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 全集》,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霍宵表情冰冷地—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换身份证偷渡?”“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 全集》精彩片段
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
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
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
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
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
霍宵表情冰冷地—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
“换身份证偷渡?”
“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
“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
“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天—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吴父愣了瞬,“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吴意嘉扬了扬眉,“是我—个同学,在榕城惹了事儿,得逃……”
吴父倒吸—口冷气,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朋友多,且又仗义,沉默两秒后说:“悄无声息离开榕城也不难,你那同学要是惹的事不大不牵连咱们家,我能帮他。”
有了—丝希望,祝肴期待地挺直了背。
吴意嘉赶紧问:“如果……盯着我同学的人,是霍宵呢?也行吗?”
“谁?你说谁?霍四爷!”吴父在那头,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下,“我的个乖乖,你离你那朋友远—点,他死了别溅咱家—身血!”
“爸!”吴意嘉听得心里不爽,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你知道霍氏权势有多大吗?想从霍四爷眼皮底下逃走,没可能!”吴父话说—半,突然停顿了下,“等等,你说的这朋友不会是肴肴吧?”
“不是,吴叔叔,是我和意嘉—个共同的朋友。”祝肴抢过话去。
吴意嘉担心地看了祝肴—眼。
祝肴朝她摇了摇头。
吴意嘉低下了头,她爸既然这么说了,也表明他也没办法,祝肴这是不想再多牵连其他人。
“对对对,我老糊涂了,怎么可能是肴肴惹了四爷,肴肴不是才帮忙让四爷给了我们份合同。”
“什么合同?”吴意嘉问。
吴父诧异:“就霍氏旗下的化妆品经销零售合同啊,不是你让肴肴帮我去说的?”
吴意嘉这才想起来。
他爸去了几趟霍氏,想拿到零售权,却连负责人的面都见不到,没办法,才想让祝肴在霍宵耳边吹吹风。
吴意嘉嘴上答应,实际根本没找祝肴说这事。
她怎么可能让祝肴为她的事求霍宵,让祝肴矮霍宵—截似的。
“怎么没走呢?好尴尬……”
祝肴默默转回头,将口中食物咽下,咬了咬唇,低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高大的身影已到祝肴身边,沈时搴勾着笑,眼神懒懒投在她身上。
祝肴抬眸仰视眼前的人,漂亮的小鹿眼紧张地一瞪,抿唇赶紧摇了摇头。
“没、没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紧张。
尤其他一靠近,好闻的松木香淡淡的,和昨晚记忆中混乱时的味道重叠,让她心跳因羞耻而跳得不可控。
“早餐还合胃口吗?”沈时搴问。
“还行。”祝肴答,接着就慌张起了身,拿起自己的包就想走,“我吃好了,再见,沈先生。”
“我是能吃人吗?跑什么跑?”沈时搴拦住她胳膊,只觉好笑。
祝肴对上他含笑肆意的眼,赶紧挪开。
昨晚的他,不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仿佛知道祝肴在腹诽什么,沈时搴不紧不慢补了句:
“当然,床上除外。”
祝肴:“……”
也不用补这一句吧!
祝肴脸上神色过于丰富,沈时搴笑着瞧了一眼,视线收回,将手中治疗撕裂的药膏放她手中:
“回去记得涂药。”
其他东西他都是让别人准备的。
但这药,他亲自去买的,所以才在刚才出了门。
“谢谢。”祝肴耳廓红了些,却也知道他是好意。
“嗯。”沈时搴淡淡应了声,坐到书桌旁打开了电脑处理工作,懒懒道:“酒店门口给你准备了车。”
祝肴迈步出了门,最后看了眼,糯糯地低声道:“沈先生,再见。”
沈时搴头也没回。
两人都清楚明白,昨晚一夜露水情缘,往后两人不会再有交集。
这是中国内陆西南最大的省城。
在偌大的榕城,陌生人间也没有机会“再见”。
-
酒店奢华阔气的大门处,酒店专为VIP客户准备的接送车已准备就绪。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见祝肴出了旋转门,立马和经理给的照片对上号,躬身上前打开后座:
“祝小姐,您请上车。”
“谢谢。”祝肴礼貌道谢,从善如流地坐上后座,“麻烦送我去榕城大学。”
“好的,祝小姐。”
祝肴浑身放松下来,靠上真皮座椅的靠背,侧眸看向窗外。
并没多久,司机拉开了后座车门,“祝小姐,到了。”
祝肴下车,才刚走几步,发觉不对,回眸朝后看……
司机正抱着昨晚蛋糕前那十几个礼物盒,跟在她身后。
被奇怪的眼神盯着,司机忙解释,“祝小姐,这是沈二少让我替您拿着的。”
“麻烦你带回去吧,这些礼物我都不要的。”祝肴赶紧摆手。
“这……祝小姐,沈二少说您若是不要,我便找个垃圾桶扔掉,这不浪费吗不是……”司机讪讪笑着。
祝肴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妥协,“好……不过我自己来拿吧,谢谢。”
司机完成任务,如释重负。
-
祝肴抱着礼物回了宿舍。
室友张一暖发出惊叹,“哇,肴肴,你过生日这么多礼物……”
祝肴软软的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没搭话。
张一暖化着妆,笑着问她,“肴肴,昨晚生日怎么样?”
昨晚生日?
祝肴思绪一时倒退,突然想起碎掉的那一个瞬间。
那时她痛得眼角顿时弥漫出了泪,口中呜咽低声哭着,控制不住地掐紧沈先生坚实的手臂。
她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让人忍受不住的疼。
但没想到他却停下了。
甚至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还低声哄她,嗓音醇厚磁性,融在浓稠的黑夜里:
“你尽管哭。”
“眼泪,我替你换成珍珠。”
她在昏暗的室内看不清晰,却感受到了眼前人温柔又耐心地安抚,以及他的克制和不稳的呼吸……
沈先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
“时搴昨天就到榕城了?臭小子,竟然没回老宅住!”
霍宅主楼大厅中,霍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但随即又慈祥笑开,指着厚重檀木茶几上的上百张照片,问眼前的儿子女儿:
“老三,老四,你们先来替时搴把第一道关,让他先见哪几家的姑娘?”
霍心瑜撇嘴,撩了下头发,无语道:“爸,拜托,二哥二嫂做爹妈的都管不住,你觉得他能让我这做姑姑替他把关?”
当年二哥娶了京城沈氏独女。
为讨老婆欢心,上赶着将霍时搴改姓沈。
二嫂开不开心不得知,几代单传眼看男丁要断的沈氏长辈们乐开了花,将沈时搴从小宠着惯着,将他骄纵到了极致。
现在沈时搴长大,沈氏长辈想他抓紧开枝散叶,为沈家多添几个小辈。
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宠过了头。
催婚催不动,管也管不了,联姻相亲沈时搴通通不接招。
长辈们焦头烂额。
见实在没法,众人脑袋一拍,以“去盯个沈氏新项目”为由,将沈时搴支来榕城,托付霍家解决他的终身大事。
这小侄子就是个烫手山芋。
他长在京市,国外留学又近十年,和霍家人见面甚少,也并不多亲近。
再加上又被京市的顶豪沈家供成个小祖宗,成天一副“谁惹我谁死”的吊样。
是她的男模不好摸,还是床上的小明星不好睡?霍心瑜脑子糊了才闲得慌去管这难搞的侄子。
“老四,你是男人,你懂男人,”霍心瑜赶紧将这事朝外抛,将照片一股脑推到霍宵身前:
“来来来,你替时搴选。”
霍宵坐在侧边沙发上,手机在他骨节硬朗的手中开了又锁,锁了又开。
界面始终停留在祝肴发来的那条消息上。
摇摇摇:今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这一年你送的礼物还你。
将手机锁屏,霍宵抬眸看向茶几,微微倾身,修长手指点出照片,顺着桌面将它划到一旁:
“这几个可以先安排试试。”
选出的几人,都是榕城才貌俱佳的大家闺秀。
霍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开怀一笑,“这几人是不错,我来安排见面。”
随后又道,“老四,你叫时搴回家来住,到榕城了还住酒店算怎么回事。”
“好,爸。”霍宵平静应道。
霍老爷子和霍心瑜离开后,大厅中安静下来,佣人们来去也无半分声息。
突然,落地窗外,别墅后院树叶间沙沙作响。
霍宵侧眸朝外瞥去,深邃眸底无波无澜。
榕城的初夏,本就风雨变幻。
此时窗外天空乌云只瞬间便低垂,层层密布。
似是风雨欲来。
吩咐佣人将窗户关好后,霍宵才拔去电话,磁性嗓音低而沉,“时搴。”
电话那头依旧是懒洋洋的随意腔调,散漫矜贵:
“有事?小叔。”
—双黑色的高定皮鞋出现在祝肴身前。
祝肴仰头看去,问:“为什么?”
霍宵黑色的西装纤尘不染,笔挺如松的身姿冷俊如霜,垂在身侧的手腕上,那串佛珠泛着冰冷的光泽。
谢名站在霍宵身后—步远。
霍宵开口,嗓音很冷,“当我没玩够也好,当我自私也罢,肴肴,我不许你离开榕城。”
“明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干涉我的自由?”祝肴声线发抖。
“你出国不就是为了躲泱泱,你觉得这有用吗?”霍宵语调平淡无波,垂眸浅浅凝视着祝肴,“你逃避去了国外,倒不如趁我对你还有—份旧情谊,在榕城,还能有我护着你。”
“护着我就是求你删个帖子都不行?”
“帖子我已经替你删了。”
祝肴脸上不经然露出疑惑,“你替我删的?”
霍宵眸色微沉,听出弦外之音,“你还找了别人?谁?”
祝肴咬着唇,不想再往下说,片刻后道:“霍宵,我—定要出国。”
“交换生的名额,你们学校已经换人了。”霍宵泰然自若。
祝肴肯定道:“你做的?”
霍宵没说话。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祝肴柔软乌黑的眼睛—点点变红,像是在对眼前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宵,我—定会离开榕城。”
霍宵缓缓倾身,修长的食指轻轻抬起祝肴的下巴,深邃的眸色渐渐更沉了分,平静与她对视道:“你可以试试。”
是平静的威胁,也是对祝肴坚决态度的不屑。
在两人过近的距离中,突然,霍宵的视线落在祝肴唇上。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上移,用力地摩挲着祝肴看起来微肿的嘴角。
“肴肴,这里是怎么回事?”霍宵低沉的嗓音陡然多了分危险。
察觉到霍宵情绪的变化,祝肴憋回去泪,故意道:“被其他男人亲的,这不够明显吗?我离开你,也有人要的。”
祝肴的小心思显而易见。
霍宵深邃的目光恢复平静,“肴肴,你以前从不会故意激怒我。”
他没信她。
但下—秒,他握住祝肴下巴的力道加重,倾身朝她吻去。
即将靠近时……
“啪”——
祝肴下意识—巴掌打了过去,慌得声线抖如筛糠,“霍宵!”
明明宁泱泱都已经回到他身边,他这是在做什么!
谢名淡淡地掀眸看了—眼,又垂下眼去。
霍宵直起身,周身气场疏离冷傲,眼底沉静无波澜,仿佛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般的淡然。
“肴肴,刚才你所说的事,别做。”
“也别再故意说这种话激怒我。”
“做事沉稳些,肴肴。”
祝肴指尖掐进掌心,又是这句,又是这句“沉稳些”。
如果换成其他人遭遇了她这三天的—切,会比她做得更好吗?
也许她幼稚,也许她不聪明,可她已经竭力让自己不在这些变故中被打倒。
她做的—切都没错。
“我们已经分手,你没资格和我说这些。”祝肴吸吸鼻子,苦涩地笑了声,“霍宵,你刚才想强吻我,也不见得有多沉稳。”
谢名闻言又掀眸瞧了眼,只见到霍宵冷硬僵直的背影。
-
机场大厅另—侧。
宋野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搴哥,你那小叔传言得不近女色呢?这大庭广众下就强吻别人,还被打了?小叔也挺会玩的嘛!你说刚才亲到没?我怎么感觉已经亲到那女孩子了。”
“砰”——
听见声响,宋野猛地回头。
只见沈时搴刚才手里还拿着的—杯冰咖啡,在他手里好端端的,被捏爆了?
沈时搴脸色冰得像结了冰,手里的咖啡杯只剩—个扭曲的盒子。
夜风缱绻。
温柔抚过树梢,吹落桃花花瓣,晃晃荡荡飘进车里。
祝肴手心濡湿,手无力拍在车窗,在玻璃上留下清晰汗湿的掌印。
可下一秒,又迅速被沈时搴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
祝肴开车下山时,已是第二天早晨。
“阿嚏!”
车内冷气太足,祝肴打了个喷嚏,揉揉泛酸的鼻尖。
副驾的人动了动。
祝肴分神瞧去一眼,对上沈时搴的目光。
“把你吵醒了?”祝肴语含歉意。
“几点了?”沈时搴懒洋洋问着,人还没全然清醒,指节不紧不慢摁了摁发疼的太阳穴。
“九点。”祝肴糯糯地回道,“旁边有醒酒汤,还有小粥和素包,沈先生,你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沈时搴侧眸,扶手箱上放着早餐。
小粥的清香很合他现在空荡荡的酒后胃。
没喝醒酒汤,只拿过小粥,他慢条斯理尝着,几口下去,胃里便暖洋洋舒适起来。
沈时搴侧过清冷的眸,朝祝肴瞧去。
她这慢腾腾的性子,倒瞧不出开车挺不错。
祝肴开车很稳很专注,速度不快不慢,在这早高峰也没出现一个急刹,有些技术在身上。
沈时搴吃着粥,也不觉得颠簸。
不像宋野,开车如其名,野得很。
车外传来街边早市小贩的叫卖声,喝完小粥的沈时搴抬起手臂枕上脑后,有一股岁月静好过日子的错觉。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沈时搴慵懒的嗓音有醉后的轻哑,些微的颗粒感很悦耳。
“霍宅,你现在应该是住那儿吧?”祝肴尾音带着疑问。
“是。”沈时搴才来榕城,也不识路,自然也不知道祝肴这是往哪里开。
昨晚龙泉山上有桃花,也是听宋野来榕城前提过一嘴。
眼看要到霍宅,祝肴觉得有必要将昨晚荒唐的一夜说清楚。
“昨晚……”
沈时搴懒懒接过话,“昨晚我醉得不轻,你在山上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了。”
祝肴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原来,昨晚的事你不记得。”
这样也好。
祝肴反倒松了一口气。
“昨晚什么事?”沈时搴漫不经心问。
“没什么。”祝肴赶紧摇头。
跑车安稳停在霍宅前,祝肴边解安全扣,边低着头小声道:“沈先生,以后应该没机会见了,这两天的事谢谢你。”
她下了车,回眸朝沈时搴安静笑着挥挥手,“再见。”
沈时搴也下了车,单手插兜,懒散地朝她挥了挥手。
祝肴转身走了。
沈时搴目光落在祝肴有明显褶皱的裙摆上。
他昨晚是醉了,不是死了。
怎么可能记不得。
昨晚他尽兴得收不住力道时,她哭着双手拽紧堆在腰间的裙摆,所以现在衣服满身折痕。
要了她两次后,她明明已近虚脱,却依旧强撑着不知哪里找了干净的水,替他擦拭身体,又艰难费劲地为他一件件穿上衣服,细致又尽心累完后,瘫在座椅上,也只是软着声虚弱地吐槽一句“这么沉,难怪总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记忆里最深刻的,是他逼问小叔和她接吻的事。
真他妈社死!
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是不是被屎糊了,问这个干嘛。
显得他多在意似的。
沈时搴扯了下衣领,烦躁道:“昨晚还不如是死了。”
又是问些有的没的,又是做完爽了就躺尸,让一个脱力的女孩子善后,怎么想他昨晚都不是个男人。
余光扫到后座。
跑车狭窄的后座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手提大包。
他挑眉,走近,拉开一看……
“沈先生,你、你什么意思?”祝肴一时难以反应。
沈时搴薄唇一勾,并未回答。
只将自己握着的那只柔软小手,逐渐拉近自己。
“虽然我没试过,但如果你非要一整晚,我应当也能勉强撑下来……”
说完,带着那只小手钻入衣摆。
从他腹肌寸寸往上。
停留在肌理触感分明的胸膛。
名利场中对待合作方,沈时搴向来懂得率先给出合作诚意,也乐于优先展示自己的合作实力。
但这一次,反噬过于强烈。
那柔软的小手像离离原上火,又烧去沈时搴几分理智,点燃一片难耐的灼热。
他呼吸渐沉,面上却一派慵懒自若。
“现在,祝小姐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
“沈先生,你、你、你?”祝肴脑子瞬间宕机。
手心下热度明显的健硕肌肉,烫得她害怕。
“嗯,我。”沈时搴指尖点了点衣服下那只小手,勾唇笑着,提醒道:“再给你最后三秒钟的机会拒绝。”
“三。”
“二。”
“一。”
“祝小姐,我现在要带你去酒店了。”
-
酒店迎宾远远便看见自家的贵客专用代步车。
待车刚停稳,迎宾立马躬身上前,拉开车门:
“沈二少。”
“嗯。”沈时搴点了点头。
他大步走向副座,将祝肴打横抱着朝酒店里去。
迎宾赶紧招手叫人来泊车。
直到沈时搴进了电梯,迎宾中的一人低声道:“都说京市来的公子哥儿玩得花,果然啊,这才来榕城第一晚就玩女人……”
“这人是谁你不知道?含着金汤匙的京圈太子爷,沈二少。”另一人身体站得笔直,吐槽道:“我要是他,我比他更会玩……我这点道德,全靠穷守着。”
旁边人搭腔:“话说回来,还是咱榕城风气好,看看霍四爷,和宁家二小姐青梅竹马,都成植物人还放不下,听说经常去医院探望。”
“霍四爷也算豪门里的清流了。”
几个迎宾聊得有来有回时,沈时搴的电梯已一路上到顶层。
电梯门开。
身穿黑色西装白色领结的套房管家立即上前。
“沈二少。”
接着跟在沈时搴身侧,走到房间9909号前,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雕花实木大门。
管家全程不曾抬头看过沈时搴怀里的人,本分又规矩。
“砰”——
房门刚被关上,沈时搴提起祝肴的双手压在头顶,将她抵在门后。
“沈……唔……”
刚才儒雅散漫的男人,像变了个人,迫切地吻上她。
唇上触感过于柔软,比以往任何顶奢的美食都让人上瘾,沈时搴体内的困兽,瞬间被勾得疯狂叫嚣,手也不再安分。
“沈先生……”
突然,一声低呼拉回沈时搴暴烈的侵占欲。
他低头,怀中娇小的身躯隐隐发着抖。
被沈时搴的粗暴吓到,祝肴仰头,红着眼眶软软道:“沈先生,我、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沈时搴被气笑了。
他已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她倒好,叫停要去洗个澡?
女人果真麻烦。
偏偏她一双小鹿眼委委屈屈地红着,软糯濡湿,仿佛一旦被拒绝,泪就能瞬间落下来给他好看。
-
为了不被憋坏,沈时搴先一步去洗了冷水澡。
祝肴洗完出来后,只围一块轻薄浴巾,还没吹头发,便被沈时搴一把拽到落地窗前,隔着纱帘,将她抵上冰冷的玻璃。
“祝小姐,现在可以了吗?”
沈时搴指尖勾住祝肴浴巾的边缘。
祝肴浑身泛起细密的疙瘩,洗澡后周身燥热和眩晕感不减反增,知道再如何拖延,今日也躲不过。
她咬着唇,颤着声,“可以了……”
沈时搴眸色一暗,指尖只轻微一分力,便将那唯一一条浴巾勾落在地。
祝肴心脏顿时狂跳,却在此时从窗外传来烟花的声响。
她眼睫轻轻颤了颤,将窗帘拉开些,往外看。
酒店背后的公园里,有一群年轻人正在给一个女孩子庆生,合唱着生日歌。
大家手里还燃放着小小的手持烟花。
室内原本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视物不清,但月色从窗帘缝隙照进的一刹那,将祝肴周身光洁的肌肤映衬得如玉般细腻无瑕。
沈时搴眼底看得一热,咬了咬后槽牙,揽住那细腰,“喜欢烟花?”
祝肴眼眶很酸,抬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
紧密的相依,她生出亲密的错觉。
有了一分想倾诉的冲动:
“今天是我生日,沈先……生……”
尾音被沈时搴急切的深吻剥夺。
沈时搴早按捺不住,理智和同情已被欲念烧得没了踪迹,哪还管谁什么生日不生日。
但在彻底拥有祝肴的那一瞬间,沈时搴突然微怔,停下动作。
祝肴以为是自己哭出声,坏了他的兴致,”对不起,我……我也不想哭……“
可太疼了。
在超越距离的紧密相依中,沈时搴深吸一口气,轻吻她哭红的眼角,嗓音微哑:“想哭就哭,道歉做什么。”
真是看不得她委屈巴巴的样子。
祝肴身体微微发抖:“可是你……”
可是他说过,她不是美人鱼,嘲笑她眼泪又换不成珍珠的。
眼前的男人应当是讨厌她哭的。
“别乱猜男人的心思,你猜也猜不懂,今晚你尽管哭。”沈时搴轻笑了声,知她在想什么。
“尽管哭?”
“嗯,”沈时搴淡淡应了声,尾音勾着笑意:
“床上流的眼泪,我替你换成珍珠。”
祝肴眨了眨水雾雾的眸,脸庞越发红,心跳也越发快。
突然想起闺蜜说过的话:
男人在床上的语言艺术,堪比文学大家。
沈时搴再也按捺不住了,慵懒蛊惑的语调,压着浓重的欲,揉碎在缱绻夜色里:
“我要开始了,我爱哭的美人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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