂她,也是一样被她打破了头。

这下可捅破了马蜂窝,这些妇女原是流民加入,都是一个村或是一个家族出来的,向来都是有事一起上。她们一声招呼,从畜场或是田地中正在劳作的本乡军户立时蜂涌过来,各人或是扛着镐头,或是扛着锄头,气势汹汹,就要将许月娥砸成肉酱。

不过许月娥也不是一个人,靖边堡内同样住着一些被后金军掳过或是匪徒糟蹋过的女子,她们平日住在堡内,也是忍受了各人不少冷言冷语,心下都有气。便忍不住出言帮助许月娥,随后那些军户女人同样对她们一阵大骂,骂得她们个个也是怒火上涌,各人也是一样拿出扁担、棍棒加入了许月娥一方。

王动等人过去时,双方各几十个人,正拿着棍棒、扁担、扫帚、锄头等武器在对持,一边“贱货,臭女人……”之类的互骂。乡下女人,自然嘴里骂不出什么文雅的东西,传来的言语极为的不堪入耳。

王动看到许月娥侧身端着一根扁担,身形步法极象平日战兵队操练的枪击之术,不知道她怎么学来的。看她这个样子,对面那群妇女虽然骂得厉害,却不敢怎么近她的身前,只是挥舞着扁担棍棒怒骂着。在她们那边,还有几个妇女捂着头正坐在地上嚎哭,王动果然看到她们个个头破血流的。

双方怒骂指责中,王动还看到军户妇女那边有几个青壮也是拿着棍棒在虎视眈眈着,看他们样子,竟还是战兵队的成员,王动的脸色阴沉下来。

看到王动等人过来,一片的声音:“大人回来了。”

各人纷纷让开道路。

王动来到人群中间,四周一片的“大人给小的做主啊……”等声音。

王动不发一语,只是阴沉着脸看向众人,在他目光的扫视下,各人都是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全部跪了下来。

王动首先冷冷地对那几个战兵队的青壮道:“你们长本事了,学好我军中的技艺,原来是用来作妇人间的争斗。”

那几个战兵都是心惊,匍匐在地上一言也不敢发。

随后王动淡淡道:“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说说吧。”

立时双方各出来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一一说出,一面指责对方,为自己辩护。

双方的指责与辩解声中,那许月娥仍是神情冷漠,一言不发地跪着。

王天学这时却赞了许月娥一声:“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惹得众人侧目,不知道这个穷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着双方的声音又是越冒越高,王动喝道:“好了。”

立时场中又是一片的安静。

王动指着地上那几个仍是涕泪交加,头破血流的几个军户妇女喝道:“你们几个妇人,为何对许姑娘她们冷言冷语?都是堡内的姐妹,何苦取笑她们?今后如有人再风言风语,严责不怠。”

那几个妇人一惊,立时嚎哭声无影无踪了。

王动又对许月娥喝道:“许姑娘,你如有不平,可以找堡内的管事与队头分说,甚至可以找本总旗与你作主,你怎能动手殴伤她人?”

许月娥跪在地上,静静地道:“月娥知错,甘受大人责罚。”

王动淡淡地道:“你其情可悯,然其法难咎,来人,给我重责许月娥二十军棍,以警效尤。”

韩朝出来,取过一个战兵手中的棍棒,将许月娥按倒在地,一五一十地打着军棍,许月娥只是静静咬牙忍受。听着军棍落肉的声音,场内静得吓人。

完毕后,许月娥平静地向王动叩了一个头,道:“谢大人责罚!”

王动淡淡地看了她半响,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的刚硬。自己虽与许月娥是一庄之人,也算是熟悉之乡邻,不过现在自己身为一堡之主,却不可以袒护任何人。

这时脚步声响起,齐天良,杨通,钟荣,还有陶氏,刘氏几人匆忙赶来,他们在听到畜场这边纷闹械斗的消息后,便匆匆赶来。见王动等人在这,几人都是心下惴惴,怕王动会怪罪他们这些留守的人监管不力。

王动扫了他们一眼,转向面前各人,大声喝道:“以后堡内严禁私斗,如有军户纠纷,可以找相应的队头,管事分说,甚至可以来找本总旗我!以后论是谁再私斗,无论有理无理,一律重责,尽数驱出堡外!”

他更是提高了声音:“如有堡内战兵参与私事械斗的,一律重责一百军棍,驱逐出堡!”

他喝了一声:“你们可是明白?”

一片的声音:“小的明白,谨遵大人之令。”

王动对钟荣道:“钟先生,你取五斗米,十斤肉与许姑娘,让她将养下身子,这半个月,她就不必干活了。”

钟荣除管理堡内文书外,还管理着堡内的粮米仓库,听了王动的吩咐,他拱手道:“学生明白。”

陶氏也是连忙应了一声。

王动又道:“被打伤的几个妇人,同样每人支取粮米二斗,肉二斤,休息十日,俸米同样支取。”

那几个妇人连忙爬起来感谢。

见事情如此处理,王天学摇头晃脑地说道:“大人执法如山,严明顾理,佩服,佩服。”

郑经纶与那些万胜和的伙计都是相互点头。

……

陶氏,齐天良几人大声喝令那些军户与妇女继续干活,许月娥与几个受伤的军户妇女被扶进堡内休息。

王动也是领着王天学,郑经纶等人赶着粮车自永宁门进入堡内。

眼下靖边堡除了堡外的较场,还有堡墙上的女墙城楼等设施还未修建好外,余者已是与别地军堡无异。

看这屯堡虽小,但夯筑的堡墙却是非常结实,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而且堡内屋舍井然有序,特别是内中干干净净,这是非常难得的。靖边堡的街巷都用山石铺就,两旁设有石砌的排水沟,堡内还有公共澡堂与公共厕所,街上没有一处垃圾,内中走的军户虽是衣衫破旧,却是个个身体洁净,神情轩昂,身强力壮。

干净、充满生气,就算在州城内,这种生机盎然的气质也是难见,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乡下一个小小的屯堡罢了。

王天学大开眼界,他叹道:“没想到这僻野之处也有如此桃源盛地,学生真是开眼了。”

他的心情愉快起来,或许自己从州城来到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郑经纶与那些伙计也是惊奇,人人议论纷纷,看到这靖边堡,郑经纶更增强了与王动合作的信心。

靖边堡内建了一个馆舍,就在总旗官厅的不远处,专门招待一些外来的客人。

王动吩咐钟荣先将万胜和送来的粮米入库,又安排王天学、郑经纶等人在馆舍内住下,让钟荣陪着他们聊天,等晚上再为他们接风洗尘。至于王天学的事,王动计划在堡内选几个伶俐的年轻人,以后跟着王天学做学徒。

韩朝几人回营房休息,王动则与钟调阳回到官厅后的王家宅院内。平日里,钟调阳虽也住在营房内,不过王动也在宅院中为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几个年老的军户与几个壮妇迎了出来,将二人的马匹牵到后院去喂养。

这些人都是王动从堡内军户中雇佣来的,个个老实厚道,专门用来服侍母亲,这些人被王动选用,自是人人欢喜,家内也是莫以为荣。不过现在王家宅院内没有粗壮的年轻人,现在堡内劳动力珍贵,王动可舍不得用那些青壮劳力。

见了王动二人后,钟氏与谢秀娘都是欢喜。

钟调阳站起身来,深施一礼:“父亲的事,让姑母与表弟费心了。”

钟氏叹了口气,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了。

不过我这个弟弟一向好高骛远,不肯踏实,我这个做姐姐的,是要好好劝劝他。

他一个做舅舅的,总不能事事来烦劳外甥才是。”

她叹息了一阵,又想起一件事,对王动笑道:“对了动儿,你现在升为总旗,屯堡的事也上了轨道,该把你的婚事办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终身大事,为娘可不能给耽误了。”




夜晚,一灯如豆。

在王动的屋内,王动招集韩朝、韩仲、齐天良、杨通几人商议事务。

王动决定明日去舜乡堡一趟,去向管屯官杜真讨要一些人口与耕牛等物,有了董家庄的例子,他对明日之行己不抱什么希望,不过去试试也好,能要到一点算一点。

明日王动准备带韩仲前往舜乡堡,至于韩朝、齐天良、杨通三人,他们另有分派事务。

齐天良总算会写些字,懂点算术,让他去保安州城买米面与耕牛农具是最适合不过,而韩朝为人谨慎,身手也不错,陪在齐天良身旁也有个照应。

王动打算给二人一百五十两银子,让他们去买十石米,十头耕牛,此外犁具与各色农具一样要买,需要的都买,看他们视情况分配银钱。不过王动估计这一百几十两银子购买这些物质还是紧张,眼下米面价格虽比上两个月有所下降,不过仍是昂贵。耕牛农具等物,也一样是价钱高昂。

王动身上只有六百多两银子,一下子就拿出去一百五十两银子,心下感慨真是花钱如流水,而且这些花费还是远远不足。耕牛农具不说,到时买来的十石米,想必也支持不了多久。王动屯堡计划招五十户人,想必到时那些人就如外面的军户一样,大多是没什么存余口粮,都要吃自己的。

眼下还好,可以让大家喝些粥,不过等接下来的建堡开荒等重活,那各人吃食就多了。老弱与妇孺可以少吃些,不过壮丁吃米,一年至少要五石五斗,而且繁重的体力劳动下,各人每隔几天还要吃些油荤,否则便容易呕血。补充油荤,最好便是吃些肥肉,不过不比后世,在这大明朝,肥肉可比瘦肉贵多了,眼下猪肉真贵,到时这里也是一笔巨大的花费啊。

王动面上神情平静,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过心里还是快速盘算着未来如何再搞一些钱财,他想了很多办法,都觉得来钱不快,自己第一桶金是来自后金军的缴获,或许自己应该在这上面再想想办法。

齐天良高兴地接受了王动的指派,王动如此信任他,一百几十两银子眉头不皱就交给他,让他很是感动,他胸脯拍得震天响保证自己会很好地完成任务,而韩朝则是沉稳地拱了拱手,就不再言语。

至于杨通,他的任务还是守墩,加上明日指挥那些新来的居民们继续盖地窝子,接受这个任务,杨通也很是高兴,自己终于有大展拳脚的空间了。

……

第二天一早,王动就带着韩仲,骑马往舜乡堡而去。

两人策马一路向南,过茶房墩的时候,墩内守军见二人经过,一副大明官军打扮的样子,便懒洋洋地鸣了几声锣,放了一声小手铳,告知邻墩无疑便不再理会了。

过了茶房墩不久,二人马快,很快舜乡堡己是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那舜乡堡是保安卫左千户所的所治,董家庄堡与辉耀堡皆为其所属,相传为舜之都城,周二里一百二十一步,高三丈五尺,万历十三年包砖,现防守把总许忠俊防戍,领有马百匹,官军近三百人。堡内约有军户数百,人口一千多。

舜乡堡设有南门与西门二门,王动与韩仲从南门进入,守门的甲长验看了王动二人的腰牌,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显然他是听说过王动的大名的,他上下打量了王动一阵,才挥手让王动二人进入。

比起董家庄,舜乡堡确实热闹了许多,至少沿街的店铺多了不少,人流也密集了许多,据说堡内各街共有商号店铺四十多家。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堡内众多的庙宇,同样破旧肮脏的建筑街面,来往神情麻木,衣衫褴褛的军民。

舜乡堡堡内有三街二十一巷,那千户官厅便是位于城堡东侧的东大街上。

王动找了家店铺办了一份厚礼,来到官厅前面,向守门的小校递入名贴,希望他通报一下管屯官杜真,就说靖边墩甲长王动求见。

那小校贪婪地看了王动二人的马匹一眼,又懒洋洋地看了一下手中的名贴,他眼睛一亮,笑了一声:“原来你就是王动?还长得真是彪悍,怪不得能杀鞑子。”

不过随后他又是一副死气活样的样子,懒洋洋地玩弄着名贴道:“杜大人很忙的,怕是没时间见客啊,你们有什么事便在这里跟我说吧,我找个时机去通报杜大人。”

韩仲早看他的样子不舒服,此时他怒喝一声:“你这可是在消遣我们?通报,你要通报到什么时候?”

他抢前一步,就要上前去扭打那个小校。

那小校吃了一惊,后退一步,随后又觉得自己示弱,他色厉内茬的指着韩仲喝道:“怎么,你是哪跑出来的贼囚军,胆敢在千户官厅面前撒野?还有没有军法?”

他一声喝令,门前几个军士都是围了过来,不过看王动二人魁梧彪悍的样子,众人也是紧张,特别刚才听说眼前就是连杀十个鞑子那王动,神情更是紧张。

王动拉住韩仲,低声道:“办正事要紧,这种小人,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

他淡淡地打量了一下那个小校,看他的腰牌,也只是一个总旗官衔,他微微一笑,上前对那小校拱手道:“我这位兄弟性子就是急,还请不要见怪,王动来得匆忙,也没备什么礼物,这点银子,就请拿去买酒喝好了。”

说着他掏出一块约一两的碎银,含笑地交到那小校的手上,那小校见韩仲恨恨退下,心下松了口气,嘴上犹自嘟噜着:“不就是杀了几个鞑子?在这里,你是条虎也得给我好好蹲着。”

随后他看到手上的银子,神情一怔,立马是满面笑容,心想这姓王的好大方,等他抬起头来时,己是转换了神情,语音亲热,他笑道:“王总旗真是太客气了,够爽快,不愧为敢杀鞑子的英雄好汉。”

他一顿道:“行,还请王总旗稍候,我马上进去通报杜大人。”

王动微笑地拱了拱手:“有劳了。”

等那小校进去后,王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

很快,那小校出来,说是杜大人让王动进去。

王动含笑地拱了拱手,让韩仲在外面看马,他自己随那小校进去。

那副千户杜真的值房是在官厅的右侧,穿过仪门、大堂,很快就来到杜真的值事大厅内,此时杜真正伏案看着一些文册,那小校将王动领到这里,向杜真禀报了一声,然后对王动使了个眼色,王动含笑对他点了点头,那小校出去了。

王动上前给杜真叩头作揖,等王动行了全套礼后,杜真才慢条斯理地起来,过来示意王动不必多礼。

王动递上礼单,言表这是靖边墩兄弟一些心意,杜真见礼单丰厚,满意地点了点头,问起王动的来意,他沉吟了半晌,缓缓道:“王动你为所内屯田,这是好事,当日我也曾答应防守许大人给你协助,只不过现在整个所内耕牛种籽都是不足,军户同样缺少……这样吧,我叫人带你去看看,看能匀出什么物什给你。”

说着他叫来一个叫杜恭的人,吩咐几句,让他将王动带了出去。

王动只好随那个叫杜恭的人出去了,心下感觉这杜真比较官僚傲慢,不好接近。

……

那位叫杜恭的年在三十六、七左右,身形又矮又胖,在王动魁梧的身材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两撇焦黄的鼠须。身上穿着一身的百户官服,言谈间得意洋洋,似乎是杜真的远亲,所以得以管理堡内一些重要的仓房辎重等。

王动第一感觉这人浮浪油滑,小人得志的样子,他见过董家庄内同样掌管粮草辎重的总旗洪丘,那个粗豪的汉子与杜恭相比,二人可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动向杜恭要求请拨耕牛种子军户等,杜恭打着官腔道:“王老弟啊,你打仗杀敌是厉害,可这屯田之事,和打仗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千户所诸多的屯堡,几乎每堡都缺乏人口耕牛农具,堡内物质就是这些,如果每人都来讨要,我也是很为难的。”

王动掏出一锭约十两的银子,交于杜恭的手上,道:“还请杜大人行个方便。”

杜恭眼睛一亮,他慢条斯理地将银子收入怀中,叹道:“也好,都是一个所的兄弟,能帮就帮点吧。”

他似乎想起一事道:“毕竟耕牛农具不能拨下很多,大部分还是要王老弟自己想办法,听说我们堡内那家牛市行价钱公道,王老弟倒可以考虑一下。”

王动哦了一声:“杜大人介绍,自然是好的。”

此时二人神情更见亲密,杜恭还亲热地宴请了王动,席中,他不断的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受管屯官杜大人赏识,王动不时应和几声,让气氛更加融洽。

酒酣耳热时,王动似乎无意提起:“对了,进来时守门的那位总旗是谁?”

……

等王动再见到那位守门小校时,只见他铁青着脸,脸上一个鲜明的手掌印,见到王动时,他恨恨地转过头去,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王动冷笑几声,看也不看他,昂然从他身旁而过。

他叫了韩仲,让他随自己与那杜恭一起去领取物质,听闻又有物质拨来,韩仲也是兴高采烈,不过最后结果让王动目瞪口呆,领到手的物质只有四头牛,三副犁具,二十把锄头,一个空头帮王动在堡内宣传的承诺,此外便什么都没了,比董家庄还不如。

半响,王动才骂了一声:“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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