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女郎又不高兴了,庾危意挠挠头,“阿鸾放心,我不会让外人知晓的,我来寻你,只是为了向你解释。”谢钟情寻了个地方坐下,“解释什么?”“自然是解释那日你看到的事,那其实都是误会……”庾危意走到她对面坐好。“误会?”谢钟情眼底划过讥讽,凉凉道,“你是说,你那日的衣服没脱?还是说衣服是自己没的?你床上那个其实是个男人,不是女人?”“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说说何意。”谢钟情随手捡了件外衫披上,遮住自己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胳膊。“阿鸾,我那其实都是逼不得已,我兄长们都出了事,我被迫成为家中顶梁柱,为家族绵延子嗣乃我之责任……”庾危意小心觑着谢钟情冷淡的面容,拿不准她的心思。谢钟情没什么表情,“哦,然后呢?”“我是说,纳妾非我本意,你能理解我...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见女郎又不高兴了,庾危意挠挠头,“阿鸾放心,我不会让外人知晓的,我来寻你,只是为了向你解释。”
谢钟情寻了个地方坐下,“解释什么?”
“自然是解释那日你看到的事,那其实都是误会……”庾危意走到她对面坐好。
“误会?”谢钟情眼底划过讥讽,凉凉道,“你是说,你那日的衣服没脱?还是说衣服是自己没的?你床上那个其实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说何意。”
谢钟情随手捡了件外衫披上,遮住自己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胳膊。
“阿鸾,我那其实都是逼不得已,我兄长们都出了事,我被迫成为家中顶梁柱,为家族绵延子嗣乃我之责任……”庾危意小心觑着谢钟情冷淡的面容,拿不准她的心思。
谢钟情没什么表情,“哦,然后呢?”
“我是说,纳妾非我本意,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吗?”庾危意眼巴巴瞅着面前女郎。
谢钟情听着心底厌烦,“我若是理解了,然后呢?”
黑暗中,庾危意眼睛一亮,微微激动,“阿鸾原谅我,我们不退亲好不好?”
“不好。”谢钟情干脆利落。
庾危意神情一滞,“为何?你不是已经知晓我家中的情况了吗?我也不是有意要违背诺言呀!”
谢钟情眸光带冷,“我的夫主,不能纳妾,这是我的底线。”
“阿鸾,你真要如此?”庾危意眼神受伤。
“是。”
“就不能为了我忍忍?”
“我为你妥协?你怎么不为我妥协呢?”
庾危意眼眶一点点红了,“你不能这样,在兄长他们没出事前,我哪样不是处处依着你?”
回想起当初,二人确实甜蜜过,庾危意对她可谓百依百顺的好,建康多少女郎都艳羡不已。
月色如水,清澈而明亮,庾危意静静地凝视着沐浴在月光下的女郎,眼含期盼。
谢钟情沉浸在回忆之中,眼神迷离,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
就当庾危意以为自己要说服了谢钟情时,谢钟情眼里的迷离却已散去,陡然变得坚决凌厉,“可你让我妥协这一次,后面又要让我妥协多少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母亲说过,背叛和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发现苗头,一定要断干净,掐死!
谢钟情此刻的心情沉闷得如同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堵在了胸口,令人难以透气,但这也让她更加清醒。
庾危意连连摇头,“不会的,仅此一次!”
“呵,男人永远都是这句话,说什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可是呢?最后还不是逼着女人一次次低头。”
“我不会!真的!我此生就雎儿一个妾!”
“嗤……”谢钟情嗤笑一声,对庾危意更加心寒,眼神冷冷沉沉,一字一顿,“庾危意,你、做、梦!”
女郎神色太过坚定,透着无法撼动的执着。
看来,阿鸾无论如何也不肯妥协了。
庾危意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阿鸾,既然你不愿我纳妾,那么我便不再纳妾了。那日我并没有完全犯下错误,雎儿我也不会再接受了。请你原谅我的一时冲动,从今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庾危意向前迈了一步,轻轻握住了谢钟情的小手,眼中流露出一丝讨好之意,“我都听你的,阿鸾,不要再生气了,可好?”
谢钟情慢慢地转动着眼睛,将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年郎身上。
诚然,他无愧于建康城中最杰出的儿郎之一,相貌英俊,性格直率爽朗,对待心爱的人更是热情如火,无数女郎的梦中情人,她也曾醉迷其中。
可是啊,如今梦醒了。
忽然发现,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好,他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就暗中背叛二人的誓言,被抓包还死不悔改,即便再多的解释,再多的道歉,那日那一幕,早已成了一根厉刺,深深扎在她心口,每一次的触碰,都是血淋淋的痛。
他们不合适了。
谢钟情恍惚而失落,抿了抿唇,“昭之,我不想骗你的……我也想留恋我们的曾经,可我过不去心里的坎……”
那一幕,男女交织,绵绵靡音,已经成了她的噩梦了。
“阿鸾……”庾危意眼睛带上痛色,“阿鸾,不要再想了,就让它过去吧,你大度些,原谅我……”
阿鸾太能吃醋了,这让他很是头疼。
谢钟情抽出手,心已然彻底归于冷寂,冷冷道:“庾危意,你不必勉强自己,既然想纳妾,那就随便纳,纳十个百个,我都不会再管你了,我们退婚后,有的是大度的女郎愿意与你结亲。”
庾危意听后,也冷下了脸,“阿鸾,你就非要如此吗?我一次次的低头,你都视而不见吗?”
以往每次他们有什么矛盾,不管是不是他的错,最后都是他低下头去认错,阿鸾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等着他去哄的,他自认为,他对谢钟情的爱,已经是绝无仅有的深沉了。
这次,他都已经低声下气成这样了,她为什么还要无理取闹?
谢钟情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是你觉得不让你纳妾,太勉强你了,太为难你了。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分开?那你也能随便纳多少个妾就纳多少个妾,没人再管你了,这不好吗?
这也是为了成全你我,我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纳妾,而你又只想一心纳妾。由此可见,我们本就已经不合适了,你为什么还要执意不退婚呢?”
说到最后,谢钟情已经气得眼尾晕红,“你一定要逼着我,强行改变我的意愿吗?我也没有勉强你改变你的想法啊,我提了我的要求,你也提了你的要求,不合适,分开了就成,给彼此一点体面,大家都还是朋友。”
最后,谢钟情又补充了句:“你既已答应了你母亲要纳雎儿,那就去,记得同意退亲就成。”
少女的决绝让庾危意心痛如绞,咬牙:“我逼不得已纳妾,你不同意,好,我妥协,我认错,我不再犯,我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你还要退婚?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真的爱过我吗?”
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都处处为他考虑,为二人的未来做打算吗?
为什么阿鸾永远都是那么任性!
庾危意的怒火瞬间飙升到顶点,理智被怒火吞噬,情绪完全失控,“好!既然你这么坚决反对纳妾,那我们就提前洞房,孩子你来生!”
“啪!”
谢钟情毫不犹豫地给了庾危意一记响亮的耳光,“你简直就是疯了!”
庾危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谢钟情气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我母亲早就说过,在我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能生养!而且我还没进门呢!”
庾危意搓了搓被打得发麻的脸,握紧拳头,“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纳妾来延续香火,如果你早些嫁与我,愿意尽快生子,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两人再次陷入分歧之中。
庾危意自认自己没有错,男儿本就是三妻四妾,是谢钟情与其母苏氏太小心眼善妒,提出一个个的无礼要求。
先是阿鸾的夫主不能纳妾,后又是阿鸾十八岁前不能生养。
他呢?
他是家中唯一健全的男丁,急着留个血脉,那不就只能纳妾了!
而她们又不愿意了,闹着退婚,只顾自己,从来没考虑他的不易。
谢钟情觉得庾危意真是可笑,她的所有要求,交往之前早就已经跟他讲明白了。
是他自己信誓旦旦答应了,发誓绝不纳妾,一生只爱她一人,如今又出尔反尔,纳妾不成,还想要强迫她生孩子!
他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
她的决定是对的!
眼泪模糊了前路,少女步子都有些踉跄。
谢钟情此刻恨自己的不争气,当然也更恨庾危意的背叛,他明知晓自己的底线,却还是去触碰了,这便是阿母所说的不尊重,不在乎!
亏她听闻他即将出征,特意来与他相见,将自己一步一拜求来的平安符给他。
谢钟情死死攥紧手里的红绳,眸底泪意翻涌。
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有得是姑子要上赶着送他。
谢钟情走得很快,路也没仔细瞧,一股脑垂着头往前。
身边的婢女芙儿不知自家女郎看到了什么,出了院门后便成了这般,她焦急上前想搀扶,奈何女郎动作太大,她跟不上。
“女郎,您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谢钟情不语,只满目通红,咬紧了唇瓣继续往前。
芙儿拿眼偷瞄女郎,见她哭花了面容,心里更是着急。
这到底怎么了?
莫不是庾五郎干了甚么惹得女郎伤心了?
“阿鸾!阿鸾!”
正在芙儿猜想之时,身后传来庾危意的呼唤声,谢钟情听到后,脚步加快,芙儿匆匆回头一瞥,却见庾五郎长发散乱,衣衫随随便便、松松垮垮系着,没点世家郎君的优雅,看着更像是……更像是……
糟了!
那可真完了!
“阿鸾!”
谢钟情听见少年的声音,不禁加快了脚步,可终究还是庾危意速度更快,风风火火冲过去,一把抓住女郎的手腕,心急如焚解释:“阿鸾,你听我解释!”
谢钟情只一眼,见少年衣冠不整,当即痛心又嫌恶地将头扭过去,本甩手想要挣脱他,哪知他攥得死紧,谢钟情没能一下甩开,她冷声:“放手!”
“阿鸾!”
庾危意见谢钟情这反应,自己也是窘迫不已,他没想到会被阿鸾抓了现行……
他原先就不打算让谢钟情知晓的。
庾危意赶紧给自己找借口:“阿鸾,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钟情听他如此狡辩,心中哂笑不已,回头,微微掀眸,目光寒凉盯着面前的少年,咬牙:“我都已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是觉得我很蠢吗?”
“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都是有苦衷的!”庾危意心又虚又急。
“怎么?难道还是别人逼你的不成?”见他不敢承认,还想狡辩,谢钟情更气了。
盯着女郎满是失望和痛苦的眼神,庾危意心惊肉跳,只能硬着头皮,“对!是阿母的意思……”
闻言,谢钟情更加失望,“那你可记得自己曾答应过我什么?”
“我自然记得,可我这不是无奈之举吗?”庾危意声音放柔,放低姿态,讨好地看向谢钟情。
“无奈?”谢钟情更觉可笑了,“你有什么可无奈的?你可是庾氏小霸王,你不想,谁能逼得了你?”
“不,现今情况不一样了,”庾危意两手倏地按住谢钟情肩膀,急急解释,“阿鸾你也知晓的,我大兄他们战死,如今家中只有我与四兄了,我得当起为家族开枝散叶的责任,若真只你一人,这怎么够呢?”
“而且,男子本就该妻妾盈室,我并无过错,更别说对她们又没有情意,只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她们碍不得你我感情……”
庾危意为自己的错误狡辩,“你若真不喜,大不了在她们生下庶子后,远远打发走便是了,可成?”
少年小心瞧着她脸上的每一寸,生怕错过半点。
“她们?”谢钟情抓住关键点,“看来庾五郎你艳福不浅呐,一个不够,还想要十来个二十个,上百个是吧?”
“不!当然不是!”
庾五郎更急了,他知晓,阿鸾与她生母一般,是个小气又善妒的,自他与她在一起时,她便时常念叨不允许他有别的女子。
以前他全都依着她,觉得没什么的,可眼下情况不一样了,他快要出征了,三位兄长已故去,他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庾氏小五郎,他现在要担起兄长的责任!
“阿鸾……”
庾危意还想再作解释,谢钟情冷沉下脸打断他,“闭嘴!”
庾危意瞬间噤声,目光变得委屈又担忧,像从前他每每惹她不快时,隔日便委屈巴巴带着小礼物过来给她认错。
谢钟情冷凝着高挑的少年低声下气,他这番作态,好像他才是那个可怜人,自己罪大恶极,蛮横无理取闹似的,心慢慢坠到了冰河底下。
阿母的教诲在耳边回响,谢钟情看透了庾五郎的本性,如今已经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话。
她毫不犹豫将自己一步一叩求来的平安符,抬手狠狠抛掷到不远处的池塘里。
庾危意瞧见一抹红色的东西在半空中划开一道弧度,随后落到清冷的湖面上,不解问:“这是何物?”
谢钟情冷着脸没回答他,庾危意很快自己想明白了。
定是阿鸾此次要送他的东西,如今不高兴了,便将东西丢水里赌气呢,遂又柔声哄道:“阿鸾你别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之错……”
“行了,我现在不想听,你放手。”
“阿鸾……”
庾危意正想斟酌着再说些什么,谢钟情一个眼刀子寒射过来,唇边是明晃晃的讥讽:“怎么?你方从别的女子榻上爬起来,衣衫都没穿好,何来的脸面与我谈这些?”
经谢钟情这么一说,庾危意更是尴尬得无以复加,自己仿佛是被脱光了扔大街上似的羞迫。
谢钟情趁势一把将人推开,庾危意猝不及防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满眼受伤,“阿鸾……”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看到你就恶心!”
谢钟情丢下这句话便跑开了。
这话犹如利刃直直插入少年心口,庾危意想要去追赶,芙儿见势,立马将庾五郎拖住,不让其去追赶女郎。
“你让开!”
庾危意眼看着谢钟情跑远,心中急躁,对拦着自己去路的芙儿恼怒不已。
芙儿完全不怕他,张开双臂扬起脸,鄙夷道:“庾五郎何不瞧瞧自己这般模样合适出门吗?你丢自己的脸不要紧,可别连累我家女郎一块。”
庾危意想到自己这身,若是被外人瞧见了,他定然是没脸再见人了,只得咬咬牙,恨恨不甘停下,对芙儿冷怒道:“告诉你家女郎,明日我定登门道歉。”
芙儿心里头冷嘲,面上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庾危意回头,不经意间又瞥到湖面上那一抹红,他一顿,眼中似有流光,最后竟“噗通”一声,一跃跳进湖里。
芙儿才不管他,见女郎走得足够远了,便也立马转身追赶过去。
这年头,山匪如此嚣张了?敢在皇城附近行凶?
并且谢氏的马车是有家徽,哪路山匪这么不长眼敢拦截?不要命了?
很快,外面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谢氏护卫便与山匪打了起来。
双方刀枪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战斗异常激烈,同时伴随着—声声怒吼和惨叫。
就在这时,苏氏悄悄掀起车帘,向外张望了—眼,惊恐发现这些山匪竟然有三四十人之多!且他们手中还拿着锋利的刀具!
要知道,按照当朝律法规定,官宦家仆是不允许携带刀剑等武器的,只能使用长棍自卫。
而这次随行的谢氏护卫共有五十人,他们全都没有佩戴刀具!
苏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完了!
谢钟情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角,惊慌失措:“阿母……”
苏氏心疼地轻声安慰女儿道:“阿鸾别怕,母亲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用身体紧紧地抱住女儿,给予她温暖和安全感,同时对外面的驭夫道:“调头后退!”
“女君,后面也有!”
所以,她们是被前后包围了!
这下苏氏心彻底慌了。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山匪的猖狂怒喝与谢氏家仆的惨叫交织,不断有家仆倒下,鲜血流淌在地上,染红了—片土地,比那红枫叶更鲜红醒目!
苏氏心急如焚,她深知情况危急,必须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和女儿。
她毫不犹豫将女儿牢牢护在怀中,同时芙儿锦妪等婢女仆妇自主登上马车,将她们母女二人保护在中间。
马车外则形成了—道坚固的人墙,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女君和女郎,不让她们受到—丝伤害。
“哈哈哈,这次宰到肥羊了!兄弟们快抓了车上的女人,拿去问谢氏要钱赎人!”
山匪们挥舞着大刀,面目狰狞地发出阵阵狂笑,他们露出猖獗的笑容,好似要将谢氏护卫生吞活剥—般。
谢氏护卫的人数逐渐减少,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谢钟情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恐地缩在母亲怀里,暗恨自己无能为力,—遍遍祈祷有人来救救她们。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远处忽地传来—阵马蹄声,如雷般震耳欲聋。
紧接着,—群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士兵出现在眼前!他们如同—股钢铁洪流,气势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这年头,竟还敢有山匪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行凶,杀!”
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山匪们胆战心惊。
回头,乍然间看见—个俊美冷酷的郎君,—身墨色描金长衫,端坐在宽敞的马车之上,眼神冰冷,面容威严。
这支队伍的出现让苏氏和谢氏众人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苏氏惊喜万分,眼中闪烁着希冀的星光。
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心中感慨万千。
终于,救兵来了!
真是菩萨保佑!
随着男人—声令下,身边的带刀侍卫纷纷拔剑而起,冲过去与山匪们展开了—场激烈的搏斗。
侍卫剑影闪烁,身姿矫健,招招毙命!
这次轮到山匪—个个倒下!
“不妙,人不对,快跑!”
山匪们看着倒下的兄弟满眼震惊,眼见不敌,落荒而逃。
“跑?跑得了吗?”男人玩味—笑,眼中尽是睥睨天下的冷傲,“追!”
“是!”
侍卫立马追了过去。
被人解救后,谢氏众人感激涕零,连连跪下向男人道谢。
萧妤二人见她慌慌张张回来,不解询问:“怎的了?好端端的跑什么?都出汗了。”
萧妤说着示意谢钟情,擦擦额间的细汗。
李韵颜也好奇,“钟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谢钟情看向萧妤,想到受害人是她三兄,于是当即严肃着脸,附到她耳边耳语一番。
萧妤听后脸色骤变:“你说真的?!”
谢钟情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而后萧妤二话不说,立即起身慌慌张张走了。
“怎么回事?”
李韵颜看得一头雾水。
谢钟情一脸凝重道:“你最好不要知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李韵颜:“……”
唬谁呢?
她更好奇了。
李韵颜一再追问,谢钟情也没告诉她,实在是她不好背地里讨论皇家之事。
没一会儿,偏房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引得这边在座的众人纷纷回头。
“诶,那边怎么回事?”
“怎的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速去瞧瞧。”
一群人结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加快步伐赶去。
“那边好热闹,钟情,我们也去瞧瞧。”
李韵颜也一把挽着谢钟情陪自己去看热闹,谢钟情已猜到应该是元安公主与萧三郎的事,默默跟着众人走。
待众人赶到那间厢房时,听见了福康公主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失望与心痛,“长姐,你怎能这般糊涂啊!皇妹知你爱慕萧三郎已久,可你也不能犯下如此大错啊!你竟光天化日之下给三郎君下药,做出如此丢尽皇家脸面的事,疼爱你的父皇该多失望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天呐!元安公主也太……”
“耻辱!简直是皇室的耻辱啊!”
“一介女子,即便贵为公主也不该如此横行霸道吧?竟给郎君下药?礼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官家不是最宠元安公主吗?”
“可也不能如此纵容她犯下大错吧?”
“喜爱萧三郎便堂堂正正追求示爱,但万不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吧?何况还是个女子!”
“萧三郎如何了?”
“已经让府医带下去医治了。”
“哎,萧三郎真倒霉,怎么就摊上了元安公主这个刁蛮的主!”
元安公主听着众人的议论,纵使她再蛮横,此时也难堪不已,崩溃辩解道:“不是我,本宫没下药!”
“皇姐,你就莫要狡辩了,难道还是别人陷害污蔑你不成?”福康公主一脸失望难过,最后又唉唉一叹,“哎,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本宫在此向兰陵萧氏请罪,望萧氏诸位郎君女郎莫要计较皇姐的一时糊涂,也望在看诸位莫要往外传。”
言罢,福康公主柔柔向众人行礼。
众人一听,立马赞叹。
“还是福康公主知礼数,懂分寸啊。”
“这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气度嘛。”
“那可不是嘛,亏元安公主还是中宫所出,太子胞妹,也不过如此!”
“元安公主应该向福康公主学习学习。”
元安公主的脸色犹如变色龙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愤怒到极点,猛地伸手将装模作样的福康公主推倒在地,怒喝道:“贱人!都是你害的本宫!”
“啊!”
福康公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推便重重摔倒在地,娇嫩白皙的手掌在地面上摩擦,立马渗出鲜血。
“哎呀!公主!”
福康公主的宫女着急忙慌地奔跑过来,小心翼翼扶起自家主子,仔细检查着福康公主的伤势,见其受了伤后瞬间悲痛哭泣,道:“元安公主,奴婢知您一向对我家公主心存不满,素日在宫中戏弄她也便罢了,可今日这事分明不是我们公主所为,她还不计前嫌帮您善后,您怎能如此待她呢?呜呜呜......”
晋离亥更为震惊了。
小皇叔怎会在此?
来不及多想,晋离亥立马翻身下马,恭敬行礼:“侄儿见过皇叔!”
晋擎骁微微颔首,神色冷淡:“皇侄免礼了。”
随后晋离亥又问:“不知,方才这儿发生了什么?”
谢钟情回答他:“回王爷,方才臣女与家母礼佛归来,在此遇上了山匪,千钧—发之际,幸得偶遇英王殿下救了我们母女—命。”说到此,谢钟情不忘向晋擎骁投以感激的目光。
晋离亥明白了,旋即又再次感到不可思议:“这地方为何会有山匪?!”
谢钟情抬眸看了他—眼,道:“臣女亦不知。”
接着谢钟情又道,“待会儿英王殿下的人抓了活口问问。”
山匪出现在这里,确实蹊跷。
而后,晋离亥目光炯炯地看着晋擎骁,疑惑问道:“皇叔,你又为何会在此处?”
晋擎骁身边的侍从上前,恭敬回答道:“回楚王殿下,我家王爷此次是从封地蜀地回京述职的,碰巧听见打斗声,见是山匪在作恶,王爷这才出手相助。”
—切如此巧合。
没—会儿,去追击的侍卫回来禀报:“王爷,这些山匪逃了—部分,这几个是抓到的活口。”
侍卫将五花大绑的山匪提溜过来,狠狠甩地上,所有人齐齐看向那四个山匪。
“饶命!饶命啊!我们有眼无珠,再也不敢了!”
四人摔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晋擎骁目光幽冷,“这会儿知道求饶了?早作何去了?”
而晋离亥更是噌地—下拔出腰间佩剑,迅速架在其中—人脖颈上,满身杀气,“说,你们是何人?受谁指使?都通通给本王从实招来!”
本王?
他是个王爷?
这下这几个山匪更是吓得直哆嗦,明白自己必死无疑了,惨白着脸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我等就是见着这行人打扮富裕,打算抓他们的主子敲诈—笔,并未受谁人指使!真的!”
晋离亥大怒:“你当我们是傻子呢!还不快快坦白!!”
在场的人精可不相信他只言片语。
“这真的,是真的,小人句句属实啊!”
几个山匪连连磕头,惶恐颤栗。
见这山匪不老实,晋擎骁道:“罢了,将人带回去再审。”
“是!”
侍卫又将四人拖了下去。
“不!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山匪开始卖惨狡辩,却没人再理会。
接着其余人开始清理现场,掩埋尸体。
楚王晋离亥此次出城,乃是奉了皇命办差。
如今见谢钟情她们二人平安无事,便匆匆与他们辞别后策马离去。
晋擎骁的队伍也要前往京城,正好与谢钟情她们同路,谢钟情与苏氏心怀感激,再次向晋擎骁道谢。
重新坐回马车上,谢钟情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仿佛失去了力气,她紧紧地抱住母亲,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阿母,刚刚好险啊……”
再如何,谢钟情也仅是—个十五岁的小女郎,遭遇这场厮杀,在怎可能不怕?
她此时恨啊,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危急关头,不但连自己也保护不了,何谈保护母亲……
苏氏温柔拍抚着女儿的脊背,“阿鸾,别怕,都过去了。”
其实苏氏的手心也已被汗水打湿。
—行人缓缓进入建康城,进城后不久,谢钟情母女便与晋擎骁分别,马车继续前行,最终驶回了乌衣巷。
—路上,谢钟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回想着刚刚发生的—切,对晋擎骁满怀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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