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话痨公主: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飞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肢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我嚎着扑进了楚归宁的怀里。“楚归宁,你终于来了。”楚归宁脚步跌宕了一下,摔倒在地。我恍惚想起,我的驸马是个病秧子。抬起眼,对上了楚归宁满脸的歉意。他缓慢地拍着我的后背,嘴唇一张一翕,张张合合。好半天,几个清晰的字眼从他的嘴里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金、枝......金枝......”我的眼眶顿时无端发热,心中百感交集。他在叫我的名字。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突然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柳依依手心鲜血淋漓,却依旧不顾疼痛,苍白着一张脸朝楚归宁扑了上去。楚归宁眼疾手快地抱着我往后缩。柳依依苍白着一张脸死死抓住楚归宁的衣角,泪如雨下,深情诉说。“归宁哥哥,你难道忘了依依了吗?”“初遇之时,...
《话痨公主: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四肢获得自由的那一刻,我嚎着扑进了楚归宁的怀里。
“楚归宁,你终于来了。”
楚归宁脚步跌宕了一下,摔倒在地。
我恍惚想起,我的驸马是个病秧子。
抬起眼,对上了楚归宁满脸的歉意。
他缓慢地拍着我的后背,嘴唇一张一翕,张张合合。
好半天,几个清晰的字眼从他的嘴里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
“金、枝......金枝......”
我的眼眶顿时无端发热,心中百感交集。
他在叫我的名字。
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突然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
柳依依手心鲜血淋漓,却依旧不顾疼痛,苍白着一张脸朝楚归宁扑了上去。
楚归宁眼疾手快地抱着我往后缩。
柳依依苍白着一张脸死死抓住楚归宁的衣角,泪如雨下,深情诉说。
“归宁哥哥,你难道忘了依依了吗?”
“初遇之时,是归宁哥哥见依依孤身一人在外,好心载了依依一程,送依依回府。”
“至此,依依就将归宁哥哥彻底放在了心上。”
“依依和归宁哥哥花前月下的那些誓言,依依都深信不疑。”
“归宁哥哥,你还记得......”
随着柳依依的一字一句,楚归宁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的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终于忍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
“污、蔑!”
“奸、诈、小、人!”
我使劲地憋着笑,哑巴逼急了,变结巴了。
楚归宁嫌弃地把衣角从柳依依手里扯了出来,退避三舍,口中念念有词。
“我没有,这是污蔑!”
他转过头望我,脸色气得越发红润。
大壮见状单膝跪地,义正词严。
“公主殿下,绝无此事,你不要抛弃我家主子!”
我安抚地拍了拍楚归宁的手,满脸坚定。
“归宁,我相信你。”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楚归宁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威严铁骑重重包围之下,柳依依被解押在地。
少傅涕泪横流地跪拜在地,高呼冤枉。
柳依依多次被情郎抛弃之后,神志不清,脑袋有疾。
楚归宁初遇之时对她伸出援手,她便认为楚归宁对她情根深中。
在她的脑海中,楚归宁与她花前月下,两情相悦,对她痴心一片,余生相许。
而我在她心中,则是一个以权压人、强娶民男、拆散有情人的恶霸公主。
在我与楚归宁成婚之日,她以楚归宁的八卦约我独自一人赴约,将我绑架,欲将我除之而后快。
幸好楚归宁及时找到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查清楚了前因后果,我松了一口气,高高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就知道,以楚归宁这种内向性懒不爱交际的性格,不可能和柳依依这种疯女人扯上关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大哥挥挥手,将少傅一家压入地牢,等待大婚之后再下断决。
不过对一国公主欲下杀手,重罪难免。
婚礼如期举行。
敲锣打鼓中,我和楚归宁三跪六拜,结为夫妻。
合卺酒饮下,我笑意盈盈,眼疾手快把红盖头盖在了楚归宁的头上。
盖头轻挑,露出了楚归宁那张惊艳众生的脸。
我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摩挲,语气玩味。
“小郎君,入了公主府,可就逃不掉了。”
他的脸上现出两团红云,在摇晃的红烛中红得极为好看,动人心弦。
我心念一动,倏忽欺身上前。
他被我压在身下,衣裳在我手指的拨动中慢慢褪下。
我的呼吸喷涌在他的耳边,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着,变着花样在他的耳边不停夸赞着他身体的好。
他的脸在我的字字句句中红得似血,像鲜艳欲滴等着人来采摘的鲜花。
污言秽语在他耳边说到极尽,他逼急了,像兔子一样红着眼反手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把我紧紧禁锢在床上,嘴唇一张一合,红着脸支支吾吾道。
“无耻。”
“放浪。”
“下流。”
他压下身来。
红浪翻滚中,他把我死死地压在床上,逃离不得。
那双双臂线条流畅而有力,如同救我的那天他射出的那支破空箭,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恍恍惚惚想,他一个病秧子,双手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他咬住我的锁骨,刺痛唤回了我的思绪。
我听见他在我的耳边咬字清晰地说。
“你说话,不要停。”
我开始给楚归宁治病。
哦,不对,是和楚归宁培养感情。
一大早,楚归宁打开窗柩,我隔空高声询问。
“楚公子,你吃饭了吗?”
他不答,一双如墨的眸凝视着我。
我自说自话,自个儿说得火热朝天。
“楚公子,你这的饮食太清淡了,我想吃辣的,越辣越好。”
“我看见你养锦鲤了,太瘦了,我府内水池里养得个个都胖成了猪。”
“楚公子,你府上的花谁养的,养得好及了。”
“楚公子,你今天的脸色又白了些,要不......多喝点热水?”
啪的一声响,木窗被狠狠地合上。
我叹了口气,真没劲,这还没开上嗓呢?
细数这庄子上,一共就三个人,不去祸害楚归宁,就只剩下个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大壮。
我这一时不说话,浑身都没劲。
还没找上大壮,大壮却先找上门来。
九尺壮汉立在门边,像一尊不出声的门神。
“公主殿下,主子让我带在庄子上逛一逛。”
我眼睛骨碌转几圈,振振有词道。
“楚归宁呢?这事应该他来才对。”
大壮老老实实道。
“主子身体弱,要静养......”
不等大壮把话说完,我转身敲响了楚归宁的房门。
三声叩门声落毕,房门应声而开,走出了一个穿戴整整齐齐的楚归宁。
我眼前顿时一亮,眼冒星光,夸赞之语脱口而出,滔滔不绝。
“楚公子丰神俊朗,才貌双全,天人之姿,潘安之貌......”
“若是现身大街小巷,必引得京城百姓人人追捧,看杀卫阶......”
我一连说了一路,脸不红,心不跳,气都不带喘,直把大壮说得两眼呆滞,双目无声。
大壮磕磕碰碰地从嘴里挤出一句。
“公主殿下名不虚传。”
我腼腆一笑。
而楚归宁忍了又忍,好几次试图对我比比划划,都被我中途打断。
生无可恋之下,楚归宁只好加快步伐,整个人走得脸色红润,气喘吁吁,也不肯放慢一步。
我走累了,停下来歇一会,拿着茶杯一杯接着一杯往嗓子眼里灌水。
楚归宁坐在石凳上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面色比庭院里娇艳欲滴的花还要红润鲜艳。
我啧啧几声,一时情不自禁道。
“楚公子,你要是个女儿身,是要被强取豪夺的。”
话落,转念一想,讪讪道。
“哦,你已经被强取豪夺了。”
强取豪夺的人还是我。
楚归宁平息了气息,对着我比比又画画。
大壮实时翻译。
“主子说,公主殿下,少言。”
少言?这言是一点都少不了。
我整日围在楚归宁身边絮絮叨叨。
小到早上吃了什么,想吃什么,明天能不能吃什么,大到问楚归宁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想要吃什么。
甚至于我在京城住了十八年间的各种绯闻趣事,事无巨细,在楚归宁的耳边喋喋不休。
楚归宁常常是刚开始时面色淡漠,到中途时面色扭曲,忍无可忍时拔腿便跑。
他跑得贼慢,我两三步并一步便赶上了他。
我一边关心他的身体,一边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
他的面色则在喘气中越发红润了起来,脸上浮起了健康的血气。
我大为欣慰,初遇时那个走一步喘一步的病美人,现在只要走三步才喘一步。
听见这话的楚归宁脸上变了又变,五颜六色,嘴唇无声张张合合,咬牙切齿。
他现在也不对我指指画画了。
无他,实在是指指画画太累了,根本追不上我的语速。
于是我说个十句二十句,楚归宁点头又摇头,摇头又点头,摇晃着脑袋加快了步伐远离我。
一天下来,我说得心满意足。
楚归宁两眼发愣,双腿发酸,呆滞地瘫软在床上。
我兴奋道。
“楚公子,咱们明天接着聊。”
楚归宁麻木地点着头又摇着头。
大壮双眼含泪。
“我家主子好久没这么出去走动过了。”
楚归宁番外一
我的世界本无声,直到她的出现,变得热闹非凡。
喧嚣不止时,偶尔也想归于宁静。
我叫楚归宁,镇国公的独子。
按理来说,我这种簪缨世家的公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本应养成高高在上、恣意率性的性子。
但变故发生在我十岁的那年。
十岁那年,父亲领兵在外作战之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见他的第一面,我无端心生厌恶。
尽管我知道他一直都在不着痕迹地讨好我,可我始终无法对他生出半分好感。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恍然大悟,我对他的厌恶来自于母亲看他的眼神。
一种爱恨交织、错综复杂的眼神。
他没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生活在一个相较于常人要幸福得多的家庭。
我的父亲是当朝镇国公,手握军权,位高权重,率领兵将保家卫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生下我后身体一落千丈,常年大病小病不断。
她不爱笑,多愁善感,但一举一动都十分温柔,令人如沐春风。
而我父亲和母亲,是民间赞颂的一对佳偶,一生一世一双人,恩爱多年两不疑。
直到他出现了,一切都天翻地覆。
他名顾北,自称是一个医术平平无奇的大夫。
可这个医术平平无奇的大夫,却在所有医师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把母亲给救了回来。
那天所有闲杂人员都被赶出房外,忧心母亲的我躲在了楠木桌子下。
我亲眼目睹了这个男人亲密地握着母亲的手,在母亲的耳畔哽咽着叫着母亲的小名。
“芷儿,我是顾北。”
这个名字像是触碰到了母亲的死穴,母亲的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在他的声声呼唤中强撑着撑开了眼。
母亲明明气若游丝,声音却带着希冀和笑意。
“顾郎,是你吗?”
顾北的泪水霎那间夺眶而出。
他泪如泉涌,母亲却笑得异常明艳。
“顾郎,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母亲很少笑,就是笑,也只是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那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如此开心。
顾北来了后,母亲的身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从缠绵病榻到偶尔能落地走动,再到能走出镇国公府,母亲的病似乎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母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笑容单纯甜美得像一个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少女。
有顾北相伴的那段日子,是我记忆中母亲最幸福的时光。
后来,顾北走了,母亲又病了。
病得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顾北匆匆赶回来时,母亲已经服毒自尽。
他唯一能救下的,是误打误撞一同中毒的我。
父皇冥思苦想,怎么都想不通我怎么这么能说。
他辗转反侧之际,抬眼对上了面色慈悲的佛祖,惊呼。
“朕知道了,定是有一日朕在佛前打坐不小心打了个瞌睡,佛祖恼怒,便给朕送来了一个爱说话的女儿,叫朕铭记当日的教训。”
父皇抱着我的小手小脚哇哇大哭。
“金枝,是父皇对不起你!”
我可怜的父皇,宁愿相信这是他的问题,也绝不承认这是我的问题。
等到了我三岁之时,我学说话学得飞快。
别家的小孩还在磕磕绊绊、断断续续地吐字之时,我已经能够清晰地说出一段长句子还不带停顿。
父皇惊为天人,带着我四处炫耀。
那些翻来覆去的夸耀和拍马屁,父皇听得眉开眼笑,眉飞色舞。
我坐在父皇的怀里,听得小脸红通通,小嘴巴子叨叨个不停。
丞相走上前柔和了眼眸,嘴唇一张一合,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我的小手紧紧捂着。
你别说,让我来说。
“丞相伯伯,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回小公主,是紫色。”
“你为什么要穿紫色的呀?”
丞相笑容满面。
“回小公主,本朝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五品以上官员服绯,六七品服绿,八九品服青。”
“我乃当朝丞相,依照律例,应服紫。”
我继续发问。
“那丞相伯伯,你的帽子为什么是黑色的?”
“你的玉佩为什么是青色的?”
“你的腰带为什么是金色的?”
“你的......”
一套组合拳下来,丞相伯伯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一张老脸宛若一个苦瓜。
父皇咳咳几声,歉意地别过了眼,装作不知。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是我回到父皇身边,受苦受难的就是父皇了。
那一天,没有一位官员不是脚步颤颤巍巍、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养心殿。
没办法,我小嘴上下一扒拉,便有千千万万个问题脱口而出。
问得他们冷汗连连,口干舌燥,张口结舌。
等到我小手小脚茁壮成长,能跑能跳哪都敢去之时,皇宫之内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我的魔音。
早上起床在父皇、母后和六个哥哥们面前一落座,我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嗓。
从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哪个宫女帮我穿的衣服到我听到了几声鸟叫、闻到了什么味的花香、看到了泥土里的蚂蚁在搬家......
事无巨细,一一述来。
直吵得父皇和母后两耳嗡嗡作响。
六个哥哥风卷残云解决了早饭,脚底一抹油连忙跑路。
据我的贴身宫女说,我当年抱着一只狗都能说上半天。
直把那只狗说得生无可恋,一见我便落荒而逃。
那时宠我的父皇抱着我长吁短叹。
“朕的宝贝公主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嘴,定是让你那些哥哥们给教坏了!”
喜静的母亲揉着太阳穴双眼发愣。
“别、别吵,母后头疼。”
怕我的哥哥们一看见我便忍不住捂住耳朵,踢皮球道。
“大哥忙,你找二哥。”
“二哥忙,你找三哥。”
“三哥忙,你找四哥。”
“四哥忙,你找五哥。”
“五哥忙,你找六哥。”
“六哥忙,你找大哥。”
大哥:“......”
嗓子被治好却始终发不出声音的那一天。
我知道,我已经病了。
我的世界陷入了无声。
我不想听,也不想说。
不想同别人来往,也不想知道外界的变化。
大壮是唯一一个能留在我身边的人。
但是沈金枝却大大咧咧地破开了我的重重防备闯了进来。
明明是一国公主,却话痨到没有一点公主的稳重。
从日常习以为常的小事到京城各种八卦趣事,她都说得津津有味,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我本应该厌烦的,可不知不觉中习以为常,却有些离不开了。
她喜欢光线明亮的地方,总是拉着我去晒太阳。
阳光落在身上,配合着她在我耳边的燕语莺声,温暖得像是从前的那个家。
她喜欢吃辣的,越辣越好。
我尝了一口,辣得整张脸红彤彤的,额上直冒热汗。
她捧腹大笑,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许多。
我竟恍惚觉得,这样也很好。
她随身带糖,有一次往我嘴里扔了一个。
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盖过了当年那碗药痛不欲生的苦。
好像这一切的改变,其实也不太坏。
她真的很会损人,张口闭口惹人脸色大变却又不令人真的动怒。
我忍不住数次落荒而逃。
可看着她在我身后追得气喘吁吁的模样,竟有些乐在其中。
她快步朝我奔来,嫣然一笑道。
“楚归宁,我抓住你了。”
无声的世界骤然被打破,喧嚣不止。
那一片刻我发觉,我的世界,其实可以不归于宁静。
当我知道她危在旦夕之时,我才明白我对她的在意。
放在了心尖上,超越了我的生命。
千钧一发之际,我射出了那支箭。
我的手很稳,可我的心却颤抖得快要心碎。
直到她扑进我的怀里,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的温热,我的心才得到片刻安心。
金枝,我想告诉你。
金枝,我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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