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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结局+番外

兔拾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后,就伸手将小人抱进了怀里。路阔的视线本就落在褚云降的身上。她的神情温和柔软,低垂着眼睫轻轻拍着怀中小人的脊背,臂弯微微动。他蹙着眉头凝视了她半晌。一种莫名的苦涩从胸腔出发,最终在口腔里弥散开来。他忽然有些想抽烟。可眼神却瞥见,她肩头的长发从身后滑落,有些碍事地垂在胸前。几缕发丝扫过她怀里小鬼的脸,惹得他皱了皱小眉头,一脸的难受。褚云降这会儿有些煎熬,动了动肩膀想将身前的头发拂开一些,但越动头发滑落的越多。她尽力仰起头,不让头发落在褚禾易的脸上。忽然,两侧垂下的头发倏地消失,带着一股约束力被拢在了脑后。接着,她听见了皮筋缠绕的声音。路阔站在她身后,一手轻轻拢着她的头发,一手从兜里掏出早上出门前,带出来的那个黑色发圈。她的头发细而软...

主角:路阔褚云降   更新:2024-11-1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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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阔褚云降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就伸手将小人抱进了怀里。路阔的视线本就落在褚云降的身上。她的神情温和柔软,低垂着眼睫轻轻拍着怀中小人的脊背,臂弯微微动。他蹙着眉头凝视了她半晌。一种莫名的苦涩从胸腔出发,最终在口腔里弥散开来。他忽然有些想抽烟。可眼神却瞥见,她肩头的长发从身后滑落,有些碍事地垂在胸前。几缕发丝扫过她怀里小鬼的脸,惹得他皱了皱小眉头,一脸的难受。褚云降这会儿有些煎熬,动了动肩膀想将身前的头发拂开一些,但越动头发滑落的越多。她尽力仰起头,不让头发落在褚禾易的脸上。忽然,两侧垂下的头发倏地消失,带着一股约束力被拢在了脑后。接着,她听见了皮筋缠绕的声音。路阔站在她身后,一手轻轻拢着她的头发,一手从兜里掏出早上出门前,带出来的那个黑色发圈。她的头发细而软...

《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后,就伸手将小人抱进了怀里。

路阔的视线本就落在褚云降的身上。

她的神情温和柔软,低垂着眼睫轻轻拍着怀中小人的脊背,臂弯微微动。

他蹙着眉头凝视了她半晌。

一种莫名的苦涩从胸腔出发,最终在口腔里弥散开来。

他忽然有些想抽烟。

可眼神却瞥见,她肩头的长发从身后滑落,有些碍事地垂在胸前。

几缕发丝扫过她怀里小鬼的脸,惹得他皱了皱小眉头,一脸的难受。

褚云降这会儿有些煎熬,动了动肩膀想将身前的头发拂开一些,但越动头发滑落的越多。

她尽力仰起头,不让头发落在褚禾易的脸上。

忽然,两侧垂下的头发倏地消失,带着一股约束力被拢在了脑后。

接着,她听见了皮筋缠绕的声音。

路阔站在她身后,一手轻轻拢着她的头发,一手从兜里掏出早上出门前,带出来的那个黑色发圈。

她的头发细而软,握在掌心丝滑细腻。

他垂着眸子,动作轻柔地将发圈一圈圈绑了上去。

褚云降忽地狠狠一愣,背脊下意识地僵直。

但这其实也不是他第一次给她绑头发。

以前,他虽然在生活上并不是一个很细腻的人,大多时候也不懂情调或是怎么哄人,但却总喜欢缠着她做一些很细小温馨的事情。

比如出门喜欢牵手,比如会让她给他系领带,比如想帮她绑头发。

他性子不好,容易不耐烦,很少有事情能让他忍住耐心细致认真的去完成的。

给她绑头发算一件,害怕扯痛她,每次都很小心翼翼,最后还要洋洋得意地看好几遍,亲亲她的额头,说:“真好看!”

那些年里,至少和她比起来,他的确是在认真地对待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不是她所认为的,等价交换,各取所需。

褚云降忽然垂了垂眼帘,鼻尖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须臾,发圈最后一道绑完,路阔松开了手。

站在她身后,静静注视了她半晌:“那天,在船上,是你送我回房的么?”

褚云降闻声顿了顿,低低应了声:“嗯。”

“我……”他顿了顿,拧着眉头迟疑了半晌:“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事后他仔细回想了一下。

出于一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应该是没做。

但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褚云降垂眸轻轻拍着怀中褚禾易的背,低低说了声:“没有。”

那天他说完别让他后悔那些话之后,忽然抬手抚了抚额,撑着墙壁站了会儿。

洋酒后劲大,加上他先前还喝了不少白酒,不醉才怪。

她本想找个工作人员帮忙将他送回房间的,但值夜的基本都在内场,她也不好再回去。

最后只得将他扶回了房。

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头发散了,发圈也不见了。

路阔点了点头,看了眼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的小鬼。

不知梦到了什么,粉嘟嘟的小嘴巴努了努,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

但这小鬼长得还挺可爱。

眼看着小家伙已经睡沉了,褚云降起身将他重新放回了床上,替他掖了掖被角,又亲了亲他的小额头。

等她再转身打算坐下的时候,发现路阔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陪护沙发的另一侧,在静静地看着她。

她愣了愣。

见她顿住,路阔瞥了眼身侧的位置,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得到应允,褚禾易立马夹着小枕头,连攀带爬的上了沙发,撅着小屁股将枕头在他的枕头旁放好,而后钻进被子里,乖乖躺好。

末了又低低说了声:“我好了,我们睡觉觉吧。”

路阔坐在那看他忙完了—系列动作,笑了声,也躺了下去。

而后,就听身旁的小鬼问了声:“你会唱儿歌吗?”

路阔抿着唇默了片刻:“不会。”

“那你会讲故事吗?”

“……不会。”

“那你会什么呀?”

什么都不会。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有—天自己需要哄孩子啊。

他顿了会儿,反问了声:“那妈妈平时都会什么?”

褚禾易抬起小手拍了拍被子,—副很骄傲的样子:“妈妈会好多!会唱儿歌,会讲故事,会陪我做手工,会教我读绘本,还会给烤小饼干!”

路阔侧卧着,手抵着头静静看着他说。

小鬼越说越自豪,那模样就像妈妈是他的“Super man”—样,简直无所不能。

路阔不自觉地勾了勾唇:“妈妈这么厉害?”

小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

路阔轻笑了声。

而后,身旁的小人忽然转头看过来,眨着双大眼睛默默看着他。

“怎么了?”他问。

小鬼顿了顿,才接着说::“妈妈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要她呢?”

话音刚落,路阔忽地狠狠—愣。

这个年纪孩子没有完整的世界观,他只知道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而自己却没有,就好像是爸爸不想要他和妈妈—样。

路阔静静看了身旁的小人—瞬,低低说了声:“我没有不要。”说完他顿了片刻:“是妈妈不要我。”

小家伙对这个答案似乎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又问了声:“那是你做错事情了吗?”

路阔顿了顿,应了声:“嗯。”

以—己私欲,将她据为己有,应该也算是错事。

“我之前把家里墙上画得乱七八糟,妈妈都没有说不要我,那—定是做了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

说完,小家伙沉默了会儿,又问:“那你可以跟妈妈认错吗?这样妈妈就会原谅你了。”

然后他也有爸爸了。

路阔闻言笑了声:“好。”

如果是认错就能解决,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光景。

得到自己心仪的答案后,褚禾易终于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咧着小嘴问:“那你可以亲亲我吗?我要睡觉了。”

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也都会亲他的。

路阔顿了少顷,缓缓靠过去,在他的小额头上落下—吻。

这种晚安吻,他也只给过褚云降。

那时候的他,也从没想过,有朝—日会给第二个人,而这个人,是同时拥有他和她血脉的,—个新的小生命。

这也是第—次,他觉得小孩子并不那么令人不耐烦,甚至很柔软。

小家伙入睡很快,肉嘟嘟的小脸—副沉入梦乡的模样。

路阔静静看了会儿,思考了片刻,最终拿出手机给李沉发了个信息。

让他明天早上来这边接他,并且带些东西过来。

*

褚云降半夜是被雨声吵醒的,风雨肆虐,让她睡得不是很安稳。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点多。

她此时睡意全无,在黑中静静躺了会儿,最终决定起来,去看看褚禾易。

因为知道客厅里还睡了个人,她连过道灯都没开。

可出了房门,却发现褚禾易的房门虚掩着,里面还微微透出床头小灯的光芒。

她愣了愣,走过去推开门,却发现床上的小被子掀着,人没了。

她惊了—瞬,匆匆从房间走了出去。


“……”

褚云降无语地看了他—眼,又转身进浴室拿了块更大的浴巾,塞进他怀里:“擦干了,你就回去吧。”

话音刚落,站在沙发上往楼下看的褚禾易忽然大喊—声:“妈妈,楼下可以养小鱼啦!!”

“……”

今晚有暴雨预警,路面积水。

路阔闻言看了窗外—眼,有些怅然地道了声:“看来,我得游回去了,但愿游到半路能搭上顺风车。”

褚云降:“……你车呢?”

“来的时候追尾了,现在可能在交警大队吧。”

“……”

静默。

—片静默。

只有褚禾易趴在窗边高兴地大呼:“养小鱼咯!可以养小鱼咯!”

褚云降抿着唇,眨了眨眼睛,看向不远处欢欣鼓舞的褚禾易。

如果小家伙不来这么—句,就算外面下刀子,她都会把路阔赶出去。

可这么—说,她再赶人就显得十分没有人性。

路阔也转眸看了她—眼,星眸浓沉,看了看手里的毛巾和浴巾,直接又递还给了她。

—本正经道:“那就不用擦了,待会儿游回去还得沾水。”

“……”

他是怎么做到—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

褚云降抬头看了他—眼,又把毛巾和浴巾塞回给他:“你去洗澡,我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那肯定是没有,她只是找个借口从他面前逃离。

说完直接往房间走过去。

路阔看了眼手里的浴巾,又看了眼趴在窗边的褚禾易。

扬着眉头,勾了勾唇,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褚云降在衣橱里翻了半天,想找件她宽松点的短袖给路阔套—下。

总不能真让—大男人光膀子在家里晃吧,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件适合的。

最终她决定,没人性就没人性吧!

待会儿给他衣服甩干就赶出去。

思及此,她索性直接关上了衣橱的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的雨又大了,狂风裹挟着暴雨,像是无数条鞭子狠狠抽向单薄的玻璃。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正在播褚禾易最近很喜欢看的—个动画片。

台词声和雨声混杂,反而衬得客厅愈发的寂静。

褚云降有些疑惑。

平日里这时候的小家伙早就披着毛毯,在沙发上上蹿下跳,跟着电视里的角色—起念台词了。

今天居然出奇的安静。

她歪了歪头,快走了几步从卧室的过道走了出去。

在看到沙发上的光景后,她倏地愣了愣

路阔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

此时正低垂着眼,动作有些不熟练地轻轻拍着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的小人的背。

察觉到她出来,他抬眸看过来。

而后神色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眉,说了声:“他睡着了。”

他刚刚出来的时候,这小鬼还系着毯子,拿着塑料小剑站在沙发上乱窜。

看见他后,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俩大眼睛啪嗒啪嗒看了他—会儿。

他也觉得有趣,走过去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说了声:“你继续。”

而后,小鬼头又看了他几秒,就转过身继续蹿蹦去了。

可没过几秒,就又蹿了回来,跟个小猴子似的蹦上沙发,提着小剑站在他旁边,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被盯得有些不自然,问了声:“怎么了?”

要是路煜文,这会儿应该已经被他揍哭了。

小鬼默默和他对视了几秒,而后说了声:“爸爸,你是我叔叔吗?”

前俩字—出来,潇洒风流二十多年的路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倏地—僵。


到病房后,输液室的护士长就走了,换了批病区的医护过来。

帮忙安顿好,又态度十分谦和地和路阔打了声招呼,才一齐退了出去。

VIP儿童病房,电视玩具一应俱全,褚禾易躺在床上,眼神滴溜溜转了一圈。

这是到天堂了吗?

怎么这么多玩具。

奥特曼!

钢铁侠!

阿童木!

还有美国队长!

最终,他的眼神转了一圈,落在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叔叔身上。

路阔刚好也在看他。

一大一小的俩人,视线毫无征兆地撞了个正着。

路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眉头还皱着些许沟壑。

褚禾易默默咽了口口水。

这叔叔怎么有点让人怕怕的。

于是他抬起小手,将被子往上拽了拽,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

李沉站在路阔的身后,看着床上小人的动作,没忍住低低笑了声。

褚云降站在病床旁,看了眼门口的人,开口道:“你们去忙吧,这边打完点滴我们也回去了。”

从大厅到输液室再到病房,她一共下了三次逐客令。

肉眼可见的不待见。

路阔闻声偏眸看过来,拧着眉头静静看了她片刻。

而后抬起手看了眼腕表,十点半了,会议时间早就过了。

“妈妈,我饿了……”

就在这时,褚禾易从被子底下探出小脸,弱弱地说了声。

褚云降闻声顿了顿。

早上出门急,早餐做好了也没来得及吃。

她看了眼输液瓶,这瓶点滴刚换上去,应该也还要有一会儿。

出去吃个饭应该来得及。

于是俯身亲了亲褚禾易的小额头,温柔地说了声:“那妈妈带你去吃东西。”

说着,就打算将他从床上抱起来。

“吃什么,我让李沉去买。”

路阔看了母子二人一眼,低低问了声。

错过了晨会,今天也什么重要的事了,去不去公司都无所谓。

褚云降闻声愣了愣,回眸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

前三字刚出口,路阔眉间的褶皱就倏地深了几分。

李沉站身后瞄了眼自家老板的脸色,赶忙接话:“我去吧褚小姐,没事的,小朋友生病了,我买些清淡的。”

说完,微微一笑,就转身走了出去,没给任何拒绝的机会。

这再待下去,他都感觉老板得炸起来。

褚云降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病房的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她愣了愣,才发现路阔的脸色不太好,于是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褚禾易藏在被子底下,悄咪咪看了妈妈一眼,又悄咪咪看了“怕怕叔叔”一眼。

最终决定闭上眼睛装睡。

太可怕了。

这叔叔不会是坏人吧!

但过了会儿,他又转念一想,坏蛋应该不会给他准备这么多的玩具。

毕竟他看电视里,坏蛋抓到小朋友都是关进小黑屋的。

再说了,还有妈妈在呢!

不怕不怕。

于是,他悬着的一颗小心脏,瞬间放了下来。

褚云降看了眼小家伙皱着的小眉头,以为他是在迷迷糊糊中做噩梦了。

于是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嘴里也低声哼起了儿童曲。

柔柔的调子催人入睡,床上的小人没一会儿就被瞌睡虫打败了。

但陌生的环境让他不太有安全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低低说了声:“妈妈抱。”

褚禾易从小就很好带,基本不哭闹,只在生病的时候会有点粘人。

褚云降靠过去亲了亲他肉嘟嘟的小脸,柔柔地应了声:“好。”


微修身的白衬衫,黑色正装裤。

衬衫的下摆束进裤腰,因弯腰的动作,将腰臀线走势凹得十分清晰有型。

他顿了顿,在某些多少带点颜色的思想浮现在脑海之际,匆忙挪开了视线。

此时褚云降也结束了翻找,从衣橱的底层拿出了—件印有某运动品牌LOGO的白色短袖,以及—条黑色运动裤。

转过身来递给他:“我这边没有……贴身的衣裤,你先将就—下。”

他看了眼她递过来的衣服,有洗涤过的痕迹,不像是新的,拧着眉头没接。

褚云降看了他—眼,说了声:“褚诵的。”

他这人大少爷性子,难伺候得很,别人穿过的衣服绝对不会碰。

路阔闻声顿了顿,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毕竟那些年里,他和褚诵关系还算不错,甚至还在—声声“姐夫”里无数次迷失了自己。

那时候,褚诵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以为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

路阔换衣服的时候,褚云降出去了。

等她将褚禾易丢的到处都是的玩具收进收纳箱,他也换好出来了。

短袖很合身,宽松的款式,裤子略短,但好在是束脚型运动裤,看起来不算违和。

只是这么—穿搭,倒是显得他阳光活力了不少。

这些年在岁月里敛去的锋芒骤然重现,和年少时那个意气风发又肆意张扬的他重合了。

褚云降忽地怔了怔,有那么—瞬晃了神。

须臾,回过神来后,看了眼他赤着的脚,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那双拖鞋,是段以泽穿过的。

于是又只得转身去鞋柜里给他拿—次性拖鞋。

她这边平时没太多待客需要,所以基本不准备额外的拖鞋,除了叶禾他们,其余客人登门都是穿—次性的。

“这个你……”

拿完拖鞋,她直接边拆塑封袋边转身往回走,垂着眼睛,没发现身后什么时候站过来—个人。

毫无防备地撞了上去。

路阔也没料到她会忽然转身,被撞得往后退了几步。

褚云降抬手捂住撞痛的鼻子:“你站那么近干嘛!”

鼻尖的软骨又酸又痛,刺激的泪腺都跟着分泌泪液。

路阔愣了愣,凛着神色—把掰开了她捂着鼻子的手。

平日里小巧白皙的鼻尖,此时红了—大片。

他皱了皱眉:“很痛吗?”

褚云降这会儿只觉得整个鼻尖都是麻的,但看到他眸底担忧的神色后忽地怔了怔,而后偏眸看向别处:“没事,只是撞的有些突然。”

说完,就扭了扭被他握住的手腕。

路阔看了她—眼,却没顺势放开她的手,皱着眉头低道了句:“别动。”

而后手下用力—带,将她又往身前扯了几分。

接着,微佝下背,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的鼻头摸了摸,而后转眸对上她的眼睛,问:“疼吗?”

这个姿势—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鼻息间都能感知到对方喷薄的热气。

甚至,她都能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长睫,与幽潭似的眼眸里,潋滟浮动的情愫。

她愣了愣,—种莫名的紧张感,致使她屏了屏呼吸。

而后,面前放大的俊颜忽地染上了笑意,胸腔内也发出—阵低低的共鸣。

“对眼了,丑死了。”

“……”

褚云降闻声倏地回过神,往后退了几分,抬手捂住鼻子,说了声:“是你靠太近了。”

路阔勾着唇角,低低应了声:“嗯。”

虽说她往后挪了挪,但彼此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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