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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上膛谢扶光沈知章结局+番外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福禄院。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主角:谢扶光沈知章   更新:2024-11-10 1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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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上膛谢扶光沈知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禄院。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爱意上膛谢扶光沈知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福禄院。

沈家如今自老夫人往下还剩两房,大房就是谢扶光的公公沈宝先,他有原配佟氏,另有三个妾室,除了沈知章,还有一个妾室生的女儿。

二房是庶出,只娶了一个,生了一儿一女。

大房一屋子女眷都在捧着凌云之,她带了一箱子礼物,全是西洋玩意,每个人都分了好几样,连不得宠的二房母女也得了一二件。

“凌小姐可真时髦啊,连挑的礼物都这么新奇。”

“哪像我们家少奶奶,只会送金银朱钗,半点比不得凌小姐的眼光。”

听到这话,二夫人为谢扶光不值。

少奶奶说了,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天天都在打仗,江城今天的大帅姓穆,明天还不知道姓什么,这个大帅让用大洋,换个大帅就不一定了,只黄金永远是硬通货,她连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用的都是金豆子。

这份用心良苦,今日竟成了她们捧新人的垫脚石。

“她哪能跟云之姐姐比,云之姐姐不光眼光好,枪法也好,哥哥写信时常夸赞。”说这话的是沈知章庶出的妹妹沈青竹。

才这么一会,她就叫上姐姐了。

谢扶光待她如亲妹,也没听她唤声姐姐。

“云之的枪法一个好字可形容不了,那是百发百中。”沈知章踩着这话进来。

“好厉害。”沈青竹崇拜的撒娇:“云之姐姐,你今天也带枪了吧,我还没见过女子开枪呢,你让我开开眼好不好。”

沈知章对这个妹妹也很疼爱:“你就随便开一枪让她看看。”

“我不可随便开枪。”凌云之微扬下巴:“我每一颗子弹都要射中目标。”

沈知章似对她的认真无奈,但又十分纵容:“我给你当靶子。”

谢扶光踏进福禄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英姿飒爽的女郎穿着短款上衣,衣摆扎进高腰裤里,长筒皮靴,立面剪裁的女款西装外套披在肩头,手持一把勃朗宁,又酷又帅。

她对面十米开外的地方,站着沈知章,头上顶着苹果。

花朝看愣,一是没见过江城哪位女郎如此打扮,连最摩登时髦的女郎,都没这样穿过。二是她正拿枪指着沈知章,看样子要打他头上的苹果。

就不怕打偏了射中脑袋吗?

刚这样想,就听嘭的一声枪响,子弹飞速射向沈知章,穿透了他头顶的苹果。

“好!”满院喝彩声。

沈青竹不知何时来到谢扶光身边:“大嫂,说起来你也是师长的女儿,好像连枪都不会开。”

谢扶光看向她,被她耳朵上的钻石耳坠晃了下眼。

“很时髦吧。”沈青竹还故意晃了晃脑袋:“这是钻石,如今时髦的女郎都戴这个,没人戴黄金了。”

谢扶光很大方,送过她不少黄金首饰,可她都不喜欢,太老土了,一点也不洋气,她都不好意思戴出去,怕被同学笑话。

“大嫂,你该向云之姐姐学学,你看她多时髦,大哥如今喜欢这样的。”她一副为谢扶光好的语气。

谢扶光没接她的话腔,收回视线,走向凌云之。

凌云之曾见过谢扶光的照片,她差点没对上号,眼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旗袍,做工考究,白色丝绸上以梅花刺绣点缀,一朵朵梅花绣的像真的一般,仿佛能闻到清冷梅香。

脑海里不由浮现两句诗: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

这个穿着旗袍的柔弱女人,竟给她一种锋利之感。

定是错觉。

这种封建糟粕下酝酿出的封建产物,只会依附于男人生存的老派女子,怎配得上锋利二字。

只有她才配得上。

凌云之甚至不屑与之对话,正要离开,就听她道:“枪能借我一用吗?”

她愣住:“你会开枪?”

谢扶光:“没用过,想试试。”

凌云之嗤笑,随手把枪丢给她。

她赌谢扶光连上膛都不会。

果然,谢扶光接了枪,直接对准了沈青竹。

沈青竹吓了一大跳。

凌云之:“她没上膛,打不出子弹。”

沈青竹放下心来,也不躲了,站那不动,就是对谢扶光最大的嘲讽。

“多谢提醒。”谢扶光真忘了,这是半自动的勃朗宁,上一次膛只能射击一次。

咔嚓!

嘭!

上膛到开枪,速度快的连凌云之都没看清,子弹已经直朝沈青竹而去。

沈青竹吓的都忘记躲了。

她感觉到疼时,耳朵上的钻石耳坠已经被子弹打断,上半截还在她耳朵上,下半截已经和子弹一起落地。

后怕汹涌而来,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哇的哭出声。

满院子跟着骚动起来,哄的哄,叫的叫。

谢扶光把枪扔还给凌云之:“这枪,不太准。”

凌云之太惊讶了,她完全没想到沈知章的老派妻子会开枪,她看着弱不禁风,居然没被手枪的后座力弹出去,她第一次开枪时,手掌都被震的发麻,疼了好几天。

谁能不惊讶呢,沈知章更是惊讶成了木头,忘记了移动。


沈公馆。

夕阳余晖穿透彩绘花窗玻璃,五彩斑斓的花影开在转动的黑色唱片上,西洋曲调在松云居里徘徊,穿着滚边开叉旗袍的女人半倚在沙发里,如一幅美人卧榻图。

“少奶奶,少爷留洋回来了,还……”

半入梦乡的谢扶光睡眸未睁,心底已涌出喜悦,可这喜悦不属于她,只是原主留下的情愫在作祟。

谢扶光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缓缓睁眼,黑白分明的眼瞳幽深如玉:“还什么?”

“还带回一女子。”

此话终于让谢扶光有了自己的情绪起伏,她稍稍起身:“带回一女子,是何意?”

“她叫云之,是我所爱之人。”

沈知章人未至,声先到。

谢扶光抬眼,视线里的男人穿着西装马甲三件套,时髦,新派。

走时还是长袍马褂,不过留洋三年,他便改头换面,似变了个人。

也,变了心。

谢扶光感受到了心脏的钝痛。

沈知章感受不到,他还在说着云之:“我与云之是在留洋时相识,继而相知相爱,我们情投意合且志同道合,是灵魂伴侣,我十分爱她,想娶她为妻。”

谢扶光眸色微冷。

原主与沈知章自幼定亲,原定好二十岁成婚,因沈家老夫人病重,想在死前看到孙子成婚,故此原主十六便嫁进沈家。

嫁进门后,老夫人在原主的精心照料下日渐康复,待祖母病愈,沈知章便要去留洋,那时的沈家已无力支撑他去留洋。

原主支持他,变卖了嫁妆送他留洋。

而他一走三年,归来便要另娶她人。

谢扶光不得不替原主问一句:“沈知章,成婚那日,你也说过爱我。留洋那日,你让我等你,三年家书,你字字句句思妻念妻,你可都还记得?”

沈知章眼神躲闪:“那时年少,你我都不懂什么是爱,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遇到云之我才知什么是爱。”

他说起心上人,眼底都是柔色,不掺半分虚假。

谢扶光终于明白,他从前对原主,全是虚情假意,唯哄取嫁妆是真。

她重生后答应原主,会代替她同沈知章做一辈子夫妻,故而继续供他留洋,孝敬公婆祖母,养活沈家上下几十口人。

两年来,她可谓殚精竭虑。

这一刻,谢扶光才真真切切的与原主共情了。

谢扶光吐了口浊气,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家里也同意了。”

沈知章:“姆妈同阿爸并祖母都同意。”

“祖母也同意?”谢扶光问道:“她不是最不喜新派女子?”

“云之与其他新派女子不同,她是凌师长的女儿,有乃父风范,是女中豪杰,留洋学习军事,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还未归来,便已被大帅聘为军政府的教官,她可是江城第一个女军官,女子中的典范。”沈知章提起这些,皆是与有荣焉。

简而言之,家世雄厚,前途无量。

老夫人不喜的,只是她这样娘家凋零的。

可她阿爸也曾是江城总兵,大帅麾下师长,若非战死,他沈知章怎敢如此辜负她。

“她现在就在祖母处,给祖母带了许多西洋的新奇礼物,祖母被哄的很高兴。”沈知章又道。

前些日子她寿辰,自己送了一套黄金头面,也未见她有多高兴。

原来不是她难哄,而是哄的人不对。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过去。”门外,老夫人院子里的人来传话。

“走吧。”沈知章率先道:“你也该见见云之,等你见了她就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不过你也不必太过自卑,你有你的长处,像掌家做生意,她就不如你。”

所以才没有提休妻是吗。

休了她,谁养这一家子。

谢扶光压着翻滚的泪意,坐在那里,如一尊破旧的佛像,透着凄凉。

为了这般负心汉搭上了自己的命,你可否后悔?

陪嫁丫鬟们都气的抹泪,花朝担忧的问:“小姐在想什么?”

谢扶光:“想离婚。”

丫鬟们大吃一惊:“女子不想过了也能离婚?”

谢扶光:“为何不能,民主时期了,允许离婚。”

“可没有哪个女子离过啊。”花朝觉得这太难了,不然怎得没听过。

谢扶光起身,视线扫过满屋女子:“那,我便做这第一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像一把尘封多年骤然出鞘的利剑,振聋发聩。

丫鬟们受之鼓舞:“我们都听小姐的,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现在吗,先去见见沈知章的真爱。”

言罢,谢扶光往外走,一步一摇,旗袍下的腿修长笔直,风情万种。

花朝看愣了,几秒才回神追上。


“大少去不去?”副官问。

穆野把信扔给他:“去。”

沈公馆。

老夫人看到报纸后险些晕过去,她竟敢,她竟真敢登报。

她原以为谢扶光收到休书后即便不回心转意,也不敢再大张旗鼓的闹离婚,必会坐下来好生商谈。

她也不是那心苛的人,让她带走剩下的嫁妆,再给个几千大洋的赡养费也不是不行。

可谢扶光不仅不走她给的后路,还要鱼死网破。

简直不自量力!

她倒要看看,如今谢家谁还能给她撑腰。

“老夫人,谢家来人了,在门口喊门呢。”下人急吼吼的跑进来。

老夫人没想到谢家来的如此快,她问:“来的谁?”

“谢夫人带着一个谢家的族老,一个姨娘,并姨娘的兄弟。”下人回。

她就说谢家没人了,这来的都是什么老弱病残。

老夫人冷声道:“不用给他们开门,就说谢家女已被我沈家休出门,若来闹事,沈家绝不客气。”

下人领命去传话。

沈公馆门口已聚集了众多围观者,听得沈家休妻,惊的唏嘘。

“我儿已登报离婚,你沈家的休妻做不得数。况你沈家有何脸面休妻?”

“三年前我儿不过十六,你沈老夫人就已病重为由求娶,前脚入门你后脚病愈,接着沈知章又要留洋,你沈家掏不起学费,还是我儿变卖嫁妆供养他。”

“我儿嫁入你沈家为妇三年,供养丈夫读书,上孝祖母公婆,下顾姨娘弟妹,为养活你沈家上下几十口殚精竭虑。”

“可你沈家是如何对待我儿的,沈知章与我儿尚未圆房便要另娶,我儿不愿,提出离婚。白日里刚提,入夜就有贼人行窃,若非柳姨娘为其挡刀,今日死的便是我儿了。”

“而你沈家一不关心我儿,二不在意姨娘的死,反而连夜休妻,将我谢家一应陪嫁驱赶出门,不许他们带走一针一线。”

“诸位街坊邻居,请你们为我儿评评理,天底下哪有他沈家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谢夫人痛哭流涕,句句指责无不听的人火冒三丈。

装病骗婚,哄取嫁妆。

飞黄腾达,另娶她人。

不愿离婚,戕害原配。

戕害不成,连夜休妻。

桩桩件件,阴狠毒辣,骇人听闻。

左邻右舍都跟着骂开了,薄情寡义,狼心狗肺不绝于耳。

“叫你们老夫人出来,无错休妻,克扣媳妇嫁妆,不要脸的事都做了,如今倒知道要脸躲起来了。”谢家族老已年过七十,却声如洪钟。

围观人群也跟着喊:“姓沈的当什么缩头乌龟,有种出来对峙。”

群情激奋。

守门的下人没脑子的喊了句:“少爷休妻是因为少奶奶偷人,昨夜进的不是贼人,正是少奶奶的姘头。”

“血口喷人!”族老勃然大怒,一通之乎者也痛骂。

“我说老头,你这么骂人不累吗?”

一道声音从天而降,截断了族老的骂声,也吸引了观众的视线。

谢扶光也朝后看去,穆野坐在车顶,一只皮靴踩在车窗上,另外一只踩在车顶,军装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着,散漫中带着匪气。

“你骂的不累我听的都累,骂来骂去,不就四个字。”穆野转着枪,好看的薄唇吐出四个字:“狗娘养的。”

谢扶光:……

都说传闻不可信,但大帅府大少没什么文化这个传闻,不假。

左邻右舍哄堂大笑。

下人恼怒:“你又是什么人?”

穆野指尖的枪停下,枪口对着下人的方向,连开三枪。


入夜。

沈公馆各处院子都熄了灯,连下人都比往常睡的早,四下里漆黑无人。

一道黑影翻墙而入,像提前踩过点,抄着小路,悄无声息进入松云居,又像壁虎一般,矫健的爬墙翻上二楼阳台。

阳台的门从里面插上了,黑影把匕首插进门缝,一点点拨动门栓。

“来人啊,有贼。”

底下突如其来一声喊,黑影吓了一跳,跳楼就跑。

“来人啊来人啊。”柳姨娘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去拦黑影。

黑影一脚将她踹开,柳姨娘倒地还不忘抱紧对方的腿。

“松开。”黑影用力蹬她胸口。

柳姨娘吐出一口血还是死死抱着他。

黑影一刀捅进她胸口,柳姨娘惨叫一声松了手。

黑影拔腿就跑。

嘭!

刚跑出去两步,一颗子弹划破黑夜,精准的打中他膝盖。

“啊……”黑影惨叫着倒地。

与此同时,松云居灯光大亮,下人们拿着各种武器冲出来,团团将人围住。

谢扶光跑出来,一把抱起柳姨娘:“仲夏,报官。花朝,跟我去医院。”

松云居的人都当用,惊慌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报官的报官,拿绳子绑了贼人的绑了贼人,乱而有序。

司机开车,谢扶光在后面压着柳姨娘的伤口止血,她已疼的出气多进气少,抓着她的手:“知、知礼。”

谢扶光明白她的意思,绷着脸道:“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好好活着护着。”

“我、怕……”柳姨娘眼泪婆娑:“不、行了。”

“你现在才知道怕吗,谁让你多管闲事,你乱跑什么!”谢扶光咬牙骂她:“你给我撑住了,沈知礼不是我儿子,我没义务养他。”

老夫人有多心狠手辣她早有防备,根本不怕她玩阴的,她没想到柳姨娘会跑去松云居,这个胆小鬼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我不能……”柳姨娘强撑一口气:“忘恩、负义。”

说完晕了过去。

沈公馆。

花朝报了官,警备厅的人来的很快,记录完事发经过后把人带走。

沈家上下都被惊醒,沈知章同父母来找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不善:“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这是骂柳姨娘。

若非她多事,这会早已成事,谢扶光私会野男人,与人通奸,人赃并获。

大夫人也在骂,诅咒柳姨娘去死。

沈宝先担心人被警备厅带走了招供:“母亲,那人嘴可严?”

“他今晚就是来偷东西的。”老夫人做事,自是严谨不留把柄,对方拿钱办事,不问主家是谁。

沈宝先安心不少,又道:“打草惊了蛇,再想故技重施难上加难。”

谁能想到谢扶光有枪。

大意了!

“我们都低估她了。”沈知章说道:“她是谋而后动,我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临时反击,她即便没枪,也定有其他防备。”

他把谢扶光前些天的种种回想一遍,才恍然明白他们都被她迷惑了。

三年不见,她不仅脾气大的厉害,手段也厉害了许多。

“既如此,便快刀斩乱麻,断了她的路。”老夫人一双老眼透着狠毒。

西医院。

谢扶光在手术室门口坐着,让花朝出去打电话,问问沈公馆里的情况。

花朝这个电话却没打通,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回来跟谢扶光说。

谢扶光也不放心:“你回去看看。”

话音落,仲夏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小姐。”

她气喘吁吁:“沈家简直丧尽天良,卑鄙无耻,他们居然、居然……”

“居然如何?”花朝急问。


来送药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谢扶光得给面子,她转过身:“劳祖母惦记。花朝。”

花朝会意,取了从西医院拿的药给来人看:“少爷让有病去看西医,小姐已经吃了西药,就不吃中药了,免得两种药犯冲,谢老夫人关心。”

老嬷嬷愣住。

沈知章笑了,他同谢扶光说话时,她总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私底下还不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并照做了。

女人呐,惯会口是心非。

沈知章觉得谢扶光一定也把他刚才说的事记下了。

态度如何不打紧,记下就行。

“西药见效快,效果也好,你回去也跟祖母说,以后少吃中药。”沈知章对来人摆摆手。

“可是……”来人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看着少奶奶喝下去才行。

“可是什么。”沈知章脸一沉:“我的话你不听?”

来人不敢,只得离开。

沈知章又叮嘱两句让谢扶光早些休息,不必太劳累就走了。

他急着回去给云之打电话。

“小姐神机妙算,连老夫人会给你送药都算到了,幸好提前去西医院拿了药,用少爷的话把人打发走了。”花朝把门一关,崇拜的看着谢扶光。

谢扶光哪会神机妙算,只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是深宅大院里的生存准则。

公爷和公公妻妾成群,沈家却子嗣凋零,由此可见老夫人定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碗药要是喝了,八成她这月事要不了两天就得走。

福禄院。

老嬷嬷进来,一字不落的回了话。

老夫人一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老嬷嬷:“我瞧少奶奶心里还是有少爷的,她一向不喜欢洋人的玩意,少爷一发话,她还是去了西医院,可见少爷还是能拿捏住她。”

这话让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到底没圆房,也没个孩子牵绊,我不能全然放心。”

“左右不过几天,您老别急。”老嬷嬷劝慰。

老夫人点点头便让人服侍她睡下了。

文昌居。

沈知章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给凌云之打电话,先说了西餐厅的事。

凌云之得知跟洋人做生意的不是谢扶光,淤积了一下午的不快都散去了。

她就说嘛,谢扶光哪点能被洋人看上。

“不说她了,你不是想进内务厅吗,要不要我给阿爸说一声。”凌云之自己的差事早有了着落,自也是关心他的。

“怎敢劳烦凌师长。”沈知章道:“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被大帅启用的,我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进内务厅。”

“好。”凌云之高兴的一拍手:“等你进了内务厅,我领你见我阿爸,他定会满意你。”

沈知章保证:“我定不给你丢脸。”

凌云之对自己选的人很有信心,就像对自己一样,她坚信自己能建功立业,不输男儿。

说起建功立业,凌云之就道:“我打算去剿匪。”

沈知章一惊:“你去哪儿剿匪?”

凌云之:“阳城,不是同你说过,最近有一批土匪打劫火车,许多商人损失惨重。”

沈知章更惊了:“可你不也说,那是军政府的太子所为吗?”

“什么太子,大帅最看重的根本不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大少,而是留洋未归的二少,真看重他,他早就是少帅了。”凌云之不屑的道。

她讨厌只会开枪的傻大兵,不懂任何战略战术,只一味冲锋陷阵,军政府的大少就是这种草包。

“可到底也是大帅的儿子。”沈知章想的多,怕得罪人。

凌云之不怕:“那又怎样,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等我抓他个现形,大帅都要感谢我给他一个处置逆子的借口。”

又道:“况且我需要一个展示本事的机会,我是军政府第一个军女官,不服的大有人在,我得在上任之前就立威,如此日后才无人敢轻视我。”

沈知章被她说服:“我同你一起。”

他同样需要露脸的机会。

“好。”凌云之高兴:“我准备好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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