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岩上茶室。
空间一阵波动，羽墨突兀出现在了钟离面前，羽墨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就首勾勾地盯着钟离看。
钟离为羽墨沏了一杯茶，推至羽墨面前，不急不慢地说道：“你不能杀她。”
羽墨扯了张椅子在钟离对面坐下，没有喝钟离推过来的茶。
“钟离，你实话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钟离，这个摩拉克斯闲游尘世的名字，羽墨还是第一次叫。
“你感应到什么了？”
，钟离不答反问。
“在她身上，有着一股法则之力，在试图影响我的情绪。”
此时的羽墨心情有些烦躁，两根手指无规律地敲击着桌面。
“法则？
你修炼的那种。”
“不是。”
，羽墨摇摇头。
“具体是何法则我并不清楚，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法则。”
钟离皱眉沉思片刻，忽地开口道：“不如你就依她所说，收她为徒？”
羽墨端茶的手一抖，险些掉下来。
羽墨错愕地看向钟离，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老朋友多年未见，不会连脑子都磨损掉了一块吧。
羽墨猛地站起身，语气激动。
“收她为徒，你没开玩笑？”
钟离淡定地抿了口茶，压了压手，示意羽墨先坐下。
“稍安勿躁，从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性格。”
羽墨深吸一口气，又坐了了回去，为什么会这样，他很清楚，只要是有关那个小姑娘的事，那股力量都在试图影响他。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那股力量或许并非她本意，我曾与她同行，那股力量她本人也许并不知情。”
“唉。”
羽墨轻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也被她影响了。”
钟离点点头，不置可否。
“但在此事上并无影响。”
羽墨突然冷笑一声。
“或许在此事上确实无影响，但你又怎知，在未来，在某个重大事件的决策上，不会受到影响？”
“但她比你更特殊，有些事你不想出手，或者说不能出手，但她可以，你与她同为提瓦特的变量，而她所受的限制比你少多了。”
“再者说”似是为了打消钟离的疑虑，钟离又开口道：“她若真如你想象那般，又怎会被古岩龙蜥追着跑？”
羽墨沉默了，钟离说的对，这一点他无法否认。
但常年行走万界养成的行事风格使得羽墨习惯性地想要扼杀一切威胁。
“给她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羽墨终是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浊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但我的徒弟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钟离笑笑，并不在意。
“无妨，若她无法通过羽兄的测试，那只能说天意如此了。”
羽墨伸手一抛，一枚岩元素神之眼落在了钟离面前。
“如今我己经能很好得控制住自己的气息，这东西对我也无用了，便还给你吧。”
但钟离却摇了摇头。
“既然是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羽墨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你当真舍得？”
羽墨手中的神之眼并不不是简单的神之眼，除了岩元素，羽墨还有其他六种元素的神之眼，那其中还封存着来自七神的馈赠。
“不仅是我，其他几位也是这么想的。”
羽墨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容和暖，那是钟离即便与羽墨相识数千年也不曾见过几次的笑容。
“那我就收下了，收徒的事，我会考虑。
不过......这算是你的请求吗？”
钟离一愣，“朋友之间的交情不行吗？”
羽墨一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