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去祠堂罚跪,今晚晚饭不许吃。”
我被强按着跪在祠堂,双拳紧握着,不见悲喜。
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小时候横冲直撞,长大后学会把事情放置心中,默默计策,秋后算账。
我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叫那人为自己的污言秽语付出代价。
我在祠堂跪着时,林婷婷来了。
她将吃食放在我面前: “母亲终究不舍真的罚你,命我给姐姐带点吃食。”
见我不为所动,懒得搭理她,林婷婷继续道: “不过,姐姐你还是好好在祠堂跪着吧。
被娼女抚养长大,而娼女最是下贱,你身上不知道藏有多少脏污之气,怎配当相府千金?
你有愧于列祖列宗,你就在这里求他们恕罪,求他们洗净你身上的脏气。”
闻言,我抬头看了林婷婷一眼,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得意。
许看到我有反应,以为刺到了我的软肋。
林婷婷前脚刚走,林谨之后脚就进来。
本以为他来又是讲些光冕堂皇的只为相府脸面的大道理,可他却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妹妹,你可知家里只同外界说,你是相府因身体娇弱,从小养在别庄的女儿。
相府断不可以有一个在娼女堆中长大的女儿,希望你能理解父亲的苦心,这都是为了我们宋家日后的荣耀与脸面。
宋家若一直尊荣,那你也可以一直是尊贵的相府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