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江挽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秦谟江挽声是作者“木木错”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
高嘉就如同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冷白修长的手穿梭在那三瓶酒上,骨节微动,选了最左边的。
握着瓶头,抬起。
两个保镖上前把高嘉一左一右地禁锢住,将他死死的按在墙上。
周围的人迅速躲开,生怕殃及池鱼。
高嘉像是意识到了秦谟要做什么,瞳孔震颤,双腿发软,“三爷,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饶了……”
尾音未竟,秦谟利落甩手。
“啊——”一声惨叫刺破此时诡异的安静。
秦谟明显感觉怀中女孩身形一僵,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低声:“别怕,不死人。”
热气喷洒,语调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
但江挽声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出气,况且刚刚那个酒瓶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开,她现在不死也残。
现在是高嘉自食恶果,她不会阻止。
秦谟感受到女孩放松下来,又把目光投向高嘉。
酒瓶擦着他的左耳炸裂在墙面上,酒液浇了他半身,碎片飞起直直划破了他的脸颊和手臂。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秦三爷存心折磨,谁也不敢干涉,生怕成了下一个高嘉。
秦三爷,真的狠辣!
高嘉吓得浑身发软,嘴唇发白,嘴里一直重复,“我错了,不敢了。”
秦谟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二个酒瓶,出手,带着精准的力道。
“啪——”炸裂在高嘉头顶,酒液兜头浇下,密密麻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个。”秦谟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这个,不再是隔靴搔痒,也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迅速狠厉地砸向高嘉的腹部。
众人骇然,高嘉狼狈地捂着腹部跌坐在地,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收拾完高嘉,秦谟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竭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李溪年,“自己滚回学校,用我帮你吗。”
李溪年连连摆手,酒全被吓醒了,“不用,不用。”
江挽声自始至终窝在秦谟的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男人胸膛的温度清晰可感。
每一次说话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每一次动作也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
他以绝对强悍的姿态为她出气,给她撑腰。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托底的安全感。
陌生,却安心的让她想哭。
秦谟搂着她转身,低沉的声音轻轻落下,“报警,把人都送进去。”
没理会后面那群人惊恐的神情,就要拉着江挽声离开。
江挽声有些羞赧地从他的怀里出来,刚要迈步,左脚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刚才站着还不觉得,现下一动疼得厉害。
秦谟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白皙的踝骨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此刻鲜血都渗进了她的白色短袜里,染红一片。
秦谟眼皮一跳,直接强势地把人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林堂,开车去医院。”
江挽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揽在怀里,秦谟步伐很大却很稳。
“其实我能自己走的。”她不太自在。
秦谟没理他,只是托着她上身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让她更靠近他的脖子。
“手抱好。”
她不好意思动。
秦谟突然松力,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头紧紧埋着。
“不抱好就容易摔。”
江挽声敢怒不敢言。
——
秦谟带着她去了医院,还好伤口比较长但不深,只是做了清理消毒。
出了医院就已经是十点了,她在包扎的时候就给舍友报了平安,现在秦谟送她回学校。
江挽声静静的坐在秦谟旁边,有些抱歉,“小叔叔,不好意思今天又麻烦您了。”
“不过,您今天怎么在那里?”还那么及时的出现。
“路过,你没关门。”秦谟声音平淡,浸着夜色的凉意。
在前面开车的林堂极力压制内心的汹涌。
明明是您在三楼包厢的落地窗看见人家一个人进了酒吧,脸色还不好,特地找下来的。
“以后不要独自处理这种事情,虽然你有保护意识,但你低估了人性的恶。”
秦谟冷隽的面容侧过来,虽然车厢阒暗,轮廓模糊不清,但那双锐利的黑眸仍然能让人感觉到实质的压迫。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确实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冲动鲁莽地朝她扔酒瓶。
他倚在座椅上,散漫地摩挲右手的尾指,神色懒倦。
车厢安静几秒,他突然开口:“继母对你不好?”
她错愕几秒,随即明白,他应该是听见刚刚在包厢里的话了。
“还行。”总归也没有虐待。
“让你一个女孩子晚上独自一人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酒鬼弟弟,算还行?”秦谟轻哂,“你脾气还挺好。”
“没有,我也很生气的。”江挽声水眸眨了眨,“但您不是帮我出气了嘛。”
女孩姣好的小脸上挂着笑,水灵灵地看着他。
秦谟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没作声。
江挽声被他看的有些慌乱,“怎么了?”
“江挽声。”秦谟冷冽的嗓音响起。
“委屈,可以哭。”
秦谟看着怀里狼狈的女人,乌黑的发丝潮湿,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大半。
嘴角却还挂着一道勉强的笑容,明明笑意温软好看,他却觉得难受又碍眼。
“跟我走。”
江挽声想拒绝,“没事,前面不远就是扶华大学了,我到时候去宿舍整理一下就好。”
秦谟压了压心头的火,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冷,“江挽声,我脾气不好。”
江挽声猝然回神,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好像都快忘了这个人是在京城只手遮天的秦家三爷,脾气向来不好,没人敢惹。
秦谟看到江挽声的样子,就知道这小丫头胆子就一丁点的大,吓一吓就老实了,“所以,别在这杵着,送你回重翡园。”
他预判了江挽声会说什么,直接开口,“必须麻烦我。”
“……”江挽声识趣闭嘴,任由他把自己拉走。
坐在车上的时候,江挽声身上都是湿的,这昂贵的座椅被自己坐在下面,她有点不自在。
车内开着暖风,但秦谟的气压却实在太低。
她不敢直视,干脆扭头看向外面。
秦谟的声音突然响起,“被人赶出来了?”
江挽声尴尬扭头,“嗯。”
“只是被赶出来不至于让你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他一语道破,“还发生了什么?”
江挽声默了两秒,再开口就带了几分自我厌弃,“我妈妈打电话过来了,就是告诉我……她并不欢迎我。”
车内安静片刻。
“江挽声,你的出生和存在都没有任何过错。他们既然选择生下你,就应该做好抚养你和爱你的准备,但显然你的父母并没有。”
“你只是他们失败的婚姻和不成熟的思维之下的牺牲品,你毫无过错。”
“不要用自己的情绪和精力为并不珍惜的你的人买单,明白吗?”
“你会收获很多爱,因为你值得也当得起。”
—你毫无过错。
—你值得,也当得起。
好珍贵的话。
江挽声的声音带着疲惫,“小叔叔,我明白的。只是,我需要时间。”
秦谟黑眸幽邃,心头发闷,“但你可以做到。”
她看着他,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像是蕴着深意,她的心头每一处漏风缺失的地方好像都被注入一股温热的力量。
她无比清楚,它们来自秦谟。
她的心脏忽然跳动的厉害。
还没说什么,秦谟突然冷笑一声,把话题转开,“这房子不是你今天请吃饭的那个学长给你找的吗?怎么,不靠谱?”
江挽声注意力被转移,下意识反驳:“不是学长的问题,就是他的舍友以前住过的房子,但没想到这个房东临时变卦,我也比较倒霉吧。”
秦谟脸色更加冷厉了。
呵。
还维护他。
“活该。”
“……”
“以后你就住在重翡园,正好拿着行李箱。”
江挽声惊讶,“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欠我两个要求不记得了?这是一个。”
江挽声怎么也没想到秦谟会把要求用在这里。
“这也可以是要求吗?”她有点疑惑。
她好像成了获利方。
秦谟散漫谑道:“过意不去?”
江挽声乖乖点头,“嗯。”
秦谟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她,嘴角一勾,“那再赔我一个?”
“……啊?”
他凝着她的神情,“逗你的。”
“……”
江挽声欲言又止。
秦谟看着女孩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底笑意逐渐扩大,“江甜甜,不要在心里偷偷骂我。”
江挽声这次没忍住,“不要叫我江甜甜。”
秦谟勾唇看女孩微蹙的眉心,和水润润的清眸,此刻里面闪着控诉,他淡声开口,“哦。”顿了片刻,“江、甜、甜。”
他音调拖的又懒又长,逗弄的意味极强。
她一口气上不来,扭头不想理他。
她以前不知道,传言说一向凉薄的秦三爷还有故意气人的恶趣味。
车窗倒映出女孩有些皱的清丽小脸,秦谟好整以暇地凝着。
林堂透过内视镜看着两人的样子。
心里啧啧叹息。
为老不尊啊为老不尊。
倏尔,被一道藏着薄刃的目光扫过来,他连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开车使我快乐,我爱开车。
……
车子缓缓驶入重翡园。
秦唯昭是个夜猫子,现在别墅的灯光还大亮着。
小叔叔不知道为什么臭着一张脸走了,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乐得清闲。
可以在偌大的客厅随心所欲不用被人约束。
谁知道今天的快乐这么短暂。
房门口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秦唯昭心里暗叹:这人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不给人丝毫的反应时间的吗。
正要起身坐好,就看见小叔叔拉着她家闺蜜走了进来。
秦唯昭眼睛睁大。
急匆匆迎上去,“声声?你怎么过来了。”
走进仔细一看就发现江挽声的身上湿了大半。
“你淋雨了?”
秦谟站在江挽声的身后,“带她去洗澡,换衣服。”
“以后她就住在重翡园里,一直到你们开学。”
江挽声张了张嘴,秦谟再度开口,“不用付钱。”
“这是要求。”
江挽声突然想笑,她明白这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卸掉她的防备和枷锁。
她眼角染上笑,“知道了,我言而有信。”
秦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行了,快去洗澡。”
秦唯昭一脸懵地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莫名觉得自己多余。
两人说完,她才挽着江挽声去了楼上,路上还兴致冲冲的兴奋地跟她说话。
江挽声跟她一起走在楼梯上,像是若有所觉的,脚步停下回头。
男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此刻深沉的眸子地凝在她身上。
她一转头,就和他的目光直直相撞。
视线遥遥相合,男人的目光深邃阒暗。
一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强烈一击,一股强烈的震颤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怦然。
秦谟没想过她会突然回头,但在她扭头的一瞬,他看到女孩如水的目光投来,那一刻,他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以后。
而他是京城商圈神话一般的存在,顶级豪门秦家的掌权者,财富地位,容貌身材,每一样都出类拔萃,如果不是秦唯昭的缘故他和她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相交。
最初见面,是有一次秦唯昭生病在重翡园,但是把保存论文的u盘落在了宿舍,打电话让她给她送过去。
她当时正好有空,就拿了东西按照导航七拐八拐地找到了这一栋别墅。
她礼貌敲门,开门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秦唯昭,而是一个长相极富有攻击性,身材高大挺拔,气势迫人的陌生男人。
她听秦唯昭说过她现在住在她小叔叔的家里,而她小叔叔就是名声显赫的秦三爷,秦谟。
她一瞬间被吓到了,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强大威压让她应接不暇。更不要说,当时秦谟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眉宇间的不耐烦像是悬着薄刃,冷厉阴寂。
“有事?”他淡声开口。
她连忙回神,把帆布包里的小小u盘拿出来递过去,“这是昭昭让我帮忙送来的东西,我是她的舍友江挽声。”
秦谟冷睨着她,两秒后,懒散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冷白大手,手掌向上。
她没来得及欣赏,把东西放在他手心上,收回手的时候因为有些局促,指尖不小心勾了一下他的掌心,她明显地看到他说的手指有一瞬的蜷缩,她更加紧张,双手放在身后。
最后匆匆留下一句“不打扰了”就赶忙走了。
秦谟手心里好似还停留着那姑娘指尖微凉的触感,黑眸凝着她的背影,那天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跑动的时候裙摆如同浮浪,那截莹润嫩白的小腿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秦谟沉寂的黑眸隐晦地闪了一下,随后收拢掌心的u盘,关门回屋。
后来的几次见面,也都因为秦唯昭阴差阳错的牵线,再到后面她无计可施找他帮忙,给他送点心,他给她解围出气,到现在,说不上来两人之间怎么变得这么熟稔的。
不知不觉间,润物无声。
那她到底对小叔叔是什么感觉呢?
她完全不能想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超过长辈和晚辈之间的界限,她一向有分寸感,不会把自己的感情全然毫无保留地压在一个人身上,这是她对自己不受伤害的自我保护机制。
现在的关系她很舒适,她也完全不想改变。
两个人之间守着辈分的界限,自发形成边界感,她在晚辈的位置上舒适安心,就这样下去,等到开学,或者两个人就会渐行渐远,各自回归到自己的世界。
一切都在原本的轨道上,这样多好。
她正出神地想着,手机铃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打开一看,是明姻的电话。
她瞬间就把那些有的没的的思想抛诸脑后,她有一肚子等着问明姻。
电话接起,“喂,声声。”明姻的声音里掺杂着浓浓的困倦和哑意。
按照时差,现在应该是S国的凌晨。
“你听起来好困,我记得你那边还是深夜吧,要不你再睡会?”
“不用了,我跟你解释完我才能安心睡觉。”
江挽声意识到什么,轻咳了一声,“你男朋友不在你旁边吗?”
明姻裹在被子里,眼睛还闭着,拿着手机凭着仅存的精神讲电话,“他不在,他朋友刚给他打电话,现在在外面聊天呢。”
江挽声脸涨得通红,两脚的脚心与男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甚至他还在滑动,一会脚掌,一会脚心,她想躲开男人的力道就收得更紧。
“别动,脚这么凉不暖怎么睡觉,家里没有暖贴,只能这样。”
她一口一口僵硬地吃着小丸子,脚下的触感好像与心脏的某根神经相连,寂静无声的夜晚她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垂着头,面色依旧的冷厉俊美,却那么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江挽声才把那一碗红糖水喝完,双脚也因为源源不断的热流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秦谟觉得暖的差不多了,接过她的空碗,起身,“我一会过来。”
江挽声缩在被子里,不明所以。
喝完了也暖够了,怎么还过来?
秦谟再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径直坐到她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她的小腹上。
江挽声猛地一惊,直接按住身上的大手,整个人坐起来,瞬间拉近了和秦谟的距离。
她磕磕绊绊地问,“这,做什么?”
秦谟:“不是疼?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谟轻笑:“就你那双手还是刚暖过来的,还想自己揉?”
“躺好,揉一会会舒服很多。”
她僵硬了片刻,重新躺回去。
小腹上传来一股股热流,被子不厚,男人的触感依旧清晰可感。
窗外微风徐徐,月色和夜色裹挟着趴伏在天幕。
室内热气涌动,冷木香气氤氲盘绕着女孩的沐浴香流转在尺寸空间,隐隐有暧昧流泻而出。
她躺在床上不安的闭着双眼,浓密的鸦睫轻颤,感受着他的碰触。
小腹上他的力道轻缓,平摊着掌心打圈的揉动。
渐渐的,舒适感伴随着困意渐渐袭来,她呼吸放轻,最终沉沉睡去。
秦谟安分地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女孩腰肢纤细,似是能一手掌握。
他黑眸发沉,又揉了十多分钟,见女孩睡得很沉,帮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佳,轻缓又克制地在女孩额际落下一吻,才安静离去。
——
翌日,江挽声早早的起来,昨晚上温温乎乎地睡过去,睡眠质量很高。
下楼后,文嫂照旧在餐厅里做事,宽大的餐桌旁端坐着男人的身影,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硬朗挺直的背脊,冷白修长的脖颈垂着,黑发打理的很整齐。
看到他,昨晚的场景再次占据脑海,她有些难为情。
秦谟闻声回头,察觉到小姑娘的踟蹰,嘴角扯了扯,淡声开口:“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饿?”
话音落下,小姑娘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面上不动声色,耳垂的浅粉却让他看得分明。
他再度开口:“还疼吗?”
小姑娘闷头喝粥,闻言轻声回答:“好多了。”
他应了一声,提醒道:“中岛台那边放着一些暖贴和暖宝,手脚凉了就用那个,文嫂今天一天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
江挽声回头往岛台看了一眼,果然摆着各种样子的保暖用品,她感激道:“谢谢小叔叔,我没那么娇气。”
秦谟不赞同,“女孩的身体应该好好养着,别那么不重视。”
她心头有些雀跃,这种被人珍重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谟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就被林堂接走。
她今天上午也还有事情要做,吃完饭整理好自己,拿了一个便携式的暖手宝就去了约定好的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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