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板对我非常有信心,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久都看不出我是怎么出千的,简单来说,他的眼睛跟不上我的手速。
这么说吧,我已经把偷牌、藏牌、换牌、抽牌这四样基本功练到了极致。
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当年的江西赌王尧建云和赫赫有名的反赌大师马洪刚来了,我也有把握在他们面前成功出千!
汪老板和朋友们在一起赌的时候还有所收敛,到了赌场变得肆无忌惮,即便把对方赢的倾家荡产也没有任何顾忌。
那些比较大的赌场都是由专门的荷官发牌,想要出千难度很大容易留下破绽,所以我们专门找一些没有荷官的中小型赌场。
在赌场玩的人很多都是专业的赌徒,经验老道,尔虞我诈,一般的老千还真没有把握来这里捞金。
我小试牛刀了几次,每一次表现都很完美,渐渐的得心应手,和汪老板在赌场上继续发光发亮。
我们也不贪,每个赌场赢个一两百万就撤,打一枪换一炮,这样虽然麻烦了点,但不会引起人家的注意。
有的时候也会遇到一些‘同行’,只要不影响对方的财路,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
我可以做到见好就收,但其他的老千未必就有这样的定力。
在我们换的第三家赌场里就遇到了一件让我惊魂的血腥事件。
当时我们一桌大概七八个人在一起玩斗牛,轮流坐庄。
有一个叫大鹏的中年男子手气极好,几乎把把有牛,当庄的时候更是经常大小通杀。
汪老板着急的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赶快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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