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泽姜知尘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难产时,老公在给小护士包扎手指沈瑜泽姜知尘全文》,由网络作家“海上钢筋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经通知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了,这些累赘,的确该清理掉。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你们小点声,我需要静养。”“这些照片,全都摘下来扔掉吧。”说完我没等沈瑜泽反应便再次关门,紧接着,卧室门又被踹开。沈瑜泽紧皱双眉,声音中隐约带着些怒意:“姜知尘,今天温言在这儿,我不想和你吵架。”“但你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孩子就能拿捏我,少给我玩以退为进这一套,我最讨厌有心机的女人!”是吗?当年我彻夜帮他出谋划策,对付领导刁难的时候,他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我没记错,那时的他明明说,最喜欢我用心思考的样子。罢了。反正一个月后,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再见了。还纠结这些往事干什么呢?我侧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起眼睛。沈瑜泽看着我无所谓的模样,狠狠摔门离开。我醒来时温言...
《我难产时,老公在给小护士包扎手指沈瑜泽姜知尘全文》精彩片段
我已经通知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了,这些累赘,的确该清理掉。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你们小点声,我需要静养。”
“这些照片,全都摘下来扔掉吧。”
说完我没等沈瑜泽反应便再次关门,紧接着,卧室门又被踹开。
沈瑜泽紧皱双眉,声音中隐约带着些怒意:“姜知尘,今天温言在这儿,我不想和你吵架。”
“但你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孩子就能拿捏我,少给我玩以退为进这一套,我最讨厌有心机的女人!”
是吗?
当年我彻夜帮他出谋划策,对付领导刁难的时候,他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那时的他明明说,最喜欢我用心思考的样子。
罢了。
反正一个月后,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还纠结这些往事干什么呢?
我侧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起眼睛。
沈瑜泽看着我无所谓的模样,狠狠摔门离开。
我醒来时温言和沈瑜泽已经走了。
我掏出手机,给自己搜索了一份月子餐。
饱餐一顿后,我又开始申办签证。
不再给沈瑜泽做饭洗衣准备文件,我的时间忽然变得充裕起来。
我被困在无望的婚姻中,被锁在无数繁琐的菜单和脏衣服里,已经很久没像这样懒洋洋地发呆了。
我把自己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时,沈瑜泽护着哭哭啼啼的温言回来了。
看着我悠闲的模样,沈瑜泽愤恨地一把拉上窗帘:“姜知尘,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我是在你摔倒后离开了,但那又不是温言的错,你为什么要在我的同事间传谣言,说她是我的小三!”
我看着沈瑜泽震怒的表情,忽然觉得好笑:“大概是你的同事看到温言的朋友圈,自己猜的吧。”
“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别挡着我晒太阳。”
沈瑜泽满脸莫名其妙:“什么朋友圈?”
温言急忙拉住他:“好了哥哥,咱们不和她计较。”
原来温言朋友圈里的那些亲密合照,沈瑜泽看不到啊。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可终究与我无关。
见温言不愿追究,沈瑜泽拉着温言要走。
他们路过客厅时,咪咪一路小跑过来,围着沈瑜泽的腿蹭来蹭去。
沈瑜泽正心烦意乱,没好气地避开咪咪的触碰:“爸爸烦着呢,找你妈去。”
咪咪很聪明,听得出主人的语气,干脆利落地竖起尾巴,一路小跑着向我跑来。
温言忽然蹲下身,用力抓住咪咪:“好可爱的小猫啊,瑜泽哥哥,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你以前答应过我的,等我找好房子,就送我一只宠物,不许说话不算话!”
我抬起头,看向忽然僵住的沈瑜泽。
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的声音有些发皱:“你喜欢,咱们就再买一只,这猫是捡来的,不值几个钱。”
下一秒,温言尖叫着,把咪咪狠狠摔在地上:“呀,这猫好凶,把我的手都抓破了!”
咪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炸毛,沈瑜泽看着温言手上细小的伤口,猛地一脚把咪咪踹飞出去。
咪咪从没想过自己的主人会伤害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撞到桌角,整只猫抽搐起来。
我顾不上身体的痛,径直冲过去把咪咪抱在怀中:“沈瑜泽!
你疯了吗!”
沈瑜泽此时已经找来医药箱,看向温言的目光满是心疼:“它不过是一只畜生,它抓伤了温言!”
我抱住咪咪的动作顿时僵硬。
咪咪是我和温言搬家后领养的小猫。
当时的它孱弱无比,沈瑜泽却万分珍重地把它塞进我的怀里:“知尘,你因为我丢掉了一个孩子,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宝宝。”
那时的我抱着小小的咪咪,原谅了因为疏忽害我流产的沈瑜泽。
如今的我抱着逐渐停止呼吸的咪咪,沈瑜泽却心疼地拉着温言的手,轻声细语低哄着,给她上药。
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
这时门铃响起,沈瑜泽起身,踩着咪咪的血一路走到门口。
陷入黑暗前,我看到门口的跑腿小哥晃动着文件袋:“姜知尘女士,你的美国护照办好了。”
沈瑜泽的打开文件袋,声音染上了几许慌乱:“姜知尘,你去美国干什么?”
接着,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摔倒难产时,沈瑜泽接到了小护士的求助电话。
他让我别矫情,便匆匆离开。
失去孩子后,我刷到了小护士的朋友圈:我可真是个小笨蛋,被瑜泽哥哥送的榴莲扎伤手指,好痛。
我默默点了个赞,随后接受了国外艺术馆的聘请。
……手机叮叮咚咚不断作响。
我埋好最后一把土,掏出手机,看到了沈瑜泽的短信:温言还是个孩子,娇气一点不正常吗,你故意点赞,是想阴阳她吗?
是我要去照顾她的,你有什么脾气冲我来!
不回消息?
我真服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自己一事无成就开始嫉恨后辈,姜知尘,我现在几乎不认识你了!
握住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大颗眼泪滴落在屏幕上。
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复,而是给自己换了一身保暖的居家服。
医生说了,我身体太差,不能动怒。
等我终于拖着刚刚生产完的身体躺好时,沈瑜泽的电话到了:“姜知尘你是死人吗,给你发消息不知道回复吗!”
“立刻给温言道歉,还有,收拾一下客卧,温言这边房租到期了,我接她回去暂住一段时间。”
我的千言万语忽然哽在喉咙里,只是平静地说了声好的。
沈瑜泽似乎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我是个产妇:“对了,孩子呢,男孩女孩,长得像谁?”
我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电话中便传来噗通一声。
紧接着,是温言的撒娇声:“沈瑜泽大坏蛋!
都怪你刚才把浴室弄满了泡泡,摔疼小可爱了。”
通话戛然而止。
我放下手机,逼迫自己闭上眼睛躺好。
出院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说我的健康状况很差。
如今孩子没能保住,可我的身体,还是要好好休养。
生产后的虚弱和失去孩子的刺激让我极度疲乏,然而我刚刚睡着,门就被嘭的一声踹开了。
温言在我的卧室门口探头探脑:“不是吧,谁家好人大白天睡觉啊,快点起来帮我搬行李!”
紧随在后的沈瑜泽嗔怪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年轻有活力?”
“姜知尘,你怎么自己在家,孩子呢?”
我没有起身,有气无力地回应:“去医院太迟,孩子没了。”
沈瑜泽眉宇间顿时染上一抹厉色:“姜知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孩子指标一向稳定,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我微微合眼,声音冷静得像个陌生人:“当然是因为你赶着去陪温言,而我摔倒后爬不起来,拿不到手机求救,所以才会说没就没。”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我甚至听到了沈瑜泽的咬牙声。
温言忽然甩开沈瑜泽的手,冲到我的床前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被榴莲扎到手,太痛了,所以才给哥哥打电话喊他照顾我。”
“但孩子是你和哥哥的骨肉,你怎么能因为赌气,就把孩子藏起来让哥哥着急呢?”
刚出生的婴儿,能藏在哪里?
我懒得回应,懒得生气,只是翻了个身。
沈瑜泽一把拉起温言:“你和她道什么歉,她摔倒又不是你推的。”
“姜知尘,你别太过分,温言刚进入社会,不像你们这些老女人心机深沉,你想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陷害温言,没门!”
如果放在从前,我大概会拼命辩解,大声争吵吧。
可如今听着温言的哭声和沈瑜泽的怒骂,我只觉得他们聒噪。
“你们出去吧,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我抬起头,直视着沈瑜泽的眼睛:“如今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只能洗衣做饭照顾孩子的家庭主妇吗?”
“沈瑜泽,你明明知道,我曾经为你放弃了什么。”
听到我的质问,温言紧紧握住沈瑜泽的手:“姜知尘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为哥哥放弃了微不足道的工作吗?”
“可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啊,现在凭什么用你自己的错误来责怪别人,你这样对瑜泽哥哥不公平!”
她张牙舞爪,确实像条护食的狗。
沈瑜泽安抚般揉着温言的头发,声音再次凛冽:“姜知尘,温言说得对,你当初要怎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今你把孩子藏起来威胁我,又用过去来绑架我,简直不可理喻。”
“咱们走,让这个老女人好好冷静冷静。”
他嘴上说着要走,脚下却仿佛扎了根。
温言拉着沈瑜泽的胳膊直摇晃:“走啊瑜泽哥哥,你不是要带我去吃最新的餐厅吗,还等什么呢?”
沈瑜泽移开盯着我的目光,声音仿佛在和我赌气:“姜知尘,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接连失去孩子又失去猫咪的打击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我不仅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地方,也不想在未来听到沈瑜泽的解释。
可看着我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沈瑜泽却拉远了和温言的距离:“行了,你别那么小心眼了,老老实实把孩子接回来。”
“我先带温言去吃饭,那家餐厅她惦记好久了,晚上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温言迫不及待地拉着沈瑜泽离开,我打开电脑,逼迫自己重新捡起曾经的工作。
我本来也该是个熠熠发光的人。
只是在签合同的前一天,沈瑜泽被传染了严重的肺炎。
我们同样无父无母,无人照顾。
我咬着牙放弃了工作机会,衣不解带照顾他,直到痊愈。
那时的沈瑜泽还很年轻,我守夜时不小心睡着,醒来发现黑暗中他的眼里带着泪。
见我醒了,他紧紧抱着我,力气大到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哽咽着说,我是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了。
他永远都不会让我伤心。
他的永远,在他平步青云后,只持续了两年。
我摇摇头,试图把这些记忆从脑海中甩出去,沉下心来策划未来的工作。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天已经黑透了。
承诺带礼物回来的沈瑜泽没有出现,我的手机上却多了一条温言的消息。
那是一张照片。
二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意乱情迷。
我直接截图转发给沈瑜泽,随后便拖着疲累的身体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被床前站着的沈瑜泽吓了一跳。
看到我的反应,沈瑜泽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你别误会,昨天温言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去而已。”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给你带了早饭……”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那里摆着一份红彤彤的抄手。
他是医生啊。
却给刚刚生产过的我,买一份重辣的早餐。
可直到我给温言的朋友圈点赞,他才后知后觉的把我从黑名单中拉出来。
而他这样做,仅仅是为了给温言出气。
我不愿意再回忆那些黑暗的时光,推开身边的沈瑜泽:“我上班要迟到了。”
沈瑜泽却紧紧抓住我的袖口:“对不起,这事儿怪我,是我的错。”
“你和我回去吧,我们还能再要一个孩子,知尘,我们以后好好地好吗?”
我终于停下脚步,认真打量起面前的沈瑜泽。
他的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对我道歉。
只可惜,太晚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温言忽然跳了出来:“瑜泽哥哥,我早就说了姜知尘是个为了攀高枝抛夫弃子的薄情女人,你看吧……”她和往常一样喜欢在沈瑜泽面前诋毁我,然而这一次,沈瑜泽没有像从前一样配合。
他瞪了温言一眼:“够了,这是你嫂子,你懂不懂尊重!”
温言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眼中的泪花滚动,楚楚可怜。
看着这样的温言,沈瑜泽叹了口气。
我们谁都没再开口,尴尬之际,周遭人群忽然陷入骚乱。
我听到枪响时,沈瑜泽已经把温言护在了怀里。
持枪袭击的疯子很快被带走,温言却依旧缩在沈瑜泽怀中瑟瑟发抖。
沈瑜泽看着刚刚被他一把推开的我,声音中带着些许无措:“姜知尘,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把温言当成妹妹。”
我在温言的笑容中点了点头:“你想把她当成谁,都与我无关。”
说完我头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一次,沈瑜泽没有再拦。
但他却没有回国。
他在我的公寓附近住了下来。
每天早上,我都会被他骚扰。
沈瑜泽有时会帮我买早餐,有时会自己下厨做早餐:“姜知尘,这些都是你以前最爱吃的。”
我当着他的面把食物丢进垃圾桶:“我早就不喜欢了。”
温言看着我的动作,再一次拦在沈瑜泽前面:“姜知尘你别给脸不要脸,这都是哥哥辛辛苦苦做的,你直接扔掉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感觉好笑极了:“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不喜欢。”
温言被我气得竖起眉毛:“你薄情冷血,怪不得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我愣了愣,随后用足力气,一巴掌将温言扇倒在地:“再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我不会放过你。”
温言被我打蒙了,半天才想起哭喊:“哥哥你看她,我也没说什么啊,她凭什么打我。”
然而回应她的,是沈瑜泽前所未有的愤怒:“温言你脑子有病吗,如果不是你哭哭啼啼找我,孩子也不会死!”
“你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脸面在我的妻子面前乱叫!”
温言被吼到忘了哭,过了半晌儿自己爬了起来,跺着脚跑远了。
这一次,沈瑜泽没有追。
他拉住我,对我说了很多。
他说他反思了自己,想和我再要个孩子。
我听得好笑:“沈瑜泽,我凭什么?”
沈瑜泽急得眼眶都红了:“姜知尘你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啊。”
最爱你的人,也是被你亲手弄丢的。
我只是告诉他,离婚协议就在次卧的床上。
他在原地愣了好久,终于失魂落魄地走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失去双亲后,万念俱灰,想着一了百了。
沈瑜泽救下了我,严肃地告诉我,我是最珍贵的,我不能放弃我自己。
他说得没错,我是最珍贵的。
我不能放弃我自己。
所以我要离开了,沈瑜泽,你的救命之恩我还完了。
再见了。
等我从噩梦中惊醒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尽黑。
原本守在我身边的沈瑜泽已经不见了踪影。
发呆之际,远处响起了温言的声音:“你看,姐姐果然还在这里。”
“对不起姐姐,我这个小笨蛋扭伤脚了,哥哥是关心我才把你丢下的。”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没有理会温言的挑衅,起身离开。
沈瑜泽看着我的反应直皱眉:“姜知尘,你还有完没完,我照顾她一下又怎么了?”
“温言什么都不会,她需要我的帮助,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我看着温言嘴角扬起的笑意,点了点头:“我当然会体谅你。”
“沈瑜泽,再见。”
沈瑜泽大惑不解:“再什么见,温言想吃你之前做过的玉米排骨汤,你明天给她做一份,多加点玉米,要最新鲜的。”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我没有理会温言的抱怨,只是自顾自地打开车门,拿出自己的行李:“想喝自己做吧,我走了。”
看着我的动作,沈瑜泽脸色阴沉:“你什么意思,姜知尘,你要走到哪里去?”
温言拉住跟上来的沈瑜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平时哥哥总说你最大度,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抛弃哥哥和孩子离开?”
“姜知尘,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只有哥哥愿意照顾我,你就非要这么针对我,让哥哥不高兴吗?”
沈瑜泽一把搂住哭到颤抖的温言,细心帮她擦去脸上的泪:“姜知尘,你要么现在给温言道歉,要么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我原本以为这是沈瑜泽这辈子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但我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周,我就在上班路上遇到了他。
沈瑜泽再没有了过去笔挺的模样,胡子拉碴,一把拉住要走的我:“姜知尘,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的孩子吗姜知尘,你说话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抛下我出国,你给我说清楚!”
我看着他满脸焦急的样子,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了,沈瑜泽。”
“因为你着急去照顾温言,所以我们的孩子死了。”
沈瑜泽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消退,骤然苍白:“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沉默了。
我当然想过给他打电话。
可是我们前一天刚刚因为温言吵过架。
为了不让我打扰他和温言的相处,他一出门就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那天我一直联系他,我想问问他在哪里,能不能来帮我。
帮我开车,带我的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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