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却神秘地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漏。
2我终于到十八岁了,这也意味着我要离开师父了。
我记得我走的那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扯着师父的袖子不舍得走,当然我也舍不得师父烧的鸡腿。
师父却一脸严肃地甩开我的手,说我生来就是要为苍天服务的,这个世间需要我,这是我作为阴阳师与生俱来的责任。
我无法,只能含泪向师父告别,独自下了山。
我下了山之后便直奔自己的家。
我敲了敲门,我以为迎接我的是父母阔别十二年的拥抱,但是现实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一个长相和我极其相似的中年妇女给我开了门,诧异地看着我并问我是谁,透过她的身影,我看见后面的沙发上躺着一对父子,估计是我的父亲和弟弟。
父亲头发油油的黏在一块,上衣掀了半开,下裤沾了点泥,脚上的袜子我隔老远都能闻到味;一旁的弟弟肥头大耳,面色却透着虚白,我看得出来是个先天命薄的,在我仔细观察的时候,他还在往嘴里胡塞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
母亲看着我一直往家里张望,大声喝问:“你究竟是谁,再不说我撵人了!”
我停下思考,连忙解释道:“妈妈,是我呀。
今年我十八岁了,师父让我下山和你们团聚了。”
她看着我脸上与她相似的脸,确认我的确是她的十二年前送走的女儿后方才将我放进了家。
我在沙发上坐下,父亲便正了正色,开始一身爹味地开始教育我:“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像话,离开父母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带点东西回来,你师父那就没什么值钱的让你带回来吗?
一点都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