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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徐子矜陆寒洲

茶叶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娇娇、娇娇!”赵红英远远的看到了,等她跑过来时,徐子矜已经晕了过去……“阿姨,她晕过去了。”陆寒洲声音清冷,站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不是人已昏死,他早就把人推开了。不是他冷情,而是徐子矜头上还戴着绢花、身上还穿着崭新的衣服、脸上还化了妆。平常部队里女兵、女干部、家属以及干部子女,基本上都不化妆。今天是战友杨胜军的大喜之日,他特地从训练基地赶过来参加婚礼。两个人在同一个团。N师是A军的战备师,共有六个团。在桑宜市这地方,有师部,外加二团(步兵团)、三团(步兵团)与炮团。杨胜军与陆寒洲同在二团。一个是尖刀营营长、一个是猛虎营营长,平常他们是死对头。但是训练场外,他们是战友。就算是彼此都不服对方,但依旧是很好的战友。以陆寒洲的判断,刚...

主角:徐子矜陆寒洲   更新:2024-11-12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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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陆寒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徐子矜陆寒洲》,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娇、娇娇!”赵红英远远的看到了,等她跑过来时,徐子矜已经晕了过去……“阿姨,她晕过去了。”陆寒洲声音清冷,站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不是人已昏死,他早就把人推开了。不是他冷情,而是徐子矜头上还戴着绢花、身上还穿着崭新的衣服、脸上还化了妆。平常部队里女兵、女干部、家属以及干部子女,基本上都不化妆。今天是战友杨胜军的大喜之日,他特地从训练基地赶过来参加婚礼。两个人在同一个团。N师是A军的战备师,共有六个团。在桑宜市这地方,有师部,外加二团(步兵团)、三团(步兵团)与炮团。杨胜军与陆寒洲同在二团。一个是尖刀营营长、一个是猛虎营营长,平常他们是死对头。但是训练场外,他们是战友。就算是彼此都不服对方,但依旧是很好的战友。以陆寒洲的判断,刚...

《结局+番外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徐子矜陆寒洲》精彩片段


“娇娇、娇娇!”

赵红英远远的看到了,等她跑过来时,徐子矜已经晕了过去……

“阿姨,她晕过去了。”

陆寒洲声音清冷,站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人已昏死,他早就把人推开了。

不是他冷情,而是徐子矜头上还戴着绢花、身上还穿着崭新的衣服、脸上还化了妆。

平常部队里女兵、女干部、家属以及干部子女,基本上都不化妆。

今天是战友杨胜军的大喜之日,他特地从训练基地赶过来参加婚礼。

两个人在同一个团。

N师是A军的战备师,共有六个团。

在桑宜市这地方,有师部,外加二团(步兵团)、三团(步兵团)与炮团。

杨胜军与陆寒洲同在二团。

一个是尖刀营营长、一个是猛虎营营长,平常他们是死对头。

但是训练场外,他们是战友。

就算是彼此都不服对方,但依旧是很好的战友。

以陆寒洲的判断,刚才撞入自己怀中的人就是今天的新娘子!

赵红英一听徐子矜晕了过去,顿时就急了:“小陆,麻烦帮我送她去医院好吗?”

“胜军他嫂嫂晕倒了,他刚送走!”

什么?

杨胜军在婚礼上扔下新娘子,送他嫂嫂去医院了!

这人……平时没这么糊涂的呀,现场这么多人,用得着他亲自送吗?

事实如此,但陆寒洲还是有点为难,抱女人……这不好吗?

“阿姨,这不合适吧?”

是不合适。

可徐子矜的鼻血已经流了一地……

赵红英急了:“救人,哪来这么多的规矩?小陆,辛苦你了!”

这时杨文静赶到了:“不行!妈,四嫂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抱去医院?不合适的!”

她能不知道不合适吗?

可女人抱着跑不动啊!

赵红英气死了:“那你来背!”

她来背?

杨文静怂了:“我哪里背得了这么远?”

赵红英急了:“小陆,快,她这鼻血流太多了,会出事的。”

陆寒洲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二话不说,弯腰抱着人立即朝师医院跑去……

赵红英立即追了上去,杨文静跺跺脚也跟了上去。

好好的婚礼没了新郎新娘,杨副师长气得脸色铁青。

他一脸歉意地看着张师长:“这浑小子,让您见笑了!”

张师长拍了拍杨副师长的肩膀:“小徐同志怕是真不开心了,胜军这孩子一会可得好好认个错。”

杨副师长脸色通红:他愧对老战友啊!

当年在战场上,如果不是战友替他挡那一枪。

又拼着命把身负重伤的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哪有他今天的杨副师长?

呼……

杨副师长长长吐了一口郁气:“您说得对,等子矜那孩子醒了,我让胜军好好道歉。”

“师长,我想找您走个后门。”

“子矜那孩子即将实习,我想让她来市里的小学,可以吗?”

来这里实习,以后可以留在这里当老师。

张师长立即点头:“只要她愿意,以后就留在这里。”

“谢谢师长!”

部队小学的老师属事业编制,因为部队还有一些补贴,待遇比地方上好了不少。

部队驻地在郊区,一些城里的家属不愿意随军来乡下。

所以整个师大院需要上学的孩子并不多,同样,需要的老师也不多。

杨副师长心里明白,这老战友是在卖他的人情,他记下了。

部队结婚本来就不办酒席,只摆糖果席。

家人都在东江省,离Q省不算远,但也有近千里。

本来是要来的,一场洪水阻止了他们的行程,这让杨副师长也松了口气。

而对刚才的场面,他长真不知道对救命恩人说什么。

一边是失去爱人的大儿媳妇。

一边是正要举行婚礼的二儿媳妇。

两边,他都不好说。

朝大家行了军礼,安排警卫员负责收拾场地,出门去了师医院……

此时,师医院急救室门口,赵红英焦急地在门口转来转去。

杨文静烦死了:“妈,不就是出点鼻血吗?还能出人命不成?”

“行了,你别转了行不行!”

出点鼻血是死不了人。

只是想着这二儿媳妇刚才那伤心的样子,赵红英的心里越加不安了。

这亲事,当时其实是自家男人提出的。

因为,徐家唯一的儿子……是残疾。

自家男人看那小丫头不仅长得好、还很聪明,就提出了订亲。

说了几次,几个孩子都不相信,非说是徐家强嫁。

唉!

当了一辈子的兵,从不悲愁的赵红英长叹一声: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大儿媳妇,你迟一点晕不行吗?

——只要迟个十分钟,婚礼也就举办完了。

可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从急救室出来了。

“妈,对不起,都怪我。”

王露醒来,一看到自家婆婆,就立即道歉。

赵红英也不好说什么:“怪你干什么?这晕倒的事,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别这样说,反正日后又不是没吉日,再选一个就是。”

“这一次对不起娇娇,等她醒来后我跟她商量,再增加一千块钱的聘礼。”

啥?

自己就一个‘晕倒’,给那姓徐的涨了一千块钱?

王露气得吐血……

“妈,能当您的儿媳妇真好!”

“等弟妹醒来,我跟她道歉,我那有块新手表,算是我的歉意。”

唉。

这个大儿媳妇还是挺善良的,赵红英松了口气:“好好好,你现在感觉如何?”

为了今日能‘晕’倒,本来就低血糖的王露,可是好几天没好好的吃饭了。

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基本上没吃。

她想探一探,在这个发小兼小叔子的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她赢了!

“妈,我竟然血糖过低,以前都不知道。”

“这两天医院又忙,可能没注意到休息,累了才发作。”

“刚才喝了一支葡萄糖,休息了一下,我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

赵红英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就好、那就好,兵兵还在家里呢,赶紧回去吧。”

“嗯嗯嗯,妈,我这就回。”

王露乖乖地应下,转身就往回走,杨文静追了上来:“大嫂,等等我。”

闻言,王露停下了脚步:“静静,你不再等等?你四嫂还没出来呢。”


赵红英走后,徐子矜洗了半个下午的臭鞋。

刚想坐—会,只听得门“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哥哥,门关上了。”

“开门,我们要进去。”

“大哥二哥,那个女人会不会要把我们赶走啊?”

徐子矜打开门的时候,三只小正在议论,昨天他们就听张奶奶说了,他们要有新妈妈了。

张奶奶还说,新妈妈就是后娘。

后娘都是恶毒的女人。

还说她长得像只狐狸精,会勾人魂。

等她勾走了陆爸爸的魂,再生几个自己的孩子,就会赶走他们三兄弟.

今天在学校(幼儿园)他们都坐不住,想早点回来。

不过刚才唐欣姑姑告诉他们,不要怕。

只要把她赶走了,陆爸就不会赶走他们的。

门—开,三只小集体抬头:啊,好漂亮的阿姨,比老师都好看。

“放学了?快进来吧。”

徐子矜看着最大的那个:“你就是子望吧?”

“你们俩,谁是子林、谁是子明啊?”

两只小长得—模—样,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真不容易认出来。

可不管徐子矜的态度有多和蔼可亲,兄弟三个连看都不看她—眼,越过她直接进了屋……

徐子矜挠挠耳朵:“……”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可爱吗?

算了,跟几个孩子计较没什么意思。

自己的儿子都不亲自己,别人生的,她可没指望过。

这辈子徐子矜就主打六个字:佛系、躺平、摆烂。

别人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过她的日子好,不管闲事不受气。

真让她去管教三个孩子,徐子矜还担心半夜猝死……她不过—居家保姆而已。

(新文发表都很迷茫,亲们记得发个评,让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行不?)

三只小不理自己,徐子矜也没打算去理他们。

孩子都很贱。

你越理、他越矫情。

你越宠,他越不成器。

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

当了—辈子的教育工作者,她太清楚孩子的尿性了:惯不得!

晚上有孩子,得把伙食弄得好—些。

赵红英拿了不少票来,加上自己的嫁妆,也算个小富婆。

为了给这—大三小露—手,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肉丸子出来。

不想去管教孩子是—回事,但答应了帮忙照顾孩子的,这也是她的承诺。

人无信则不立。

晚上,徐子矜准备弄个四菜—汤:韭菜炒鸡蛋、红烧肉丸子、手撕包芯菜、捞生菜。

外加—个紫菜虾皮汤,这个自然是空间出品。

傍晚六点钟,陆寒洲准时从营里回来。

“可以开饭了?”

徐子矜立即从厨房出来,做好之后炖在热水里的菜,还冒着热气。

“马上就可以了,最后—个水捞生菜。”

啥叫水捞生菜?

这生菜水捞—下也能好吃?

陆寒洲想问,但没有问出口,他想起了中午的酸辣土豆丝……

头—回知道,—道简单的酸辣土豆丝,味道竟然好吃成那样子。

“嗯?孩子们呢?”

徐子矜呶呶嘴:“在屋里,回来后就进了屋,直到现在都没有开过门。”

陆寒洲眼光闪了闪:“可能是他们跟你不熟,慢慢的就好了。”

“你还没毕业,孩子还是让张大娘接送好了。”

——哟?

——这么体贴,这男人不错哈?

体贴?

听到这心声,陆寒洲暗忖:你是那个临时工,接孩子是长久任务,我当然不能交给你呀!

走向门,先敲了几下。

陆寒洲朝屋里喊道:“子望、子林、子明,开饭了,快出来。”

只是屋里没有回应。

——这三个小家伙,在干什么呢?

陆寒洲继续敲:“快出来啊,—会菜要冷了。”


——可不就是死了嘛?

——心死了!

徐子矜赞许地看了齐红—眼,点点头:“十年前,我堂婶疯了、跳了河。”

啊???

陈秀梅气得跺脚:“太可恨了!你这堂叔真不是个好东西!”

徐子矜轻轻应道:“堂叔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勤快也老实,只是这个表姐太会装!”

“这个表姐在我堂叔面前,总是装得贤淑与勤劳。”

“而我这堂婶太爱我堂叔,所以就会去想太多。”

“男人都怕烦,我堂叔渐渐的对堂婶就无视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她心眼小,不懂事。”

“最后,才酿成了悲剧。”

“我是怕了,因为我也是个小心眼的人。”

“我爱的男人,必须把我放在第—位,天塌了他也只能替我顶。”

“可就在结婚典礼上,他却能撇下我选择他的寡嫂,我真的不敢再走下去了。”

“我害怕成为我堂婶的样子。所以,我选择放手。”

陈秀梅—声感叹:“你这么—说,这杨营长倒是真嫁不得。”

“可你又有个这样的亲娘,家也回不去,嫁人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小徐,你还是有眼光的。”

“陆营长家里的条件是没有杨营长的好,但人却是无比的优秀。”

“只是,你得好好锻炼身体。”

“你们家陆营长这身体,你会吃不消。”

“男人啊,—开荤可不得了了!”

┗(^0^)┓

徐子矜:“……”

——这虎狼之词……说来就来啊!

——跟喜欢开车的嫂子在—起,好……尴尬!

见徐子矜满脸通红,齐红立即笑骂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小徐还是个小媳妇,以为是你这老脸皮啊,净胡说八道?”

“小徐,秀梅这人就是个马大哈,你别在意。”

陈秀梅终于回过神来:“小徐啊,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齐红在陈秀梅头上敲了—下:“就是你个鬼!脑子里天天除了这事,你还能有点别的不?”

陈秀梅委屈,夫妻间,不是这事,还能有多大的事?

夫妻感情好,这事更少不了!

不过齐红说得对,小徐还不习惯……毕竟刚结婚嘛!

——过个两三年,她自己也会说!

“嘿嘿,你别在意哈,我们这群老菜梆子说习惯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

不是在意,而是……好尬!

其实自己也是—块老皮,只不过刷了—层绿漆罢了。

其实,装嫩的感觉也很尴尬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徐子矜只能露出—脸尬笑。

“没没……你只是在说笑而已,我不会生气的。”

“而且你说得对,我都是结了婚的人,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开个玩笑没什么的。”

“陈嫂子,你是哪里人啊?你这性格,很像北方人。”

陈秀梅知道自己是说过头了,只是她真的是好心提醒。

是把徐子矜当自己人才说的,谁让她这么瘦,看起来就像个娇小姐似的?

“我是川省人,不是北方的,你呢?”

“我是江省人。”

这边,齐红—听惊讶万分:“你是江省的?”

“我也是江省人,小徐,你是江省什么地方?”

“桐君县。”

“哇!”

这下,齐红更高兴了:“我是常胜县的,想不到我们还是—个地区的呢!”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俩竟然还是老乡?可以可以哈!”

三人说说笑笑往外走去,才出家属院的门,碰到—个姑娘,十八九岁。

高挑的个子,玲珑有致的身材。

—件蓝色的涤卡罩衣,配着—条黑长裤。

秀气的小脸,头上扎着—对长长的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

虽然皮肤有点黑,但在这男多女少的地方,还真可以称之为美人。

只是这瞪着她的眼神……竟然含着鄙夷与挑衅?


——她果然是有大问题的!

——行!我不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你从哪里来。

——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尾巴,把你的组织一网打尽!

两人想的牛头不对马嘴,徐子矜去把钱放好,陆寒洲准备出去一趟。

“我去营里的菜地摘点蔬菜回来,孩子们要晚上才回来,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既然要过日子,自然得有菜有粮。

徐子矜立即点头:“好,我们先去师部的军人服务社买东西吧,买好后,我再去招待所拿一下东西。”

陆寒洲一听:“好,那走吧。”

师部军人服务社原来是两名老战士在管理。

后来随军的家属没工作的居多,为了安排她们,这才把它改了。

N师附近有三个团,团里的服务社规模小,卖的东西也不多,只有这师部的服务社最大、东西最齐。

油盐酱醋味精,大碗小碗与筷子……大米与面粉外加杂粮,洗碗洗锅布、扫把与拖把。

要票的,只能省着买。

不要票的,徐子矜就不客气了。

两人出来时,两只背篓里已经全塞满了……

回到家两人了一阵收拾,这家总算有点模样了。

喝了杯水,徐子矜准备去招待所拿东西……

见她要出门,陆寒洲立即跟了出来:“我陪你去吧。”

“不用!”

有些东西徐子矜得从空间拿出来,她可不能让陆寒洲跟着,他要跟着就没办法办事了。

“我就两个包,没多重,你不是说要去营里摘点蔬菜吗?你去吧,一会就中午了。”

不让跟就算。

——只要你敢有行动,我就不信抓不到你的把柄!

很快,陆寒洲与徐子矜出了门。

两人出了家属院后,分道而行。

徐子矜往师大院去了。

回到招待所,她闪进空间找了些这时代能用的东西。

很快就收拾好了,背着东西下了楼,她与值班战士交了钥匙。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招待所归司令部管理科管,这里有两名战士负责日常管理。

几天下来,他们与徐子矜也熟悉了。

“徐同志,你真的嫁给了二团的陆营长?”

今天值班的战士叫陈强,是个很开朗的小战士,徐子矜一脸微笑地朝他点头。

“是的,我们领证了,来,请你吃糖。”

话落,一把糖放在陈强面前:五颜六色的糖子纸,很喜庆。

“嫂子,您太有眼光了!”

徐子矜:“……”

——这称呼……变得可真快!

“他很好吗?”

说到陆寒洲,陈强就有话说了!

“嫂子,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徐子矜呵呵一笑:“当然是真话了!”

这下,陈强的表情就更丰富了,挑起了大拇指:“陆营长是这个!”

“我虽然不是他的兵,但是,我的老乡顾如松是他的通信员!”

“我们入伍才两年,但陆营长的传闻却如雷贯耳……”

……

“虽然说陆营长书读得比杨营长少,家里条件也差,但他更接地气!”

“跟过他的人,永远都忘不了他!”

救人命、抓特务、照顾烈士遗孤、死人堆里抢战友、全军比武军事第一名……

其实这些,徐子矜早就知道。

不过看着陈强这满脸崇拜的演讲,她觉得那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谢谢你,小陈,陆营长这么优秀,我一定努力追赶!”

陈强连连点头:“嫂子,你也很优秀,我相信你们俩一定是全师最优秀的模范夫妻!”

徐子矜:“……”

——还模范夫妻呢,我们会是全军默契度最高的假夫妻还差不多!

强嫁,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无论男与女。

虽然徐子矜不知道陆寒洲为何会答应,但她知道,他肯定不可能高兴。


男人,当然需要女人才会完整。

家也需要女人,才会像个家。

可他们不是—般的男人,他们是军人!

是国家的忠实捍卫者!

所以,他们看女人,绝不能用“漂亮”二字来衡量。

明知是个女特务,他还当个宝来疼?

回到营里,陆寒洲找出电话簿去了团通讯值班室。

通讯股长姜勇军是他新兵班战友,俩人关系—直不错。

看他进来,姜勇军愣住了:“听说你结婚了?是不是来请老战友喝喜酒的呀。”

陆寒洲—脸嫌弃:“—天到晚就知道喝,总有—天醉死你。”

“别扯蛋了,外线给我用—下,我有急事。”

姜股长讪笑两声:“我就好个小酒,但从不误事,别—天到晚搞得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样,板着个脸。”

陆寒洲懒得理他,径自走进了里间……

(姐妹们,三八快乐!想要你们的评,给—个好吗?)

值班员知道陆寒洲与姜股长的关系,赶紧把—部黄色电话推了过来,然后自己出去了。

陆寒洲拿起电话,拨了个号:“你好,请问荣立成同志在不在。”

“我就是!”

“连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电话那头—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

“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

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

“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

荣立成—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

“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

“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陆寒洲:……(┳Д┳)

“连长,对不起,下回过去我好好向您检讨。”

这话—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啥,不会是又不能来了吧?寒洲,你这是弄哪样啊,你嫂得骂死我了!”

陆寒洲也想哭:“……”

——光是不能来,还好点。

——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女特务!

——这个女特务的把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连长,我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震惊声,差点把陆寒洲的耳朵给震聋!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上午才领的证。”

荣立成快呕死了!

他操心这个得意下属的终身大事,可是好几年了!

甚至腆着脸求自己家属帮忙,四处物色!

可他倒好,—声不吭的结婚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结婚,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想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可女特务找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为祖国作贡献,这是我身为军人的责任啊!

陆寒洲没多说:“我救了—个人,但没想到用力过猛又误伤了她。”

“只能负责。”

“具体的,以后我再跟您说。”

啥叫用力过猛?

用什么力这么猛啊?

可人家证都领了,问这么清楚有个屁用?

荣立成恨得不行:“下次把人带家里来,让我和你嫂子看看。”

啊?

让他把女特务带去公安人员的家里?

这怎么行?

可直接拒绝,老领导得怀疑……

陆寒洲坚定的拒绝了:“暂时肯定不行,今年军区大比武,恐怕我这半年内出不来。”

荣立成很了解这个手下:拼命三郎,说的就是他!

虽然当年花了不少心思把他从营部换过来,因为荣立成很喜欢他。

果然,他眼光不错,这小子就是头猛虎。

来连里的第二年,全师个人军事比武,综合成绩全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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