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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认家的鸽子》精彩片段
两人一前一后在木工棚里穿过看呆了的人群,走向工地办公室门前的车棚。
余生厚在车棚里很快推出来自行车走,韩伯庭也赶快推出来摩托车跟上他,两人在院里往外走时都不听马广驹和几个同事劝说,非要一起去找单位领导打官司不可,他们只好跟着这两人一起走到工地大门口。
余生厚气得朝着韩伯庭“哼”了一声,他先骑上自行车走了。
韩伯庭绷着脸,他看一眼余生厚的背影,一脚踩着了火。
他跨上摩托车,很快戴上头盔,骑着屁股后面冒烟的摩托车在马路上迅速超过了余生厚。
马广驹他们站在大门外,眼看着这两人骑着摩托车和自行车的背影,是一前一后,转眼间在马路上远去。
工地离分公司驻地不算太远,余生厚骑自行车用不了一小时能骑到,马广驹、张翠花等人以为他和韩伯庭去分公司找领导打官司,两人到了以后,分公司领导会打来电话询问工地的人,了解情况,他们在工地办公室里等到将近中午,办公桌上的电话铃也没响。
马广驹打电话问田英杰副经理,听说那两人没去分公司,他又赶快打电话问总公司保卫处,听说那两人也没去保卫处。
他搁下电话,看着站在电话旁的技术员崔明义、张翠花等人,奇怪地说:“都说没见人。
两人去打官司,这是去哪里了?
韩伯庭骑着新摩托车在上坡路的慢行道上停住,他掀起红头盔,回头看着余生厚气喘吁吁地骑着旧自行车从后面追上来。
“老余,我这机械化部队不能光停下等你,你得使劲蹬啊!”
他说完一踩油门,摩托车带着一股风超过余生厚,又在前面几十米远渐渐慢了下来。
余生厚由于骑自行车消耗了不少体力,他不知不觉地消了点气,不像前两次韩伯庭停下摩托车招呼他那样置之不理。
他紧蹬几下自行车追上了韩伯庭,扭脸对他说:“这是上坡路,我己经累得快蹬不动了,哪像你骑摩托车,这样省劲。”
一个小伙子骑着摩托车,身边的女友骑着自行车用左手抓住他的右胳膊——摩托车带着自行车在路中间超过了他俩,渐渐远去。
“你看那一对,多潇洒!
老余,你跟那个小妮学,我用摩托车带着你走。”
韩伯庭骑着摩托车慢慢靠近余生厚,“来,你用左手抓住我。”
“我都是老头子了,学什么?”
“你抓住我胳膊试一试,不行就松手。”
余生厚效仿那个女孩,他小心地用左手抓住韩伯庭的右胳膊,听见耳边响起飒飒风声,虽说有点害怕,但双脚不动自行车却疾行,感到惬意。
两人这样骑过了几条马路,摩托车带着自行车突然从十字路口右拐弯骑进行人熙来攘往的一条商业街里,余生厚晃着车把躲避行人,他奇怪地问:“上这里来干什么?”
“我买盒烟。”
韩伯庭回答。
余生厚晃着车把也躲不开行人,他只好松开韩伯庭的胳膊,骑着自行车跟在他后面。
韩伯庭在一家小商场门前停放下摩托车,他等余生厚推着自行车走过来,伸手指着摩托车说:“老余,我这是进口发动机的车,七千多,你给我看一会儿。”
余生厚看着韩伯庭手拎红头盔走进商场大门,他等了约莫一刻钟,停放下自行车,走到商场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他在为数不多的顾客里面没有看见手拎红头盔的韩伯庭,心想这小子去哪了?
他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韩伯庭回来,急得在商场门前踅来踅去。
他实在是等急了,真想朝摩托车踹一脚,觉得自个儿不是小青年,这样发泄怨气有失长者的风度,便拍了拍想赶快骑上走的自行车座子,自我解嘲地说:“唉,我在这里,成了看车子的人。”
余生厚望眼欲穿,他终于远远看见熟悉的那个手拎红头盔的身影,出现在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里。
他竟然有一丝惊喜,不禁踮起脚看了一会儿,等离着约有五六十米远,边快走边招着手喊:“大韩!
大韩!”
两人越走越近,余生厚在一个个陌生人里面看见熟悉的韩伯庭的那张大圆脸,是越看越生气,离着七八步远,己经边走边伸手指着他嚷嚷说:“我问你,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
韩伯庭等余生厚走近,他装出害怕挨打的样子,后退了几小步回答:“我买完烟,鼓得慌,上厕所了。”
“我从上午九点开始等你,”余生厚撸起袖子让韩伯庭看手表,“这都快十一点了。
你上厕所,掉茅坑里了,让我在这里等你,将近两个小时?”
韩伯庭赶快解释说:“老余,你知道现在,在街上想撒一泡尿,得花两毛钱进公共厕所,我不愿意花,想找个背静的墙角方便,找出商业街去,最后还是花了两毛,才让小肚子好受。
老余,咱建筑公司的人,有几个人愿意花钱上厕所的?
一个人一天几泡尿,一泡屎,都得花钱上厕所才能尿出来、拉出来,人还能把大小便叫方便吗?
再说,中国的历朝历代,有拉屎、撒尿还让人花钱的吗?
也就是现在,一切向钱看的这个社会,收费的名堂这么多。
人家北京所有的公共厕所都免费,到了这省城,就得花两毛钱上厕所撒一泡尿,你说,我能愿意花这个钱吗?”
“你说完了吗?”
余生厚打断他问。
“没完!
我觉得撒一泡尿,花两毛钱太贵了,不划算,气得我不想大便,也蹲在茅坑上。
事后才知道,我这一蹲,耽误时间了。
听说南方哪座城市,有人专门进公共厕所里占茅坑,别人进去想解大便,一看,茅坑全蹲上人了,怎么办?”
韩伯庭见余生厚稍微听愣了,轻轻拍一下他的胳膊,“你掏一块钱,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他把茅坑让给你。
你看,上厕所和进公园差不多,除了买门票,看景点还得二次花钱。
你说,现在的人想挣钱,是不是想疯了?
连这样的歪点子都能想出来,这也就是咱中国人,能想出来去公共厕所里占着茅坑不拉屎,等着挣钱的办法,这和春运期间,‘黄牛党’倒卖火车票差不多了。”
余生厚不耐烦地一挥手说:“我没工夫听你在这里胡扯,你别啰嗦了,快跟我走!”
韩伯庭跟着余生厚走,继续罗唆:“你想想,我花两毛钱进厕所,要是能挣一块钱出去,我就赚了。
我蹲在茅坑上,等着挣这一块钱,等了半天,没有人进来拉屎。
我不能白蹲茅坑啊,气得我想,不挣这一块钱,我不出去。”
他是蹲在在厕所里等着挣这一块钱,耽误时间了。
他说,对不起,让老余久等了。
嘻嘻!
余生厚站住,他瞪了韩伯庭一眼问:“你还有完没完?”
韩伯庭给余生厚赔笑脸,他俏皮地打了个敬礼说:“老余,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知道不对,那就赶快走。
再晚一会儿,等我们到了分公司,领导都吃中午饭了。”
余生厚走到自行车跟前,他开了车锁,韩伯庭抓住车把说:“是我不对,我得给你赔礼道歉啊!
老余,惹你生这么大的气,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得让我多少表示点意思吧?
我问你,是工地丢了那点东西重要,还是我和你的关系重要?”
“大韩,你打了盆说盆,别说碗好吧?”
余生厚掰开韩伯庭抓住车把的手,他要推着自行车走,韩伯庭又叉着腿挡住自行车的前轮说:“不行!
在谁家的厨房里,碗和盆也是经常一块儿用,比方说,用盆接水洗碗,碗和盆的关系非常密切,我和你说碗。”
“事和事不一样,我没法说。”
“我领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有法说。”
“你领我去哪里?”
“你跟着我走吧。”
韩伯庭推着摩托车走了几步,他抬起手往头顶上一指,“你看看太阳,就知道了。”
“你让我看太阳,知道什么?”
余生厚推着自行车跟在他后面问。
没走多远,韩伯庭在路边的大玻璃窗跟前停下来,他弯腰锁上摩托车的前轮说:“知道是中午了。
你说到了中午,我能领你去哪里?”
他硬从余生厚手中接过自行车挨着摩托车停放下,麻利地锁上车子,“进去坐坐吧。”
余生厚顺着韩伯庭手指的方向,他扭脸看见明净的大玻璃窗里面有七八张铺着白桌布的桌子,几个顾客坐在桌旁吃饭。
一个描眉涂唇的川妹子正站在西川酒家门前,她口齿伶俐地招呼街上的过路人进去吃饭。
韩伯庭架着余生厚的胳膊走近川妹子,她乖巧地伸出两只小手,帮助韩伯庭推一下不肯进门的余生厚。
余生厚平时看不惯女孩子描眉涂唇,他为了不让她的手推自己的后背,上身向前倾着跨一步,进了西川酒家的门。
“我知道你害怕花钱,不愿进酒店,不让你掏,我请客。”
韩伯庭架着余生厚的胳膊边走边说。
“你这是请客,还是绑架我?”
余生厚也边走边扭脸看着他问。
“我绑架你没进黑屋,关起来,是进酒店,请客。”
韩伯庭笑容满面地架着余生厚走到窗前的一张桌子跟前,才放开他。
店里的一名女服务员走过来从桌下拉出来两把椅子,她热情地招呼两人坐下。
韩伯庭用双手按住余生厚的肩膀,硬按着他坐下。
他不接女服务员递上来的菜单,吩咐说:“爆炒腰花,蒜泥白肉,麻辣豆腐,再来一条……酸菜鱼。”
女服务员很快写出菜单子,她向厨房走去。
余生厚为难地扭脸看着窗外自己的那辆不值五十块钱的旧自行车,像是受气地挨着韩伯庭花七千块钱买的新摩托车,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大韩,你知道我不会喝酒,平时又不在外面吃饭,你这是干什么?
再说,我们俩出来不是逛大街,是要去分公司找领导,打官司。”
“现在这个点,领导都该吃中午饭了,去了也找不着人。
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下午再去找领导打官司。”
女服务员端来冒热气的菜盘子,韩伯庭见余生厚从桌边拿开酒杯,他吩咐女服务员再拿来一只酒杯,麻利地倒上半杯趵突泉白酒放到余生厚面前,一本正经地说:“老余,我和你是不是老同事?
你要说不是,这半杯酒,你一点别喝,拍屁股走人,我保证不拦你。
你要说是,这半杯酒,你哪怕是沾一滴,我也算你喝了。
以后,你有什么事用着我了,我保证给你办。
老余,咱俩可是认识二十年了,我现在问你,我和你是不是老同事?”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余生厚总归是拗不过外号叫“喊不听”的人,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单位上,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你的外号叫‘喊不听’,我现在当着你的面说,你这个‘喊不听’,真让人拿你没办法。”
“你既然知道本人有这个外号,为什么还不听我的?
我让你喝一点酒,你不喝,你自己说,我能放过你吗?”
韩伯庭端起酒杯,指挥余生厚,“你给我端起酒杯来,喝。”
余生厚只好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韩伯庭赶快从桌上拿起来筷子递到他手里说:“你给我乖乖动筷子,拣好的吃。”
两人坐在酒桌旁开始吃喝,都把工地的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可此时此刻,工地上有人正为他俩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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