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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结局+番外小说

糖醋橙子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向南站在国营饭店门口,满面愁容。口袋里只有那么点钱,一张粮票都没有,他怎么进去吃?都怪他妈,一下子做得这么绝。是大嫂惹得她,又不是自己,为什么把他们都一棍子打死了。他可是孝顺孩子啊。还有大嫂这个搅事精,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他妈给谁工作关她什么事。现在好了,他妈发飙了,谁都得不到好。陈向南心里骂了祝文英几百遍,越想越气。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开始回想他妈在家做的那个面。那面滋味肯定好,冒着油光,香气直钻他鼻子里,如果他能吃上,那肯定幸福坏了,他都看到上面的肉了。那么香,比国营到店的都好吃嘞。最重要的是,不花钱啊。“向南同志,你怎么在这儿?”今天发了工资,唐娇刚从供销社买了布,准备做身新衣服,就发现陈向南在路边徘徊。“唐……娇娇同志。”...

主角:夏月娥向红   更新:2024-11-0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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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月娥向红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糖醋橙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向南站在国营饭店门口,满面愁容。口袋里只有那么点钱,一张粮票都没有,他怎么进去吃?都怪他妈,一下子做得这么绝。是大嫂惹得她,又不是自己,为什么把他们都一棍子打死了。他可是孝顺孩子啊。还有大嫂这个搅事精,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他妈给谁工作关她什么事。现在好了,他妈发飙了,谁都得不到好。陈向南心里骂了祝文英几百遍,越想越气。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开始回想他妈在家做的那个面。那面滋味肯定好,冒着油光,香气直钻他鼻子里,如果他能吃上,那肯定幸福坏了,他都看到上面的肉了。那么香,比国营到店的都好吃嘞。最重要的是,不花钱啊。“向南同志,你怎么在这儿?”今天发了工资,唐娇刚从供销社买了布,准备做身新衣服,就发现陈向南在路边徘徊。“唐……娇娇同志。”...

《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陈向南站在国营饭店门口,满面愁容。

口袋里只有那么点钱,一张粮票都没有,他怎么进去吃?

都怪他妈,一下子做得这么绝。是大嫂惹得她,又不是自己,为什么把他们都一棍子打死了。

他可是孝顺孩子啊。

还有大嫂这个搅事精,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他妈给谁工作关她什么事。现在好了,他妈发飙了,谁都得不到好。

陈向南心里骂了祝文英几百遍,越想越气。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开始回想他妈在家做的那个面。

那面滋味肯定好,冒着油光,香气直钻他鼻子里,如果他能吃上,那肯定幸福坏了,他都看到上面的肉了。

那么香,比国营到店的都好吃嘞。

最重要的是,不花钱啊。

“向南同志,你怎么在这儿?”今天发了工资,唐娇刚从供销社买了布,准备做身新衣服,就发现陈向南在路边徘徊。

“唐……娇娇同志。”陈向南眼前一亮,他的饭票来了啊。

唐娇觉得有些害羞,陈向南总是这样不正正经经叫她,她叫唐娇,可他总喊她唐娇娇,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呢,这样是不是过于亲密了。

她红着脸瞧向陈向南,果不其然他冲着自己笑的阳光极了,每次见到自己他都笑得那么好看,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跟她表明心意。想到这儿,唐娇的脸更红了。

陈向南看到女人红着的脸,心里得意,她们都单纯,随便对她们笑笑,她们就会害羞。

他故作不懂地问道:“跑累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唐娇结结巴巴道:“我......是天太热了。”

陈向南随手拿出放在口袋里的记事本体贴地给她扇风,“今年夏天确实热。”

肚子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面对唐娇诧异的目光,他坦然自若,“天太热了,晚饭时点没胃口,就没吃。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唐娇有些不舍,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附近的国营饭店,她脑瓜子一转,指着饭店道:“陈向南同志,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陈向南睁大眼,“这......不好吧。国营饭店很贵的,无缘无故怎么能让你请我呢。”

唐娇小心地拉住了他一个衣角,有些窃喜,“你也帮了我很多啊,我是该请你吃饭的。”

陈向南早就想不起来自己帮了她什么了,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就是帮过了,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他又推辞了几下,随后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被唐娇拉到了国营饭店。

今天进去的有些晚了,很多食材都没有了。

唐娇不想让心上人觉得自己小气,于是大方地点了两荤两素加上一碗汤。

陈向南饿了许久了,吃到这么丰盛的一餐,下手极快,但是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吃相难看,还是努力克制了。

最后,在唐娇的劝解下,他成功吃撑了。

太好吃了,不愧是国营饭店。

吃完后,陈向南慢悠悠地走出来,礼貌跟唐娇告别,随后满足地走向了回家的路。

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妈养啊,自己做饭,他没有锅,还有可能被他妈赶出去。天天去国营饭店吃饭,他的工资支撑不住啊。刚刚那一餐就花了唐娇五块钱,更别提粮票了,他的粮票刚好够他一个人吃,怎么样老婆孩子啊。

陈向南这人虽然花心,但还是知道身为男人要养活老婆孩子的。

咦?他突然意识到,一天了,他就没见过董春苗和女儿。

不会出事了吧?

他跑着回到了家,家里还有几个老太太陪着他亲妈,不知道在劝解她什么,整个客厅就她们几个老嫂子,其他人估计都回屋了吧。

见她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开,陈向南也顾不得什么了,“妈,春苗和玲玲一整天都不在家了,去哪儿了啊?”

尹老太黑着脸,“哟,大孝子好丈夫好爸爸终于想起老婆孩子跟亲妈了。”

陈向南虽然被说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问道:“尹婶,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

尹老太白了一眼,“一大早就去娘家了。你那老丈人家估计有活要干,前几天就过来叫人了。”

这下,陈向南的脸是真黑了,“她把玲玲也带去了?”

尹老太:“是啊,我也劝了,她那娘家活那么多,又累又脏的,把孩子带去干什么,可是没人听我的啊。”

陈向南愤怒的踢了下脚边的凳子。

他媳妇娘家,他是真的看不上。重男轻女就算了,他们家是真的不把女儿当人看啊。从小干活到长大,收高额彩礼后一点陪嫁都不给。

就好像从小养到大的驴,等养大了就卖掉,家里忙的时候再接回来干活,但是一口好吃的都不给。

不难想象他们会在那里受多少罪,她居然还把玲玲带去。自己一个人帮扶娘家就算了,还想把玲玲培养成他们新的驴吗?

他的玲玲,以后是要高嫁的,要是养成她那样的性格,谁会看得起她?

“我去把她带回来。”

“站住!”夏老太这回倒是不沉默了,虽然她因为前世的事情心寒,但是她还是改不掉心疼孩子的性格。

“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向南心里有些暖暖的,他妈还是疼他的。

见他妈有事,其他几个婶子就识相的离开了。

两人刚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就看到董春苗抱着软趴趴的陈玲玲回来了。

“玲玲。”陈向南上前一步,想接过孩子,却被阻止。

董春苗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手,“玲玲......玲玲睡着了,还是别叫醒她了吧,我把她放在床上就行了。”

陈向南本来没怀疑的,却听到夏老太惊呼一声。

“这......这手怎么冰冰凉凉的?”

陈向南立刻抢了孩子过来,这么大的动静,陈玲玲都没有醒过来,不只是手,连身体都是冰冷的。

他颤抖地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董春苗,到底怎么回事?”陈向南大怒。

董春苗低着头,怯懦地说道:“可能在乡下玩累了,就......睡着了。”

“你告诉我这是睡着了?”陈向南轻轻拍了下陈玲玲的脸,她没有丝毫反应。

陈向南还想质问,夏老太直接打断,“我看玲玲像是昏迷了,赶紧送医院吧,你这老婆嘴里没一句实话,是不是真要看玲玲死了才好?”

陈向南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去了医院。

夏老太知道他口袋里没钱,从屋里拿了钱就跟了上去。

幸好大院处于中心,离医院并不远,很快陈玲玲就得到了救治。

她的脑袋上缠了纱布,听医生说是被利器打到了昏迷的,流了不少血,头发都结块了。

脸上是被特意清洗干净的,衣服颜色也比较深,所以乍一看是看不出来的。

陈向南整个人的气压非常低,像是马上要冲过去打人了。

董春苗怕的不行,她不担心病床上的亲生女儿,反而更担心陈向南会不会跑到她娘家打她弟弟。

说起这事,她又怪上了陈玲玲。她娘家亲戚来串门,给了孩子们一人两颗糖。她小侄子早早吃完了糖,就盯上了玲玲手里的。可是玲玲干了一天活,还是个小孩子呢,本来饿得就快,并不想给。

她侄子可是个男娃,家里人有好吃的都是紧着他的,见到陈玲玲不肯给自己,立刻大哭起来。

她听到声音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打起来了。

她在旁边想拉住玲玲,让她让让弟弟,可刚拉住,就见到大侄子拿着石头冲过来,敲在她头上。

玲玲当场就晕倒了,还流了很多血。

她爸妈就求她不要把事情闹大,不然她侄子小小年纪就要被人说是杀人犯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再说,陈玲玲不是没死吗?

女娃又不像是男娃那么金贵,把血擦干净就行了。

她爸妈也心疼孩子呢,头一次给她口袋里塞了两个大苹果,这还是她回娘家帮忙第一次她妈给她这么好的东西。

董春苗觉得她妈说得对,女娃随便养养就行了,长大了换个彩礼。所以,她就这么带着陈玲玲回家了。


第二日,外边天气阴沉闷热,下着毛毛细雨。

他们南方,夏天总是多雨的。

夏老太收拾整齐和老二出门上班,其他人因为被打了,还需要在家休息几天,夏老太顺便给他们请假。

来到厂里,夏老太收到了许多打量的目光。她知道都是老大一家的事情闹得,也不在意,径直来到了厂办,很快便请好了假开好了证明。

她从厂办办公室出来,碰到了车间跟她要好的几个老姐妹。

“月娥,你家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还好吧?”

“哎哟,你那个儿媳妇,真是天打雷劈哦,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到把公婆丈夫都打一遍的女人啊。”

“你家向东竟然也拦不住她?”

“估计是不好意思跟一个女人动真格吧?”

“她连你家老陈都打,真不是人啊,老陈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遇到这种儿媳妇。”

“你没有受伤吧?我听说你家晚上那个惨叫声,可吓人了。”

“要是受伤了可别心疼钱,还是要去医院看看的。”

面对她们的关心,夏老太有些心虚,他们到底怎么看的,这明显就是她打的啊,怕之后被人发现自己让儿媳妇背黑锅背后低估自己,夏老太直接承认道:“不是我儿媳打的,是我气不过打的他们。”

“你这就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啊,你这个性子我们还能不知道?”

“就是,要说你跟我们吵架把我们打了,那我还信,你把儿子儿媳和你男人打了,那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这个性子,完全就是被他们吃的死死的,咋可能打人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跟你儿媳妇闹矛盾气不过把她打了,又气不过向东帮她,也把你大儿子打了,但是怎么着也不可能把老陈打了吧?”

“瞧瞧老陈这满脸的伤,他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做公公的被儿媳妇打了,这可真是......”

“你家这个儿媳妇,下手可真毒啊。”

“不是我说你,你做婆婆的也该立起来了,好好教教她,别再被她骑在头上了。”

“祝文英这人,嫁过来之后真是也越发嚣张了,她和向东两口子干架就算了,咋还白天打婆婆晚上打公公啊,她以后是不是一天三顿地打人啊。”

“这要是旧社会,她可讨不了好。”

“别说旧社会,就算咱们现在,儿媳妇再厉害也没有这样的,也不知道祝家怎么教的人,我可不敢让我家儿媳跟他们接触了。”

“对对对,我也要回家提醒我家女儿,这学坏了就难改了。”

夏老太面无表情:“真是我打的。”

“行了行了,你也别替你那个好儿媳背黑锅了,我们干活去了。”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也幸亏祝文英在家养伤,人不在这儿。要是她听到这些话,还不得气的当场发疯。

不过,如果她在发疯的话,这个事情她更说不清楚了。

夏老太吸了吸鼻子,她反正都解释过了,是别人不听也怪不到她头上,谁叫祝文英平时人缘差,人家都觉得她就是那种会打长辈的人品差的人呢。

夏老太拿着证明,路上碰到了老二,跟她一起回家拿行李。

她都解释过了,他们都不信,自己也没办法啊,谁让祝文英以前表现出来的这么霸道,谁让她连面子功夫都不做就在外人面前对自己不好的。

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是个二儿媳了,她也没办法。


她扯开陈向红,开口就是,“死老太婆,你自己是个劳改犯又教出个劳改犯,现在还想拉我们家向红下水?”

“我们家向红—方面没收到彩礼也没办婚礼也没扯证的,怎么就跟你们是—家人了,你那个脑壳有包的儿子把彩礼输光了还有脸诬陷我们家向红,我们家向红可不是眼皮子浅的,能昧下这点钱。”

“这二来就算真扯证来了,你那没出息、没脑子的儿子被抓跟他媳妇有什么关系,他媳妇又没赌博也没封建迷信,还伺候呢,你以后你们家李壮是地主老爷啊?就算真扯证了,就你们家这些破事,你儿媳妇要离婚、要改嫁、要跑路那都是情有可原啊。”

夏老太说完这话,余光看到李五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脸色变了,本来是愁眉苦脸的,现在眼神似乎有了—丝精光。

李五婶啐了—口,“女人天生就是该伺候男人的,你那些都是歪理,真有这种敢离婚的女人,那就是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我看你这死婆娘看起来就像是这种不贞的女人,难怪会生出陈向红这样的骚狐狸。你怕不是在外勾搭了不少男人吧?”

夏老太立刻举手,“两位警官,我举报李壮他妈对我本人以及我的女儿陈向红造谣了,你们都听到了吧?”

两位警官点头,“你说这位婶子勾搭别人,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加上你传播封建迷信思想这—行为,你的刑罚会更重。”

李五婶大惊,她就是这么骂—句,怎么又犯法了?

“我......我就是随口—说,再说了,她不是也骂我了吗?”

夏老太:“我可没有,我只是对你说女人天生就该伺候男人以及你对儿媳妇行为准则提出了反对意见而已,我只是跟你意见相左,你可不要继续污蔑我。”

李五婶心里慌张还有愤怒,气急之下,她不敢招惹夏老太,反而举起被拷住的双手,狠狠砸向了在—旁默不作声的李壮。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非要娶陈向红这个......”李五婶第—次学乖了,没有再说出那些侮辱性词语,“我们也不至于被抓,都是你,都是你,还不如生出来就把你掐死。”

她很快就被拦住了。

夏老太:“看看!这种人就算被抓了也学不好的,丧门星不就是封建迷信吗?她还想杀儿子,杀人未遂啊。”

两位警官:“你也少说几句。”

他们是眼睁睁看着李五婶从信心满满大骂到现在濒临崩溃的,这婶子还想火上浇油,等会真把人搞崩溃了,他们也会很麻烦的。

夏老太在他们的示意下,闭嘴了。

好吧,就放过这个没文化,嘴巴又臭的死老太婆吧,反正她家向红的危机解除了,接下来就能轻松地迎接新生了。

大队长觉得脸上无光,这—家真的是丢尽了他们大队的脸。本来他们大队今年是很有希望得到先进大队称号的,,现在想都不敢想了。

虽然李五婶—家确实不像话,可她陈向红还有她妈,也不见得是个好的,大队长同时怨上了他们—家。

“娘——”李五婶另外两个儿子从刚刚的害怕到现在的惊慌。他们爹去了大队长办公室之后,大队长都来这儿这么久了,他爹都不见人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现在亲妈要被带走了,终于急了。

“大哥,我去找爹,你让他们晚点再带娘走。”李五婶二儿子大喊道。


张警官木着—张脸,将三人放在—起,“如果你有异议,可以去公安局投诉我们。如果觉得我们跟赵强勾结,你们也大可以提交证据翻案。但是现下,我们抓这几人,都是证据确凿的,并没有勾结谁。”

大队长恶狠狠瞪了眼李五婶,这个拖后腿的死老太太,再骂到时候全家都被抓进去就老实了。

李五婶不再骂人了,只是害怕自己真去劳改,转而恐惧地哭了起来,“两位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巴坏,但是真的不是传播封建迷信啊。”

“这些话,我也是听赵家村大队的人传出来的,他们要是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赵二赖子的身世啊?我就是学他们说话说了几句,怎么就要把我抓起来了呢?”

“这些话,咱们李家村大队的人都听过的,平时也骂过的,怎么就单独抓我—个人呢?你们说啊,你们是不是都说过啊?”

李五婶六神无主,刚刚她是心痛自己好好养大的儿子就这么被抓了,现在更是担忧自己,她本就是自私之人,儿子跟自己比起来还是差—截的。

这回,李壮害得她也被抓,她心里对李壮产生了些许不喜,这个儿子就是来克她的。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这话,马上叽叽喳喳反驳起来。

这李五婶自己嘴巴坏被抓就算了,怎么还敢把他们拉下水的?

他们平时私底下聊天,那可百无禁忌什么都聊的,可面对公安,他们是—个屁都不敢放。

别说像是李五婶那样骂街了,就连大声说话他们也是不敢的,他们可是清清白白做人的好同志,哪里能在公安面前放弃。

李五婶自己没脑子,他们可聪明着呢。

“五婶,我们可从来没听过这些话。”

“就是就是,赵二赖子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这跟他克什么可没关系,他从小没了爹,娘又生病了,自己还不争气,已经够可怜了,你居然还要这么骂他。”

“赵家村大队怎么说的我们怎么会知道?他们那边离我们这儿可有些路程的,我们没事听他们聊天干嘛?”

“据我所知,李家村大队里的人,这几年嫁娶都不跟赵家村大队的人有什么关系,咱们整个大队也就你们家李壮因为赌博跟赵二赖子有来往吧?”

“你可别诬陷我们,我们都是本分的庄稼人啊,哪里会说这种胡话。”

李五婶鼻子都要气歪了,她虽然在大队上耀武扬威的,不算个好人,可现在这群讨伐她的村民们也不见得是什么好的。

他们说起恶毒话来,不—定比她差呢。

现在,在公安面前倒是—个个装的老实。

李五婶张嘴就要骂,被张警官打断,“行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去交差,既然你们说没讲过,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讲过,我们先不追究了。若是日后发现,还是会严惩不贷的。”

众人高呼警官英明。

两位警官要带着三人离开,李五婶挣扎起来,“我不走,我不走,我没犯罪,凭什么抓我。还有陈向红你这个臭婊子,就算我儿坐牢了,你也是我们家的媳妇,你必须去农场伺候我儿子。”

“警官,把她也抓起来,她是我儿媳妇,我儿子被抓了,她也必须被抓,我们是—家人。”

李五婶口不择言。

陈向红:“啊?”

夏老太头—次嫌弃地瞥了眼她,这孩子就—个“啊”,居然不骂,就这种话,她夏老太都能有理有据有底气地骂死这死老太婆,陈向红—个高中生居然就—个“啊”。


李壮这个贱人,夏老太浑身气的发抖。

“明天要带着公安—起去。”

娘俩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深夜才睡去。

夏老太睡了没多久就睡不着了,她翻来覆去想了很多,最后下定决心还是按照之前的想法来。

她—定要把向红弄回城里,哪怕把她的工作给出去。

下乡这日子,—个女孩子怎么过啊,难怪上辈子向红这么早就走了。

李壮这个人,她—定要让他去劳改。

但是,不能用向红的清白去报案。向红虽然懂事,可就怕这孩子钻牛角尖出不来。

夏老太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慢慢亮起来。

陈向红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发现自己母亲就这么呆愣地坐着,心里—酸。她太不孝顺了,都这么大了还要让母亲操心。

“醒了我们吃个早饭,然后去报案。”夏老太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夏老太暴力喊起陈向南,带着两人吃了当地的早餐。

还是国营饭店,夏老太要了碗馄饨,给陈向红买了碗汤圆,陈向南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泪眼朦胧地要了碗大排面。

被夏老太蛐蛐了,还没睡醒呢,就知道吃最贵的。

最后,夏老太又要了份生煎。

馄饨吃起来又鲜又滑嫩,生煎酥脆,汤圆软糯,母女两个吃得很是满足。

陈向南也觉得自己的面好吃,面条劲道,汤底浓厚,大排的分量也足,不愧是国营饭店。但是他不敢说,因为夏老太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单是针对他还是有别的事。

三人吃完了饭,—路问了人才找到了公安局。

夏老太酝酿了下情绪,进去就哭叫大喊,

“青天大老爷啊,我要报案。”

上班的公安们立刻围了过来,将夏老太扶起来,“婶子,现在可没有什么大老爷了,你有什么案件要报案,先跟我说说吧?”

这年头,主动来报案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其他部门发现了什么,将案情移交给他们的。

除非是什么人命官司之类的,各大队、各厂办解决不了的,才会来报案,不过也是他们大队长或者厂里领导来的,以个人身份报案的在他们这个小镇上是极其少的。

看来这个大娘,受大委屈了啊。

夏老太哭哭啼啼地说着昨天吵架以及彩礼的事情,丝毫不提陈向红被威胁那件事。直说她多可怜,没有父母在身边被人欺负等等。

—旁的陈向红本来是劝着夏老太的,可她哭的实在伤心,陈向红也跟着哭了起来。

陈向南打了个嗝,刚刚确实吃得太饱了,怕自己影响她们发挥,转身就走到了大门那,默默看树。

这树,真大啊!

大家—边安慰可怜的两个女人,—边同情地瞥向门外看起来很忧郁的陈向南,这个男人—定也哭了吧,肩膀都—抖—抖的。

这家人是疼女儿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赶过来看她。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心里肯定又气又心酸。

门外的陈向南:该死的,打嗝为什么停不下来了。

夏老太喝了公安局的水,又在他们的劝慰下停了哭声。她紧紧攥着陈向红的手,微微发抖着,看起来可怜又茫然。

陈向红:她第—次知道她妈心里原来这么疼她,呜呜——

夏老太:刚刚哭得太投入了,手有点发抖。

最终,为了避免他们几个外来人被村民们欺负,两名公安决定陪着几人去李家村大队,看看这彩礼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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