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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畅销巨作

心水成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是网络作者“心水成沁”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檀沈修妄,详情概述:花魁名头好,银子要价高。她穿越八载,寒冬腊月浸水牢、扎银针,几天水米不沾牙是常事。八年苦练拍卖初夜,今夜所获种种,皆为钱色二字。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能逃出青楼的机会。“五千金!”有人拍出了历届花魁初夜的最高价。她被卖给了财大气粗的相爷庶子……...

主角:苏檀沈修妄   更新:2024-08-01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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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檀沈修妄的现代都市小说《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心水成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是网络作者“心水成沁”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檀沈修妄,详情概述:花魁名头好,银子要价高。她穿越八载,寒冬腊月浸水牢、扎银针,几天水米不沾牙是常事。八年苦练拍卖初夜,今夜所获种种,皆为钱色二字。这是她八年来第一次能逃出青楼的机会。“五千金!”有人拍出了历届花魁初夜的最高价。她被卖给了财大气粗的相爷庶子……...

《八载青楼笼,花魁她逃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金乌西坠,月升星起。

京中薄雾冥冥,遥夜沉沉。

相府后角门驶出一辆车驾,急急去往流芳楼。

车内,杨谦正心满意足地把玩着手里的倒刺鞭。

那日花魁初夜竞价失利,害得他被那帮公子哥儿们好一通明讽暗嘲。

近些日子更是不知道从哪传出些难听话,说他处处不如沈修妄。

连个妓子都睡不上。

简直奇耻大辱!

满京城里他玩姑娘的本事敢认第二,没人敢抢第一!

若不是杨丞相将他拘在府里数日,他早就去流芳楼大振雄风。

一个小妓子,当真给她脸了。

沈修妄睡过也无妨,能上他的人,自然要好好出口恶气!

杨谦边擦拭干净鞭子,边露出阴恻恻的笑。

今夜能从府中溜出来,必然要好好亵玩尽兴才是。

他大声对外头的车夫吆喝:“快点儿,爷等不及了!”

宫外坊市将毕,宫城内却是华光璀璨,绢灯林立。

马蹄声起,劲风扑面。

玄色身影一骑绝尘,撕开浓稠夜幕。

守门侍卫双眸圆睁,待看清后,立刻扬声高喊。

“是大都督回来了!”

“速速开宫门,奏禀陛下!”

东宫主殿。

榻上人影纠缠。

汪公公侧身候在殿外,尖着嗓子:“太子殿下,陛下急召。”

赵镇俯首美人的颈窝,事后温存的兴致被扰,闷声道:“父皇可曾说所为何事?”

“沈都督从通州回来了,大捷。”

赵镇动作僵住,迅速起身下榻。

目光晦暗不明,扫过床上的徐云舒。

“太子妃就不必起身了,早些安睡吧。”

帐外的宫女鱼贯入内,伺候太子宽衣整冠。

“臣妾恭送殿下。”

目送明黄蟒袍的身影消失门外,徐云舒方才缓缓拢好寝衣坐起身,眸色冷寒。

姚嬷嬷端来一盏暖身茶,轻声道:“小姐安心,杨家庶子已经去往流芳楼,沈都督回来那便是正巧瞧好戏。”

徐云舒冷哼,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脏了的玩意儿,根本不配行之再瞧上一眼。”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嫌恶万分。

“嬷嬷,备水沐浴。”

星前月下。

流芳楼内灯火通明,靡靡之音四散。

二楼最里间传来姑娘惊惶的怒声。

“别过来!”

月妈妈站在廊外掂了掂手中的金锭,揣进怀里,又往门上加一道锁。

这才眉飞色舞,笑嘻嘻地转身离开。

房内,苏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脊抵着房门才惊觉再无退路。

她立刻返身推搡房门,连拽带踢,直撞得门外的铜锁哐哐作响。

榻上,杨谦已经脱去外袍,吊儿郎当地挥着鞭子。

他怒气冲冲站起身,啐了一口:“她娘的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修妄睡得,爷就睡不得是吧!”

苏檀撞得肩胛骨生疼,被锁在屋里头,插翅难飞。

恐惧和无力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袭来,从里到外浇透全身。

头皮发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杨谦抓着她的长发,用力往后扯,拽着她一下子掼到榻板上。

“砰”的一声,姑娘额角撞上床头。

木刺挂上皮肉,猩红血珠子直往外冒。

男人欺身上前,掐着她的脖颈,撕扯姑娘的衣裙。

轻纱薄裙哪禁得住大力撕扯,右边半条袖子“嘶啦”一声拽断。

雪白的肌肤,柔腻滑嫩,鲜艳夺目的守宫砂闯进眼中。

杨谦如同嗜血的豺狼,浪荡淫笑:“好啊,沈修妄这个没种的东西,竟没碰你!”

“那今日爷便受累给你开个苞!”

苏檀头痛欲裂,双腿扑腾挣扎。

喉部更是被掐的喘不过气,左手抬起用力掰扯他的手指。

杨谦色心上头,抬手就来扯她的衣襟。

苏檀红了眼,右手终于摸到腰间刀片,瞬间扬起手重重割向他!

“刺啦!”

刀片早已磨得锋芒毕露,顿时在杨谦猥琐至极的脸上剌下一道长而深的血口子。

趁他吃痛捂脸,苏檀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抬起脚对着他的下盘狠狠踹下去。

“嗷!”

杨谦痛得大吼,一手捂脸,一手捂住下身。

姑娘迅速仓皇起身,双腿发软往窗边退,用力推开木窗。

楼下长街杳无人声,但壮汉和龟公仍然在巷口蹲守。

她不是没跳过,摔断了腿,瘸了脚再被拖回来。

可今夜怕是只要还剩一口气,都得被这个龌龊的男人蹂躏。

苏檀握住刀片,手止不住地抖。

前有狼,后有虎,寸步难行。

杨谦逐渐从吃痛中缓过来,抓起倒刺鞭,抹开脸颊流下的鲜血。

凶神恶煞发怒:“贱人!爷弄死你!”

“啪!”

鞭子裹着劲风狠狠抽下。

苏檀侧身躲避,扬起手臂护住头,后背霎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倒刺扎进嫩肉深处,抽出时剜出丝丝缕缕的血肉。

苏檀脸色惨白,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艰难迈腿跨上窗棱……

今夜若真难逃一死,也要清清白白死在楼外!

杨谦满嘴腌臜,扬手挥起第二鞭。

苏檀抬手来挡,已做好纵身一跃的准备。

“砰!”房门忽地应声倒地。

“轰!”两扇门板随即重重砸下,激起一片灰尘。

门外的男子岿然如山,伟岸挺拔,玄甲银盔,锐利双眸盛满滔天怒意。

腰间佩剑已然出鞘,散出凛凛寒芒。

他只站在那处就好似劈开一切晦暗,震慑叱咤,气势熏灼。

苏檀斜于窗棱之上,摇摇欲坠。

她看向来人,胸腔忽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的酸涩憋闷。

无形的压力,摁得她喘不过气。

杨谦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怔得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来人抬脚踹进角落。

再要反抗,一柄利剑直直射去。

“噗嗤”,利剑重重穿透他的左肩,“噹”的一声将他整个人钉在墙上。

如同砧板上的死鱼一般,挣脱不得分毫。

沈修妄踩上门板,大步迈进来,走向窗边,浑身上下裹挟着阴翳和冷厉。

望向苏檀的眼神莫测。

眼前的小姑娘与十几日前的花魁,恍若两人。

姑娘雪白光润的额角如今血迹斑斑,长发泼墨散于腰间,一身清凌凌的白轻纱裙染上血渍,宽袖扯断半边,襟前凌乱不堪。

红润娇嫩的唇,惨白如纸。

秀颈间紫红掐痕,清晰可见。

一手扶着窗棱,一手还死死抓着那枚刀片。

锋利的刃已经嵌进掌心指缝,她也不敢丢。

沈修妄朝她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下来。”

是浅淡的命令口吻,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置疑。

苏檀浑身疼,脑中紧绷的弦仍然顽强撑着。

她突然很想问他。

都督不是一诺千金么。

为何接连十几日不闻不问,为何利用过后又弃她如敝履。

为何给她一点生的希望,又随意抹去。

现下,又为何突然神兵天降。

面对男子深邃的目光,苏檀下意识攥紧掌心。

谁料刀片嵌得更深了,她后知后觉,吃痛后才慌忙松手扔掉。

沈修妄眉头蹙紧,被吓傻了么?

不等她再慢吞吞应答,他长臂一展,搂住她的腰,轻巧把人抱下来。

温软的身子入怀,他这才惊觉,姑娘颤抖得有多厉害。

苏檀仰头望他,男子一身甲衣硌得皮肉生疼,可她不敢推开。

姑娘眉眼通红,嗓音沙哑:“多谢大人。”

溺水前的救命稻草再次出现,苏檀只能拼命抓住求生。

她不质问方才脑中闪过的种种,更不能闹脾气。

因为她没有资格。


苏檀在屋里静静休养五六日,伤势已然好转。

虽然人闷在屋子里,思绪却活泛得很,从婢子们口中大致已经了解侯府的人口关系。

老侯爷和老夫人膝下育有三子。

沈修妄的父亲是长子,在世时建树颇多,堪为顶梁柱。

二叔资质平庸,碌碌无为,膝下有四个女儿。

年前他又接连纳了两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只为再拼一个儿子。

三叔身子不好,汤药当饭吃,娶妻后更是常年缠绵病榻。

如今三房同居一府,沈修妄虽为子侄,却比两位叔叔实权更大。

老侯爷自长子离世后便投身于城外佛寺,一心遁入空门。

家中大小掌事自然由老夫人和长媳崔氏做主。

再说崔氏诞育一子一女,嫡女沈倾意嫁给杜国公世子已有八九载。

嫡子沈修妄龙章凤姿,不仅保住沈府满门荣耀,如今更添繁花。

已故沈父唯有一房妾室,便是何姨娘。

她自知出身不高,性子软弱无争,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

相较于二房院中莺燕成群,争风吃醋。

三房院中药气熏天,病病歪歪。

长房算是风头无两。

有得意儿女傍身,崔氏在两位妯娌面前,脸上有光,骨子里更傲气十足。

论说如今府中顶顶要紧的事,便是沈修妄的婚事。

所以府中现有三位客居的表小姐,皆是为正妻之位而来。

苏檀的突然出现,无疑是往她们眼中扎进一根刺。

豪掷万金,春宵一度,赎身入府。

随便一桩都够她喝一壶的。

这番分析下来,阖府上下应当没几个瞧她顺眼的人。

坐在廊下的杌凳,苏檀仰头看向头顶四四方方的天。

轻叹一口气。

想来各方的下马威就在不久之后了。

“念棠,你怎么坐在此处发呆?”

容貌清秀的小厮捧着朱红木匣从院外走进来,轻手轻脚蹿到她面前。

苏檀吓一跳,定睛看向他:“展茗,你走路怎的没声儿?”

和自家公子一模一样。

展茗笑眯眯,将怀中木匣递给她,“公子叫我拿给你的。”

苏檀垂眸,刹时间面露喜色。

是她留在楼中的木匣。

姑娘独坐时容色清冷,甫一露出笑容,明艳不可方物。

哪怕穿着婢女的衣裙,也挡不住好颜色。

展茗不由红了脸,讷讷道:“快些放好吧,公子今日要入宫赴宴,唤你去房中伺候沐浴更衣。”

苏檀微怔,向竹她们四个人还伺候不过来吗?

伤势刚好就要上岗工作,侯府果真不养闲人。

从西边仆房行至东边主屋,一事一物愈发工整。

碧瓦朱甍,层楼叠榭。

檐下轩阔疏朗,洒扫的小厮,整花弄草的婢子,熙来攘往各司其职。

瞧见苏檀走来,诸人虽好奇万分,却也只敢用余光瞥两眼,手上的活计有条不紊。

苏檀目不斜视,果真是侯门大院中的奴仆,规矩森严。

迈上台阶,向竹恰好掀帘朝她招手,轻声道:“念棠,你可算来了。”

只见又萝等三个大丫鬟静静恭候于外间,依次捧着红木托盘,里头摆有新裳、云锦皂靴、折扇、荷包、玉佩等物。

苏檀疑惑:“向竹姐姐,你们不进去伺候么?”

向竹朝她笑笑:“我们一向只做外头的事,往常都是展茗近身伺候公子。现下你来了,展茗可是松泛不少。”

“快进去吧,莫耽误公子入宫时辰。”

苏檀颔首:“嗯,有劳姐姐指点。”

说话间,另外三人中,又萝忍不住抬头瞪她一眼,目光不善。

苏檀抿紧唇,迈步往里走。

沈大都督这是生怕她在府里日子过得太轻松,处处例外,处处树敌啊。

拐过黄花梨木莲花螭纹曲屏,偌大房内并无人,从净室传来淡淡水声。

净室与内室通连,沈修妄应当在沐浴。

苏檀原地踟躇片刻,他洗澡她还进去伺候什么?

忽然想到那夜画舫之上的浴桶吻,她更不想进去了。

奈何主不遂奴愿。

“念棠,愣在外头作甚,进来。”

这人耳朵可太灵了。

好好好,一回生二回熟。

横竖不该见的都见过了,有何可怕。

苏檀硬着头皮答应,袖中拳头握紧,视死如归般直奔净室。

净室内热气腾腾,淡白雾气里隐入一谪仙。

沈修妄浸在浴桶中闭目养神,面如冠玉。

听到苏檀入内的脚步声,他抬手随意指向后背,水珠顺着小臂的肌理线条滚落。

“叮咚”没入桶中。

苏檀会意,走近后拿起一旁的巾帕。

抬手覆上他的肩头,目光忽的顿住——

一道嫩粉色伤口赫然爬上男子后背。

新长出来的肉芽狰狞可怖,像是从肉里翻出来的。

那些旧伤痕她曾见过,这道显然是新伤。

沈修妄那夜闯入楼中,穿着玄甲,气势磅礴,瞧不出半点负伤之态。

原来,神兵天降的救星亦是拥有血肉之躯的凡人。

苏檀为他揉搓后背的动作不由轻巧两分,避开伤痕。

低声问道:“公子,您为何不用去疤膏?”

三小姐配制的去疤膏药性温和,效果显著,她额头的伤已经恢复如初。

话问出口方觉不妥。

主子的事岂容她置喙。

沈修妄唇角上挑,双眸微睁:“怎么,我记得月前还有人说伤痕代表功勋卓著。”

“如今又改了?”

苏檀哑口无言。

“奴婢知错,还请公子恕罪。”

她说不过他,逻辑也斗不过,还得再修炼才是。

男子嗤笑一声,默然阖目假寐。

亲自服侍他穿戴整齐,束好玉冠,将折扇递上。

苏檀的新手丫鬟任务总算圆满完成。

院里的婢女小厮们前簇后拥送小侯爷出门,接连道:“恭送公子。”

苏檀默默隐于人后,随大流。

主子入宫赴宴,长风和远泾随同,其余人留在院中各司其职。

倒也没有躲懒偷闲的。

和向竹她们一起收拾完净房,苏檀暂且得个喘气的空档。

刚想拔腿回房,去看看木匣中的物件。

有个伶俐的生脸丫鬟来递话儿:“老夫人唤念棠去永寿堂问话。”

果然,下马威比她料想中来的更快。

前脚沈修妄离府,后脚便跟来了。

向竹拉着她的腕子,悄声叮嘱道:“老夫人最是不喜装巧卖乖的,她说什么便如实应。”

“左不过斥责几句,别怕。”

苏檀对她投以感激的目光,“多谢姐姐指点。”

话毕,跟随传话丫鬟掀帘出屋。

瞧着苏檀离开的背影,又萝忍不住凑到向竹面前嘀咕。

“你怎的对她如此和蔼,处处指点。”

向竹浅笑没回答,一向沉默寡言的香松接话道:“与人和善,与己方便。”

雨槐捧着铜鉴往外走,笑叹:“香松平日闷不做声,如今讲一句倒是正中话头。”

向竹擦洗干净浴桶,吆喝她们少贫嘴。

做奴婢最要紧的就是明白主子的喜好,顺者兴,逆者便是被杖打发卖的命。

侯府的天,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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