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蕊她妈又生病了,只能卧病在床,苏蕊白天上课,晚上还得照顾她妈,时间长了,性格也有些扭曲了。
他叹了口气,告诉我们,他进去的那年,苏蕊才11岁。
苏蕊爸爸继续说。
我知道你们的事了,苏蕊的问题我们来承担,自杀女孩的赔偿我们也承担,你能帮忙转达下吗?
我起身出去给周媛打电话,大概跟她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媛沉默了半晌,深深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她不是也挨冲了吗?
我们扯平了。
我在门口来回踱步了半天才进去。
瞬间,就被导员和苏蕊爸爸的目光锁定了。
她爸搓了搓手,紧紧盯着我:怎么?
她怎么说?
要多少钱啊?
目光里夹杂着些惊慌失措和期待、复杂等各种情绪,我想,不管周媛说个多少的数字,她爸都会感觉有些负担吧,毕竟她的家庭状况放在那儿。
可我不是周媛,我只能传达,做不了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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