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她亲妈啊!”
妈妈忽然顿住,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什么切除子宫,她没跟我说过啊。”
我感到可笑。
在场的每个人,我都跟他们说过,我生不了了。
生不了了啊。
可没有一个人听。
苏琪琛没再理她,只扑在我身上,想让我醒过来。
可现在已经没用了。
他能摸到的,只有我逐渐冰冷的尸体。
付跃此时也回过神,趴在另一边,一个劲地喊我姐姐。
他失声痛哭,“姐!
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医生护士们见惯了生死,还是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到咋舌。
整个走廊都是他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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