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梨惊喜地看着那两箱衣服。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漂亮的小裙子。师梨以前泡过温泉,但当她拿起那套温泉战衣时面露难色,端详一会还是进了浴室。上身是比基尼......
《诱占梨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师梨惊喜地看着那两箱衣服。
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漂亮的小裙子。
师梨以前泡过温泉,但当她拿起那套温泉战衣时面露难色,端详一会还是进了浴室。
上身是比基尼......
科尼塞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妥善管理。
原来,停下来是为了洗车,洗车是因为师梨小姐怕血。
科尼塞将水泼在了车门上,血混着水从车门上被冲下,流在马路上,没入沙漠中。
“师梨买的衣服不能弄脏。”赫温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长袍,嘴角轻扬,转身上了车。
科尼塞“……”
车上的师梨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赫温眸色不由得一软。
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安全了。”赫温揭开披肩,师梨可怜兮兮地仰起头,紧咬着的下唇透视着坚强,睫翼上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你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还挺坚强的。”
师梨“……”还拿她开玩笑呢。
赫温扶着她坐直,吻去她的泪,顺手从后座捞来一个保温餐袋,才重新启动车子。
“里面有肉馅饼和沙拉三明治,懒兔子,如果不是发生枪战,你能睡到阿布辛贝神庙。”赫温毫不掩饰地揭穿师梨这个小懒兔。
他实在无法理解,他在床上对师梨是极尽温柔,她身体弱一些,他不是只顾自己享受,而是希望师梨也能沉沦酥麻入骨的极致愉悦。
可师梨每次要么是做一半的时候累晕在床上,要么就是做完后长睡不醒。
睡美兔?
还是那种吻不醒,艹醒的那种。
“变态。”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赫温抬眸扫了一眼正紧紧盯着师梨的两人,“眼睛不要了?”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师梨一眼。
别墅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设计,她走到一半转弯了才看见下面坐着的三人,一个脸色不好,两个目瞪口呆。
“对……对不起。”师梨想着自己现在的穿着实在是丢人,下意识转身就想逃跑。
“下来。”
师梨小嘴瘪了瘪,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委屈巴巴地挪动着脚步走过去,“赫温,我的裤子不见了。”
“我脱的,那些裤子脏了让佣人拿去洗了,新的我让他们送来。”
师梨一听又是赫温扒了她的裤子,拳头紧握,生气地瞪着他。
赫温看着师梨从手足无措又变身成为炸毛小猫,心情还不错,她竟然敢穿成这样在别墅里面晃,对自己或许也没那么反感。
v领的墨绿色针织衫衬得师梨洁白娇嫩,脖子,肩膀和腿上的暧昧痕迹还在,甚至很明显。
师梨下楼前穿了三四条小内,绝对不是空的。
“你下来干嘛?”赫温把沙发上之前师梨用来睡觉盖身上的毯子扔了过去,师梨立刻把它围在腰间,才稍微没那么紧张。
“我下楼喝水,你们谈吧,我喝完水就上楼了。”师梨小声地解释道,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赫温盯着那么纤瘦的背影,良久。
“今天先谈到这里,出去。”
尼基塔和安德烈被赫温请了出去。
但两人都格外兴奋。
“她真的太美了!尼基塔,你看见赫温阁下身上的爱了吗?他们做起来真狠!”
“安德烈,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师梨本来想在厨房找找吃的东西,结果厨房就是个摆设,冰箱干净得跟新的一样。
她只能认命地灌了两杯水。
“饿了?”赫温靠在厨房的门框,歪头看着师梨苦恼的表情。
师梨抱着水杯,点点头。
“这里不常住,所以没有吃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维克托,把厨师叫过来。”
“赫温阁下,厨师现在已经回市中心了。”
“那你去买些食物回来。”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实际上是在看时间。
“饭店餐厅这个时间已经停止营业。”
俄罗斯的冬季,尤其到了晚上,格外的冷,尤其是近期频繁发生的枪击事件,几乎没有人出门,更别说还在营业的店了。
“还有什么地方是营业的?”
“赌场。”维克托思考两秒回道。
赫温挂掉电话,朝师梨招招手,让她过来。
“裤子放在房间里,换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
师梨放下水杯噔噔噔往楼上跑,最终饥饿战胜了疼痛。
……
莫斯科皇宫赌场。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红场附近,整个赌场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豪华又庄重,古典的同时融入了俄罗斯本土文化的风格。
夜晚的莫斯科更冷,师梨把自己裹得跟个熊一样,但露出的清丽的脸蛋已经引人注目,赫温牵上她下车,维克托走在最前面。
一下车师梨就愣住了,吃个饭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吗?
“赫温,这里是哪里?”
“赌场。”
赫温看着她穿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帽子上揉了揉,唯一不爽的是,他要隔着手套跟师梨牵手。
师梨“……”
师梨欲言又止,乖乖被他牵着走进去,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子,第一次进赌场,有一种新鲜但又负罪的心理。
也不知道是赫温长得帅,又或是难得见到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进赌场,不少人都把视线停留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赌场门口的保镖,看向师梨的眼睛都直了,对于师梨来说,那些喜欢用肮脏眼神看女孩子的人都是洪水猛兽。
师梨下意识抱住了赫温的手臂,才安心了不少。
赫温也注意到女孩的异常,虽然他很喜欢师梨的主动,但吓到他的兔子就是该死。
等他们进入赌场后,外面才响起几声不起眼的消音枪声。
一时间那些人的脑袋上都出现了红点,随后被人拖走,一点血迹也没有留下,目睹的人慌张逃走,明白想要活命就要聪明点,转身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没有任何人声张。
赫温和师梨两人上了赌场的二楼,一楼的烟味太浓,熏得师梨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赫温不耐烦地戳了戳她,“你怎么这么麻烦?”
“对不起。”师梨抱歉地摇了摇她的手臂,柔顺的黑发扫过赫温的手背痒痒的。
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坐下后,师梨看着被端上来的肉,愣了一会。
味如嚼蜡。
师梨吃了两口就摆头了,她不是挑食,而是感觉有些积食了。
“你是猫吗?吃这么少?多吃点。”
“我,可是,真的太腻了,我的胃不舒服。”师梨抱歉的说,想了想,“有没有蔬菜,蔬菜汤也可以。”
赫温撑着头,瞥了一眼一旁的维克托。
“是。”维克托转身下楼。
“我其实很想吃饺子或者面条,要是可以,我还能给你做一份呢,我厨艺不差的。”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苹果汁,遗憾地戳着桌子。
这杯苹果汁赫温让赌场的工作人员现榨的,很甜。
赌场里点果汁,也就赫温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去买你要的东西,明天就可以做了。”
赫温不理解师梨怎么总喜欢为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而苦恼,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砸再多的钱,他都不心疼。
“真的吗?”师梨一听,眼睛亮亮地看着赫温,“谢谢你。”
赫温勾了勾嘴角,这兔子果然好哄。
“你以后可以给我做中餐吗?”
赫温看着师梨摘掉手套的小手,细匀白嫩,他突然又舍不得了。
这么干净的手绝对不能沾上垃圾的血,当然,如果是他的,他就不介意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
所以,杀人,他可以做,杀多少人他都无所谓,但师梨一定要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当然可以,你想吃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我就去买菜给你做。”师梨连忙点点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十分钟后,维克托让人端上一锅热气腾腾的蔬菜汤。
师梨的笑意更深了,满脸的期待,双手合十等待着食物。
瓷碗很烫,师梨低着脑袋,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心满意足地喝下,瞬间感觉精神都好了很多。
师梨刚准备喝第二口,却想起今天下午赫温说,自己花他的钱,却不知道主动喂他一口,后来自己想想,确实不太好。
有点白眼狼。
师梨把第二口吹了吹,伸手递到赫温嘴边,赫温正津津有味地撑着脑袋看她。
“这个很好喝的,里面有牛肉,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喝了这个身体暖。”师梨认真的解释道。
赫温勾着嘴角,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灰蓝色的眼眸摄人心魄,“确实饿了,还要麻烦你喂我。”
“没……没事,不麻烦。”师梨脸颊绯红,她真的很吃赫温的颜。
她是有点纠结的要不要继续用赫温用过的勺子喝,但她不敢提出要更换勺子,怕被掐死。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蔬菜汤,气氛正浓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俄罗斯男人跑了过来。
“赫温阁下!哟,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男人擦着汗,一脸讨好的笑。
赫温笑意已经淡了下去,隐隐在发火的边缘,“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哟,这位小姐是?我这赌场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好酒……”
“她不喝酒,滚,”赫温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要不要我招待一下你?”
维克托压了压眸子,赫温招待人的方式就是请别人吃子弹。
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很快一碗汤见底,说是汤,其实里面的料很足,完全可以吃得饱。
师梨捧着碗犹豫了一会儿才把碗递给维克托,“我还可以要一碗吗?”
“你用我的人倒是顺手。”赫温睨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眸子似笑非笑。
“对不起。”师梨赶紧道歉,可她知道赫温并没有生气。
赫温真正特别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是那种被枪顶脑袋,整个人能明显感受到恐怖的存在。
赫温没有明确拒绝,不允许师梨继续吃,维克托就又给师梨盛了一碗,师梨小声道了声谢谢,然后认真地吃了起来。
赫温敲了敲桌子,似乎在说,我的呢?
“嗷,不好意思啊。”师梨会意,殷勤地舀了一勺吹吹后,递在他嘴边。
一旁站着的两人,维克托直挺地站着,面无表情师梨也很迁就着他,但赌场老板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就真的这么想吃子弹?”
赫温不想在这么好的氛围下杀人,也算是今天这个赌场老板烧了高香,不然早就横着出去了。
一提吃子弹,师梨想起了那天在机场,赫温手上的那把狙击枪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我不喜欢!”
“没说你。你吃你的。”赫温揉了揉她的发顶,觉得她真是个傻子。
他哪里舍得给她吃子弹。
赌场老板瞬间了解,连滚带爬地跑了。
“明天带你去埃及玩,去不去?”看着她紧张又乖巧的模样,赫温垂眸,若有所思地敲敲桌子。
师梨懵懂地看着他,“我吗?”
“不然呢,带你去玩反应这么慢,要杀了你你就反应快了?”
他本来是想让她待在莫斯科,但如果她一个人,会不会不安全,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无聊,会不会……逃跑?
他从不是,或者说是不需要为别人考虑的一个人,但想到师梨逃跑时,他绝对会发疯。
而且,他说好要带她一起玩,这一次,就当出去度假吧。
即使是有危险,他也要把她带在身边,把她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好啊,那我要准备什么吗?”师梨没去过埃及,即使她不想去,自己也反抗不过他,乖乖听话总比被掐脖子的好。
“你准备好你这个人就行了。”赫温意味深长地说着,让师梨听得脸红心跳,怎么老是说这种色气的东西。
维克托没想到赫温会亲自去埃及还带上师梨,不过是搞定一条军火渠道,似乎有些兴师动众。
他们此行出去并不是去玩,而是有事要办,并且会有危险。
其实对于赫温而言,那些危险都不算是危险,但师梨就不一定了。
……
从莫斯科市中心坐车回别墅,赫温把昏昏欲睡的师梨揽在怀里,让她尽可能好睡一点。
回到别墅后,赫温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才去冲澡。
出来后,赫温抱着师梨想要入睡,可怀里的人儿像小猫一样拱来拱去,闻着她身上美妙的甜果香味,自己再次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但师梨已经睡熟,他无奈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想要抽根烟,手摸在空荡荡的柜子里他才意识到烟盒在一楼。
现在,二楼是无烟区。
犹豫片刻,他进了浴室,一个小时后才走出来,掀开被子抱住了师梨。
也就她没心没肺睡得着。
……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师梨依旧眼皮沉沉,但随着感觉逐渐强烈,她猛然睁开眼睛。
“赫温!”
“醒了?”赫温将她的衣服往上推,掐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
“没感觉吗?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嘶……疯……疯子!”
师梨疼得眼泪落下,紧紧抓住被子,完全没有一个支撑的点,她现在就像一艘小船,在汹涌波涛的海上,稍不注意,就会船毁人亡。
赫温已经熟练掌握让师梨求饶的方法,反复折磨她,让她对自己又恨又咬。
两个小时后,赫温勉强吃饱。
师梨满脸泪痕地被赫温从浴室抱回床上,床上的赫温比生气的时候更恐怖,有一种誓要把她弄死的感觉。
但情动得厉害时,赫温又会耐着性子俯下身,冰冷的唇一点一点吻在她滚烫的肌肤上,似笑非笑地把她颤抖的样子看在眼里。
“宝贝,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师梨一想起昨晚赫温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那股甜果香味,沙哑情动的声音磨着她的耳垂钻进她的脑海。
真的太要命了。
赫温看着师梨生无可恋地抱着被子,黑发散在床上,殷红的嘴唇还在喘着粗气,一开一合,脸颊是还未褪去情潮的潮红,像极了妖精。
被子里钻出的两只小脚,粉嫩得像刚被海水洗过的珍珠一样。
“起床了,梨梨,今天我带你出去玩。”赫温捏了捏师梨露在外面的小脚,师梨敏感地把脚收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裹住。
“我,可我好累。”师梨已经累得肚子都不会饿了。
“你喜欢待在别墅,那我们就多做一些应该在别墅做的事。”赫温的手慢慢伸进被子里,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梨梨,我还没吃饱。”
“我!我喜欢出去玩,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换好衣服。”师梨不顾全身的酸痛噌一下坐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赫温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在楼下等你。”赫温掐住师梨的脖子狠狠吻了吻才放开她,满意地下楼。
“神经病!”
……
“阁下,您真的要带师梨小姐去西南郊的基地吗?”
西南郊的基地处于密林中的低地,得天独厚,再加上信号的干扰设备,隐藏其中,是赫温在俄罗斯最大的军事基地,存放的都是技术最先进的军事设备,是他在俄罗斯最后的底牌。
“你是不信任她,还是不信任我?”
赫温指尖夹着烟,浅浅吸了两口后发现它不如师梨上瘾,那个女孩简直是妖精,让他不知疲倦,伸手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对不起阁下。”
在维克托这里,赫温的利益与安全永远在第一,所以即使赫温再宠爱师梨,他也要考虑并消除一切会出现意外的因素。
师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开,露出修长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师梨愤恨地想要盖上被子。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赫温把掉在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强行掰开她的腿,“给你上药,你别乱动,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吗?”
师梨才不管,双腿不配合地夹紧,赫温压着她,在她耳边期待地说,“还是说,你想让我用些别的方式帮你上药。”
说着就带动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师梨被吓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赫温满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惊得女孩一阵颤栗。
这是师梨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赫温的……身体。
他的右臂缠绕着一条铜斑蛇一直到肩头,这代表他曾经参加了陆军特种部队。
然而他的侧腰还纹着一支船锚,说明他曾经还在海军服过兵役。
在他的胸口处一支不大的断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师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开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绝不会配合”。
师梨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只觉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绝对会绕路十万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啊)
赫温注意到了师梨的视线微微扬唇。
她羞耻地配合着他,赫温把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师梨打了一个抖,真的是要命。
“赫温,够了。”师梨踹了他一脚。
赫温勾着嘴角,这次他涂得更加细致,冰凉的触感,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就是这个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经历过,师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冰凉入体,疼痛就缓解了。
竟然是他帮自己上了药。
赫温感觉自己快爆炸了,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了师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两人滚进了被子里,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师梨紧张地问道。
“师梨就今晚,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师梨点点头,软软地嗯了声,她真的怕了。
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他,他竟然敢对她产生不满。
赫温抵着她,但也没做其他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师梨也累极了,感觉再怎么吃也补不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半夜。
赫温猛然惊醒,他刚才梦到师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弹穿破了她的身体,她疼得一直哭。
结果一回头,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了。
赫温头痛地闭了闭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温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摸到了她滚烫的身体,她的脸也红得异常。
赫温头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开门跑下楼。
“维克托!快去找医生!要女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一位中国女医生头顶着一把枪战战兢兢跟着维克托进了别墅上了楼。
到底还是医生,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后忘却了恐惧,认真地给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随后问一直背着身向门口的维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这么看很难确定病因。
维克托看向赫温。
“她今天下午在河边睡了觉,回来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说很撑……上楼以后,我跟她……做了一会,她还没好,我没进去。”赫温冷着脸回答。
维克托“……”
女医生尴尬但又严肃地说道,“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已经受伤了,但是我看了,她的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处理好发炎,而是吃得太撑导致的肠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饿,也要适当控制她的进食量,还有,咳,饭后不要剧烈运动,最好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我给她打一针,很快就可以退烧了,药我回去才能配,到时候你让人来取。”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剂,“你们来个人扶着她坐起来。”
赫温把师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靠着自己。
“打完针帮她捂好一点,出汗之后就会退烧了,退烧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个小时。”
维克托又带着医生下了楼。临走时,维克托看着一脸担忧的医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去,那个女孩跟你没关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钱就走。听懂了吗?”
“她……她是自愿的吗?”医生摸着药箱问。
“与你无关。你知道我们的手段,赶快回去配药。”维克托拍了拍车门,让人开车,随后转身回了别墅。
别墅里。
赫温表情愠怒,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抱着她,等待着药效发挥。
“吃不了不会说不吃吗,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真的是麻烦。”
师梨其实被扎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赫温对她说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你总是生气。”师梨委屈地直掉眼泪,滚烫的手被他按住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别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国了。”赫温还是屈服于她的眼泪,她现在真的娇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会放我回中国吗?”师梨擦了擦眼泪,觉得被子里热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赫温解开她的浴巾,抱住滚烫的她,“宝贝,我还没试过这么烫的你,如果你还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来帮你出出汗。”
“不,不要,我要睡觉了。”师梨恐惧地看着他,他真的太恐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觉,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伤害你。”赫温吻了吻她的额头,安静了下来。
这一晚,还是不太平静。
师梨出了很多汗,床单湿了一大片,但摸着还是有些烫,现在也换不了床单,不能让她贴着冰凉的床单睡,赫温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嘤嘤嘤,吵死了。”
赫温感觉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倒是师梨有种仗着生病为所欲为的感觉。
“什么东西,不要杵着我,真讨厌,走开!”
师梨不满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开不舒服的来源,赫温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要命了。
赫温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没有再贴到,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师梨耳边说,
“这是能让你爽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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