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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美人多娇,皇子折腰

晨露嫣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晚萧晔,作者“晨露嫣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主角:陆宁晚萧晔   更新:2024-08-23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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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晚萧晔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由网络作家“晨露嫣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晚萧晔,作者“晨露嫣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优质全文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精彩片段


“你们怎么来了?”她紧张地问道。
“玉娘的爹娘想见见你。”两个婆子欲言又止地对视一眼,扭头看向了身后。
陆宁晚看过去,只见一对夫妇站在暗处,正朝她这边张望。
还有什么好见的?
陆宁晚思忖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你救救我们吧。”夫妇两个扑通一声跪下,哭了起来。
“快起来。”陆宁晚吓了一大跳,赶紧扶起了二人。
“玉娘她跑了。”夫妇两个抹着眼泪,哭诉道:“银子已经替她兄长还了赌债,实在拿不回去。姑娘你再替玉娘几天,待她回来,马上就和姑娘换回来。”
说好只一次,她们怎么还来!
“我不去。”陆宁晚脸皮涨得通红,挣开那妇人的手转身就走。
“姑娘,如今人丢了,贵人追究起来,还是能查到你这儿,你脱不了干系。”玉娘爹一把揪住她的袖子,急声道。
陆宁晚脑子里闪过萧晔的脸,停下了脚步。萧晔势大,海公公见了他都得跪下。他在宅子里藏个小通房一定有他的原因,若坏了他的事,保不准她和玉娘一家人全都没命。
“莫说这位主子了,海公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母女四个也得要活路不是?”妇人拉起她的手,急切地劝她:“姑娘不如暂时委屈几日,多攒点银子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样,我再加五十两,如何?”
陆宁晚慢慢转身看向了夫妇二人。
真是每一句话都狠狠戳进她的心里。
“姑娘就帮帮我们吧!好人有好报。”妇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对对,只要姑娘愿意,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们想办法送你们母女离开京城。”男人也跪下了,砰砰地磕头。
看着夫妇二人,陆宁晚一时间心乱如麻。
“姐姐!娘......娘......”突然,二妹妹的号啕声传了出来。
陆宁晚心脏猛地一抽,转身就跑了回去。
姨娘倒在院子里那株梅花树下,已经气绝。
“娘这些天都不吃药,她说不拖累姐姐。”二妹妹搂着三妹,哭诉道。
“跪下,给你们娘磕头。”陆宁晚的眼泪像是被这寒风给冻住了,在眼眶里涨得生痛,就是落不下来。
两个小妹妹跪下来,重重地给姨娘嗑了三个响头,一时间,大的小的抱头哭成一团。
“这、这可如何是好......”那对夫妇也看红了眼眶,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
“快,快快点回去,主子快到了。”这时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一个婆子,正是昨晚在别院里接应她的那个!
玉娘爹娘双腿一软,双双跌坐在了地上。
突然,玉娘爹回过神来,急声说道:“姑娘,你要料理发丧,只怕海公公都不让你买到棺木,不如你交给我去办,保证办妥帖,让许姨娘入土为安。”
他说得是事实。
海公公若知道姨娘没了,定不会让她买到棺材。难不成她要用破草席子卷着姨娘葬了吗?当初她生母下葬后,姨娘夜夜搂着她,哄着她,她才熬过那段惶恐不安的日子。她不能让姨娘死了连口棺材也没有。
陆宁晚冷静了一会,哑声说道:“棺木置办好一点。两个妹妹,你们先接回去照顾。”
夫妇两个赶紧点头:“你放心,全交给我们。等找回玉娘,马上就让你们换回来,此事烂在肚里,哪怕肠穿肚烂了,也绝不让外人知晓。”
陆宁晚看向躺在地上的姨娘,缓缓跪下。
此生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团圆、日子顺遂,怎么就这么难呢。
......
两个时辰后,陆宁晚推开了房门。
萧晔早就到了,正坐在桌前用锦布擦拭长剑,听到动静,抬眸扫了过来。
他的眼睛一到晚上就会变得模糊,看不清东西。视线中,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就这一眼,让他想到了一句诗:桂华流瓦,纤云散,耿耿素娥欲下。
“主子。”陆宁晚跪下行礼。婆子帮她撒了谎,说她回去取东西了,所以萧晔看上去没生气。
萧晔放下锦布,把长剑递过来:“挂好。”
陆宁晚连忙起身,上前去捧住了长剑。这剑很沉,压得她本就酸软的胳膊往下坠了坠,差一点落下。
“挂在哪里?”她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问道。
“看着挂。”萧晔盯着她,眉头微拧。
陆宁晚有一把好嗓子,柔顺细腻,像春日里一盏桂花酒,让人耳朵生醉。
昨晚他要弄有些疯,倒没注意到她的声音这么动听。
陆宁晚寻了一处,把剑挂好,低眉敛目地回到他面前。
“每隔七日我会来一回,你只需安份住在这里即可。”萧晔沉声道。
“是。”陆宁晚乖顺地点头。
萧晔站起来,解开腰带,随手放到桌上,一边解开外袍,一边往榻前走。
陆宁晚看着他这动作,马上想到了昨晚的疯狂,吓得脸都白了。而且姨娘刚过世,她也没这心思去承欢他身下。
她跪下去,颤声道:“奴婢身上还疼,晚几天再服侍主子。”
萧晔回头看她,她跪在一团暖暖的光线中,像只委屈的小兽,让他情不自禁想把她捞过来狠狠揉上几把。薄软的嘴角抿了抿,收回视线,淡声道:“你睡窗边。”
窗边有个贵妃榻,他偶尔会歪在上面看书。
陆宁晚松了口气,起身过去替他解开衣袍,换了轻便的绸衣,又蹲到榻前给他脱靴子。
全程她都低着头,没朝他看一眼。
萧晔心里突然感觉有些不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看着我。”他沉声道。
陆宁晚乖乖地抬起了眸子。
隔得这么近,萧晔还是看不清她的模样,眼前的她似是被白雾笼着,一点也不真切。可这手指尖的触感和昨晚一样,勾得他心痒。
“很痛?”他在她脸上抚挲一会,哑声问。
陆宁晚鼻尖泛酸,他这是......不想放过她么?
“嬷嬷没给你药?”他又问。
陆宁晚正犹豫要怎么回话时,他朝着外面扬声道:“来人,拿药膏。”
顿了顿,他又道:“我给你上药。”


怎么会是他!
萧晔!
大周国权势倾天的九王爷,太上皇一手调教抚养长大的皇孙,当今皇帝最器重的皇子。
她爹的案子就是他一锤定音,定了个流放之罪。
满京中没有人不怕他,他若哼一声,那半个京中的官员都得跪下。再哼一声,另一半也得小心地过来问他,是否哪里得罪了他。
陆宁晚整个人都吓木了。
“跪下。”萧晔乌沉的眸子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语气如刀子般冷硬。
陆宁晚慌忙垂下眸子,跪到了他面前。
“嬷嬷没教过你,本王不饮冷茶。”萧晔把茶碗重重地放到榻沿上,冷声质问。
陆宁晚摇了摇头,又赶紧点头。嬷嬷肯定是教了玉娘的,但她刚进门,所以并不知道这规矩。
“害怕,忘了......”她细声解释道。
高大的身子朝她倾来,一道黑影顷刻间把娇小的她笼了个结实。
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鼻尖处,飘来了他身上的酒气。他饮酒了,难怪眼睛这么红。
“你不是这府里的人,你是谁?”他清冷地问道。
“奴婢是玉娘。是贵人前几日买回来的......”陆宁晚慌乱地回道。
萧晔眉头皱紧,盯着陆宁晚看着。
上月他在京外巡视,不料中了月殒之毒,需要一女子解毒,七日一次,三次之后便可解毒。可他没有姬妾,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祁容临为了给他解毒,花三百两给他买了个民间的小女子,让她做个通房。以后也不会带回王府,只放在这别院里养着。
第一回毒发,他是硬挺过去的。今日发作,祁容临警告他,再硬挺一回,这毒便会沁入骨髓,药石难医。
此时他眼里充了血,看东西很模糊。只觉得指尖的触感还不错,滑腻得像芍药花瓣一般。指尖在她脸上抚挲了几下,他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烫,于是一把抓住陆宁晚的手腕,推倒在了榻上。
陆宁晚心跳砰地一下,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哪挣得过他的力气,双手被他锁紧了推到了头顶。
想起进来时嬷嬷的叮嘱,她颤微微地说道:“求王爷,怜惜。”
她声如细雨,肩也微微缩起,看上去十分可怜。
萧晔只怜惜了一小会,便克制不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
就这么折腾到了快天亮,他才退开。
以前订亲时,姨娘也曾说过几嘴夫妻房里的事,但没怎么说仔细。只说新娘子和新郎会同卧一张榻上,同盖一床被子。姨娘还说待她出阁前再细细教她,如今她也不必人教了,原来这事儿是这么痛苦......
她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死了。
所以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迷着这种事儿,勾栏院中的生意还那样红火,海公公男人都不是了,还想拿她取乐?
她悄悄地侧过脸看他,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还覆着红意,没由来地让她害怕。就怕他会侧过身来,再摁住她折磨。
“你回房去。”察觉到她的视线,萧晔躺到了里侧,哑声道。
陆宁晚连忙爬起来,捡起撕烂的衣服穿上,拖着疲累的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门外守着昨晚接她的嬷嬷。两个人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递了碗避子汤,盯着她喝得一滴不剩,再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依然牵着她往外走。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妹妹已经醒了,六岁的二妹在洗衣,四岁的在烧火煮早饭。看到她姿势怪异地走进来,两个妹妹赶紧过来扶她。
“姐姐,有人打你吗?”三妹妹仰着小脸,心疼地问她。
“没有,就是作活太累了。”她勉强笑笑,抚了抚三妹妹干巴巴的脸,说道:“我去睡会儿,你们莫要吵我。”
“姐姐你喝点粥再去。”二妹赶紧捧来了粥。
陆宁晚一点胃口也没有,咽下苦涩,哑声道:“我不饿,等会起来再喝吧。”
进了屋子,陆宁晚一头栽到榻上,眼泪刷刷地淌。
她又痛又屈辱。
就为了这五十两,她便做了这般下贱的事。现在她只想用水狠狠地洗洗身子,但转念一想,妹妹们都在,万一看到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无法解释。只能死死忍着,等到妹妹们午睡去了,她再去把自己洗干净。
她心思百转,想了好些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梦里头,秦归明就站在院子里,温柔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给她买的书。秦归明就是她那未婚夫婿,出事之前,二人也曾两情相悦。他跟着父亲读书,年前刚中了举,马上就可以入朝为官。如今,当然不会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所以,情字是什么呢?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有情人天下难寻,薄情郎处处可见。
她醒了在哭,梦里也哭。待到醒来时,又是天黑时分了。两个妹妹,还有咳个不停的姨娘都守在榻前,担忧地看着她。
姨娘用帕子捂着唇,咳得弯下腰去,六妹妹给她拍了好一会儿背,她才继续往后说:“你浑身发烫,只怕是我传染给你了。你不要再管我,把我送去庵里。”
“姨娘,你说什么呢。我答应过爹要照顾好你和妹妹。”陆宁晚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摇头说道:“我能养活你们。”
“你姐姐都不管我们,你一个庶出的,何必管。”姨娘红着眼睛,拿着帕子不停地抹泪。她生的是这对小女儿,陆宁晚的母亲去得早,一直放在嫡母膝下抚养,她也跟着照看过一段时间。
“我已经找到活了,西街的绸缎铺子答应收我的绣品。”陆宁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安慰姨娘。
“海公公会同意?”姨娘紧张地问道。
陆宁晚苦笑,海公公当然不同意,她只是说个谎宽慰一下姨娘。
砰砰砰,有人敲门。
“顾姑娘,顾姑娘开开门啊。”
这是昨晚那个婆子的声音。
陆宁晚心中一紧,赶紧过去打开了门。


“我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我说你是我朋友,他就不会怪你晚上在外面走动了。你既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我定会替我师父好好照顾你。”许康宁小声安慰陆宁晚。
陆宁晚松开鱼汤,扭头就往石屋走去。许康宁是好心,可萧晔若真信了她和许康宁是朋友,会不会觉得她随意攀结?
“周姑娘,汤,鱼汤。”许康宁追到了石屋外,冲着她的背影叫。
“许康宁,你干什么?”一名侍卫大步过来,低斥了一声,“回去。”
许康宁挠挠头,捧着鱼汤走了。
屋里面,陆宁晚正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许康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明儿晚上就算再饿,她也不会再踏出屋子半步。
“周姑娘,王爷召你过去侍奉。”侍卫站在石窗前,低低地说了句。
陆宁晚心里一阵紧张,萧晔别是想问罪吧?她这替身做得,真是胆战心惊。
跟着侍卫进了大营,到了萧晔的大帐外。他住在里面的营帐里,帐帘半掩着,从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来。侍卫给她撩开帘子,让她进去,随即放下了帐帘。
陆宁晚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往前看。萧晔正坐站在沙盘前看地形,长袍松垮地用腰带束着,长发发尾还未干,湿哒哒地贴在背上。
“过来。”萧晔头也不抬地说道。
陆宁晚上前去,向他福身行了个礼:“主子。”
“吃。”萧晔仍是埋着头,长指却抬起来,指了指桌上。
陆宁晚看过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小陶罐,底下是个小炭炉,火舌子舔着陶罐正滋滋地响。
是兔肉!在一边还有只瓷碗,里面放着白面饼。
陆宁晚肚子咕噜响了几声,她有些尴尬地掩住肚子,快步走到了桌前,抓起筷子就开吃。
“周家做的什么营生?”萧晔听到她动筷子的声音,扭头看了过来。
她坐得笔直,气质也温婉,与祁容临说的很不一样。
“开酒铺。”陆宁晚噎到了,努力咽下兔肉,轻声说道。
“家中几子几女?”萧晔又问。
这是怀疑她?
陆宁晚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回话:“回主子,我还有个兄长。”
萧晔掀了掀眸子,看向陆宁晚。她站在一团暖光里,埋头敛目的样子,又乖又温柔。他心里很快就腾起了一团火,和她第一晚的记忆顷刻间在脑海里翻涌起来。
“吃吧。”他收回视线,长指紧紧拈住一枚小旗,准准地插进沙盘里。
陆宁晚赶紧坐下,现在食不知味,就想赶紧吃上几口离开。
“饱了,谢主子。”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向他行礼。
萧晔背对着她,呼吸沉沉,没有出声。
陆宁晚心里有些慌,难道他真的怀疑自己了?正紧张时,萧晔放下了手里的小旗,哑声道:“过来。”
陆宁晚挪着步子过去,心跳越来越快。
“身上还疼?”他侧过脸看向她。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
陆宁晚头埋得更低了。
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
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
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
萧晔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
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地的一瞬间,烈焰就腾腾燃烧了起来。
大帐里的榻有些硬,还窄。她纤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不禁闷哼了一声。
陆宁晚也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很快萧晔的呼吸就恢复了,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胆大包天。”
陆宁晚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到了后半夜,陆宁晚累得睡着了,萧晔从她身边轻轻坐起,拿起衣袍披上,趿上鞋出了大帐。祁容临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正和侍卫们都在帐外侯着。
“主子。”见他出来,众人立刻抱拳行礼。
“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白天还给萧晔把过脉,并无异状。
萧晔抿了抿唇角,淡淡地说道:“说正事。”
他的月殒毒不是正事?祁容临的神色更茫然了,过了会他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清了清嗓子,说道:“围场已经检查完毕,新布了九重机关,加派了人手,确保冬猎万无一失。逃走的刺客当场服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每年年末都会进行皇家冬猎,用以祭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但有密报称有刺客提前潜入山中,准备行刺。萧晔奉旨前来抓捕刺客,设下机关。
听到没活口几个字,萧晔眉紧皱,正要说话,突然听得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
“是宫里来人了。”祁容临扭头看了看,神色冷峻。
说话间,几匹马已经到了大帐前。马背上跳下几个太监,朝着萧晔恭敬地行了个礼。
为首的,正是太后身边的海公公!
“给王爷请安。”海公公行了个礼,堆着满脸的笑说道。
“免礼。”萧晔淡声道:“这么晚,可是宫中有事。”
“皇上昨儿去陪太后下棋,就在太后宫里歇下了。半夜里,皇上梦到一条威风的蟒蛇在山中出没,国师说此梦大吉,所以皇上此时已经启程前来猎场,想要与王爷先行进猎场狩猎。太后让奴才先过来禀告王爷,准备接驾。”海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
“容临,召集大家准备接驾。”萧晔吩咐完,转身进了大帐。
榻上,陆宁晚还在沉睡。她累坏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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