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弱水桑烟的现代都市小说《非你不可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桑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非你不可》,由网络作家“桑弱水”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弱水桑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非你不可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雨后的天特别蓝。
桑烟起床后,用了早膳,照旧去主殿看望桑弱水。
不过一夜,她的精神竟是大好了。
穿上粉色宫裙,抹上最好的胭脂,戴上最美的珠钗,就像雨后的小草,不仅生机勃勃,还变得鲜嫩多汁。
美人盛装,雪肤花貌,艳压群芳。
“你这是要出门?”
桑烟以为她振作起来了,猜测道:“去给皇上谢恩吗?”
桑弱水摇头一笑:“不是。我去给太后请安。姐姐要一起去吗?”
“不,我……就不去了。”
原主这尴尬的身份,还是少往当权者面前凑的好。
桑烟摆手拒绝后,就回了偏殿。
其实原主两次进宫,都是得了太后准允的。
只太后潜心礼佛,免了嫔妃请安,也不喜人打扰,她就干脆装死了。
不过,桑弱水怎么突然去给太后请安了?
难道是想行动前,给自己寻个保护伞?
倒也有些脑子。
桑烟坐回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看未完的话本。
说来这话本故事千篇一律的书生千金,人设高度重复,剧情线也很相似,真应了现代那句——自古套路得人心。
“小姐,尚衣局的孙尚宫来了。”
秋枝轻声传话。
桑烟放下话本,看了过去。
原来是孙尚宫带着人来送衣服了。
桑烟是个女人,自然也喜欢漂亮裙子,只想着是狗皇帝送的,就兴致缺缺了。
“桑小姐,尚衣局连夜赶制了五套衣服,奉皇上之命,来请桑小姐过目。”
孙尚宫恭敬一拜,道明来意。
桑烟知道她是听命办事,也无意为难,就配合着一一试穿了。
这一试穿,古代衣服繁琐,穿穿脱脱,竟然试穿了半个时辰。
累的她娇喘微微。
“辛苦孙尚宫还有尚衣局了。”
“小姐说笑了,这是臣跟尚衣局的荣幸。”
孙尚宫是正五品女官,对没了世子妃头衔的桑烟这么说话,实在客气的很。
桑烟受宠若惊,一时不知说什么。
她尚不知皇帝不近女色,皇后不得帝心,如同虚设,满后宫的人精都在寻一个真正的女主人。
而尚衣局不过看好她罢了。
“我们还画了几张衣服的设计图,桑小姐可要看看?”
“不了。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桑烟太累了,坐到软榻上,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仪态了。
孙尚宫见此,不再多说,立刻就带人告退了。
桑烟一看她们转身,就没甚形象地倒在了软榻上。
这宫里贵人也不是好当的。
她闭眼躺尸了一会,又听秋枝说:“小姐,皇上那边传您去下棋。”
骗子!
下棋绝对是个幌子!
桑烟心里明镜,却又不能违抗皇命,只能不情不愿爬起来,往外走。
秋枝见她还是一身孝衣,忙拦住她说:“小姐,衣服都送来了,您还是别穿孝衣去了。皇上都说了不喜欢。”
“他不喜欢是他的事。”
桑烟蹙起眉头,心想:尚衣局刚做好衣服,狗皇帝就传她过去,她要真穿了他让人做的衣服,倒像是去勾搭人的。
天知道她对他可没一点意思。
桑烟这么想着,便一意孤行了。
然后她很快就后悔了。
清心殿
皇帝用来休闲放松的地方。
桑烟到的时候,美丽的歌女正弹着琵琶吟唱,衣着清凉的舞女们旋转着裙摆,像是平地开出了大片大片的、五颜六色的花。
好一番歌舞升平的景象。
这狗皇帝不得近女色,事实上,离了女人不能活吧?
桑烟正吐槽着,就见一红衣舞女的水袖如同灵活的蛇意图缠住皇帝的脖颈。
但皇帝反应很快,及时拽住水袖,暗中发力,将水袖震碎。
那红衣舞女还不罢休,从腰间抽出软剑,刺了过去。
“来人,护驾!有人要杀狗——”
桑烟差点喊出心里话,赶紧捂住嘴,远远躲到了一根大石柱子后面去了。
“暴君!还我姐姐命——”
那红衣舞女显然是个炮灰,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捏住剑尖,弹指一挥,反受一击,俏脸顿时一道血痕。
侍卫们这时候齐刷刷冲进来,不出两招,就擒住了她。
“暴君!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红衣舞女被侍卫们按跪在地上,奋力挣扎,骂个不停。
桑烟躲在石柱后,看着这一幕,唏嘘着:狗皇帝竟然还是个练家子。这简直就是一场儿戏一般的刺杀。
“出来吧。”
贺赢看向石柱后探头探脑的人儿——原来文静也是假象,还是只跳脱的兔子。
可爱的要命。
他想笑,又忍住了,故意板着脸说:“嘴上喊着护驾,躲的却是远远的,桑烟,你这么口是心非,可知罪?”
“臣女知罪。”
桑烟知道皇帝遇刺是大事,所有人都该争着上前挡刀,她这样远远躲着,还好是个女人,不然,皇帝真计较,绝对讨不了好。
等下,皇帝御极十几载,被骂暴君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她一来,皇帝就遇刺了?
桑烟想着原主的克夫命,更觉刺杀有蹊跷,忍不住就阴谋论了:别是有人搞她吧?
想着,她先跪下请罪了:“皇上,臣女真的知罪。臣女明知自己命格凶,还靠近皇上,实在罪该万死。还好没酿成大祸。还请皇上立刻赶臣女出——”
“闭嘴!”
贺赢越听越不对——这女人是想借机离开皇宫吧?
不过,她倒也说对了一件事——这场刺杀必有幕后黑手!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走过去,俯视着红衣舞女,喝问道:“说出你受何人指使,朕留你一条贱命!”
“哈哈哈——”
红衣舞女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没有人指使!你暴虐嗜杀,人人得而诛之!狗皇帝,你害死我姐姐,我做鬼——”
“不好!她要自杀!”
桑烟看出了红衣舞女泪眼中的决绝,但来不及阻止。
鲜血骤然喷溅。
红衣舞女夺过侍卫的佩刀,横刀自刎。
“……都不会放过你……”
她的尸体倒下去。
眼睛睁得大大的。
死不瞑目。
鲜血在地上蜿蜒流淌。
一片刺眼的红。
桑烟生在文明美好的现代社会,第一次见这场面,吓得呼吸都忘了。
死人了!
一个妙龄少女!
就在她面前!
这可怕的封建社会!
桑烟惨白着脸,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小太监小心翼翼捧着一串葡萄,回道:“御医说是什么伏气入体,得了热病,已经下不来床了。还好主子心善。那御医说,再拖下去,九成是没命了。”
桑烟听了,也很庆幸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
到底是一条人命啊。
“热病的话,你让内务府多送点冰去。另外,饮食方面,也不得懈怠。”
“是。”
小太监领命下去了。
桑烟继续吃葡萄。
无意一瞥,就见秋枝坐在对面,双手托着腮,一脸崇拜望着自己。
她不明所以,问了一句:“怎么了?”
秋枝笑说:“小姐越发有后宫之主的派头了。”
桑烟脸色一变,厉声道:“秋枝,慎言。”
秋枝一捂嘴,低头说:“是。”
桑烟又警告:“后宫之主是皇后,是太后,我们不过是借住之客。再说这种没分寸的话,你就回庄子吧。”
秋枝吓得跪在地上:“主子息怒。我错了。”
桑烟见此,也没胃口吃葡萄了。
她摆手让她起来,自己懒洋洋躺床上咸鱼去了。
午睡一个时辰。
醒来看着外面刺眼的眼光,偶感岁月悠悠漫长。
不过,倒也清静。
只可惜,清静的时间很短。
晚上时
贺赢传她一起吃了晚膳。
还提及了冷宫宣氏之事:“你不要对她心软。宣氏如此,罪有应得。”
他的语气冷漠无情。
桑烟听得心头一凉,忍不住说:“或许有一天,等皇上对我兴趣尽失,也会这样对我。”
很多时候,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值得托付终身,要看他对别的女人的态度。
而贺赢似乎对女性天然缺乏怜恤。
像桑弱水,像兰嫔,像丽妃,还有如今的宣氏,他都可以轻易舍弃。
贺赢听桑烟那么说,就知道她想到自己身上了。
“你不是她。干不出她干的蠢事。何必庸人自扰?”
他说完,顿了一会,又补充:“如果你担心,我可以给你免罪诏书。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不涉及谋反,都会平安无事的。”
桑烟嗤笑:“皇上真的厌弃一个人,便是免罪诏书,又如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多了去了。”
先前她只是被传失宠,过得什么日子,她可永世难忘。
他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也在纵容。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任我。”
贺赢叹气,看着她说:“我拿你没办法的。”
桑烟心情复杂,垂下眼眸,默默用膳。
心中有事,自然食不知味。
她喝下一碗鱼汤,便没了胃口,看着他,低声喃喃:“冷宫妾,颜色如花命如叶。”
贺赢:“……”
这话听着实在萧索可怜。
“罢了。”
他问:“你想如何?”
桑烟说:“何苦冷宫折辱人?放逐出宫,还她自由多好?我得不到的,或许别人可以。”
贺赢听了,反问:“我成全你。你能成全我吗?”
桑烟没有回应。
他们之前又步入了僵局。
贺赢也没了胃口,放下象牙筷说:“从没有人活着走出冷宫。我能做的,只是善待她。”
桑烟并不强求他放人出宫,点了头,道了句:“谢谢。”
贺赢苦笑:“你看,你对所有人心软,唯独对我心硬。”
桑烟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诚恳地说:“对不起。”
她或许真的如他所言,仗着他的宠爱,窝里横。
“皇上对我很好,我是知道的。”
这话就有些示好了。
贺赢听得心情美妙,立刻喜笑颜开:“你知道便好。便是先帝,也没得我一点好。”
那你还好意思说?
桑烟敷衍地点头笑:“嗯嗯。我的荣幸。”
贺赢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块肉片,让她多吃点。
桑烟象征性地吃了点,就告辞离开。
贺赢没阻拦。
他明天要去龙禅寺祈福,今晚要提前把奏折处理了。
“都撤下吧。”
他挥手一说,立刻有小太监鱼贯入内,把满桌饭菜撤了下去。
裴暮阳又端了茶水给他漱口。
还有太监端了水,给他洗手。
贺赢简单洗漱后,坐到了桌案前,拿起了一本奏折。
他快速审阅,拿笔写下批阅。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笔触一顿,看向裴暮阳,冷了脸说:“以后别让乱七八糟的人求到她面前。朕不想看到她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
裴暮阳:“……”
就很懵。
至于吗?
皇帝的占有欲还真的是……莫名有点同情桑烟,是怎么回事?
*
桑烟回了偏殿。
她洗漱后,就睡了觉。
夜里又做了梦。
关于闺蜜宣娆的。
宣这个姓氏还是很少见的。
宣娆总说自己祖上是贵族。
上学时,她们看古装剧上瘾,就喜欢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
宣娆喜欢做梦,就披着床单,翘着兰花指,扮演贵妃娘娘。
她也的确适合扮演贵妃娘娘。
她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
雪白的皮肤,灵气逼人的眼睛,修长曼妙的身段,等长大一些,那些男孩子都喜欢围绕着她转。
只她忘了,美人如果没有一定的智慧,那美丽就是原罪。
她高中时,身边男孩子太多,根本无心学习。
高考后,成绩不好,上了个专科,然后跟个有钱的校霸谈起了恋爱。
但对方只是玩玩。
后来她未婚先孕,又不敢去医院流、产,就自己在破旧出租房里蹦跳绳,最后孩子蹦掉了,身子也受损,学业也受了影响。
人生的好牌从此打烂。
但她确实很漂亮。
十八九岁的年纪,似乎怎样胡来,都有机会改正。
她重新谈了恋爱,这次不再是有钱的少爷,而是贫穷励志的高材生。
对方确实对她好,大学一毕业,就跟她结了婚。
最初那几年,她是真的幸福啊。
可她年少无知做的事,并没有远去,而是像一颗潜伏在人生里的炸、弹,嘣的一声响,就把她的人生炸了个粉碎。
起初只是吵架。
后来发展成冷战、出/轨、家/暴。
最后互相毁灭。
桑烟又回到了那满是鲜血的案发现场。
她拼命按住宣娆手腕的血管,尖叫着:“坚持住!宣娆,你还有孩子!你不能死!”
但宣娆死了。
她静静躺在她怀里,无声无息,面容很憔悴,却安详而美丽。
“宣娆!宣娆,不要——”
她惊叫着坐起来,从噩梦里惊醒,浑身冷汗淋漓。
秋枝听到动静,点着灯过来,揉着眼睛问:“小姐,你怎么喊了宣贵妃的名字?”
“什么?”
桑烟瞪大了眼睛:“宣贵妃也叫宣娆吗?”
是她的闺蜜宣娆吗?
她来了这里,宣娆会不会……
她不敢想下去,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往外跑。
因为太急切,连鞋子都忘了穿。
“小姐,你去那里?”
秋枝拎着鞋子,追上来。
“冷宫!”
她要去求证一件事。
她在这个世界太寂寞了!
贺赢离开了。
丢下一句:“你且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桑烟听着他这话,莫名想到了上次的乌龙。
那时,他也让自己反省。
然后传出了她失宠,还被桑弱水摆了一道,吃了点苦头。
这次,他又让自己反省。
桑烟也确实反省了,觉得自己跟他陷在了一个怪圈里,那就是他追得越紧,她越觉得危险、不安。
皇帝的爱浓烈炽热。
可往往这样的爱,不长久,就像是烟花,短暂的像一场梦。
所以,她有什么错呢?
她不奢求富贵,不奢求权力,自始至终,都只想咸鱼养老罢了。
他们三观不同,他何必来扰她的清静?
桑烟反省一圈,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便也不反省,而是躺着咸鱼了。
哎,爱情什么的,果然让人烦恼。
无怪乎网上说,谈恋爱会有大大小小一堆烦恼,而不谈恋爱,只有时不时想谈恋爱这一个烦恼。
果然真理啊!
*
御书房
工部各位官员对于修建留芳观没有一点反对声音,甚至都很积极。
哎呀呀,皇上终于要修建宫殿了,他们工部可以大显身手了。
工部尚书孟志昂激动得两眼几乎冒了泪花:“臣一定尽快呈上图纸,督促建造,不负皇恩——”
工部在六部之中地位最低,整天四处干活,还讨不到好。
如今给皇帝修建留芳观,这还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要修建的宫殿,地位定然不同,可见,这更是他们留芳的机会啊!
当然,除了在皇上面前得脸,还能有油水可捞。
真的是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户部尚书曲致就笑不出来了。
他主管国家财政,就是个吝啬鬼,根本不想往外掏钱。
“皇上怎的突然要修建留芳观?”
他委婉劝道:“如今乌州蝗灾还没解决,户部财政确实吃紧,还望皇上体恤。”
“曲大人此言差矣。”
孟志昂反驳道:“先不说皇上登基十几载,从未修建行宫等,如今只是修建个留芳观,你们户部便拿不出钱,传出去我泱泱大贺,岂不让人笑话?”
工部侍郎曹成瀚也说:“南泉观是出了名的皇家福祉之地,荒废实在可惜。如今皇上重建南泉观,改为留芳观,事关皇家威仪,甚至事关皇嗣,曲大人还是慎言啊。”
“曹侍郎这话就言重了。皇上后妃有限,又暂无皇嗣,加之皇上不得近女色,几次放逐宫女出宫,如今皇宫之内空置宫殿很多,实不该再破费修建——”
“曲大人的意思是皇上住不了那么宫殿,就不能修建了?”
“这不是乌州蝗灾吗?这时候修建宫殿,传出去,怕也影响皇上威名。”
户部、工部开始争吵。
贺赢没制止。
他坐在龙榻上,扶着额头,在他们的争吵声中走了神。
他想到了桑烟。
之前让她反省,就害她生了一场病。
如今再让她反省,她又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别又出事啊?
想到这里,他也没心情谈什么修建宫殿了,就说:“罢了。再容朕想想。”
工部各官员傻眼了。
户部各官员笑了:“皇上英明。”
*
英明的贺赢回了清宁殿。
他想来想去,还是传召了桑烟。
桑烟进来的时候,就见贺赢在涂抹玉霜膏,身上外衫褪去,雪白亵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蓬勃的胸肌。
她瞥一眼,便收回目光,心里嘀咕:狗皇帝这是几个意思?美男计?好吧,身材确实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乌黑长发披下来,古典美男人设绝了。
“参见皇上——”
她微微欠身,草草行了个礼。
贺赢坐在龙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问一句:“可知朕为何让你过来?”
桑烟不知,摇了摇头。
但也看出狗皇帝好像被什么刺激了,怪怪的,很可怕。
她的预感向来奇准。
下一刻就听到——
“朕要宠幸你。”
“什么?”
桑烟吓得瞪大了眼睛。
脚步不由得往后退。
贺赢却突然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你不是说要跟朕做露水夫妻吗?朕成全你。”
桑烟:“……”
谢谢。
大可不必。
“皇上,你不要过来,你冷静些。”
她步步后退,想着办法:“皇上,你的身体——”
“朕已经涂了玉霜膏。便是发病,朕也会忍着。只要死不了,那就没什么能影响朕——”
“皇上早些下此决心,何愁没有皇嗣?”
她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操心他的皇嗣?
她是圣母附体了吗?
“是啊。朕早该下此决心,说不定你已经有了皇嗣。”
“……”
日。
这狗皇帝不做人了。
桑烟看他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也怕了,无意一瞥,看到一把剑,就冲上去,拔了出来,对准他:“贺赢,你这样做,跟那些恶霸、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情急之下,都喊出了皇帝的名字。
“你要杀朕?”
贺赢没在意名讳一事,思绪全在对着自己的剑上,语气轻蔑,又带着几分好奇:“来,让朕看看你的胆子,到底被朕养成什么地步了。”
桑烟:“……”
怎么听着还很骄傲的样子?
这狗皇帝一定有受虐倾向。
“皇上——”
剑尖已经抵到了贺赢的胸膛上。
雪白亵衣轻薄。
一点鲜红的出现特别明显。
他还朝她走来。
桑烟拿着剑往后退:“贺赢!你疯了!”
“朕确实疯了。”
贺赢看着她的眼睛,笑里有悲伤,还有爱而不得的恨:“你不让朕修建留芳观,朕听你的。你让朕家禽灭蝗,朕听你的。你让朕抚恤受害者,朕也听你的。朕处处听你的,可你呢?你可有一次,听过朕的心声?桑烟,你算什么?你甚至拿着朕的真心——”
“皇上觉得委屈了?不公平了?”
桑烟打断他的话,厉声嗤笑:“皇上,你这么说,是想表达什么?你的高高在上?你爱我,便是我的荣幸?可你知道吗?我巴不得你是个普通人。甚至是我的小厮。那样,我给你一点爱,你是不是也要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她把剑丢到地上,继续说:“如今说开了也好,贺赢,只要你一日是皇上,你我就永远不可能平等。我也永远无法对你敞开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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