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璟来找顾斯行时,正巧遇上孟莺从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离开。两人碰了个面。时璟瞧见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猜测出她刚刚一定和顾斯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待时璟走进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霎时对眼前的景象稍有错愕,只见满地的百元大钞如同废纸般散落在地上,就跟闹着玩似的,完全不拿钱当钱。时璟踢开这些挡路的钱票子,眼里也全然不在乎钱,调侃问:“好端端的怎么了?吵架了?一个才二十的小姑娘,你跟人家生什么气?”顾斯行瞧了好兄弟时璟一眼,没搭话。时璟毫不客气地坐在顾斯行对面的椅子上,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半框眼镜,又说:“其实也不怪人小姑娘讨厌你,被睡了还惨遭抛弃,要是我,我也能恨上你。”哪怕是自家兄弟,他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当年顾斯行是真的狠啊。顾斯行甜言蜜语把...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时璟来找顾斯行时,正巧遇上孟莺从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离开。
两人碰了个面。
时璟瞧见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猜测出她刚刚一定和顾斯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待时璟走进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霎时对眼前的景象稍有错愕,只见满地的百元大钞如同废纸般散落在地上,就跟闹着玩似的,完全不拿钱当钱。
时璟踢开这些挡路的钱票子,眼里也全然不在乎钱,调侃问:“好端端的怎么了?吵架了?一个才二十的小姑娘,你跟人家生什么气?”
顾斯行瞧了好兄弟时璟一眼,没搭话。
时璟毫不客气地坐在顾斯行对面的椅子上,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半框眼镜,又说:“其实也不怪人小姑娘讨厌你,被睡了还惨遭抛弃,要是我,我也能恨上你。”
哪怕是自家兄弟,他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当年顾斯行是真的狠啊。
顾斯行甜言蜜语把人勾搭到手,转身为了联姻就又把人抛弃了这点,挺没人情味的,好歹得给点金钱补偿一下吧?
也是,逢场作戏而已。
顾家的这些男人哪个风月场里动过真感情?
谁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死活?
都是祖传的铁打的心,又冷又硬,捂不热的。
肯豁得出去给真感情的早他妈死多少年了。
顾家三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要爱不要权,最后还不是遭女人背叛。
爱情这东西对于他们这种男人来说,就是多余,就是累赘。
说好听了呢,能是个调味剂;说不好听了呢,就是块挡路石。
顾斯行意味深长的说:“只有我不把她当回事,顾家才不会拿她当回事。”
他跟顾斯尔不同。
顾斯尔不需要去背负很多家族责任和义务,在某些方面稍稍比他多了点自由,而他从小被寄予厚望,则需要带领家族更上一层楼,他不能让家里人失望。
时璟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在桌面,一阵感慨:“不过...五千万啊,她要怎么还?你真就舍得她跟你弟越走越近?”
时璟这话无异于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斯行怼道:“你这么担心,不如你拿钱替她还?”
时璟淡薄地笑了笑,“我是有妇之夫,会遭人说闲话的。”
他没有正当名义帮她。
除非她奉献点什么,让他觉得他值得这么做。
..
从顾斯行那碰壁回来,孟莺待在宿舍好一阵发呆。
为了钱的事,可谓一个头两个大。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怎么这个世界能如此不公平?
富的人富得流油,穷的人穷得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钱始终流向不缺钱的人,爱都流向了不缺爱的人。
越想要什么,越难得到什么。
直到叶叶上课回来,孟莺的思绪才有所回神。
叶叶问最近进展:“你傍上顾斯尔了?”
孟莺摇头:“没,顾斯尔那性子喜怒无常,太难勾了。”
“不是都说顾四少爷喜欢看女人跳舞吗?不如你试试在他面前跳个舞勾引下?”叶叶充当军师,出谋划策。
孟莺有些犹豫:“会有用吗?”
叶叶加油打气:“你试试看啊,你跳舞那么好看,顾斯尔能喜欢唐纯,肯定也能喜欢你。”
唐纯,顾斯尔目前包养的小女友。
自从两个月前唐纯勾搭上了顾斯尔这尊大金主,去哪都恨不得把顾四少爷女朋友的身份贴自个脑门上,这事别说传遍了上戏,怕是隔壁上交大都没有不知道的。
“那我试试看。”
说完,孟莺点开了手机里的社交软件。
一行通讯录,置顶的就是疯狗。
和顾斯尔的聊天记录一直都是她单方面地‘骚扰’,人小少爷事忙,压根没空搭理她。
朋友圈里,孟莺一连划了三四条消息,都是唐纯晒出来的奢侈品,炫耀顾斯尔送的礼物。
顾斯尔虽然脾气不咋地,对女人倒是挺大方,但再大方,他也不能平白无故送她五千万啊。
他拿得出,跟他愿不愿意拿出,是两个概念。
孟莺突然问:“叶叶,你知道秦小公子秦燕洄吗?他上一任女朋友不是咱学校美术系的吗?人怎么样?”
“莺莺,你该不会想打他的主意吧?听跟过他的那些学姐说,他少爷脾气挺大的,估计你受不住。”叶叶好心提醒。
脾气再不好能有顾斯尔这条疯狗差?
管他井水河水呢,能解渴的就是好水。
能掏钱的就是大爷。
孟莺苦涩笑了声:“他们那种圈子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吃人不吐骨头?”
上次顾斯尔还搞钻石呢。
粗人玩小姐手段简单粗暴,会让人恶心,但是有权有钱的男人玩小姐,会让人觉得无尽的恐惧和害怕,身份带来的压制是能刻进骨子里的。
女人遇上这种男人,一旦伺候不周把人惹火了,那除了绝望就是绝望,因为太容易被捏死了。
人前他们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然而一旦关起门来时,衣冠禽兽四个字完美展现。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孟莺又说。
她知道干这行不好。
但只有这样来钱快。
..
周末。
孟莺又没约到顾斯尔,于是抽空回了趟家。
她原本是想着再在家里找找有没有值钱的珠宝首饰之类的,好拿来应急变现,结果她一进家门就发现玄关有男人的鞋子,甚至客厅里还多了个陌生的行李箱。
见此情景,她瞬间进入到警备状态,当即以为有小偷趁她不在家撬锁溜进来了。
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敢与之硬刚,转身就想离开家门到外面去报警。
然而她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男人便从卧室出来唤她:“一一。”
这道无比熟悉的男人声音令孟莺倏地愣住,在看清家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长相时,更加惊诧了。
“二哥?”
男人竟然是她一直远在温市的二堂哥孟朝。
“一一,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就没跟你打招呼直接过来了。”孟朝解释自己的出现。
知道来人是亲人,孟莺也就卸下了所有警惕。
她换上拖鞋,摘了背包,走进了屋子,惊讶又惊喜:“二哥怎么突然来沪市了?”
孟朝安慰道:“一一,二叔伯的死你也别太难过了,生死有命,你已经尽力了。”
孟沛死后,孟莺有将父亲的死讯告诉大伯一家,只不过由于当年分家时彼此闹了点不愉快,大伯和大伯母至今不想上门,为此葬礼那天也没有一个亲戚出席。
而她和孟沛在沪市也属于是举目无亲,都没什么患难之交,当年孟沛为了给她一个好的教育环境,才会从老家温市搬到沪市,这一待就是十年。
再苦的日子,父女俩也熬过来了。
孟朝又充满歉意说:“抱歉啊莺莺,二叔伯葬礼那天我想来的,只是我母亲她...”
孟莺清楚家里的亲戚关系,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关系,爸爸在天上不会怪二哥的。”
“二叔伯不在了,你一个小姑娘没了监护人估计在沪市也挺困难的,正好我调换了学校,要来上交大入职,以后我也能照顾得上你了。”孟朝这才说明来意。
孟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二哥很优秀,是那种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好学生,不仅初高中时期开始跳读,更在十六岁那年就获得了本硕博连读的资格,后来博士毕业不久,才二十九的年纪就留校入职成了副教授。
这样的男人才貌双全,工作高薪且稳定,无不良嗜好,又出身书香门第,可以说很受女人的欢迎,是相亲市场上非常抢手的女婿人选,然而他却至今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孟莺惊讶:“二哥要去上交大教课了?”
交大可是沪市最好的综合类大学,哪怕放眼国内,也排得上名次,含金量很高。
孟朝冲孟莺笑,眼神从始至终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半秒,“嗯,不过我还没找好房子,可以先在你这借住几天吗?”
“当然可以了。”孟莺一口答应。
虽然大伯和大伯母对她不好,但是孟朝这个哥哥做的很称职,对她很好,那她也没有什么拒绝他的理由。
..
孟莺通常都住学校宿舍,自孟沛去世后,更是很少回家,而她又被孟沛娇养得不会下厨做饭,为此家里的冰箱早就空荡荡了。
下午时,孟朝去菜市场买了菜,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孟朝端出来最后一道鱼汤,“一一,尝尝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孟莺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有些不好意思说:“二哥是客人,本来不应该让二哥辛苦下厨的。”
“我比你大,照顾你是应该的。”孟朝宠溺一笑,后又借机顺势说:“一一,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着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差不多的两居室,到时候你从学校搬出来跟我一起住,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我都能照顾你。早上上课的时候,我也可以开车送你。”
这其实是个好事,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既能帮她也能保护她,可是对于现在的孟莺来说,实在是不太方便。
她晚上经常要去伯爵兼职的,这事不能让孟朝知道,也包括欠债的事。
她知道孟朝没有那么多钱帮她,也就不想再多一个人跟着忧心忡忡。
而且傍金主这种事说出去,也确实不好听。
孟莺神情明显表露出犹豫,用说笑的口吻婉拒:“我要是和二哥住一起了,以后嫂嫂知道了,吃醋了怎么办?”
孟莺话里的意思,孟朝听出来了,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也是。”
晚饭后。
孟沛的卧室刚好可以拿来给孟朝住。
孟莺帮忙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套。
孟朝倚靠在门边,满眼都是孟莺,玩笑说:“一一,你这么贤惠,谁娶你了,谁就有福了。”
孟莺闻言愣了一下神,夸赞道:“二哥也是啊,各方面都那么优秀,谁要是嫁给二哥,可就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
孟朝眸色顿然变得深邃,脖间突出的喉结轻微滑动,话语间有一股微不可察的紧张:“一一,你觉得我很好?”
“二哥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孟莺说。
至少比她认识的那些男人都强!
孟朝嘴角翘起,难掩欢喜。
深夜里。
孟朝的房间还在亮着电脑灯光。
而孟莺早早睡了。
等他处理完工作后,临睡前特意来看了看孟莺,帮她盖了下被子。
他坐在床边,俊朗的眉眼深深注视着孟莺,满眼侵略性,低声呢喃:“一一的睡姿真可爱,还跟小时候一样呢。”
此时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刚好只能照亮孟朝一半的脸,而这些光线将他勾勒得愈发危险,蓄势待发。
他摘掉眼镜,情难自已地亲了亲孟莺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充满占有欲:“一一,才不是什么妹妹呢。”
叔叔帮他养的‘小媳妇’,终于长大了呢。
孟莺是第一次见周梵钰。
男人粉色的中长发绑在脑后,高挺的鼻梁戴着墨镜,整张脸俊俏秀气,像只十分高贵的波斯猫。
是近些年来娱乐圈最为流行的小鲜肉类型,同时也是娱乐圈最......
周一。
孟朝约了孟莺一起吃午饭。
结果他这边还在讲课,孟莺那边已经下了舞蹈课。
她来上交大经管院的金融班找孟朝。
教室里,隔着一层窗户,长相俊朗的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站在讲台上,展露出的气质一表人才。
底下学生并不是很多,翘课的不少。
能来走金融这条路子的,家里多少有点资本,挥霍得起。
孟莺打眼往里一瞧,就看见了公然在课上拿switch打游戏的秦燕洄。
他一副慵散的神情,压根没在听课。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听,而是孟朝讲的这些东西,他早就学完了。
孟朝的履历放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优秀,但在他眼里完全算不上什么。
哪怕孟朝十六岁读大学,二十九岁升副教授,旁人眼里担得上一声天才,他却觉得一般。
孟朝十六岁读一个普通重本的时候,他十七岁拿到了Harvard University商学院的入学通知,从小的贵族教育,差距显而易见。
要不是一个人去国外读书太无聊了,圈子里的哥几个又都不陪他,他也就不在这了。
不过他才十九岁,玩够了,随时可以出去镀金深造。
孟莺瞧着秦燕洄身边坐满漂亮女生,一看就不是经管院的,倏忽想起顾斯尔的话:‘你除了求我,还能求谁?’
沪市不止顾家一个名门世家,顾时西秦,这不还有个现成的秦小公子吗?
孟莺在教室外悠闲等了一小会。
终于下课。
孟朝笑着向孟莺走来,“一一,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我请你喝奶茶。”
孟莺:“二哥,我不爱喝甜的。”
孟朝毫不避嫌,无比娴熟地当众牵起孟莺的手,“那我们去吃午饭。”
见此情景,一时间,金融一班的学生议论纷纷。
“那不是上戏舞蹈系的系花吗?来我们上交大干什么?”
“卧槽,两人牵手了哎,这关系不一般啊。孟老师得比她大九岁吧,上戏舞蹈系系花傍上交大经管院副教授这个劲爆消息我可得发咱学校的论坛上。”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们戏剧学院女学生傍金主的还少吗?这种自带文艺气息的女人,在男人堆里可吃香了。”
孟莺被孟朝牵着手离开,走了小半路,她突然回眸张望。
正巧的是,秦燕洄也在看她,于是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巧妙地对上了。
那眉目含情,勾人摄魂的。
一个眼神暗含所有。
..
有些地方,夜晚总是要比白日更加热闹。
坐落着伯爵的外马路,一整条街道都灯火通明,繁华奢靡,跑车美女数不胜数。
孟莺跟孟朝找了个明日得上早八,回宿舍住方便的借口,才没有被孟朝带回家,还说等过几天一起去看房子。
摆脱了孟朝,她晚上继续来伯爵出夜场。
后台休息室。
孟莺换好衣服出来,她知道自己的优势,素颜远要比化妆更吸引男人,这种纯净的美就是她在这个腌臜圈子里混下去的唯一资本,也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最大优势。
领班还没来,孟莺难得有空闲,她向旁边正在化妆的女人打听道:“今晚顶楼顾四少爷和秦小公子都在吗?”
然而这名女人只是冷漠地瞟了她一眼,继续化着妆。
空气一阵尴尬。
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女人自来熟地解围说:“今晚只有秦小公子在,听说顾四少去了维多利亚俱乐部,哦对,有可能一会周小少爷也会来。”
在提及周小少爷时,刚刚那名正在化妆的女人不自觉地昂头挺胸了一下。
“维多利亚俱乐部?”孟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俱乐部。
“那个会所是专门给某些大佬开的,一些二代三代都是常客,有专门的人员把守,私密性很高,普通人进不去的。”
孟莺好奇问:“那里面也会有小姐吗?”
在给孟莺科普的女人顿时被逗笑,“当然,要不然你以为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是去干什么的?没有乐子,他们去玩什么?”
孟莺:“可是像他们那种身份就不怕有人往外透露消息吗?”
“维多利亚俱乐部可跟伯爵不一样,人家招小姐的要求特别高,年龄限制在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再往上人就嫌老了,不仅要求脸和身材得是黄金比例,情商高,性子好,学历也必须得高,硕士在哪都一抓一大把,还会给小姐请老师让人学习乐器、舞蹈什么的,知情识趣的。”
“而且他们还有专人做背调,查你的各个方面,听说入职前还会再让你签署一份保密协议书,就是让你管住嘴,毕竟那种圈子里的男人多少都在乎名声,玩得再过,也不可能让人往外乱传破坏自己的前途。”
“但有一点好处,只要能进去,你稍微混个两年就能在市区买房,可以想想那些男人给钱多大方,可比在伯爵上班强多了,那些男人个个达官显贵的,在里面赚六年青春饭这辈子都值了。”
就当孟莺还在兴致勃勃听科普的时候,领班和妈咪从外面回来。
走廊上,都是领班诉苦的声音:“妈咪,秦小公子又把人全都踹出来了,我已经送进去三批了,实在是没招了,要不您给掌掌眼挑几个可心的姑娘?”
一般选姑娘这种小事,妈咪是很少会插手的,都是年纪稍长一些的领班管理,如今领班主动寻求妈咪,估计也是真的黔驴技穷了。
跟随领班和妈咪进来的还有五六个小姐。
有趣的是,这几个小姐屁股上都有男人留下的脚印,而且颜色很深,估计男人下脚的时候用了不少的劲。
四十多的妈咪风韵犹存,进了屋子一眼扫射个遍,“怎么就这么几个?”
孟莺主动上前毛遂自荐:“妈咪,我会跳舞,秦小公子肯定会喜欢的。”
闻言,妈咪盯着孟莺瞧,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会跳舞?”
妈咪一眼认出孟莺就是被顾斯尔罩着的人,上次顾斯尔在这闹出的事早就传遍了,据说那名被烟头烫伤的富二代伤得挺重,起码得半年不能再碰女人了。
碍于顾家权势滔天,事后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顾斯尔和秦燕洄是一个圈子里的好兄弟,想来被顾四少爷看上的女人,秦小公子也不会拒绝。
孟莺:“嗯。”
妈咪认可了孟莺的价值,朝领班吩咐道:“带她重新去换套跳舞的衣服。”
随后,妈咪又认真选了几个女孩。
不一会,孟莺换好了新衣服。
红裙黑丝,一截盈盈细腰显露在外,像极了一只小狐精,那叫一个勾男人的魂。
妈咪见状从化妆台上找了根红绳给孟莺系上,绳子中间还有个小铃铛。
“苓子,今晚周小少爷来,你继续去服侍他。”妈咪说。
孟莺视线望过去,看向苓子的目光带了点打量,女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吧,长相偏御姐,个子挺高。
这时,之前那名爱科普的女人在她耳边分享八卦。
她这才知道女人全名叫梁苓,平日里众人都叫苓子,二十一岁,大学学摄影的,原本家里有点小钱,后来亲爹卷钱跟小三跑了,导致家里没钱了,大学读了两年就退学了,现在一心跟着周小少爷,是周梵钰的女人之一。
因着傍了这么个大金主,平日里都挺傲的,而且她在伯爵只服侍这位周小少爷,连妈咪平日里都对其客客气气。
孟莺吃惊:“她金主的地位这么高?”
按理说伯爵背后靠的是西家,沪市还没有几个能比得过西家背后的势力。
“那位周小少爷可跟顾家是亲戚,人从小在京城长大的,这两年才来沪市长居,家族背景深不可测。”
..
孟莺跟随领班来到顶楼包厢,刚想伸脚进入,便被领班制止。
领班教导她规矩:“顶楼有规定,小姐必须跪着进出。”
闻言,孟莺大为惊愕,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些男人还真是惯会享受。
让人跪着进出,搞帝王级别待遇啊?
就当孟莺犹豫要不要也跟别人一样跪着进入时,所幸秦燕洄从人群中一眼瞧见了她,眼里迸发惊喜。
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顶,拿着酒杯的样子十足吊儿郎当。
他朝她招手,看在相熟的面上给了个特权,“学姐,你不用跪。”
孟莺的出现夺走了秦燕洄所有的关注,同时进入包厢的其余女人受到了冷落,甚至还被秦燕洄下令赶了出去。
除了梁苓留在这等着服侍周梵钰外,其余女人都离开了。
秦燕洄伸手想去拉孟莺,但却被孟莺一个转身灵巧地躲掉了,腰间的铃铛声清脆悦耳,她连飘扬起来发丝都带着勾魂的香。
“学姐穿得这么辣,想跟我玩什么?”见孟莺是这般会磨人的小妖精,秦燕洄顿然来了浓厚兴趣。
孟莺俏皮地一笑:“你猜猜看。”
她原本是想着给顾斯尔跳舞看,结果人今晚不在伯爵,那她就只好跳给秦燕洄看了,反正作用都一样,能给她掏钱就行。
孟莺将自己私下精心编排的舞蹈跳给秦燕洄看,惹得男人很是开心。
她穿得火辣性感,纤纤玉腿被一层薄薄的黑丝包裹,那叫一个香艳魅惑,而这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是一场不可抗拒的视觉盛宴。
一场助兴节目将包厢内的氛围带动起来。
秦燕洄蠢蠢欲动,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将孟莺扯进怀里了。
软玉在怀,那叫一个满足。
这回孟莺也没有躲,顺势坐在了他大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笑脸盈盈,借机捞钱说:“真心急,不过...我刚刚跳舞跳得那么累,总得先给点报酬吧?”
秦燕洄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给你五十万,以后都跳给我看。”
孟莺手指在秦燕洄痞帅的脸上游走,眉眼间尽是风情,“五十万也太少了吧,不如我开个价,五千万好不好?”
听到孟莺狮子大开口,秦燕洄并未生气,捏起了孟莺的下颌,挑逗道:“你觉得你值五千万?”
孟莺用着撒娇的语气娇嗔:“人家怎么不值五千万了?”
秦燕洄一把搂紧她的小细腰,手背青筋突兀起伏,手掌罩住那颗铃铛,漫不经心地把玩,“值不值得睡过才知道,知道腰间系红绳什么意思吗?”
孟莺摇头,“不知道。”
“用来取悦男人。”秦燕洄科普。
原来妈咪是这个意思。
这是让她必须拿下秦燕洄呗?
孟莺的指腹停留在秦燕洄的唇上,男人的下嘴唇上有枚唇钉,摸起来挺硌人的,估计接起吻来也不舒服。
她眼眸潋滟着波光,上半身的身躯故意靠近,在他的耳畔处落下一道蛊惑的嗓音:“所以今晚...你随意。”
秦燕洄:“今天白天你跟那男人什么关系?”
“那是我堂哥。”孟莺预料到秦燕洄会问这事,如实说。
秦燕洄随口一说:“兄妹长得也不像啊,会用沪话叫哥哥吗?”
孟莺来沪市也有十年了,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耳闻目染,多少也会说点。
“哥哥(gu gu)。”
独树一帜的沪话,从女人口里说出来别具韵味,一股吴侬软语的味道。
孟莺声音本就好听,再一夹嗓,愈发听得人发酥。
她或许不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有吸引力的,就她这双清澈纯净的眼睛实在是太过勾魂了,轻轻松松,魅惑得人神魂颠倒。
任何男人看一眼就抵抗不住,心里发了疯地痒。
而一双粉嘟嘟的唇瓣柔软丰润,小巧的唇珠看起来极其适合亲吻。
“再叫。”
“哥哥。”孟莺心里鄙视男人的这番恶趣味,明明比她小,还让她叫哥哥。
算了,有钱的是大爷,哥哥就哥哥吧。
秦燕洄实在是被勾得心痒难耐了,顾斯尔惦记了孟莺许久,他也一样。
他强硬摁住她的后脑勺,亲吻起来。
周梵钰来时,正巧看见两人在接吻。
自家好兄弟怀里的女人有一张巴掌大小的脸,五官精致干净得毫无瑕疵,一双杏眸水汪汪的,仿佛能装下满天星辰,海藻般的大波浪卷发下,是极其有料的。
“燕子。”周梵钰唤。
听到好兄弟的声音,秦燕洄松开了孟莺,挑逗说:“你梵钰哥哥可大方了,让他开心了,多少钱都给你。”
这地,秦燕洄以前没少带女人来,前台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他的喜好,按照老规矩给他开了那间他常住的总统套房。
秦燕洄娴熟地拿房卡开了门,他就跟到了家似的,开始脱衣服。
到底还是第一次做生意,孟莺难免有些紧张,而且...秦燕洄的脾气还不太好,她就更忐忑了。
孟莺脱掉高跟鞋,赤脚走来秦燕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娇嫩的脸蛋蹭着他宽厚的脊背,嗓音甜软撒娇:“燕子哥哥,你对人家温柔点好不好?”
秦燕洄转过身,顺势将人压倒在黑色沙发上,他伸手脱了她的小香风外套,吊带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蛊意横生。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
孟莺一头乌黑柔软的卷发压在身下,雪白的直角肩让人恨不能狠狠啃上一口,她妩媚着眉眼,笑着问:“我要是没让你开心,你该不会弄死我吧?”
历来,他只要有经验又识趣的女人。
不过,他知道孟莺有过男人,不至于真是个不开窍的木头,该了解的她应该也都了解完了,再耐心点教一下也不是不行。
秦燕洄从孟莺身上起来,坐到旁边,直接拉过她的手,“我教你。”
“先别那么急嘛。”
孟莺说着坐到了秦燕洄大腿上。
见孟莺还挺主动的,秦燕洄身躯稍稍往后倚靠。
她牵起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而后吻上他的掌心,那股柔软温热如万蚁噬心般极为致命。
男人的手掌比较粗粝,她双唇留下了几许涩感。
紧接着,她又从他的手掌一直吻过他的锁骨、脖颈、喉结,最后来到双唇。
还没等孟莺再次吻上去,秦燕洄就有些忍不住了,“你还挺会啊。”
他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与她接吻。
嘴上在接吻,手也没闲着。
见状,秦燕洄大为惊喜。
她真会啊。
他喜欢!
吻够了,孟莺缓缓滑下去,半蹲在秦燕洄腿前。
看样子都不用他教。
孟莺点到为止,眼眸泛起狡黠,“燕子哥哥,我要是让你开心了,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什么事?”
孟莺撒起娇来,“你先答应我嘛。”
被人吊上胃口,秦燕洄现在只想赶紧解决,无奈妥协:“行行行。”
孟莺得了逞,更加努力。
END。
秦燕洄倍感惊奇,夸赞道:“你倒是挺有天赋的。”
挺会举一反三。
秦燕洄将手指放至孟莺唇前,她当着他的面轻轻咬住。
“真乖。”秦燕洄抽起了烟,两侧脸颊随着抽烟的动作而深陷,烟雾熏腾缭绕,“坐到茶几上。”
孟莺乖乖照做。
她很听话,秦燕洄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finger。
“这么*?”
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了两个男人,可实际上,她只有顾斯行一个男人,而且只有一次。
不可言喻的味道充斥在整间空旷的套房内,久久难散。
玩了这么久,秦燕洄耐心也耗尽了,有点等不及了。
孟莺在这紧要关头说:“燕子哥哥,你就不想知道刚刚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今晚约吗?我想要你。”
他问得娴熟,问得轻快,问得没有一点犹豫,好似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说过。
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子,脑子里除了这种事,完全没别的。
不过今儿也属实不巧。
真不是她不给他睡,而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孟莺眨闪着漂亮的眼睛,佯装起一副无辜的小模样,嗓音又酥又软:“燕子哥哥,我今天早上来姨妈了,可能这几天都不太方便。”
她都这样了,除非他能变态到不顾她身体健康。
秦燕洄倒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是真是假总得验证一下才能死心。
果然。
顿时,他有些遗憾惋惜,原本抱着期待的心情兴奋而来,结果现在愣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却要无功而返,“很多吗?”
孟莺显露楚楚可怜的神情,“才第一天,有点多。”
她来得不多,也不行啊,他还想抱着什么侥幸的心理呢?
孟莺伸出小手指轻轻摇曳着秦燕洄的衣袖,扮猪吃虎地撒娇卖萌:“燕子哥哥,我们下次嘛,反正也就几天时间,你可以再忍忍的对吧?”
孟莺想起之前答应宁菲的事,真不是她不守妇道非要跟两个男人纠纠缠缠,而是秦燕洄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性极强,她完全甩不掉的啊。
她是想着只跟顾斯尔,不要秦燕洄,可现实千变万化,实行起来真的很难。
一个比一个想要她。
她也没法啊。
孟莺夹着甜美嗓音软硬兼施:“燕子哥哥,人家生理期已经很疼了,再做那种事会更疼的啦,我要是疼到生病了,你就真的舍得?”
说罢,她还主动踮脚亲吻了一下秦燕洄,好话说了,甜头给了,他总不能还铁石心肠到想害死她吧?
秦燕洄仔细想了下,确实不太行,如此只能作罢了。
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这顿大鱼大肉他是等了又等,黄花菜都快谢了。
今天的全垒打是泡汤了,不过...该吃的豆腐不能少。
刚才她吻他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还没等他好好享受一下,啪得就没了,真勾人。
秦燕洄二话不说,直接摁着孟莺的头,吻了个心满意足。
这些男人们的力道一个比一个狠,只是接个吻而已,就好似要把她敲骨吸髓了般,连呼吸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孟莺失了些力气,瘫软在了男人怀里,她双手紧紧揪住了男人的衣服,眼神迷离诱惑。
过了好几分钟。
彼此松开。
秦燕洄单手捏起孟莺的小脸蛋,语气威胁:“这段时间别给顾小叔,听到没?”
他吃不到,顾斯尔也别想吃到,这样兄弟们才能心理平衡。
孟莺乖乖点头。
就算她想,顾斯尔那个死傲娇也不肯啊。
他现在心情正郁闷着呢。
“燕子哥哥,你真的每个月给我四十万吗?”孟莺问。
秦燕洄:“我像是会骗人的人吗?”
可以羞辱他,但是不能怀疑他没钱。
孟莺一双如星辰般澄明的漂亮眼眸里闪烁起狐狸的狡黠,小财神爷来都来了,岂能空手回去?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伸出两只白皙的小手,一脸古灵精怪地冲着秦燕洄嬉笑道:“那你先给我嘛,要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人还没等吃着,就要他先付钱,她真是一点亏本买卖都不想做啊。
秦燕洄霎时被气笑了,“就我这身份,我用得着骗你?”
他秦小公子什么时候差过别人钱了?
吃了那么多奶油,孟莺胃很难受,在厕所吐了好一会,顺带清理了一下脸上的奶油渍。
等她再出女厕的时候,一眼看见了等待在外面的顾斯尔。
她缓了缓情绪,无比平淡地问:“今晚我可以陪你吗?”
债务的重担压得她顾不上去管顾斯尔是顾斯行的亲弟弟了,也不想去在乎他有女朋友了。
甚至于,她内心里还有些破罐子破摔。
他是顾斯行的弟弟,岂不是更好吗?
顾斯行向来疼爱顾斯尔这个弟弟,她把他弟弟毁了,似乎非常不错哦。
顾斯尔伸手抬起了孟莺的下颌,居高临下地睥睨,言语嘲弄:“你吃蛋糕吃到吐也就赚了两万块,想还清五千万的债务,除了求我,没人能帮你。”
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万,并且全花在一个女人身上,这种男人全沪市屈指可数,不管哪一个都算得上达官显贵。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只有他一个救命稻草。
所以她不得不认清残酷的现实。
孟莺主动抱住顾斯尔,终于被逼着学会了服软,“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上次她已经捏碎自尊求过他了,为此这次开口很熟练。
顾斯尔稍稍低了下头,热气喷洒在她耳蜗里,袭去一些痒意,“吻我。”
闻言,孟莺试探性地主动靠近。
他个子很高,哪怕低着头,一米六八的她也得踮起脚才能吻到他的唇。
然而对于顾斯尔来说,孟莺的吻技太生涩了,只会唇贴着唇,平白给他点火。
顾斯尔黑眸鄙夷,轻蔑地哼了声:“你连吻男人都不会?当年我哥没教过你?”
孟莺微敛着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浅浅地在下眼睑处覆上了层阴影,粉润的唇轻轻张合,略微有些放不开,小声道:“你可以教我。”
于是下一秒,男人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稍微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野蛮的吻如洪水席卷而来,根本躲不掉。
“轻点。”
他都咬破她嘴唇了。
毋庸置疑,他是危险的。
在权力的最顶端,在腌臜肮脏的风月场,在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的世界,仗着顾家的庇护,仗着异于常人的精神病,恣睢张狂,横行霸道。
是人人厌恶,却又人人畏惧的疯狗。
孟莺身子每往后躲一下,顾斯尔便顺势攻占一步。
她一双纤纤玉手全被他牢牢掌握住。
就在此时。
走廊另一头,有熟人走来。
是顾斯尔的好弟兄秦家小公子秦燕洄,身为世家子弟,他同样也是来伯爵消遣的。
只见秦燕洄怀里还搂了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顾小叔。”
对于秦燕洄来说,顾斯行的未婚妻宁菲是他远房表姑,那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顾斯尔现在自然也就比他大一辈了。
秦燕洄的一声招呼直接扰乱了顾斯尔和孟莺接吻的兴趣。
顾斯尔从孟莺身上缓缓离开,面上没有一点被人撞见好事的窘迫、尴尬。
他们圈子里的男人都混,和女人接个吻而已,被自家兄弟看见没什么的。
待秦燕洄瞧见了从顾斯尔怀里抬起小脸的孟莺时,他眸里瞬时间闪烁过一抹惊奇,“呦,我当和顾小叔接吻的人是谁呢,这不是隔壁上戏的孟莺学姐吗?”
他跟顾斯尔都就读于上交大,他专业学的是经管金融,已经大二了,比大三的孟莺小一届,年龄也小一岁,妥妥学弟。
两个学校的校区相隔很近,为此一有点风吹草动很容易互相知晓,上戏舞蹈系系花的名号在沪市二代三代圈子里那可谓真是如雷贯耳,谁都惦记着她,谁都想着她。
如今一见,不愧是上戏百年来难得一遇的美人。
长得确实够漂亮。
孟莺视线不经意地与秦燕洄撞了个正着。
男人染了一头时尚的黄毛,五官深邃俊朗,微翘的唇戴了枚唇钉,浑身透着股吊儿郎当的痞帅气。
她倒是听说过秦家小公子秦燕洄,但是她和他非常不熟,偶尔见过两面。
秦燕洄是什么性子她不清楚,所以之前也就没敢冒险去勾搭,毕竟应付顾斯尔这只疯狗,她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
秦燕洄玩味的眸光落在孟莺身上放肆打量。
她那白净娇盈的身体被走廊的灯光笼上了一层淡淡暖色,短裙下的两条美腿并拢,极具女性美感的大腿看得他很想摸一摸。
他同顾斯尔的对话里暗有所指:“弄到手了也不跟兄弟们说,这么藏着掖着,顾小叔你不够仗义啊,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顾斯尔不动声色地悄悄搂上了孟莺的柔软小细腰,暗里宣示主权,“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那行吧,你们继续。”得了顾斯尔的准话,秦燕洄也挺识趣,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调戏道:“宝贝,咱走。”
说罢,秦燕洄搂着女伴离开,临了,那落在孟莺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隐隐有种雄性的觊觎。
一男一女走后。
孟莺不忘继续赚钱,敬业地推销自己,“顾斯尔,今晚你要我吗?”
顾斯尔双手抄兜,冷淡道:“没兴趣了。”
随之,顾斯尔也离开了。
徒留孟莺一人在原地继续为钱犯愁。
..
翌日。
去上舞蹈课前,孟莺在换衣间换舞蹈服的时候,又接到了态度恶劣的催债电话。
之前从顾斯尔那拿到的三百万她已经给了,可这远远不够。
五千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而且利息还那么高,每天都在涨,像是一座大山般牢牢压着她,几近崩溃边缘,也正因如此,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顾斯尔发生关系。
她觉得有关系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此时,身后的镜子里正倒映着她后肩上那块丑陋的烟疤。
昨晚回到宿舍后,她自己上了点药,不过伤口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她最近真是倒霉,一直在受伤,各种各样的伤。
孟莺盯着镜中的烟疤出神,渐渐陷入思忖中。
顾斯尔性子阴晴不定,老是让她求他,完了,又不肯给她机会,完全就是在吊着她,浪费她时间,挡她财路!
不过...除了顾斯尔外,她还能从哪里得到这么一笔巨款?
孟莺灵光一现。
也许,她还得去一趟医院。
那里还有个大金主。
他这人呐,过分重欲,过度贪欲。
这也舍不得,那也扔不下。
鱼和熊掌皆兼得,哪有那么美的事?
孟莺这话落进顾斯行耳里,似乎凝结成了最刺人的冰碴,狠狠扎在他心尖,用行动告诉他,失她者永失。
“一一。”顾斯行不死心地又轻轻唤。
孟莺眼神非常平静,不卑不亢地以微笑回应,态度疏离,话语间多少带了点讥诮冷嘲:“顾医生,我现在可是您弟弟的女人,说不定未来有朝一日还有机会成为您的弟媳,您这么亲密地叫我,传出去...丢的可是您的脸哦。”
以她之前和顾斯行有过这么一段旧情来看,现实讲,顾斯尔压根不可能娶她,顾家也不可能让她这种人进门。
她纯纯口嗨而已。
她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能力让千尊万贵的小少爷娶她呢?
顾斯行需要家族联姻,顾斯尔何尝不需要?
就当孟莺和顾斯行两人在这叙旧情之际。
演出厅内的顾斯尔终于发觉过来孟莺和他哥两个人都齐齐‘消失’了,他顿时心生不妙,也顾不上再去欣赏女神的漂亮舞姿了,连忙寻来。
所幸,在顾斯尔寻来的前一秒,孟莺松开了和顾斯行的那个暧昧拥抱。
“孟莺。”顾斯尔站在不远处冷声唤。
孟莺回首瞧见顾斯尔,怔了一秒后,快步跑来顾斯尔身边,神情无比心虚。
她甚至都已经可以预想到,若是刚刚顾斯尔看见了她和顾斯行的亲密,会有多生气!
他那么暴躁霸道的一个人,简直没法说理的。
顾斯尔长手一伸,无比娴熟地搭上孟莺的肩头,隔了十几米远,他与他哥顾斯行的目光对了一瞬,倒也没说什么,面色还算正常。
也得亏他什么都没看见。
若是看见...
无异于火星撞地球了。
顾斯尔强势地揽着孟莺离开,并恶狠狠警告加劝诫:“以后离我哥远点,给已婚男当小三,你能有哪个命活着?”
别说宁菲会不会恨她,光是宁菲的娘家就不可能让自己女儿受这个气。
他不懂,一个自私虚伪的老男人有什么可稀罕的?
..
演出圆满结束,谢幕时,哥俩又一同上台为宁菲送了花,一左一右,将她守护在中间,任由媒体拍照留念。
底下观众一阵艳羡、好奇。
“旁边那位是宁菲女神的老公吧?长得真帅啊,两人还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哎。”
“听说她老公背景挺深的,跟上面有关系。”
“何止,宁菲女神家里的背景不也挺神秘的,媒体挖了那么久也没挖出来点什么,估计就算真知道也不敢随便爆料吧。”
“不是传宁菲女神出身艺术世家吗?母亲是钢琴界有名的女钢琴家,不过这种高等的书香门第,嫁的男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孟莺坐在台下,瞧着这美好的一幕,有一瞬,也曾羡慕过。
羡慕宁菲金枝玉叶,羡慕宁菲才貌双全,羡慕宁菲春风得意,羡慕宁菲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人生赢家。
而她...什么都没有。
甚至老天吝啬到都收走了最爱她的父亲。
孤家寡人,孤苦伶仃。
回到演出后台,宁菲想起之前答应了顾斯尔要教导孟莺,于是吩咐助理拿来了双码数合适的新舞鞋,让孟莺换上。
孟莺坐在椅子上乖乖换舞鞋,面对众人的目光,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脚很丑。
都这样了,顾斯尔也心疼宁菲,也不敢再拿宁菲的身体开玩笑。
他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哥的意思了,一直目送夫妻俩离开,心里止不住地吃醋。
旁边,孟莺忍痛扶着垒得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舞蹈垫站了起来。
她轻唤了声:“顾斯尔?”
..
从歌剧院出来。
坐在车里,顾斯尔一言不发,修长的五指只是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突兀起伏,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他就只是这么低垂着头,额间微卷的碎发遮盖住眉眼,神情晦暗,聚起深不见底的忧伤。
这份阴冷的低气压着实憋得孟莺不敢喘息,生怕再惹得顾斯尔这个小财神爷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说:“斯尔,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今晚我还可以继续陪你...”
孟莺的话还没说完,顾斯尔就突然伸过来了手,直接摁住她的头,猛烈强吻了上来。
这动作过于突如其来,令孟莺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长臂搂紧了她,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镶嵌进他体内,如野兽,粗鲁狂放。
她便只能犹如一具乖巧的娃娃,任由他发泄心里的那股郁闷愁苦。
他闭着眼,顺着她的唇一路吻到她的天鹅颈,而后深深埋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疯狂吻着,鼻尖继续贪婪地汲取她的体香。
“菲菲。”
他还真是有够喜欢他嫂子的,人都结婚了,还这么执着呢?
看样子他这会子还真挺自闭的。
孟莺伸手试探性地轻轻抚摸上顾斯尔的后脑,男人的短发没她那么柔顺,手感有点点硬,她如给狗顺毛般,一下又一下顺着。
“乖。”
她现在没那么害怕他了。
毕竟他也算是救了她。
当初的害怕胆寒,在金钱的诱惑下早已经没有了,他把她的底线一而再地拉低,把她的放荡开关一下子打开了,而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份干干净净的关系了。
属于陌生人的关系。
这两年来,她一次次看见他在上戏找女朋友,这次,终于轮到了她自己,成了他的女主角。
“你要是真的很难过,我们找个酒店上床?听说做那事会很快乐,快乐到不会再去想别的事情。”孟莺耐心哄道。
她可是亲测有效的哦。
之前她跟顾斯行那次,真的完全想不起来别的事情。
顾斯尔亲够了,顺势倒在孟莺身上,理智渐渐回笼,清醒道:“不用。”
两人在车里这般无所顾忌地亲吻,被顾斯行和宁菲撞了个正着。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
这还是在外面呢,就亲个没完没了,若是关起门来,岂非要做到死?
顾斯行一想到被孟莺拒绝,心里就挺气的。
她情愿给别的男人,也不肯再给他,曾经完全属于他的心房,如今也愣是割出去一块装了别的男人。
不管这个男人是燕子还是他弟弟,他都很生气!
演出圆满结束,媒体和粉丝也早都散了,夫妻俩准备离开此地。
宁菲将演出服换下,夸张的舞台妆容也卸了,穿着身优雅温柔的日常装,很衬她温婉知性的气质。
夫妻俩身上是同色系的风衣外套,妥妥情侣装。
宁菲眉眼含笑,眼神温柔,“斯尔和孟莺妹妹的感情还挺好呢,难得见斯尔有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孩子。”
对宁菲来说,如果顾斯尔能喜欢上别人,她也就少了些心理负担了,要不然她总觉得自己辜负了顾斯尔。
宁菲疑问:“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问及缘由,顾斯行深邃的眸里笼了层暗色,意味复杂,浓密的眼睫垂敛,藏起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淡淡噙了抹温柔笑意回:“离我生日近。”
可实际...他的生日在一月初,隔着有小半月了,日子也算不上有多近。
“菲菲,你有喜欢的日子吗?”周霜询问儿媳的意愿。
宁菲眉眼间洋溢着一股两情相悦的幸福,还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矜持,夫唱妇随:“妈,我听斯行的,就十二月二十一号办婚礼吧。”
此时此刻,家里每一个人都很高兴,连在顾家工作二十多年的保姆林姨都为顾斯行感到开心,唯独顾斯尔闷闷不乐,大红本本刺激得他眼睛疼。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不承认也得承认的嫂子。
正儿八经的真嫂子。
正当三人聊婚礼聊得正欢之际,顾斯尔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一声不吭地朝门外走。
周霜关心问:“斯尔,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顾斯尔:“出去吹吹风。”
..
顾斯尔心情没由来低落,一路飙车来到江边。
寂静无声的水面倒映着斑斓夺目的灯光,这番景色就如同水上的珠宝盒,美得令人沉醉,夜风轻涌波浪,一片月色如霜。
沪市的夜永远灯火通明,绮靡繁华,歌舞升平的夜生活虚幻得恍若天堂,纸醉金迷。
顾斯尔依偎在跑车旁,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有些寒意的晚风一阵阵吹来,拂过了发梢,留下一片闷愁。
光华璀璨的夜色中,他一身黑衣,有着生人勿近的气势,身影却略显落寞孤寂。
口腔内,两片能压抑暴躁情绪的药片被他直接咬碎,泛起一阵苦味,过后,他又掏出了烟。
GIVENCHY的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在火光的昏芒下,一张阴郁的俊脸深廓浓影,那细小的火光映进他眸中,光华氤氲。
他静静抽着烟,骨节分明的长指间白雾缭绕渺渺,眼睫半垂,遮住了心底那份情伤,瘦突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散着勾人的性感。
他另外一只手里始终摩挲着一枚女戒,这枚女戒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对其爱不释手。
“菲菲。”
也就只有在无人之处,他才敢这么唤她。
“我到底比哥差在哪?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只喜欢哥?眼里都只有哥。”
他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错,有什么不受待见的地方,难道只是因为他有精神病吗?所以他就不配得到爱?
同样都是儿子,都是孙子,顾斯行有小名,有顾老爷子亲自起的霄霄,平步青霄的霄,可他没有;顾斯行的行是家里所有人动了心思才想出来的,最后顾老爷子拍板决定,很是在意,可他的尔字只是周霜选的,而且还很随便,没有任何含义。
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重视。
从来都没有。
“我究竟哪里不够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满是不甘心。
稍过了会。
他从回忆中痛苦挣扎出来,也许,该接受的,早晚都得接受。
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
他痛定思痛,五指渐渐收拢,将戒指紧紧握在掌心抬手的那一刻,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出去。
三年的时间,又哪里是轻易就能舍得的?
她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是第一个眼里有他的人,像是温柔女神的化身,令他迷恋、依赖。
唐纯抬手一把拍掉了跟班递来的水杯,很是烦躁郁闷,“滚!”
..
到了目的地,孟莺才知道顾斯尔带自己来了哪,但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她还是没猜透。
丁香路的东方歌剧院,从外面看像是三个碗状般的建筑,而从高空上方看又像是一只蝴蝶在蹁跹起舞,很有创意。
一走进宽敞无比的大厅,屹立着的人形海报令孟莺终于明白了到底怎么个事。
今天是宁菲的独家演出。
所以...他葫芦里卖的药就是为了让她来看他嫂子的演出?
“斯尔,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孟莺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显露几分可怜样。
然而此时顾斯尔的目光早已紧紧地落在了宁菲那展露着温柔笑容的脸上,不舍移开,“好好学着点她。”
见顾斯尔这般魂不守舍,孟莺心里犯嘀咕,真有那么喜欢吗?已经成自己嫂子的人了,每每见面都不尴尬吗?他跟他哥之间就没闹过?
此时此刻,孟莺光顾着想顾斯尔了,她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处境抛之脑后了。
要论尴尬,怕是她和顾斯行的关系才最尴尬呢。
她先是跟哥哥顾斯行有过一段,一年恋情,现在又和弟弟顾斯尔纠纠缠缠,前后跟了兄弟两人,她也算是无与伦比了。
被人当做替身,孟莺也不生气,再者,她也没资格生气,她所赖以生存的都源于他的宠爱,可以说,他越是看重她,她越能锦衣玉食。
一个月三十万当个替身,何乐而不为?
孟莺笑着说:“我会好好学习的,一定让你满意。”
她会努力当好一个合格的小替身呢。
反正...她也不稀罕他的爱,随便他爱谁,有钱就够了。
这种想法还是他和他哥两个人亲自教导她的,天真的人才在乎那一文不值的爱情。
经此一事,她长大了,不需要爱了。
孟莺亲密挽着顾斯尔的臂弯,跟随他来到演出厅后台。
此时,专业化妆师正在为宁菲准备今天演出的舞台妆容,而顾斯行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正耐心翻看着一本印有宁菲采访的时尚杂志。
“斯行,婚礼准备得简单点吧,不用太隆重,你现在身份敏感,需要低调。”
“好,听你的。改天我们去试试婚纱,妈联系了国外一家婚纱高定,这件事上不能委屈你。”
宁菲转过身子望向顾斯行,很是善解人意,勤俭持家道:“你也别太破费了,婚纱也就只能穿一次,买得太贵了不划算。”
顾斯行合上杂志,深邃的瑞凤眼尽显温柔,嘴角噙起抹浅笑,嗓音低醇间夹杂着几分愉悦逗趣:“那你还想穿几次?还想嫁给几个人?嗯?”
闻言,宁菲顿然羞红了脸,嗔怪:“哎呀,斯行...”
夫妻俩看起来十足恩爱,这话里话外能让人酸掉牙。
顾斯尔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哥调情的话了,字字句句犹如针般扎在他心尖,看着宁菲那娇俏羞涩的模样,更加鲜血淋漓。
他出声搅乱哥嫂间的暧昧氛围,并戳破虚空中这些飘溢起的无形粉红泡泡,心里甚是不爽,“哥。”
宁菲和顾斯行同时望去。
宁菲面露惊喜,“斯尔,你来了。”
顾斯尔递上自己亲自挑选的花束,加油鼓气:“祝你演出顺利。”
宁菲接过包装精致,盛开得无比绚烂的捧花,微笑回:“斯尔,谢谢。”
而此刻,在宁菲和顾斯尔搭话的时候,顾斯行面容淡然,将心思全部落到了站在门口的孟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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