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婚之夜,听到夫君亲口说自己心有所属,没有哪个人能高兴起来,但我还是没有推开他附上来的身体。
新婚之夜没有见红,我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我们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即使没有浓情蜜意,却也相敬如宾。
半月后,他就回去边关,留我一个新妇面对着陌生的家。
我家世和他门当户对,婆婆不敢刁难我,却也没有惯着我,每天晨昏醒定,饭前伺候,病重侍疾,日子不难过却也不轻松。
直到一个月后,我在院中等待时晕过去,才发现自己有身孕,那之后,我才算轻松下来。
从怀孕到生下,全都是我一个人经过,唯一的安慰就是卫元白偶尔寄来的信件和稀奇的小玩意。
那是支撑着难熬日子的唯一慰藉。
我生下卫德兴后,卫元白才回来,大概是因为有了牵绊,他对我好上许多,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隔着一层。
也是那段时间,我们感情有了大发展,甚至比新婚时要恩爱,而他终究还是要回去边关,那是他的责任。
临走前一晚,我哭了许久,他也安慰了许久,等我再醒来时,他已离开,而我被婆婆叫过去,敲打了一番。
大意就是他已经很辛苦,而我天天养尊处优,还让他分心,我的责任是带好孩子,让他没有任何顾虑。
当时我觉得很有道理,一心扑向了卫德兴,亲自喂养,为了奶水吃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卫元白偶尔回来,对儿子的夸赞就是对我的莫大肯定,看着白白胖胖的孩子,我也感觉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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