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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是作者“雪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璃贺擎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22 0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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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是作者“雪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郁璃贺擎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全章阅读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贺擎州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几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正用担架抬陈婧出去。

郁璃也已经摘掉滑雪板,跟着往出走。

贺擎州以最快速度摘了滑雪板,赶紧跑着跟上去,先看陈婧。

陈婧人很清醒,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泪水涟涟,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腕,看到贺擎州,先委屈地喊了一声:“牧之……我好疼。”

“没事,这边有医疗中心,我们让医生先看看。”贺擎州安抚着她,“撞到哪里了?”

“我的胳膊,还有背,都好疼……”陈婧呜咽一声,额角冷汗涔涔,“我感觉我骨头要断了……”

担架上了景区的车,贺擎州也坐上去,拉住陈婧的右手,满眼心疼,“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下。”

他的语气仿佛在哄小孩,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婧的额头。

车上空间有限,郁璃眼看是没地方坐了。

不过,也没人问她,没人理会她,所有人都绕着陈婧转,包括贺擎州,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车子朝着医疗中心驶去,郁璃站在原地,她这会儿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耳边回响着陈婧最后的话,但却无法分析和思考。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以前遇到的人,无论对她好坏,至少态度明明白白,陈婧却不一样。

医疗中心确实不远,就在酒店对面,郁璃最终是步行走过去的。

医生给陈婧拍片,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肱骨骨裂,轻微移位,左肩胛骨受到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背部大面积瘀血,有很大感染风险,此外还有一些刮擦外伤,幸而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这种情况需要手法复位,郁璃刚要进治疗室的门,已经听见里面传来陈婧凄厉的惨叫声。

贺擎州哄着陈婧,“宝贝乖,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郁璃的脚步停在门口,面色有些恍惚。

陈婧在哭,呜呜咽咽。

郁璃从治疗室退了出来,就站在门口。

不多时,陈婧肱骨做好固定,被移动病床送往病房,开始输液。

护士离开后,郁璃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她听见病房里贺擎州和陈婧在说话。

贺擎州:“还疼不疼?”

“疼啊,”陈婧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仍带着一点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贺擎州握紧陈婧没受伤的右手,“医生说给你开了止痛药,加在输液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婧含着泪点头,很乖的样子。

贺擎州这时才想起问她:“我让你在原地先练习站稳走好,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撞到滑坡下面的树上?”

“我……”陈婧别开脸,“你知道郁璃不喜欢我,她好像很讨厌我碰到她,那次在车里就是,我只是挽着她,她就凶巴巴地叫我松手……但是我走不稳,害怕嘛,抓她的时候可能用力了点,我没想到她那么排斥我碰她……”

她适时停顿,窥贺擎州脸色。

贺擎州面色铁青,唇线紧抿,气压极低,“所以,她把你的手甩开了,是吗?”

陈婧咬唇,“也不能怪她,我当时太慌了,滑雪杖也没拿好,不然其实不至于滑下去的。”

贺擎州眉心紧皱,“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不多时,大概是由于药物作用,陈婧睡着了。

贺擎州并没有离开病房,他一直陪着陈婧,直到傍晚,他从病房里出来,走向护士站。

郁璃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见他出来,立刻站起身。

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贺擎州目不斜视,同她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她。

郁璃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贺擎州去护士站是为了给陈婧安排特级护理。

一般来说,陈婧这种伤势实在没这个必要,但是贺擎州坚持。

护士站很快安排护士去了陈婧病房。

贺擎州从护士站折回病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陈婧,转身走过来,这才喊了郁璃一声:“郁璃。”

郁璃心底咯噔一下。

他语气严肃,连名带姓地喊她,以前从未有过。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医疗中心外面走去。

郁璃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那会儿在病房门口,贺擎州和陈婧的话,她都听见了。

或许应该当时就冲进病房里和陈婧对峙的,但是当时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能思考。

她不知道陈婧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在这里坐了一阵,她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明白了陈婧口中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在陈婧的计划之中。

郁璃想明白,遍体生寒。

陈婧是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非要挑拨离间,让她和贺擎州决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但……

她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影,贺擎州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算不喜欢陈婧,也不会将不会滑雪的陈婧从斜坡上推下去,从小到大,她就连厌恶哪个人都是克制的,和别人吵架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医疗中心大门一侧的绿化带,贺擎州才停步。

他转过身,面向郁璃,问:“陈婧怎么会从坡上滑下去的?”

郁璃抿唇,深吸口气,才开口:“她一只手拿着滑雪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走到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她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将陈婧对她说的话完整复述给贺擎州,“她说完那句‘你别怪我’,就忽然放手往后倒,然后就滑下去了。”

贺擎州垂眸,似乎是在思考,好一阵,他问:“所以,我让你带着她,但是你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手扶她,对吗?”

郁璃一怔,隔了几秒,她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嗯。”

“她滑下去的时候,你也没有拉她一把。”

“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郁璃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我被吓到了,我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贺擎州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也想不到,你知不知道陈婧多怕疼,护士扎针她都害怕,她会自己从坡上滑下去?她不知道摔下去会受伤吗?”

郁璃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心口发冷,“你什么意思?”


梁牧之打算用来道歉的这顿饭没吃成,他走了。

杨雪和郁璃上楼时,觉得很爽,“栀子,你看到没?他脸都黑了。”

郁璃笑了笑没说话,她的心情实在有点复杂。

其实最后那句话,她出口的瞬间也是有些爽的,但……

爽完之后,心底却不免有些物是人非的凄凉感。

因为许何平和赵念巧成日争吵不休,许家乌烟瘴气,过去这么多年她曾无数次在难过时跑去梁家找梁牧之,将他当成自己最后的依靠。

有时她甚至会觉得,比起父母,他对她更好,如果将来他们一起组建家庭,他一定不会像爸妈那样,成天想着抛弃她。

这些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妄想,恍惚中她忽然意识到,以后,她再也没有那个可以暂时逃避原生家庭的角落了。

梁牧之这少爷没有被人这样落过面子,这下几天没联系郁璃。

换做以前,郁璃是会去哄他的,但现在她顾不上。

失恋和即将到来的考试周撞在一起,感觉不要太酸爽,她连续失眠几天,白日里去上自习,精神也浑浑噩噩的。

但她咬牙挺着,不断地告诉自己,爱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学业才更重要。

然而人坐在教室,脑中却总是忍不住地想,梁牧之现在在做什么呢,大概和陈婧在一起吧,他们会干什么呢?一定不会像她这么难受。

偶尔她会拿起手机,看看微信里被置顶的聊天,对方是梁牧之,对话框的内容还停留在他让她给陈婧背锅的那天,再也没有新消息。

她会反复看那段聊天记录,直到觉得心口鲜血淋漓得再也没有知觉。

郁璃的专业是汉语对外交流,第一科专业课英文精读考试结束,她就觉得完了。

考完同学们对答案,她居然想不起自己题目都是怎么答的。

她陷入恐慌,好像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了掌控权,她躲在天台角落,脑中空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拿起手机就发了一条微信出去:我好像考砸了。

信息发送出去几秒,她恍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撤回。

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她在难受的时候,本能地将信息发给了梁牧之。

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一行字: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不知道梁牧之看到没有,她心很慌,转身下楼,刚走过楼梯拐角,冷不防撞上一个人。

对方身材高大,她捂着额头赶紧道歉,“对不起……”

抬眼时,却愣住了。

她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居然在学校里遇到贺擎州。

他还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眼神寒潭似的盯着她。

她眼圈微微泛红,一副可怜相,问:“你怎么在这里?”

“梁氏今年在你们学校有校招,你不知道?”他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计算机工程学院有个我这边需要用的人,我就过来了。”

郁璃脑子转得有点慢,她第一反应不是去想贺擎州在梁氏到底什么职位,校招都要他来跑,而是想,他是做计算机的。

“你是做计算机的,那你能删除微信消息吗?”她如同遇到救星,将自己掌心被握得发热的手机递过去,“就这种。”

她指给他看上面那行系统提示撤回消息的字。

贺擎州:“……”

他视线上移,看到聊天对象是梁牧之。

郁璃眼神殷切望着他,像看救命稻草。

“可以删除,但是,”他如实说了:“你这边提示消失,他那边还能看到。”

郁璃还不死心:“有没有办法让他那边也看不到这行字?”

“那你得把他手机拿来。”

郁璃彻底绝望了。

她攥紧手机,扁着嘴,一言不发。

接近顶楼的楼道此时没有什么人,也很安静,贺擎州眼眸微垂。

哪怕他站在低郁璃一级的台阶,她也还是矮了他小半个头,她的身形很娇小纤细,他瞥见她紧抿着的唇,樱粉色。

他喉结滚了下,稍一侧身,靠住扶手栏杆,问她:“还删吗?”

郁璃闭了闭眼,她觉得自己给梁牧之发微信这举动很犯贱,就算撤回还是有痕迹,一想到梁牧之会看到这个提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沮丧地小声道:“不删了。”

贺擎州手抬起,将烟送进嘴里,还没摸到打火机,底下传来个男声。

“老大,你去天台抽烟怎么不带我?”来人抱怨:“我刚刚看了人事收的其他简历,现在的大学生连在校参与的社团发个奖都写上去,你说那玩意儿有什么含金量?”

郁璃循声望过去,那人已经走上来,是个样貌挺周正的男人,看起来年龄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男人瞥见眼前的两个人,有点愣,先看看贺擎州,又看看红着眼的郁璃,“这是……什么男默女泪的修罗场?”

“我没哭。”郁璃赶紧说。

贺擎州将烟拿下来,“周赫,你先上去。”

贺擎州从国外回来时,是带着自己的团队进的梁氏,周赫是团队里的核心成员之一,这人技术挺硬,可一旦看到姑娘,嘴里就没正经。

果然,周赫老毛病犯了,盯着郁璃,话却是对贺擎州说的,“老大你太不厚道了,来之前你也没说你认识C大的美女啊,不介绍一下?”

贺擎州蹙眉,“你又皮痒了?”

周赫哈哈一笑,对郁璃伸出手:“你好,我是周赫,贺擎州的铁哥们。”

郁璃反应有些慢,一半是因为还没有完全从刚刚的情绪里抽身,另一半是因为周赫的热情。

不过她这人不擅长拒绝,见对方伸手,便也伸出手。

只是还没握到,贺擎州就挡住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充满威慑力地盯着周赫。

周赫并不恼,笑了声,“老大你这该死的独占欲啊。”

郁璃不好意思了,解释说:“我和贺擎州是邻居。”

“哦,邻家妹妹,”周赫从容收回手,“不过我怎么觉着你有点眼熟呢……”

他看着郁璃,“我们是不是见过?”

郁璃一脸懵逼,“没有吧。”

“没有也没关系,这不就认识了,”周赫摸出手机,“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加个微信吧。”

贺擎州抬起手,将周赫的手机按了下去,“你够了。”

郁璃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她有点儿新奇,原来贺擎州跟朋友的相处模式是这样,面对周赫这样的人,他也会无奈。

周赫瞪着贺擎州,“老大,你这也太护着邻家妹妹了,我又不是什么坏蛋。”

贺擎州:“也好不到哪去。”

周赫:“……”

郁璃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贺擎州看她一眼,她赶紧捂住嘴。

周赫又出声:“妹妹,我们等下去酒吧玩,要不要一起?”

郁璃还没反应,贺擎州已经开口:“她不去那种地方。”

这话刺了郁璃一下。

她确实从来没去过酒吧,她太乖了,以前同学喊她去她都推拒,但此刻,她实在很想放纵一把。

“谁说我不去酒吧的?”她看向贺擎州,“正好欠你人情,今天我请你们喝酒吧。”


夜里梁锦墨买来新的额温枪,许栀已经睡着了。

他在床边给她量体温,每十五分钟一次,从三十八度二一直到降至正常的三十六度多,他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总觉得许栀体质不太好,那一年冬天两个人都跳进冰冷的湖水里,他一点事儿没有,许栀重感冒那么久。

她现在有心避着他,就算不舒服大概也不会和他说,他睡在客厅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她真的感冒了。

深夜的房间一片静谧,梁锦墨坐在床边,在安静的空间里听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他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

许栀是个意外,毕竟是邻居,他很早就知道她这人,但真正对她有印象,还是她撕他试卷那一回。

当时他想,人不可貌相,这样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也会站在梁牧之身边助纣为虐。

他伸出手,将许栀因汗湿而粘在脸颊的发丝轻轻拂到她耳后,忽然觉得,原来有些苦难真的自有其存在意义——

那张被撕掉的试卷,是他们之间的开始。

翌日。

许栀清晨睁眼,打着哈欠翻了个身,朦胧的视线落定在靠窗的木椅上。

那里坐着个男人。

她脑子转得慢,半分多钟过去,忽然睁大眼,一下子坐起身来。

细碎的声响吵醒了梁锦墨。

他后半夜在木椅上坐着,单手撑着额头,勉强睡了一阵,并不踏实,此时看到许栀醒来,他立刻坐直身子,问她:“还头疼吗?”

许栀扶着前额,她起得太猛,有些眩晕感。

梁锦墨立刻起身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嗓音有些紧绷,许栀抬头,同他对视,“我……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刚看到他在木椅上睡觉,那姿势其实挺别扭的,怕是睡不好。

“怕你再发烧。”他简单解释完,拿起额温枪给她测体温。

体温正常,他心口略松,直起身,“我让酒店送早餐过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许栀缓过头晕的劲儿,心底的感觉就很微妙。

她不知道他半夜去买体温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这样守了她多久……但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头一回,有人在她生病的时候这样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许何平就不用说了,赵念巧虽然会关心她,但更多时候嫌她麻烦,不会一直陪在她身边,而梁牧之这少爷根本不会照顾人,只会来看看她。

洗漱过后,许栀坐在餐桌边,脑子缓慢转动起来,开始考虑一些现实问题。

梁锦墨在她对面吃饭,今天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她怀疑他学过餐桌礼仪,就连拿三明治的动作都很优雅,慢条斯理,像个绝对的绅士。

不过,她忽然想起,他吻她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绅士……

梁锦墨忽然抬眼,四目相对,他说:“再看要收费了。”

许栀脸一热,慌忙低头吃东西。

过一阵,她想起一件事,“对了……我昨晚又得罪了梁牧之,他好像有点误会……”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总认为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是你造成的,觉得我受到你的影响,我解释他也不听。”

梁锦墨淡淡地“嗯”了一声。

许栀:“……你不担心吗?”

梁锦墨:“担心什么?”

“他说……”许栀回忆着梁牧之的话,“让你别高兴太早,他要找你算账。”

她说到这里就有点崩溃,“他这人完全不讲道理,我不知道还要怎么和他解释,我怕……万一连累到你……”

昨晚脑子乱哄哄,大半时间都在想自己,今天才想起和他提这事儿,她有些惭愧。

梁锦墨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她是最清楚的,现在他在梁氏发展得还不错,要是梁牧之非要去搅合,那就麻烦了。

梁锦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睇向她,“你抵抗力太弱,感冒还没好,现在最首要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尽快恢复。”

许栀觉得这话题有点跳跃,“我在和你说梁牧之的事呢。”

“我知道,所以我让你养好身体,”他深深看她一眼,“如果梁牧之真的打算找我麻烦,那你照顾好自己,这就算是给我帮忙了。”

许栀愣了愣,从这弯弯绕绕中理清他的意思。

所以他是在说,她的身体状况不好会分散他的精力吗?

客厅里,梁锦墨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起身出去接电话,许栀隐约听到几句。

“没有,我今天有事……我会在电脑上远程协助,今天就能做完,报告我下午交给你……行,我知道了,你让你秘书发给我吧。”

等他回来,许栀问:“公司有事吗?”

今天还是工作日,她猜测他大概要去上班。

“不是什么大事,”他顿了顿,“我爸今天不去公司,所以他一些工作需要我和他秘书代劳,我告诉他我可以远程协助处理。”

许栀微怔,梁正国也是梁锦墨的父亲,她都快将这事儿给忘了。

“梁叔叔今天有事?”

“嗯,爷爷病了,昨晚就送去急诊抢救,听说是中风。”

许栀呆住了,嗓音无意识拔高:“梁爷爷中风了?!”

梁锦墨:“嗯。”

他非常平静,反倒是许栀,眼底的担心不加掩饰,“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我没问。”

他和梁家其他人关系都不怎么样,包括老爷子,现在听到这消息也没有什么感觉。

许栀不一样,她小时候就天天看着梁爷爷和自己亲爷爷一起下棋,梁爷爷比她亲爷爷更疼她,在爷爷过世之后,他是她关系最亲厚的老人了。

虽然上次他那番话让她心里不大舒服,但真听到他出事,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

早饭结束,两人收拾完东西,许栀一直心神不宁。

她和着水吞下梁锦墨昨晚顺道买来的感冒药,然后就在客厅来回踱步。

见梁锦墨要进书房工作,她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

“那个……”她斟酌了下措辞,才开口:“梁爷爷毕竟是你亲爷爷,虽然他平时对你不能算很好,但是好像也没很差,是吧?”

梁锦墨不语,他靠着书房门框,静静睨着她。

“他年龄大了,以前就有高血压,像是中风这种事,很危险的……”许栀心虚,声音小了点,“你多少也关心一下吧?”

梁锦墨还是不说话。

她低下头,抠手指,“我爷爷过世了,不然……我爷爷一定会去看他的,他们感情很好……”

梁锦墨听到这里,有些好笑地问:“我是你爷爷?”

许栀看出他并不买账,沮丧道:“好吧,是我想知道梁爷爷怎么样了,你能打个电话问问吗?”

梁锦墨很直白:“我不想问。”

许栀就颓了,她现在就连手机都没有,想要知道梁老爷子的情况除非回家,但她还没做好回家的准备。

梁锦墨不动声色打量着她,半晌开口:“不过这电话我也不是不能打。”

许栀抬头,眼底微亮。

“我有条件。”他说。

“什么条件?”

她眼眸清澈,模样娇憨。

梁锦墨心念一动,“一个吻。”

许栀杏眼圆睁,好像没听清楚。

他又在条件上附加了个要求:“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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