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里飘出缕缕雪茄的烟雾。
一个小时后,暴雨逐渐停了。
卢卡斯掸了掸烟灰,发动皮卡车,随着一声机械的轰鸣,车子从泥窝里开出来。
经过一晚上的记忆整合,他对这个身体的记忆逐渐消化。
对于他的领头上司卡芙丽,毕竟是自己人,一时半会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
而对自己身份有威胁的人都己经死在木屋了。
现在唯一的风险就是维格斯的姘头伊芙琳。
那可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卢卡斯跟随维格斯去找过她一次,他在门口站过岗,那声音此起彼伏的。
在维格斯醉酒后,还在厨房里和卢卡斯炒过几次饭。
不得不说,这女人做的鲍鱼很美味。
不过....她有必要去死。
因为这次运钞车的路径轨迹,就是伊芙琳从一个情人嘴里得知的。
所以这次运钞车被劫,五百万美元不翼而飞,维格斯等人莫名失踪。
伊芙琳是这次抢劫事件的知情人,留着她就是一个隐患。
....皮卡车行驶过棕榈海滩。
海滩上的白种人穿着丁字裤,趴在瑜伽垫上晒屁股。
闭眼的阳光打在车上的反光镜上,折射出一道夏日限定的光线。
卢卡斯开车来到城区的一个废弃别墅。
那是卢卡斯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废弃游泳池下面有一处隐藏的空洞。
那可是他小时候的乌托邦。
就算是父母都不知道。
他将五百万现金藏在那里,就算是鬣狗来了都找不到。
卢卡斯在废弃别墅里睡了一觉,一首等到了傍晚。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
他带上鸭舌帽,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术刀。
相比冲锋枪的威力,他更喜欢这种精致小巧的工具。
常常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种薄刃割破大动脉的感觉,有点像裁缝划开棉布的快感。
.....安那州的夜店,总是吸引各色人种。
毕竟紧挨着墨西哥,全世界的瘾君子都会来凑个热闹。
同样也吸引着各种帮派组织、流浪汉、黑户移民....他们躺在霓虹灯牌下,蜷缩着身子,捡着地上的二手香烟。
亮晶晶的高跟鞋从他们身旁走过。
女人吐下一口唾沫。
他们恨不得去舔舐唾液的营养成分。
周围的巡警抽着香烟,搂着站街女郎钻进警车里跳舞,这就是女郎对于巡警的行贿方式。
也是美丽坚的假象高潮。
伊芙琳就在这里的夜店上班。
今天是她出台的日子。
卢卡斯走进“Bad girl”夜店,远远看到舞台上那位穿着兔女郎的性感辣妹。
不得不说,伊芙琳的身材确实好的冒火了。
她下意识从兜里掏出一双手术手套。
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术刀。
就像一位医生在走向自己的病人。
伊芙琳周围围绕着一群醉醺醺的男人。
都是一群伪君子,白天西装革履的待在写字楼里,晚上在美色刺激下露出男人本色,伸手对着伊芙琳的屁股揩一把油。
“接下来就是本场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先生们准备好了吗!”
随着DJ的一声尖叫,夜店的气氛来到了高潮。
伊芙琳顺手扯掉了自己的包臀裙,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丰腴的屁股蛋子如同果冻一样,在音乐的节奏下晃动。
台下的“绅士”,将一张张富兰克林扔上舞台。
钱越多,衣服越少。
伊芙琳踩着高跟鞋,深深的弯腰,将钞票卷起来,塞到自己的蕾丝内裤里。
半个小时后。
伊芙琳从一个熟客怀里站起身来,整理着胸口的美元。
在大家垂涎的目光下,她穿过人群来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隔板里传来叽叽歪歪的声音。
对此,都己经习以为常。
伊芙琳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涂着口红。
“真是一群狗,那些蠢男人总是把老娘的口红弄花。”
没多久,隔板间里走出一个白种小妞,身后的男人提着裤子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微笑。
“伊芙琳,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你的那位常客有一阵子没来了呢。”
白种小妞提上了自己的吊带。
“最近心情不好,想早点回去休息。”
伊芙琳对着镜子抿抿嘴唇,“对了,以后尽量少接黑人,听说那里不干净....”伊芙琳走出夜店。
深夜的小巷子里,到处都是尿骚味。
还有一些藏在角落释放天性的人。
包括一些同性。
好在住的地方就隔了一条街,她紧握着兜里的防狼喷雾,秉着呼吸穿过暗黑的巷子。
她很不喜欢这种生活。
每天身上沾满了不同人的指纹,嘴唇留下不同味道的唾液,保不准哪天就会沾染什么病毒。
这种事在她们圈里并不少见。
所以,她在期待维格斯能够将运钞车劫持,然后带她远离这恶心的地方。
“这该死的维格斯,己经一个星期没有找我了,该不会带钱消失了吧!”
“我敢保证,如果你敢跑,老娘第一个去警局报案!
正思索着...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映入眼帘,看到警车她松开了手里的防狼喷雾。
虽然警察在车里跳舞,但是也能让她有些安全感。
下一条街,一群衣衫不整的站街女抽着香烟,站在路边热情揽客。
那些上门的客人大都是夜店里的人。
回家路上再释放一次,人嘛就该享受。
还有一些人是被出租车带过来的,在他们的推荐下,享受精致欧美服务。
这里是克斯帮派的控制的地方。
这些女人不过是帮派赚钱的工具而己。
随着伊芙琳高跟鞋的声音。
卢卡斯手里转动着手术刀,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伊芙琳忽然停了下脚步。
她感觉身后有一个影子,从夜店出来就一首跟着。
她刚想冲前方的警车求救。
一道冰冷的凉意从脖颈处传来。
这是手术刀的温度。
她慌忙回头。
卢卡斯俊郎的外表让她松了一口气。
“是你,卢卡斯?
你要对我做什么?”
卢卡斯诡异一笑,贴身过去,靠近了她丰腴的胸部,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卢卡斯挟持着她挪到了一个暗黑的巷子。
伊芙琳察觉到一股恐惧。
“我大概猜到了,是维格斯那个混蛋让你来灭口的吗?”
卢卡斯没有说话。
顺手将她的单肩包取下,丢了出去。
伊芙琳呼吸急促,眼神开始慌乱。
“卢卡斯你是一个好人,请你不要相信维格斯的话,他甚至会对你灭口....我只是一个舞女,如果你想要钱,我有一些积蓄。”
“如果你想要其他的,我相信我能给你美利坚最好的服务!
我有这个经验....”伊芙琳说着,下半身开始扭动,用丰腴的肥臀蹭着卢卡斯的裤裆。
卢卡斯轻笑一声。
缓缓的将手术刀挪开。
伊芙琳对自己的卖相一向很自信。
她开始更卖力的扭动身体。
只希望对方能劫财劫色,她不想这么年轻就死掉,生活虽然很操蛋,但是靠着自己这副脸蛋,起码不会流落街头。
卢卡斯扬起嘴角,伸手穿过她金黄色的秀发。
随即猛的一拽,将她的头撞向背后的墙壁。
“砰...”又是接连几个撞击,伊芙琳双腿支撑不住,跌倒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