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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一起穿进糙汉文后姚清雪春柳传话结局+番外小说

姚清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懂。”我有些不自在,轻轻放下发钗。平日里,我跟他的话不多,今天不知道为何说这些。这时头上一紧。我下意识伸手摸。世子拿了一支素钗插到我发髻上:“这支珠钗适合你。”我摸着发髻照镜子。乌发间,一抹白似茉莉花,清新淡雅。他的眼光真好。我抬头对着他笑了一下:“谢世子。”离开珍宝阁,我遇到了姚清雪和姚老夫人。姚清雪瘦了很多,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但遮不住她的憔悴。她张了半天嘴,看到世子在,没敢说话。姚老夫人威严的点了一下手杖:“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不见,我差点没认出来。削肩膀,水蛇腰。从前那般伪装,就是为了等待机会攀高枝儿,我倒是小看你了。”我如今是良民,还有世子做靠山,已经不再怕姚老夫人。正要回怼,便听世子道:“芍儿身为女...

主角:姚清雪春柳传话   更新:2024-11-06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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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清雪春柳传话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一起穿进糙汉文后姚清雪春柳传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姚清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懂。”我有些不自在,轻轻放下发钗。平日里,我跟他的话不多,今天不知道为何说这些。这时头上一紧。我下意识伸手摸。世子拿了一支素钗插到我发髻上:“这支珠钗适合你。”我摸着发髻照镜子。乌发间,一抹白似茉莉花,清新淡雅。他的眼光真好。我抬头对着他笑了一下:“谢世子。”离开珍宝阁,我遇到了姚清雪和姚老夫人。姚清雪瘦了很多,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但遮不住她的憔悴。她张了半天嘴,看到世子在,没敢说话。姚老夫人威严的点了一下手杖:“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不见,我差点没认出来。削肩膀,水蛇腰。从前那般伪装,就是为了等待机会攀高枝儿,我倒是小看你了。”我如今是良民,还有世子做靠山,已经不再怕姚老夫人。正要回怼,便听世子道:“芍儿身为女...

《和闺蜜一起穿进糙汉文后姚清雪春柳传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懂。”

我有些不自在,轻轻放下发钗。

平日里,我跟他的话不多,今天不知道为何说这些。

这时头上一紧。

我下意识伸手摸。

世子拿了一支素钗插到我发髻上:“这支珠钗适合你。”

我摸着发髻照镜子。

乌发间,一抹白似茉莉花,清新淡雅。

他的眼光真好。

我抬头对着他笑了一下:“谢世子。”

离开珍宝阁,我遇到了姚清雪和姚老夫人。

姚清雪瘦了很多,衣着华贵,妆容精致。

但遮不住她的憔悴。

她张了半天嘴,看到世子在,没敢说话。

姚老夫人威严的点了一下手杖:“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几个月不见,我差点没认出来。

削肩膀,水蛇腰。

从前那般伪装,就是为了等待机会攀高枝儿,我倒是小看你了。”

我如今是良民,还有世子做靠山,已经不再怕姚老夫人。

正要回怼,便听世子道:“芍儿身为女子,藏拙有何不妥?

难不成都要向您孙女一般,成婚前便与人勾搭成奸么?

姚老夫人不会不知道我朝男子好细腰。

您担心挑个十全的女子,会夺去您孙女的宠。

难看的国公府有意见,所以挑了个脸好粗腰的叫魏府无法言说,明明带着私心,却把自己摘个干净,魏某今日算长了见识了。”

世子仅用三言两语,便讥讽了姚清雪的不知羞耻,揭穿了老夫人的意图。

我暗暗给他点了个赞,说了我想说的。

姚老夫人气一个仰倒。

姚清雪脸红,毒蛇似的眼神定在我身上。

挑起了我复仇的心。

回到府邸,我托人寻找路野。

终于在翻过年的正月底,找到了对方。

他说受姚清雪连累,已经家破人亡。

我问他想不想报仇。

他肯定的回答我。

我写了一封信让身边伺候的婢女托信使送到尚书府。

不到两天,府里爱八卦的下人便传,尚书府的千金被人夺舍才会与人私通。

尚书请了道士和高僧轮流做法事驱邪。

忽然那个道士挥剑将姚清雪的头砍了下来,后来大家才知道,那人便是她的奸夫。

我大仇得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经营商铺上。

三月春闱,世子中了进士。

让英国公府由功勋世家,转型到书香门第。

说亲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了。

不过世子都拒绝了,国公和夫人一劝,他便拿出木鱼换上僧服边敲边要剃度出家。

两口子不敢再提。

加之我有时候会因为生意上的事去府外的铺子里住,他们担心世子身边没有一个可心的女人真的会想不开当和尚,寻了一个日子,让我做了侧室。

夫人隔三差五问我有没有怀上。

第二年初,我生了一个女儿。

隔年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国公和夫人每天忙着逗弄小孩,渐渐不再管府邸的事。

掌家大权,竟都慢慢交到我手上。

世子顺势将我扶正。

此去经年。

一晃眼,已经成为侯爷的世子八十岁了,寿终正寝。

临别前拉着我的手,许诺如果有来世,他定补一个像样的婚礼给我。

我亦允诺他来世,在他离开后,随他而去。


我只觉得晴天霹雳。

上一世老夫人挑的不是我。

这一世为何不一样了?

难道姚清雪怂恿吗?

我压抑内心蜂拥的不甘,欣喜的应是:“多些老夫人,小姐赏识。”

姚清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屑的撇撇嘴。

似乎在鄙夷我自甘下贱。

此后的两天,姚清雪不允许我碰绣品。

理由是,我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如何伺候男人。

春柳像她的监控,无时无刻不盯着我。

试婚离府的那天。

我即将走出府门时,姚清雪叫住我:“白芍,等等。”

她经过路野巡逻的地方,眼睛与之对视,脸上的笑容扩大。

然后,才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说:“世子便宜你了,试完后告诉我什么感觉。”

我被她恶心住了。

以送我之名,故意跑来看路野便,顺便侮辱我两句。

心理多阴暗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可恨我上一世没看清,白白丢了性命。

我定了定神,一脸喜色道:“奴婢定不负所托。”

姚清雪眼神轻蔑,好在没继续阴阳我。

但她说了一句话,险险让我破防:“对了,你哥哥找到我,说你爹娘病了,我让春柳把你攒的银子给了他,你不会怪我吧?”

我想起临出门前,李嬷嬷喊我出了一下门。

这么点时间,竟然顺走了我的荷包。

看来,一早便准备好的。

故意叫我不好受。

事已至此,我再生气也没用,只能表现出大方:“奴婢怎么会怪小姐?

奴婢只会感谢小姐教导。”

姚清雪笑道:“这才像话嘛。”

坐上离府的马车,我计划着反击。

但人越急,脑子就越乱。

到了英国公府,我也没有想到办法。

我被带到一处颇为偏僻的院子里验身。

嬷嬷看着我脱下的裹胸布,啧啧出声。

这胸前,这腰身,倒是个尤物了。

上辈子我发现原主裹得严严实实后,想着一个丫鬟,身材如果过于出挑肯定会招来麻烦,便也学着对方把该藏的藏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示外人。

嬷嬷检查后出了门,随后不久,便有丫鬟进门为我梳洗打扮,带着我到世子的住处。

他并不在。

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走动,最后止步于桌案前。

只见纸上写着:“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世子写的字吗?

真好。

他是在感叹自己身不由己?

这时门被推开。

世子一手负后,一手撩衣摆踏入室内。

身后的门立刻就被外面的小厮关了。

我当下上前屈膝行礼。

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微微抬头,和他四目相对后,又低下头:“世子,该歇息了。”

“不是你伺候么?”

世子声音不冷不淡。

我酝酿了一下勇气,上前解他的腰带。

训练时解刘嬷嬷的腰带,一抽便开,刘嬷嬷还夸我学的好。

如今不知道为何,莫名紧张到手抖,哆哆嗦嗦半天解不开,自己身上的披肩倒是因为动作掉了,我也顾不上捡。

“世子,您,您系的太紧了。”

“分明是你笨手笨脚。”

我担心他怪罪,结结巴巴:“奴,奴婢太紧张,下.....”话未说完,我整个人被横抱起来。

身子悬空,我下意识楼主他脖子,他眼眸一垂,直勾勾的,我又空出一只手遮掩。

“不愿意?”

他声音有些冷。

我赶紧拿开。

他笑了两声:“那天见你,你不是这样苗条的身量,特意瘦身?”

我没有回他。

他也没有继续问,将我放下后,我马上起身拉下帐子,尽量让环境变暗。

初次一下子就结束了。


白大智被家丁拦下,站门口骂。

惊动老夫人查到我,我哭着说:“哥哥一个男子有手有脚的,却总指望我做妹妹的补贴家庭。

我贴得了一时,又贴不了一世。

以后爹娘老了,干不动活了,哥哥养不了他们,二老该怎么过活?

奴婢只不过是想攒着银钱给他们养老,这也有错吗?”

老夫人虽然严厉,但也明事理。

她点了点头:“倒是个会盘算的。”

姚清雪却道:“我听春柳说,你每日熬夜刺绣拿出去卖,半个月就挣了一两银子呢,府里允许丫头卖刺绣吗?

胆儿挺肥啊。

祖母大度,估计也懒得跟你计较了。

但你哥哥只不过要区区半吊钱,你给他就是了,至于闹成这样?”

我愕然了。

这话是帮我解围,还是故意气我?

区区半吊?

是谁上学的时候,为一个月五百块钱生活费发愁的?

当了几天的千金小姐,已经把以前的拮据,难堪,都忘了吗?

而且,卖刺绣的事儿,府里的丫鬟哪个没做过。

怎么到我这儿不行了?

规矩为我一个人立的吗?

还有春柳,我根本没有告诉她,挣了多少钱。

李嬷嬷帮忙卖东西,更不会乱说。

只能有一种可能,春柳监视我。

大概率是姚清雪示意的。

我一个丫鬟,怼主子是大不敬,是要挨板子的。

只能不甘心应:“是”姚清雪满意了:“这才对嘛,一家人互相帮衬,家庭才能和睦。”

老夫人对着姚清雪笑:“你还知道一家人得互相帮衬啊。”

“那能不知道吗?

祖母,我想求您个事儿,往后白芍卖刺绣的时候,让她自己去,免得李嬷嬷吃她回扣。”

姚清雪冲我眨眼。

我看着她的笑容,听着她的话,如坐针毡。

明晃晃的,挑拨我和李嬷嬷的关系。

还要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模样,是何居心?

李嬷嬷慌忙下跪:“老夫人,小姐明察,老身干不出吃回扣的事儿。”

“瞧你紧张的,我就是这么一说。”

姚清雪走到老夫人身边:“祖母累了吧,我给您捏捏肩,你们都下去吧,春柳,你领着白芍把钱给他哥,省的他在门口闹腾,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府里苛待下人呢。”

“是。”

在春柳的监视下,我把月钱交到白大智手上。

对方无赖似的掂量了一下:“怎么少了这么多?”

“只有这些。”

白大智唾了我一口:“剩下的,你留不住。”

我不再搭理他,转身进府找李嬷嬷道歉。

李嬷嬷说不怪我,还好心的告诉我,绣品往哪儿卖。

我对此十分感激,如此又过十数天,适逢我休息,便向府里的管事告假,拿到出府的信物,准备卖这些天攒下的绣品。

刚走出第二道门,姚清雪叫住我:“白芍,去哪儿?”

我顿步掩藏眸底的厌恶,垂首道:“回小姐,奴婢出去卖手帕。”

“我和你一起。”

“这可使不得。

且奴婢是拿了信物才能出府,您没有信物,护卫肯定不放行。”

“你的信物给我用,我带你出府,不就行了吗?”

姚清雪调皮的从我手里抓过信物,跑了。

我正准备叫路过的丫头禀告老太太。

她却站着不动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立于西南角方位的路野。

此人便是姚清雪的私奔对象。

他原是镖局负责走镖的镖师。

相貌英俊,身高八尺。

据传武艺被尚书看中,聘为护卫。

姚清雪对他可谓是一见钟情,上一世,自认识对方那天开始,便让我转送东西给他。

一来二去,我对他也有所了解。

沉默寡言,大男子主义。

还不爱洗澡,夏天的时候,身上总有一股子浓重的汗味。

我告诉姚清雪,他的缺点,他的体味。

姚清雪说,他寡言说明性格沉稳。

古代男人大男子主义很正常,她会调教好。

他身上的那叫爷们儿味。

姚清雪见过路野后,不再闹着出府。

她将信物扔给我:“自己去吧。”

我喜闻乐见,拿着绣品上街。

我没有去李嬷嬷介绍的铺子卖,而是去了青楼。

以前看诗词,形容那些地方是销金窟。

里面的姑娘为了装饰自己,肯定舍得花钱。

我买了一些吃食贿赂门房,得以进到里面推销。

我的绣工精致,花样又偏淡雅,与她们身上的鲜艳衣着正好形成对比。

因此十分受欢迎。

一摞花样儿,很快便卖完了。

得到近四两银子。

加上之前的一两,我只要在卖一次绣品便可获得自由了。

我心中说不出的激动的,经过长街的糕点铺,买了一提糕点,准备送李嬷嬷品尝,感谢她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刚进府把糕点交到李嬷嬷手上,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便来找我:“白芍,老太太叫你。”

“叫我?”

我心里一个咯噔,直觉不是好事儿。

到老太太那儿,姚清雪也在。

我似平常一样,行礼后把头埋的低低的。

老夫人审视我半晌:“抬起头来。”

我听话的抬头。

“模样儿不错。”

老夫人笑了笑道:“下个月小姐和世子成婚,需要一个试婚的丫头,明儿开始,你跟着刘嬷嬷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罢。”

姚清雪冲我暧昧一笑:“白芍,给你开脸了,还不快谢恩?”


和闺蜜一起穿越后。

她成了尚书府的小姐,我成了她身边的丫鬟。

本以为能靠她滋润一辈子。

谁知道她恋爱脑上头,不顾我劝阻,成婚前一天和糙汉情郎私奔。

三个月后,她吃遍苦头回来。

说是受我蛊惑。

我被按上惑主罪名判了斩刑,身首异处扔进乱葬岗。

再次睁眼,我重生在她私奔这天。

……当面前的小姐说出那句试探的暗号:“粉色娇嫩”时。

我的灵魂都在颤抖。

前世,我和闺蜜姚清雪一起穿越。

她成了尚书府唯一的小姐,我成了她的丫鬟。

本以为能靠她逍遥快活一辈子,谁知道她恋爱脑上头不顾我的劝阻和情郎私奔。

我被尚书老爷夫人处罚,打得半个月起不了床。

她呢,吃尽苦头回来说是受我蛊惑。

我又被按上背主的罪名判了斩刑。

那样大的刀砍在脖子上,真疼啊。

人心隔肚皮,笑得再善,玩得再好,都是假象。

当利益来敲门时,就原形毕露了。

这一次,我没有说你如今几岁了。

而是小心迎上她的目光,尽量表现出疑惑:“小姐您是指金丝八宝攒珠簪上面的粉珠子吗?

还是要奴婢到花园里摘些荷花过来?”

姚清雪面上闪过失望,叹了口气:“没事了。”

婢女春柳传话:“小姐,英国公家的世子来了,老夫人让您到她那儿见客。”

英国公世子便是小姐的议亲对象。

不过十八的年纪,后院干净。

尚书一家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想着攀这一门亲事。

奈何姚清雪只想享受当下贵族身份带来的便利,不愿承担家族兴旺的责任。

一心想找糙汉文中,身高八尺,雄壮如山,强势霸道,洒脱不羁的男主类人物。

对礼数周全的世家公子没兴趣。

是以,也对下人的传话毫不在意。

反而小声抱怨:“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见的?

烦死了。”

我拿着团扇跟在姚清雪后面伺候着。

她突然回头笑道:“你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仪态却不一样,她从来都是昂首挺胸,你也挺起胸膛嘛,这么含胸驼背的,多难看?”

说着,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惊吓似的后退两步:“小姐折煞奴婢了,能和您做朋友,身份自是和您一样贵重,奴婢一个粗使的丫头,使不得的。”

前世,我刚穿越过来不懂规矩,听了这话,意识到自己的背弯得厉害,条件反射般挺了起来。

结果被老夫人命人打了二十板子。

理由是,区区一个丫鬟,竟敢和主子一样抬头挺胸。

当时的姚清雪没有为我说一句话,事后为我上药时道歉,说吓傻了。

这一次,我再不会那么莽撞了。

“她也没什么身份,就一普通人。

你别一惊一乍的怕我怕成这样,在我心里头,你和她一样是我的姐妹儿。”

姚清雪笑容明媚。

原主长相甜美,这个笑衬的她看起来像个暖人的小太阳。

我却是恨得牙痒痒,说得比唱的好听。

事到临头,还不是我倒霉?

我垂下眼眸卑微道:“奴婢不敢。”

姚清雪嗔道:“奴婢奴婢的,我不许你这么作践自己,下次私下里,喊我雪雪。”

“奴婢不敢。”

我依旧是这句。

“真没骨气。”

姚清雪觉得我无趣,不再搭理我,径自走了。


“你如果真的为了我,应该第一时间为我赎身,帮我脱离贱籍。

毕竟我的脸,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你不仅没有替我赎身,还把我辛苦挣的钱全交给了白大智。

觉得我不够惨,你又安排我试婚。

你说你为了我,可以嫁进国公府,那你为何与人偷欢?”

“你这个人,我早就看透了,极度自私自利。

你现在肯定恨抛下你的男人,所以把偷欢的责任全推到人家身上了,否则大街上,为何贴着他的悬赏公告?”

那封公告,是捉采花贼。

估计是尚书咽不下这口气联合衙门这么干的。

姚清雪一噎,停顿一息道:“一切不过你的臆测。

你若和我相认,我早就为你赎身,为你挑一户好人家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跟着世子,我也不想在这里生活,我们一起找回家的方法吧。”

我气笑了,上一世,相认了,到死都还是个丫鬟。

至于回家,即使找到了,她应该也会推开我先走。

毕竟我在这儿连个妾都不如,回去我却是顶尖学府的大学生,是父母的心头宝。

以她的一贯作风,我只配留在这里受苦。

“你刚才还说我喜欢世子,利用你接近世子,如今又说我不愿意跟着世子,好赖全让你说了。”

姚清雪抿唇,旋即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质问道:“你为何认得出路野?

是不是你害我?”

我不疾不徐道:“你承认自己所为了?”

“我问你是不是你害我?!”

姚清雪说着就要扇我。

被我反手甩了两个耳光,大力掀翻在地。

“我害你什么了?

我让你和别人偷欢了?

我只不过提醒世子,你有男人而已。”

姚清雪倒下尖叫,震惊地望着我:“你,你的力气,为何这么大?”

我整理了一下袖子:“世子每日习武,我自然得到锻炼,打你小意思。

刘嬷嬷没告诉你吗?

世子榻上勇猛,榻下君子。

克己复礼,饱读诗书,心怀大志,善良孝顺,思想开明,细心体贴.......选他是上上签,你为何不选?”

姚清雪早就后悔了,此时更是后悔不迭:“都是你害我,我跟你拼了!”

她拔下簪子扑向我。

我一个闪身。

她摔倒在地,我打落她手里的簪子,猛踩她脸上:“分明是你害我,你却非要倒打一耙。

我今天踩扁你。”

姚清雪喊救命喊不出。

我宣泄够了,松开她。

她抱着头,一边说自己世子夫人,一边骂我卑鄙小人,总是高高在上做出一副清高样儿,平日里送她礼物,带她吃饭,帮她交学费,是因为我看不起她,所以她才会报复我。

我简直气岔气,一回头,看到了世子。

心下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竟一点都没察觉,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我冷静下来道:“世子,寿宴结束了吗?”

“嗯。”

姚清雪疯了似的叫嚣:“白芍!

你勾搭我男人,你被砍头是死有余辜。

世子,她实际上比你大两岁,她城府极深,她在算计你。”

听到这话我知道,姚清雪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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