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了电话,感受着呼啸的冷风刮过胸膛,眼泪晕湿了一张又一张信纸。
外面迟暮的太阳还散发着最后一点挣扎的光芒。
我迟钝地看着门外透进来的光芒。
四十年前那个高扬浪漫至死不渝旗帜的小姑娘似乎站在那儿。
她问我未来的生活热烈吗?
我麻木地想了又想,四十年来,我怎么把自己活成了这个模样。
我收拾好了一切,送走了孙儿一家,沉默地坐在钢琴面前。
这是儿媳以前给孙子买的,后来有了新的这个就放在了我们这儿。
我抬手落下,那种生涩的感觉让我有些胆怯,但我还是磕磕绊绊地上手。
陈清川回来时,我已经可以完整地弹出一整首我年轻时最拿手的曲子。
“你还会弹《致爱丽丝》?”
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诧异地问我。
我笑了笑:“这么多年我问过你那么多次要不要听我弹琴,你都说对这些俗物不感兴趣,让我也不要去碰。”
我盯着跃动的黑白琴键,心里异常平静:“你倒是挺清楚,这是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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