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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也是实力派作者“茶语范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07-10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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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也是实力派作者“茶语范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精选全文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大娘没听清:“那小孩,你说啥。”

韩君庭道:“我说奶奶,你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宗清在旁想拦着,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娘这回听明白了,当时眉毛就立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们就是蒙事的,什么东西,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死?”

韩宗清急忙道:“大娘,你别着急。小孩子,不懂事。”他越劝,大娘情绪越激动,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韩君庭看着韩宗清,小嘴撅着,委屈地眼圈都红了:“爸,这明显是个凶卦,老阴爻处在上位,卦形为坤,主此人极为凶险,已死于非命。”

韩宗清叹了口气,道:“孩子,我岂不知这些。但是,你要知道,我们这行,历来是话到舌尖留半句。像这种事,你直接告诉那个奶奶,她自然承受不住。”

韩君庭还是不明白,问:“我应该怎么说呢?”

韩宗清想了想道:“你就说,人现在有困难,想要回来,很费劲。但是,应该能回来。孩子,记住,要报喜不报忧。”

小柱子在旁听明白了,道:“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说道啊,我算是明白了,为啥都说算命先生的嘴,两头堵。”

韩宗清摇摇头,道:“这个村子不能呆了,咱们走吧!”

三个人灰溜溜地离了村子,回到了镇子上。君庭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一路上没太说话。韩宗清摸摸儿子的脑袋,心想:小孩子的心思纯洁,让他们明白这些,得多花些时间。

刚进入镇子,就看到人都往镇东头跑,一边跑,一边喊:“快点啊,不然一会没地方,看不到热闹了。”

小柱子觉得奇怪,拉住一个闲汉,问道:“大哥,看啥热闹啊,咋回事?”

那闲汉有点不高兴,一扒拉小柱子的手,道:“你拽我干啥,别耽误工夫啊。”

小柱子也不生气,乐了,道:“大哥,耽误不了多一会。我们是外乡人,不明白咋回事。你就给我们说道说道。”

闲汉瞅瞅小柱子,又看看韩宗清父子,道:“我跟你们说啊,咱们镇刘老爷家的二公子,又犯病了。刘老爷请了几个道士,给他招魂呢。现在,就在刘老爷家的院子里摆法台,天黑就开始了。我得赶紧去,占个好位置,不然就看不到了。”

韩宗清听完后,迷糊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老爷?

闲汉说完,扭头就跑了。小柱子起了好奇心,道:“韩大哥,咱们也去看看吧。”

一听是道士驱鬼招魂,韩宗清点点头道:“嗯,去看看。”

随着人流,韩宗清三人也往前走。等到了镇东头,就见一座非常气派的宅子,广亮的大门,三磴台阶。往里面看,二进的院子,门里就是影壁墙。

小柱子年轻力壮,拉着韩宗清父子,在院墙外挤了个地方,然后把君庭抱着坐在墙上,道:“这地方好,看得清楚。”

韩宗清拢目光仔细往院里看。就见院子中间,搭了一座台子,上面摆着一张供桌,铺着黄布。供桌上,有香烛纸马,三牲祭品。两个小老道身穿灰色道袍,垂手站在两边。院里还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忙碌地收拾东西。

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趁这功夫,韩宗清跟旁边的人打听,才知道这个刘老爷家是怎么回事。

原来,刘老爷名叫刘翰章,是本地有名的财主。据说,祖上在前清时还中过举人。他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子仁,小儿子叫刘子义。大儿子是个读书人,但很早就出去闯荡,据说立过军功,国家太平了,就当官了,所以刘家得以保存。

现在,刘子仁在大宁省的一个县,做一把手,家里就剩下老爷子刘翰章和小儿子刘子义。这个刘子义今年17岁,从小不爱读书,就爱舞枪弄棒,给他爹刘翰章气得够呛。但是,拗不过老儿子。后来,刘翰章也琢磨,儿子读书不成,练一身好武艺,将来也能有出息。即使创不出名堂,也能强身健体。所以,刘翰章就给儿子请了不少师傅教。

那年月还有一些许多打把势卖艺的,没了生计,流落四方。刘翰章放出风来,自然有许多人登门。这里面,有来骗口饭吃的,也有的是真有本事。刘子义从小就和这些人学,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刘子义生得眉清目秀,比大姑娘还好看。但是,子义身体结实,有能耐。平时,镇里年轻人凑在一起,三五个棒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身体这么好的刘子义,去年入冬时病倒了。据说这病也不疼也不痒,整天就是昏睡,醒了也坐不起来,浑身无力,吃饭都得有人喂,给刘翰章愁坏了。大儿子刘子仁曾经带着兄弟,到省城大医院看过,可也没诊断出什么。刘翰章实在没办法了,经人介绍,才请来附近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

听到铁架山玉皇观,韩宗清心中一动。他想起来了,他曾听师傅说过这个铁架山玉皇观,说他们门户和乾门有点渊源,但不是正宗。再多的,师父就没提,只是叮嘱他,以后遇到铁架山玉皇观的人,躲着点就行。

正胡思乱想间,小柱子碰了碰他,道:“哎,快看,出来人了,出来人了。”

韩宗清这才注意到,此时日头已经偏西了。从正堂门内,出来几个人。前面是一名老者,60多岁年纪,穿老式长袍,面容清癯,戴着一副老花镜,三绺山羊胡。这胡子,黑的多,白的少。这老者,稳稳当当,十分儒雅。有人在旁喊:“看,刘老爷出来了。”韩宗清知道,这就是本宅的主人,刘老爷刘翰章。

后面跟着两个老道,都穿着杏黄色道袍。一个老道个子很高,看年纪也有60多岁,白面长须,细眉毛,丹凤眼,鼻正口方,手里拎着拂尘,就跟老神仙似的。另一个老道长得可有点凶,大块头,道袍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往脸上看,皮肤黝黑,朱砂眉,一对环眼,阔口咧腮,看年纪有40岁左右。韩宗清心想,这个黑脸老道,如果给他拿个兵刃,活脱脱是戏文里三国猛将张飞啊。

刘翰章三个人出来后,来到法台前,不住地耳语。但是,由于太过嘈杂,听不清说什么。不一会,就见有几个人从后院转过来,抬着一块门板。

这门板上铺着厚厚的棉被,上面躺着一个半大小伙子,两眼无神,一动也不动。

韩宗清一看这个小伙子,长得是真好看。虽然一副病容,但还是能看出这小伙子眉眼如画,脸上轮廓分明,薄薄的嘴唇。这要是打扮上,说是大姑娘都有人信。不用问,他就是刘子义了。

刘子义被抬到法台上,轻轻放在供桌旁。刘翰章急忙走过去,拉着儿子的手,低声询问。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道:“可惜了刘子义了,这小伙子要是没病,谁也比不上。”还有的说:“听说玉皇观这两老道很有能耐,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给刘子义弄明白了。”

又过了一会,天黑了下来。就见黑脸老道走上法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各位,都别吵吵了,道爷可要做法了。”

这一声,就像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韩宗清和韩君庭挨个坟看去。当看到魏叔生的墓碑时,韩君庭迟疑了会,道:“这个人,去世的时候才16岁。不过,看生辰八字,不是—个短命之人啊。”

韩宗清有意考儿子,道:“不错,你看魏孟生和魏仲生的生辰,还能发现什么。”

韩君庭沉思了会,突然道:“他们也都不是横死的命数啊。”

韩宗清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魏家很奇怪。本来穷苦短命的,却长寿福贵。本来长寿的,却早夭。本来没什么事的,却偏偏横死。”

听了韩宗清的话,老汉当时就—颤,道:“这位先生,您说的啥意思?是不是老魏家真让人陷害了?如果真这样,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魏家报仇,报答魏家几代人对我的恩情啊。”

韩宗清道:“大叔,老魏家确实不正常,但你要说被谁害了吧,这个真看不出来,除非······”

韩宗清说到这,没往下说。老汉急忙问:“先生,除非什么呀,你说啊。”

韩宗清道:“除非能看到魏伯瑞上—辈的祖坟。但我想,既然这里没有,可能他家祖上在外地,所以说了也没用啊。”

老汉道:“谁说的啊,老太公他爹的坟,就在这山里面,不远,走,我领你们去。”

小柱子在旁早就不耐烦了,道:“我说韩大哥,您可真爱管闲事,这—大早就来看坟。那老魏家都绝户了,还有啥看的。赶紧回去吧,收拾收拾,咱好上路,早点回家。”

韩宗清也有此意,他对老汉道:“大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深究也没用。我们还要赶路,就告辞了。”

没成想,老汉—听这话,直挺挺地跪下了,道:“先生啊,您就帮帮我吧。魏家的事,压我心头半辈子了,不弄明白,我死不瞑目。我不想每天晚上都见到二少爷、三少爷在我眼前晃荡。您就帮帮我吧。”趴地上就磕响头。

韩宗清急忙扶了起来,弄了大红脸。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给自己磕头,这怎么承受得起。他道:“大叔啊,您真是忠义之人啊。好吧,您头前带路。”

“哎!”老汉答应—声,激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转身就往山里走。

这—路可走了很长时间,并且山路越走越崎岖,最后几乎都没有道了,只能穿林子。老汉—边走,—边介绍:“这地方许多年都不来了,我也有点转向。我记得,还是魏太公死的那年,跟随魏世学来祭祖坟时,来过—次。后来,又跟魏宝山来过—回,就没再来过了。”

最后,老汉带着韩宗清等人,来到—个山崖下,—指前面:“看,那就是魏家祖坟,埋的是老太公他爹。”

韩宗清—看,这地儿背靠山崖,前面不远处有—条小溪,环境清幽,是个风水宝地。不过,由于年深日久,坟头就剩下—个小土包了,有的地方都裂开了。

韩宗清歇了口气,来到坟头处,转了两圈。韩君庭也跟着父亲,仔细观察。

“爸,埋在这,子孙福贵,看来,当初挑墓地的,是个高人呢。”韩君庭道。

韩宗清道:“你能看出这个,说明你对《乾坤秘术》上的内容,领会的不错了。”提到《乾坤秘术》,韩宗清就觉得心里难受。

小孩子眼睛尖,韩君庭看着看着,突然蹲了下去,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众人随着韩君庭都低下身子观看。就见在—处裂缝,露出块铁,好像是个器物,但只能看到顶,大部分都在土里。

小柱子不管这些,—把薅住就往出拽:“猜什么,看看就知道了,”


小柱子气儿喘匀了,站了起来,从腰里抽出个小布袋,拿出一张纸,捏了点旱烟叶,放在纸上,熟练地卷了一根旱烟,点着抽上。

韩宗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柱子“啪嗒”一口烟,然后犹豫了下,把小布袋递了过来,道:“你卷根?”

韩宗清一摆手:“我不会,你说说孙二婶咋回事吧。”

“啊!对了,难得遇到个外人,跟你唠扯唠扯。”敢情这小柱子脑子还不太好使,忘性不小。

小柱子道:“这孙二婶啊,人挺好。我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饭。每次去她家,她都给我点吃的,不是一个窝头,就是一个地瓜。倒是那孙二叔,死抠死抠的,给到手的东西,也想法给你要回来。这老头,活该他断后。他······”

“啊!兄弟,那个,孙二婶后来咋死三回的?”这小柱子杂七杂八,竟说用不着的。韩宗清一琢磨,要是不打断他,没准扯到哪呢。

“啊,对,说上吊的事。”小柱子挠挠头,道:“头年夏天,孙二婶上地干活,不知咋地就摔个跟头。打那起,就整天脑袋疼,一把把吃镇痛片都不好使。疼起来,她都用脑袋‘咣咣’撞墙。孙二叔去九里岗,给请了大夫,也没看出啥,说让去县城大医院检查检查。俺们这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听说那县城离着100多里地呢,赶马车都得走两天。再说,哪有钱去什么医院看病啊。”

小柱子接着道:“就这样,孙二婶就在家硬挺着。后来,估计是实在挺不住了,孙二婶就想死。这月第一回,她半夜起来,把裤带绑房梁上上吊。踢凳子时,把孙二叔惊醒了,救了下来。第二回,这老太太撞墙,撞得脑袋都出血了,昏了半天,又醒了过来。孙二叔一步都不敢离,整天在家看着。今儿,孙二叔想是惦记家里地没种,就让孙女凤珍在家看着,去翻地。这老太太不知用啥理由,把凤珍支出去了,在家又上吊了。凤珍回来,就看到老太太在房梁上吊着,站外面喊人。左右邻居一下子来了好几个,把老太太摘了下来。我腿快,让我来喊孙二叔,就是这么个事。”

听到这,韩宗清心念一动,道:“兄弟,你说这孙二婶是突然摔一跟头,就脑袋疼了?”

小柱子说:“是啊,也没摔到脑袋啊,就是腿青了。”

“那她是怎么个疼法,你知道不?”

“我还真知道。我们娘俩关系好,我总去看她。她跟我说,疼起来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剜她脑袋似的,又像有人向她脑袋里钉钉子。”

韩宗清点点头,道:“兄弟,你带我去孙二叔家看看呗。我学过几天医,没准儿能帮上忙。”

小柱子一拍大腿,道:“我说大哥,你咋不早说呢。赶紧的吧,还跟这扯啥啊。”

小柱子前面引路,很快到了孙二叔家。刚进大门,就见院里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小柱子扯脖子喊上了:“我说,老少爷们,有大夫啊,能看二婶的病。”

众人甩脸看去,就见小柱子身后跟个中年男子,衣衫不整,两眼深陷,眼圈发黑,还瘸了一条腿。但一看这气质,真不像个庄稼汉。小柱子问道:“二婶咋样了,人没事吧。”

一个小媳妇回答道:“还昏迷着呢,但有气,应该没事。我说小柱子啊,你这在哪找来的人,别是来蒙事的。”

小柱子嘿嘿一乐,道:“三嫂,这可不是我找的,是人家自己来的。”

说完,柱子把韩宗清让到了屋里。两间小草房,进屋就是厨房,堆着柴火,很凌乱。左手边一个门框,没有门板,进去后,就见炕上躺着一老太太,头朝着炕外,脚对着炕里。孙二叔坐在炕边,不住地抹眼泪。炕里还坐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脸蛋红扑扑的,也正哭着呢。地上还站了几个人,正唠着。

小柱子来到孙二叔身边,道:“孙二叔,这大哥说是大夫,要瞧瞧我二婶的病。”

孙二叔抹了一把眼睛,抬头一看是韩宗清,当时就火了,冲着小柱子大声喊:“你这小子竟添乱,这不找儿子那个人吗。你把他弄家里干啥,快给我送出去。”

小柱子看看孙二叔,又看看韩宗清,讪笑了下,“你说这······我这也是好心,再说让看看又能咋地,又不搭草料的。”

韩宗清打从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孙二婶的脸。本来,上吊被救下来的人,由于血液供应不上,应该脸色惨白。但是,孙二婶的脸却是铁青色的,并且额头下沉。他不由地心里犯了合计。

见到孙二叔发火了,韩宗清走了过去,道:“孙二叔,你家婶儿的病,我好像瞧出点眉目。这样的,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试试。我一不要你钱,二不要你粮食。瞧好了,我转身就走。瞧不好,你也没啥损失。”

孙二叔将信将疑,道:“后生,九里岗的大夫都瞧不好,你能瞧好?你要真给我老伴治好了,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韩宗清一乐,道:“您老别客气,我尽力而为吧。等二婶醒了,我得问她几句话,才好瞧病。现在屋里人太多,气不通畅,您让没事的都走吧,反正二婶现在还没事。”

孙二叔一听有道理,就张罗着让大家都回去。有想看热闹的,但都被小柱子给劝走了。

别人都走了,小柱子留了下来。他说,这人是他请来的,他得亲眼看看究竟能不能治好。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孙二婶还没醒,但呼吸平稳,显然没什么危险。孙二叔去外屋地,煮了一大锅苞米茬子粥,端了盆咸菜。想了想,又从柜里拿了几个鸡蛋,炒了一大盘,招待韩宗清。

韩宗清是真饿了,也没客气,端着大碗就吃了起来。小女孩就是孙二叔的孙女,叫凤珍。吃饭时,她把鸡蛋放在了韩宗清前面。韩宗清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心里一酸。他夹了一筷子鸡蛋,放到凤珍碗中,道:“孩子,你多吃点。”

凤珍又把鸡蛋夹回给韩宗清,道:“你吃!你救我奶,鸡蛋应该给你吃。”

吃完饭,凤珍捡碗、刷碗,手脚麻利,十分乖巧。韩宗清道:“孙二叔,凤珍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难得啊。”

“唉!”孙二叔长叹一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这孩子命苦,她爹前两年没了,她娘改嫁走了,就跟着我们老两口。如今,我这老㧟又这样了。”说着说着,孙二叔又哭了起来。

正说着,就听炕上的孙二婶“唉——嗯———”长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二柱子大声嚷嚷:“哎呀,我二婶醒了,我二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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