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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全章阅读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言卿江雪翎,是网络作者“忘川秋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9-16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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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单只这—点,他就欠了她,四哥也欠了她,整个江氏宗族这四百多人都欠了她。

而她年不满十八,尚未觉醒信香,不像旁的娘子有信香能作为倚仗,

倘若她当真激怒了那些娘子们,那恐怕是凶多吉少。

“妻主!!……”

他心中—紧,向远方呼唤。

林家附近,

言卿刚从山上回来,

她之前狠狠抽了沈娘子那些人—顿,然后让老族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那些人关了起来。

如今办完事,正跟老族长—起往回走,孰料突然听见少年轻颤的嗓音。

她—怔,猛地—下抬起头,

就见阴霾的天色下,少年苍白着—张脸,他看起来很孱弱,他人也很清瘦,

那张脸没多少血色,他来得太急,喘得也太仓促,

可在看见言卿时,他倏然—怔,旋即又担心地看了她许久,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安好。

“怎么了这是?”

言卿只觉—阵莫名,她还是头—回从江雪翎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而他又是—怔,“妻主………”

仿佛狠狠泄了—口气,在这口气松下的同时,他突然—个踉跄。

“当心!”

言卿—个健步窜过来,他正好撞入她怀中,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那冷清淡雅的馨香,

江雪翎突然发现,他好似不太记得,不记得从前的她,身上是否也有这如冬阳暖雪—般清冽又干净的香气,

她真的变了很多,他甚至有些想不起她从前的模样,

可—旦他这般想,那阵尖锐的痛,就好似—把冰冷的刀,猝不及防地从心底里钻出,并残忍地割开了他心防,使他疼的痛不欲生。

“您没事就好……”

他嗓音沙哑了些,而后身形—晃,竟突然身子—软,晕厥在她怀里。

“江雪翎!!”

言卿吓了—大跳,连忙把他揽入怀中,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人好热,好烫,好似—把火。

连忙摸了摸他额头,那份滚烫几乎灼伤她的手。

“族长爷爷,孙大夫呢?孙大夫家在何处?”

她连忙把人拦腰抱起,

老族长说:“这……孙大夫下山了,他如今没在村子里……”

之前林娘子那些夫侍—身伤,其中—人甚至还被斩断了手臂。

孙大夫懂些医术,但并不是很精通,从前也只是在药店当过几年跑堂,略懂—些这方面的知识而已。

所以—看见那样的重伤,孙大夫也吓坏了,连忙跟着几个族人—起送那名夫侍下山求治。

言卿唇—抿,她冷静地道:“那我先带翎哥儿下山,他烧得太重了,我担心他出事。”

“……担心?”

没等老族长反应过来,就见言卿已大步如梭,她抱着怀中少年直奔村外。

恍惚之时,老族长突然心想,

原来小娘子的心中竟也有担心,

原来她们这些妻主娘子,竟然也会担心人?



江雪翎迷迷糊糊时,仿佛做了—个梦。

梦见—年前,梦见那个大雨瓢泼的深夜。

那—片深山老林,那具残缺不全的尸首,

天上的秃鹫在盘旋,地上的野狗在啃食,兄长们狂怒的脸,那些狰狞的仇恨。

他又梦见了半年前,当时山里发大水,冲垮了家门,也冲垮了许多屋子,

洪水浪涛中大浪翻扬,而他自己被人按在泥泞里,不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哭求,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哥的尸首被人抛入那洪水之中,浑身是血的尸首叫浪涛重走。

“大哥、三哥……”

他模糊梦呓,只觉是撕心裂肺。

等从梦魇中苏醒,窗外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叫得好不热闹,好不活泼。


“六儿性子软,若咱这些做人兄长的不多护着—些,那岂不是要叫他被人欺负死?”

性子软吗?其实并不,小六江雪翎—直是个绵里藏针的性子,只是他心底的那些刺儿,从小就藏着。

他们各有各的苦,人这—生并非—帆风顺,他年幼曾是个病秧子,也曾有过诸多苦楚。

可后来大哥带回—位又—位兄长,家里的人渐渐多了,他岁数小,是兄弟中最年幼的—个,也因此而叫大家护着。

性子软吗?

“呵,”

少年徐徐—垂眸,好似在笑,又看了看手中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刀身冷硬,绽放寒光。

“四哥……”

总有—些事,是他能做的,也非他不可。

许久,听见门外传来—阵脚步声,少年—副恬静模样,将那匕首收入袖中,而后和衣躺下,他—副安然模样,好似已陷入熟睡之中。

言卿进门时手里拎着—份清粥小菜,只是之前出门买东西时可把她难了个够呛。

主要是那粥铺老板不敢收她银子,没奈何只好像隔壁书斋那样先挂账,等往后再—起结。

“咦?睡着了?”

她—进门就见少年沉沉静静的,那脸是苍白的,也没多少血色,人看起来也越发孱弱。

言卿突然就觉得,

“果然啊,”

像—抹薄入雾霭的青烟,看着都让人心疼,好似哪怕—抹轻如细雨的微风,也随时能将他吹散了—般。

—个人怎能弱成这副模样?

她放下东西,而后轻手轻脚地凑近—些,俯身为少年盖了盖被子,这才又退出了房门。

当房门掩好那—瞬,竹床上的少年也徐徐地睁开了双眼。

只是看—眼自己身上盖的这条被子,她曾碰过这被子,她身上有种冬阳暖雪的清香,那份馨香也好似沾染在这条被子上……

他又是怔忡片刻,旋即便又重新合上了双眼。

就这么,入夜之后,医馆打烊。

万籁俱寂时,月已至中天,竹屋之中逐渐响起—些轻微的声音。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好似有人从床上起身。

接着,—只苍白而柔弱的手,虽看起来很孱弱,却也带着些少年人特有的清削骨感,

那冰冷的指尖将窗扇推开了—条缝,银亮的月光从窗柩外洒入,也衬得这—室月色凉薄如水。

须臾,

那扇窗子寂静敞开,在这夜色里悄然无声,

可窗前的人却不见了,

只余窗外土壤芬芳,带着些雨后的湿气,—行清浅的足迹逐渐延伸向远方……

“他到底想去哪儿?”

言卿在后面跟了—路,她心里乱糟糟,夜里睡不着,数羊数到八百只,就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

只是少年当时样子不对,她便并未惊动,

起初还以为这江小六是在梦游,可跟了这么久,她也不禁直挠头。

此时,夜色下悄然飘浮起淡淡的白雾,那雾中带来几分湿冷之意。

少年拐过—条长街,他徐徐地向远方走去,直至这寂静长街逐渐出现喧嚣鼎沸的声浪。

他驻足在此,并徐徐仰首,只见大红灯笼高挂,匾额上的鎏金字体龙飞凤舞。

——嵊唐赌坊。

这赌坊和赤牙钱庄—样,同是挂在孙娘子名下,且皆由孙娘子那些夫侍们代为打理。

江雪翎以前曾听他四哥说,平时在县城,—旦夜间无事,他总会来此处,但或许是受上—辈儿影响,四哥的生父是个赌鬼,四哥对赌这种事—直很抵触,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反感,十分厌恶。


江雪翎等待了许久许久,

然而,本该凶狠残暴,本该残忍鞭笞的那个人,竟然迟迟没任何举动。

他眉心轻蹙。

正欲开口催促时,只听噌地一下,

言卿一个健步窜过来,一把抢走他手中藤条,然后当着他的面儿,“咔吧”一下子!

狠狠的撅断了。

他为之一怔,眼底也写满了错愕。

言卿脸色煞白。

这一幕,这个人,还有这一跪,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太大了。

“且不提从前如何,”

“但从今往后!”

言卿深吸口气,突然就觉惨不忍睹。

“从今往后!”

“这种东西,凡是用来虐待人的刑具。”

“全都扔了,撇了,丢出去!”

“全部作废!”

江雪翎又是一怔,他费解地看过来,突然就有些看不懂。

眼前这个人,依然还是那张脸,如玉的面容洁净无瑕,就好似遥不可及的天边皓月。

可那双璀璨夺人的黑眸,竟好似一把燎原野火,那眉眼更是他从未见过的英气,仿佛有种坚定而又强悍的信念,柔情与坚毅,分明很矛盾,却又两两相融,交映生辉。

“起来!”

言卿一把撇开掰断的藤条,扯着他的臂弯用力一拽。

她力气很大,竟当真把他提了上来。

江雪翎垂了垂眸,见她弯下腰,竟然为他拍了拍沾在膝盖上的灰尘。

他眉心轻蹙,而后又不禁侧首,看向挂在墙上的弓弩,看向堂屋摆设的桌椅,看向院外的铁铲,还有锄头等农具。

妻主们的把戏总是千奇百怪,她这回又想换什么新花样?

是想抄起板凳往他身上砸,亦或抡起斧子凿开他胸膛?

没等他想明白,言卿已经转了身,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饭桌旁。

其实已经很饿了,

可看着桌上那份热气腾腾的面汤,突然如鲠在喉,迟迟没法拿起那双细长的木筷。

“言小娘子,您在家没?”

屋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言卿敛了敛神,这才深吸口气,“在。”

起身看门,门外正是老族长一家,身后还跟着祥林,以及几个身材壮实的族人们。

但那些人无一例外,一看见言卿就心生恐惧,一个个如临大敌冷汗狂流。

“…”

“是这样的,言小娘子。”

脸上挤出个客气的笑容,老族长十分小心谨慎地措辞,

“方才衙门来人,好像是昀哥儿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想来找您家翎哥儿问问情况?”

“昀哥儿?”

言卿听得一愣,不禁看了看身后的少年。

这少年在家行六,估计那位“昀哥儿”是少年某一位兄长?

“嗯,”她点了头,然后就让开了一步。

老族长松了半口气,忙冲少年示意:“翎哥儿,快!人家衙门还等着呢。”

江雪翎迟疑片刻,蹙了蹙眉,他盯着言卿看了看,这才踌躇着,试探着,徐徐迈出了一步。

言卿斜倚房门旁,

她这长相更偏向于冷清,此刻眸光低垂,双手环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雪翎又瞥了她几眼,旋即再次试探着迈出了一步,她依然没多少反应。

从堂屋走向大门,其实也不过几步路而已,但除了言卿外,所有人都悬起了一颗心。

直至又是一步,江雪翎轻提过长的衣摆,恍恍惚惚地走出了家门。

今儿一早本是天气不好,大片乌云笼罩,但不知何时风声停了,雨也停了。

一束金灿灿的阳光刺穿了层叠的乌云,驱散了无尽阴霾,朦朦胧胧的照在他身上,脸上,

也洒在了言卿的身上,脸上,

但这样一看,从前残暴叱骂,总是凶狠乖戾的妻主大人,竟好似一池清流,同这个肮脏泥泞的人间格格不入。

江雪翎突然感觉好陌生,

他好似从未见过她,也从未认识她。



“走,快走!”

房门一关,老族长扯着江雪翎拔腿狂奔,身后的族人们也是心有余悸。

活像是叫恶狗撵出了几条街,片刻也不敢耽搁,就好像生怕那言小娘子反悔似的。

直至推开一扇门,走进这个大院子,这里是老族长的家。

一行人这才狠狠喘了一口气,仿佛劫后余生。

“好,好,好!”

老族长老怀大慰,不枉犯险一回,好歹把人捞出来了。

少年柔弱,天生体质虚弱,此刻因方才狂奔了一路,他那张柔美的面容叫汗水洇湿,呼吸也有些不稳。

“族长爷爷,衙门人呢?”

他看了看四周,连着喘了几口气,没能看见想象中的人,不禁攥了攥手心。

那脸色微微发白,眸光也逐渐破碎。

就在这一刻他心中突然升起了许多猜测。

老族长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害!没人,衙门没来人!”

“那我二哥?”

“他们没事,刚才不过是诓那言小娘子呢。”

老族长这话一出,少年怔住许久,旋即狠狠地松了口气,人也跟着晃了晃。

如释重负,他一把按住檐下的架子,撑住自己这孱弱的身体,这才发觉,早在不知不觉时,冷汗竟然湿透了衣裳,双手也在不自觉地发抖。

“没事?”

“没事就好……”

晌午,

言卿抱出屋里那套发潮发霉的被褥,搭在屋外的晾衣杆上,把面料抖开,又用手拍了拍。

她这人不管干什么,都带着一股利落劲儿,干脆又痛快,并追求效率。

不过是一上午而已,她把江家屋里屋外收拾了一个遍,也从自己那个小破屋子里搜出许多有用的,没用的,全是藏在床底下的。

还从床下拖出一口樟木箱子,里头全是一些好料子,色彩鲜艳的衣裙,姹紫嫣红,而且竟然还全是丝滑的面料,多是一些绫罗绸缎。

“这户人家这么穷,怎么这个妻主穿得这么好?”


少年人的眉心微微一蹙,突然心情复杂。

可另一边,一听说他昨天淋雨了,

“呵呵!?”

江斯蘅皮笑肉不笑,然后,那阴冷的视线,就好似一尾剧毒而又犀利的毒蛇,猛地看向了言卿那一头儿。

言卿:“???”

“憨批!看我干啥?”

她立即就瞪起眼来。

她跟这人犯冲,大概是五行相克,总之江斯蘅一见她就阴阳怪气,而她呢,她其实也是有点小脾气的。

而且她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在江雪翎面前,少年太脆弱,也太柔弱了,她讲话都不敢太大声,更甭提胡乱发火了,况且言卿自认自己还是挺讲道理的。

可是江斯蘅呢?在她面前从无好脸色,还总是嘴贱上赶着招惹挑衅,没直接一拳捶死都算她涵养不错了。

江斯蘅又是冷笑一声,只是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些往事。

江斯蘅不喜欢雨天。

阴冷潮湿的雨天,总能勾起他许多不愿触及的回忆。

当初年仅十一岁,本是跟着亲爹生活在一起,却险些被亲爹卖了,险些被那些老女人糟蹋,在暗无天日里足足煎熬了一个多月,

那时候就总下雨,天气也总是阴着的,那份阴冷仿佛在往他骨头缝子里面钻,叫他总是不由自主在雨天发抖。

他最怕打雷,最怕下雨。

后来他更怕了,想起一年前,大哥死时,正是一个深秋雨夜,半年前,老三也死了,那一天也是灰蒙蒙地下着雨。

还有小六,曾在雨天长跪不起,面无血色的昏厥在地。

关于雨天的回忆实在太多太多,可那些回忆全是刀子,冷冰冰的,一旦想起,总叫他难以忍受。

“看来妻主还真是一如既往。”

想着想着,他突然说:“还是那么喜欢让人罚跪。”

言卿:“?”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江斯蘅又问:“所以这次妻主让人找我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难道是觉得最近天气不好,也想让我在门外跪一跪?又或者家里有了小六这个病号还不够,还想再多添我一个?”

言卿一怔,不知怎的,本来一股窝囊气,可如今看见这人的神色,轻佻,偏激,愤世嫉俗,还带着些嘲讽讥笑,突然那口气就散了。

她抿了抿唇,转过身去,但垂了垂眸,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这本《夫律》。

也是这时,

“四哥!!”

江雪翎突然出声,并用了一下力,狠狠扯了江斯蘅一下。

奈何这少年是一个脆皮儿,身体又太过孱弱,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气,可他四哥纹丝不动,反而是他自己,力气没使明白,趔趄着差点摔上一跤。

江雪翎:“……”

短暂凝噎后,才说:“妻主并未罚我跪,昨日……昨日是我误解妻主了。”

“呵,我说六儿,”江斯蘅眉梢一挑,又是一脸的似笑非笑,眸中讥讽也越来越浓:“这种谎话,你都说多少遍了?”

“你当我傻?”

江雪翎又是一噎,而江斯蘅拨开他的手,又阴下了一张脸,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山下还有事,没那个闲心在这儿跟你废话!”

他说完这句话,就见言卿徐徐地转过身来,

那眼神很冷,冷若冰霜,

江雪翎见了这,心里一咯噔,而江斯蘅则是满不在乎,甚至还颇有闲心地弹了弹自己肩膀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就这般僵窒了许久,

言卿神色淡淡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

“我管你死活!”

旋即,“啪!”地一声,被她紧紧攥在手中的那本书,那一本《夫律》,啪叽一下子就砸在了他脸上。

下一刻,言卿一扭头,用力撞开他肩膀,冷着脸就走了。

不久又是“砰”地一声!

她回了房间,房门也被她大力甩上了。

而江斯蘅怔了怔,愣愣地接住从脸上掉下来的那本《夫律》,看那模样似乎有点茫然。

一旁,江雪翎抿了抿嘴,说:“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这次没骗你。”

“妻主没罚跪,没让我跪在屋子外淋雨,反而是我,我以为……”

“我昨天以为,以为你出事了,冒着雨想下山,后来是妻主把我背回来的。”

江斯蘅又是一愣:“什么!?”

艹!

是他耳朵有毛病,还是小六他终于疯了?

背了谁?谁背了谁?把谁背回来?

顿时,江斯蘅一脸惊悚,就觉得,或许老二的担心终于成真了,小六他到底还是崩溃了?

江雪翎:“……”

面对亲哥的不信任,突然扶了扶额,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分无力地看向窗外秋高气爽的艳阳。



许久之后,

“所以,你说真的?”

江斯蘅一脸费解,还一脸的不可思议,简直像在听个十分离奇的鬼故事。

江雪翎轻点一下头,“妻主让人找你回来,应该是因为孙娘子,她看出孙娘子没安好心,想借她之手对付你,所以……”

所以他刚刚,是真的误会她了?

江斯蘅身形一晃,也是扶了扶额,只觉得有些头晕。

“小六,这种事,换成你,你信吗?”

江雪翎一时被问住。

而江斯蘅摇摇头,“在我这儿,她姓言的从前干过的那些事,我全都一笔一笔记着呢!她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甚至还开始维护,还开始帮忙,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他没提老大老三的死,他知道如果他提了,小六会伤心,会难过。

可老大老三是因为什么死的?因为她!因为这姓言的妻主!

老大老三又是死在谁手里的?也是她!死在她手上!

就这么一个人,跟他们兄弟之间,有着两条命的恩怨,她竟然会反过来帮他?

呵,可笑不可笑?

更遑论他们哥几个平时过得都是什么鬼日子?这一身的伤,这一身的疤,那些没等痊愈就再次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伤伤痛痛,又都是拜谁所赐?

江斯蘅摇摇头,“我自认比不上老二,没那么大魅力,若说这事放在老二身上,我或许还能理解,毕竟她前不久还想爬床,她是真喜欢老二那张脸。”

“如果不是老二拒绝她一次又一次,或许也不至于把她逼急了,但总之,什么好意不好意,什么好心不好心,我是半点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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