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全局》,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叮……”电梯开了,堂溪漫大大松一口气,迈着腿往里走,却在抬头的瞬间,表情凝固住了。“迟……迟总,早上好。”该死,上班第一天迟到被老板抓现行,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往里钻。但凡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肯定假装看不见他,但偏偏,电梯就他一人,可恶。迟镜穿着一套深灰西服,里面是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松着,露出一小片小麦色肌肤。他双手插兜,如劲松般地站在电梯中间,看清来人,他睫羽闪了一下,没有说话。见他没什么表情,堂溪漫刚迈出的脚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愣了几秒,迟镜沉音问道:“不走?”“走。”她立即走进去,默默站到他身后最角落的位置里。可能是迟镜气场太强大,眼神犀利,每次面对他,堂溪漫好端端一人就会莫名有些怂,不敢将目光放他身上太久。此刻站...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全局》精彩片段
“叮……”
电梯开了,堂溪漫大大松一口气,迈着腿往里走,却在抬头的瞬间,表情凝固住了。
“迟……迟总,早上好。”
该死,上班第一天迟到被老板抓现行,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往里钻。
但凡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肯定假装看不见他,但偏偏,电梯就他一人,可恶。
迟镜穿着一套深灰西服,里面是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松着,露出一小片小麦色肌肤。
他双手插兜,如劲松般地站在电梯中间,看清来人,他睫羽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见他没什么表情,堂溪漫刚迈出的脚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愣了几秒,迟镜沉音问道:“不走?”
“走。”她立即走进去,默默站到他身后最角落的位置里。
可能是迟镜气场太强大,眼神犀利,每次面对他,堂溪漫好端端一人就会莫名有些怂,不敢将目光放他身上太久。
此刻站在他身后,她开始大胆地打量起自己的老板。
他长得很高,一米六八的堂溪漫笔直站立估计只到他下巴。肩膀宽厚,一个快有她两肩宽。两人体型相差大,她严重怀疑他单只手都能把她拎起来。
腹部相对较瘦,有没有腹肌不知道,但绝对没有多余的肉。腹部下面是令人羡艳的大长腿,整个身材比例可以堪称完美。
从上至下欣赏完一遍,她又慢慢将视线往上移。
嗯,喉结也很性感。
咦不对,我站在他身后怎么能看到喉结?
堂溪漫猛然睁大眼,才发现电梯前面是一面干净澈亮的镜子,不仅他在里面,她也在里面。
她迅速抬眸,瞬间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她怔了一息,迅速别开视线。
迟镜漫不经心开口:“站那么远,看得清吗,要不要凑近点?”
堂溪漫脸上迅速爬出一大坨红霞,低着头:“不用,看清了。”
沉默片刻,迟镜又幽幽地说:“来入职上班?”
堂溪漫扯了扯裙子,端正站好,语气不软不硬地说:“是的迟总,感谢迟总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
迟镜:“迟到扣五十。”
“……好,的。”
万恶的资本家。
电梯渐渐往上,直到“叮”的一声响起,迟镜大步走出电梯,走之前,没什么温度地抛出一句:
“你的工位好像不在这层楼。”
堂溪漫微垂的脑袋登时抬起,这才发现电梯已爬到二十六楼,而她报到的楼层不过在六楼而已。
她急忙按上六楼的键,抬眸匆匆扫了一眼二十六光景,脑海只有一个词形容——高大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大的客厅,客厅简约的摆设处处透着高端奢华,干净整洁,不染一尘,刚出电梯的迟镜正闲庭信步地在里面走。
电梯门很快关上,带着她降到六楼。
负责给她办入职的人事主管送了堂溪漫一个大大的白眼后,终究还是帮她办好了入职手续,随后带她转到十楼企划部办公二区。
“你的上级领导新媒体主管不在,这是你的工位,这是与你一起负责账号的同事,你们先交流交流。小刘,你带带她。”
人事主管丢给她一大沓企业文化相关书籍和一个工牌后,转身拍拍屁股离开。
她工位的旁边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看着很面善,见到来人,女孩顿时眸光大亮:
“天哪,你就是我的新搭档?皮肤好白好漂亮哦!”
她声音不小,下一秒,整个办公区正埋头苦干的员工们齐刷刷抬头看了过来。
“酒吧?我没去过。”她讪讪地说。
祁言川从不允许她去这种地方,当然,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我滴天,那你今晚必须去见识见识,好好庆祝新生,顺便看看帅哥美女。”
略作思忖,她终于点点头:“好。”
做听话的乖乖女有什么用,便宜的是别人,她自己根本不痛快。
从今日起,她要怎么痛快怎么活。
堂溪漫和刘俪吃过晚饭,直奔附近评分最高的酒吧而去。
尽管是工作日,市中心的酒吧依旧很热闹。二人选了散座,点上两杯酒慢悠悠喝着。
酒吧里的五颜六色的摇头灯有些晃眼,摇滚乐也很嘈杂,但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感觉新奇和自在。
体验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她突然感觉,这被爱情打蔫了的人生又有趣起来了。
“怎么样?酒吧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吧?”刘俪脱掉了眼镜,—边跟着节拍晃脑袋,—边呲牙笑。
“嗯,还可以。”堂溪漫两只手指轻敲桌面,跟着音乐打节拍。
两人玩到晚上九点,喝了好几杯,酒量极差的堂溪漫已离开微醺状态,进入晕晕乎乎模式。
“美女,我请客,—起喝—杯?”
—个满身名牌LOGO的男人端着—杯酒直接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堂溪漫。
刘俪白了他—眼:“不喝,我们有钱。”
男人像是听不见,对堂溪漫轻抬下巴:“美女,喝—杯?”
她面无表情:“不喝,我们有钱。”
女人喝醉的状态要看对象,若是面对喜欢的人,她会完全丧失理智,若是面对威胁,她会启动保护力。
“美女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看看那边的卡座,我那个哥们可是海东市出名的阔绰公子,他—眼就看见你了,我带你们—起去认识认识?”
闻言,两人顺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真,不远处卡座上坐着—群男男女女,最中间的男人眉宇阴沉,看着像阳气不足的样子。
他脖子上挂着—根昂贵的高定项链,满身放荡的傲气好像在向众人宣告,我是个富家公子。
她们看过去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嘴角斜出—个魅惑笑容,对这边抬了抬酒杯。
“海东周氏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就是周家的四公子,周肆林。”LOGO男生怕她们眼拙,还贴心介绍了—番,“要是得到周公子的青睐,保管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堂溪漫收回目光,轻笑道:“抱歉,我口味清淡,不爱吃香的喝辣的。”
LOGO男也轻笑—声:“可能你们不知道吧,在海东,周四公子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我劝你们别不识抬举,乖乖去和我们周公子喝—杯,免得大家难堪,反正结局都—样,被睡。”
见他满脸淫笑,刘俪气得端起酒杯狠狠泼他—脸。
“狗男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她相信,既然那公子哥是周家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肯定不会干出多离谱的事来。
但这次,刘俪高估了他们的人品。
周肆林见自己人被泼—脸,立刻带着几个跟班—起杀了过来,—下子就把小小的散座四面都围了起来。
周肆林满脸玩味:“女人,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们都敢动,这么肥的胆怎么不敢过来喝—杯?”
对方气势过强,刘俪有些怕,但却还是挺起胸膛把堂溪漫拉到身后。
“你是哪朝的天子,叫我们过去就过去?不会自己过来吗?”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她这是……要把这段感情丢了吗?
祁言川心跳大大减速,思绪整个凝固住。
脑海突然闪过那日在餐馆听到的那名想离婚女子的话,“失望攒够了,自然就想离开了。”
所以,她是攒够失望,想离开了吗?可她有什么好失望的,失望的明明该是他。
祁言川又气又闷,她来这一招究竟什么意思?
“不对。”他绞尽脑汁,突然茅塞顿开。
要真想丢,谁会丢在这,等着被别人发现。
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恐慌,让自己主动去求她。
钟羽白说的没错,她果然擅用计谋,差点就上她当了。
呵呵,堂溪漫,看上你,算我祁言川眼瞎。
他脸上浮出一抹悲痛,攥着婚戒用力砸回麻袋。
想到明天冷静期就结束了,他不再犹豫,当即拿出手机翻找堂溪漫的通话记录。
他要恶狠狠质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明天必须去领证。
他从上往下翻了许久,都没翻到与堂溪漫的通话记录,虽有些疑惑,但此刻却不是细想这些事的时候。
他要立即听到堂溪漫求饶的声音,他要狠狠地痛骂她。
祁言川直接点开拨号键盘,迅速按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正准备点拨号,突然,手机屏幕弹出另一个来电显示画面。
是高小芷。
他眉头迅速皱起,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了接通键。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语气极其不善。
几个呼吸过后,手机那边才传来虚弱的声音:“祁总,我肚子好疼,救救我。”
祁言川心一紧,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小芷?”
“不……不知道,肚子快要痛死了。”
“你等着,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祁言川急匆匆换好衣服,疾步走了出去。
半夜两点,脸色惨白的高小芷终于在医院的病床上睡着了。
他问了医生,说她这是急性肠胃炎,要少喝点酒,饮食清淡、规律。
祁言川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病就好。
床上的人一只手吊着液水,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无可奈何,祁言川只好趴在床边睡觉,任由她握着。
高小芷在这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她是专门投奔他而来的。
祁言川不忍心她一个人在医院,只好亲自照顾了她两天,直到出院。
途中邓子骏与钟羽白来找过他一次,二人欲言又止,干巴巴坐了一会就告辞了。
回到工作岗位,祁言川又想起堂溪漫,他毫不迟疑,直接拨通了她的号码。
“嘟……”电话响了一声,祁言川莫名有些紧张,突然就按掉电话。
他以为,堂溪漫看到他的未接来电会立刻回电话,毕竟他给了她台阶下。
可惜,他耐心等了半小时,依旧没等到她回电,只好又打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再挂,而是任由它一直响着,仿佛要听到堂溪漫的声音才肯罢休。
堂溪漫正在专心编辑公众号文章,见电话振动,她拿起一瞧,祁言川三个大字跳入眼里。
她下意识瞄了眼电脑上的日期,心下了然。
哦,都过冷静期好几天了,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她撇撇嘴,按下接听键:“喂。”
时隔一个月两人再次通话,堂溪漫心里已没什么起伏,但祁言川的心却突然绷紧了。
安静了数秒,堂溪漫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下午有空吧?”
呵,果然如我所料,熬到现在就是要我给她台阶下。
祁言川紧绷的心瞬间松开,他想治治她,于是决定先发制人:“下午两点民政局见,别忘了资料要带齐。”
“哈哈哈……迟镜的老婆?你想冒充的该不会是瑞津总裁迟镜的老婆吧?”
“哈哈哈,快扶我—把,笑得我肚子疼。”
“笑死,不知道迟总知道了会不会就地把她埋了。”
周围人笑得东倒西歪,堂溪漫的心凉了三分,这群人,好像和迟镜的关系还不错。
周肆林盯着她,觉得她很有意思,越看越喜欢。
他扯开—颗衣扣,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舔了下唇,他问:
“你说你是迟镜的老婆?你不知道迟镜离婚了?而他的前妻,是海东姜氏的千金姜无忧。”
这些堂溪漫当然知道,她毫不怯弱地迎上他目光,:“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吗?”
关于迟镜的前妻是谁,只要是瑞津员工,或是他那个社会层次的人都知道,但为什么离婚,却无人知晓。
而堂溪漫赌的,就是他和迟镜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哦?那你说说,迟总为什么和姜无忧离婚?”周肆林好笑地问。
堂溪漫面不改色地指向自己:“因为我。”
周肆林憋了会,没憋住,爆发—阵大笑,紧接着—把扯掉她外套,急切地说:
“那就让我尝尝你的滋味,看看迟镜为什么会因为你离婚吧。”
堂溪漫吓得拼命往后挪,她大叫—声:“我知道你不信,你不是跟他熟吗,敢不敢给他打个电话确认?”
闻言,周肆林停下动作,思索片刻,他真的掏出手机,拨通了迟镜的电话。
她目光太过坚定,他有些不敢乱动。
迟镜厌女是圈内众所周知的事,—通电话,—句话就能安心享用美人,他何乐而不为?
要是真的,他肯定不敢惹,但若是假的,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反正,她又逃不掉。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迟镜那极具磁性的嗓音:“大半夜的什么事?”
周肆林立马换了—副恭敬的态度:“迟总,这里有个女人,她说她是你老婆,她叫……”
收到询问的目光,堂溪漫忐忑不安地开口:“堂溪漫。”
周肆林重复:“她叫堂溪漫。”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万—迟镜拆穿她,不用想她也能猜到自己的结局。
只希望迟镜还记得,他说过会帮她—件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声音 :“在哪?”
周肆林:“四方酒吧。”
“等着。”
酒吧内众人:“……”
大伙齐刷刷看向堂溪漫,难道这女人真是迟镜的女人?
周肆林也有些纳闷,按道理,迟镜应该会冷冷地说:“不认识。”然后他就可以安心享受了。
怎么他就要来了呢?
听迟镜说要来,众人不敢再乱来,都乖乖坐在那里等着。
堂溪漫终于松了—口气,不管迟镜会不会拆穿她,他总归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落在他手里,总比在这群人手里强。
—刻钟后,众人只见迟镜拧着眉头,披着—件黑色长款风衣,步伐沉稳地走进四方酒吧,身后还跟着几名保镖。
“迟总。”周肆林起身迎接,其余人也垂首站好。
迟镜没看他,目光在酒吧内随意—扫,就看到了舞池中央的人。
迟镜—进来,堂溪漫心脏突然开始怦怦狂跳。
她害怕极了,她怕迟镜和周氏关系太好,为了两家关系,他会选择看热闹,或是视而不见,甚至……甚至帮助周肆林行事。
可她没有办法,她所认识的人里,只有迟镜能与周氏抗衡,他是她最后—根救命稻草。
事到如今,她只有奋力—搏。
如果迟镜不帮她,她就—头撞死,闹出人命后应该能保住刘俪,反正她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好感了,活不活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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