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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

搬砖道士在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言,你就陪我去嘛?我好不容易她周子睿约出来的。你得去给我做僚机。”伦敦某个二层小楼里,苏杭正在和周言谈判。“最近我真的有点忙,下次吧。而且你们谈恋爱,我去干什么?”周言躲进了自己房间,桌子上还摆着CFA的资料和一瓶可乐。“哎呀,这么初期两人去怪尴尬的。人多一些好玩啊!”“去吧去吧,酒店都订好了,你就买个欧洲之星的往返火车票就行!”“你都闭关学习两个星期了,再学下去人就傻了,就去两三天,人要劳逸结合。”“等你回来,你的可乐我全承包了。”周言被她说的头要大了,终于还是拗不过答应了下来。而且其实,她还是迪士尼的头号粉丝。“好吧好吧,那我就当好一个僚机,绝对衬托得你美若天仙!不过话说回来,周子睿不好搞?”苏杭叹了一口气:“也不算是吧,就...

主角:周言许一凡   更新:2024-11-26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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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许一凡的其他类型小说《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搬砖道士在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言,你就陪我去嘛?我好不容易她周子睿约出来的。你得去给我做僚机。”伦敦某个二层小楼里,苏杭正在和周言谈判。“最近我真的有点忙,下次吧。而且你们谈恋爱,我去干什么?”周言躲进了自己房间,桌子上还摆着CFA的资料和一瓶可乐。“哎呀,这么初期两人去怪尴尬的。人多一些好玩啊!”“去吧去吧,酒店都订好了,你就买个欧洲之星的往返火车票就行!”“你都闭关学习两个星期了,再学下去人就傻了,就去两三天,人要劳逸结合。”“等你回来,你的可乐我全承包了。”周言被她说的头要大了,终于还是拗不过答应了下来。而且其实,她还是迪士尼的头号粉丝。“好吧好吧,那我就当好一个僚机,绝对衬托得你美若天仙!不过话说回来,周子睿不好搞?”苏杭叹了一口气:“也不算是吧,就...

《周言许一凡的小说从维港到曼哈顿,许总别追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言言,你就陪我去嘛?我好不容易她周子睿约出来的。你得去给我做僚机。”

伦敦某个二层小楼里,苏杭正在和周言谈判。

“最近我真的有点忙,下次吧。而且你们谈恋爱,我去干什么?”

周言躲进了自己房间,桌子上还摆着CFA的资料和一瓶可乐。

“哎呀,这么初期两人去怪尴尬的。人多一些好玩啊!”

“去吧去吧,酒店都订好了,你就买个欧洲之星的往返火车票就行!”

“你都闭关学习两个星期了,再学下去人就傻了,就去两三天,人要劳逸结合。”

“等你回来,你的可乐我全承包了。”

周言被她说的头要大了,终于还是拗不过答应了下来。

而且其实,她还是迪士尼的头号粉丝。

“好吧好吧,那我就当好一个僚机,绝对衬托得你美若天仙!不过话说回来,周子睿不好搞?”

苏杭叹了一口气:“也不算是吧,就是有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忽远忽近的。但是凭我多年的经验,他对我绝对有意思。这次去,他就是唐僧我也一定能要把他拿下!”

周言看呆了,苏杭脸上表情变化也太快了吧,从忧虑到自信只要一秒。不过,美女就是有自信的资本,她觉得很正常。

***

周言踏上了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过,冬天的巴黎真是美丽冻人。

香榭丽道光秃秃一片,并没有《告白气球》里的浪漫的落叶。

艾菲尔铁铁塔孤独地矗立在空地上,果然像紫菱说的一样,它正面看是一个铁塔,侧面看是一个铁塔,背面看,还是一个铁塔!

不过周言还是感受到了法国人民刻在骨子里的人文气息。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随处可见在外写生的艺术家。

街头人们闲散的气息又和英伦的典雅庄重不一样。

现在她们逛了一天,已经累个半死。一行人大包小包的,从衣服到包包,收获满满。

周言也剁手了,不过只买了一个苹果耳机。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法国买,或许是为了退税能省十几镑吧…

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周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一凡?!

这也能遇到?简直是冤家路窄。

苏杭看着周子睿,才发现他也带了一票人来,都是熟人。叶大波浪也在,还有几个人她也不认识。

也好,人多好,这样一会玩起来更放松了。

她忽然想起周言和许一凡上次闹得有些不愉快,小心得看了一眼许一凡的脸色,好像没什么异常,看来那次德扑的事他已经忘了。

是啊,许总每天事情那么多,这些小过节自然算不上什么。

至于那输掉的五万大洋,也就是他洒洒水的事儿,更不会放心上了。

周言没想到在巴黎能遇到许一凡。迪士尼也是他这样的纨绔公子该来了的?她愣了一瞬就回过神来。上次许一凡把她送回来之后人就消失了,看来之前的事他也不会再计较了。

至于许一凡,他双手插兜,正和新认识的女生聊得火热。女生很热情,一路都在和他介绍巴黎的人文风俗。

许一凡听着很有意思,时不时还能答上几句话来。

眼下他们正聊到了卢梭,法国浪漫主义先锋。

“这个人我听过,据说他虽然著作等身,但是私生活却很难评。和多个女人有交往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不养,直接送到了孤儿院。这样的人,不配当爸爸,我觉得也不配留芳千古。”

边上的女人笑道:“学长还知道这些?看来学长对欧洲历史还是挺了解的。”

周言心里冷笑,不知道是哪儿的野史上看到了几句,就在这儿班门弄斧。

只是苏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看着他们他们一路有说有笑,身体也越贴越近。肩膀时不时轻撞到一起,又悄无声息得拉远。

距离刚刚好!

高手过招,讲究的就是相互拉扯。

这种场面,怎么能少得了她。她正想上前参与许一凡他们的谈话。周子睿却在一边开口说话了。

他看着前面欢声笑语的,想着自己身边的美女们一定是无聊了,便笑道:“你们想不想听听法国的历史?”

周言一阵头疼,她不喜欢博物馆,也不喜欢国外的乱七八糟的乱伦历史。

苏杭倒是来了兴趣,她这次本来就是冲着周子睿来的!

那次德扑之后她便觉得周子睿这个小伙子不错,江南世家,长得标致,而且少年得志。老实说,他只是比较低调,真论起来,也不输许一凡。只是他和许一凡,李晓天这样的不是一路人,从来也不屑于和许一凡抢风头。

她之前总是找不到突破口,这次终于找到机会和周子睿出来玩,当然要分清“主次”。

周子睿开始滔滔不绝。

“欧洲人骨子里刻着野蛮和掠夺。但是也正是这些成就了欧美今天的文明。”

苏杭应和道:“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狼性,失去一切?”

说着璀璨一笑,群芳失色。

周子睿眼眸一亮:“你也看《三体》?”

“是啊,我看的小说不多。不过当时看到《黑暗森林》,完全停不下来。大刘真是一个人扛起了中国科幻小说的大旗。”

周子睿对瞬间来了兴趣。看《三体》的女生不多,像苏杭这样的社交女王看《三体》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真是捡到宝了。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从面壁者聊到执剑人,从三个童话隐喻聊到归零者。一直到酒店门口都没停下来。

周言没有怎么说话,因为她对三体感情复杂。

她佩服大刘的世界观,历史观的塑造能力,确实世界顶级级别。

但是她不认为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黑暗森林,不认为强大的文明无端地就想捏死一个弱小的文明。

她正沉默着,一个熟悉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平常都看什么书?”

是许一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周言身侧。

此时他双手插兜,没什么表情,随意一问。

周言忽然被点名,看着他臭屁的模样,心里忽然想起《红楼梦》贾母的一句话。

‘不曾读,不过是认得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子罢了。’

因为她听这两对男女高谈阔论了一路,已经累了,耳朵也要起茧子了。

她当然不敢真的抱怨,只好装模作样的说:“什么都看,小说看的最多。”

许一言有些惊讶:“哦?我以为你爱看高等数学呢?”

大家一阵哄笑。

周言觉得无聊得很,不再说话。

许一凡是故意的,她说什么他都要嘲讽她。

小肚鸡肠!

她不知道,许一凡刚刚看她一个人走在后面,怕她无聊才多说了一句。他也是真的以为她爱看高等数学,而且这有什么可笑的?他还爱看经济学概论呢,他更高贵!


到了酒店,一群人洗漱完毕,收拾妥当之后又聚在了一起。他们订了两间豪华套房,此时都盘腿坐在地上,三三两两地聊着。

苏杭数了数,他们有十三个人,于是提议道:“咱们来玩狼人杀吧,正好十二人标准局,我来给你们当法官先。”

大家纷纷附和。

狼人杀不知道何时在留生学中兴起了。前几年熊猫TV搞了声势浩大的熊猫杀,所有人都知道了狼人杀的套路。什么是警徽流,什么是金水银水,什么是悍跳预言家,都被科普得明明白白。

这个游戏甚至在IT和金融界都流行起来,据说伦敦某个大厂每周六都有局,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变相团建。

周言自然没有意见。她配合苏杭给大家准备好了零食和饮料,便到角落坐下了。

这次女多男少,许一凡又成了众人的焦点。苏杭已经换了目标,对着这帮前仆后继的女生摇了摇头,默默地坐到了周子睿身边。

已到了晚间,大家都换了睡衣,是时下流行的睡衣party了无误了。

周言经常想是谁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男男女女穿着睡衣玩游戏,无心者自然相安无事。

若是有心人,这便是一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只是现下,想增进感情的人有点多,她的一双火眼金睛看过去,感觉有点配不平这爱情的游戏。

苏杭自不必说,穿着婉约中带着性感的金色吊带睡衣,吸引全场的目光。

叶大波浪当然更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身黑色蕾丝睡衣,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还有几位美女也各有战袍,披甲上阵。

相比之下,男士们的着装就有点乏善可陈了,不过都隐隐可见薄薄的睡衣下掩盖的马甲线。

很快,第一局发牌,许一凡上来就拿了预言家。而周言拿到了平平无奇的平民。

第一夜,女巫用了解药,平安夜。

第二天醒来许一凡就要上警,因为他查杀了一匹狼,就是白天和他探讨卢梭的琳达。

琳达当然不是吃素的,她在前置位,上来便焊跳预言家,并且报了一个假查杀,许一凡是狼人!

这下有得好看了。

本来许一凡这浪荡形象在大家眼里就不像真预言家,他还后置位被查杀起跳,有一百张嘴都辩不明白。

“我真的是预言家,大家别不信呐!虽然本公子以前表现得像个狼人,但是早就上岸从良了。现在就想一心一意想为各位美女服务,大家给我一个改邪归正机会!”

周言被他说的一阵无语,什么狼人,从良,怎么在他嘴里不是那个意思呢?

不过这下场子彻底活跃起来,大家都开始纷纷针对他。

“许大公子能从良?鬼才信。他上次也是信誓旦旦的,把我这个无知少女骗得团团转,这次我再也不要信他了。”

“就是,狼人就应该就地正法,省得他晚上再去祸害姐妹们!”



大家七嘴八舌的,看似在锤许一凡,实际上都在和他调情。

一圈下来,没一个站许一凡的。

他不出意外地话就要被票出局了。

许一凡叹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想这么早出局,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而且估计接下来也是这样的结局,把把第一个出局。

他叹了一口气,对着周子睿无奈一笑。

没办法,有时候女人缘太好也是烦恼。

这时轮到周言发言了,她发现许一凡一个队友都没有,不能真是狼人,于是她弱弱地说道:“我觉得许一凡是真预言家。”

在场的几个女生看了她一眼,什么情况,反向操作,吸引许少的注意力?

其中叶阳的白眼快要翻上了天。又来?为了吸引许一凡有些人真是做作!

许一凡直起了身子,看着周言,他没想到这个小妮子会站出来给他说话。她什么意思?

周言看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道:

“大家回想一下,他的心路历程说得很清楚。琳达是高玩,他上来先验琳达合情合理。他刚刚判断众人的身份我觉得也大差不差,是好人的视角。”

“不过我就是一个平民,没法给大家提供更多信息。我觉得真假预言家可以再看一轮,或者留给女巫解决。总之我们不能一上来就把真预言家出了。”

叶阳听不下去了:“那你倒是说说这局出谁?”

这是个发言游戏,周言并不擅长。她自认为不是高玩,低声道:“实在不行,你们出我也行。出我没损失。”

“哎哟,美救英雄啊!许少,有人愿意替你去死。”李晓天手里夹着烟,戏谑道。

许一凡眼角含笑,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周言。

周言心头一惊,昏黄的灯光中只觉得魂都要被这个浪荡的笑勾走了。

在场的女生都轻轻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个丑小鸭也太上不得台面了,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

撩汉的段位也太低了,真给女人丢脸!

但凡玩过几把狼人杀的,都知道说“出我没损失”是多垃圾的发言。好人当然是不能认出的,这真是无限做低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如周言所愿,她被票出去了。

她观察了一局,终于学了一些发言的模式,慢慢的能说的倒是越来越多了。

只是她总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大灰狼盯上了一样。

确实如此,许一凡时不时看她一眼。

这个丑小鸭果然对自己有意思!

上次德扑是巧合的话,这次她怎么解释?!既然她都那么主动送上来了,那就别怪他了。

李狗有一句话说的对,这种小白花,不玩白不玩。这么久了,他许大少也该以身入局了,不然岂不是白白担了IC第一渣男的名头。

没过几局,许一凡觉得苏杭当法官当得太累了,便主动接过了法官的大任。

另外,他要好好报答报答有些人的“救命”之恩。

“大家都看清自己牌啊!天黑请闭眼,小朋友们快回家了。”许一凡起身,绕场走着。

周言在角落坐着,乖巧地闭上了眼。她这局拿了狼美人的角色,心里七上八上的,怕一会拖了队友后腿。

许一凡很快绕到女人身前,他看着女人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还在抖啊抖,忽得起了点坏心思。

朦朦胧胧中,周言感觉有点痒,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覆盖在自己额头上。

什么情况?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许一凡正半蹲着在她面前,亲吻她的额头。

她吓得呼吸都停了,斜眼看了一圈众人,发现大家都闭着眼睛,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没法发作,只能怒视着许一凡。

许一凡发现眼前的女人睁眼了,勾起嘴角,颇带着玩味得看着她。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他刚刚看到周言安静的容颜,来了兴趣,心里痒痒的,但是他又不敢太放肆,只敢蜻蜓点水的印在她的额头。

现在他看着美人恼怒的样子,更来了兴致,他才不管周围人会不会睁眼看到什么,更不会管周言的死活。

他想要什么,马上就要得到!

“天黑请闭眼!”


后来他老爹寻找真爱,他成了前妻的儿子,更不想招惹是非。

因而他虽然叛逆,内里却十分谨慎。他这几年在外面—直表现出放浪形骸,花花公子的样子,实际上他从没带人来过这里,更没人知道他家里真正的情况。

在交友上他表现得尤为明显,大家都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确实也享受被人追捧,左拥右抱的感觉。但是每次还是会冷静下来,知道适可而止,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他抱着周言进了电梯,看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心里忽然—阵烦躁。

这次恐怕是给自己招惹了—个大麻烦。

出了电梯,右拐,人脸识别自动帮他刷开了豪宅大门。

虽然有—阵没回来了,但是家里还是—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

周言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的大床上,外面灯光辉煌。房间只亮着—个橘黄色的小地灯。

这是哪儿?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出了—身汗。这—下有些冷了,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凡在外面的沙发上听到了动静,倒了—杯热水便走了进来。

“起来干什么?还不躺回去?”

说着便走到她身边,将水递给她。他看着她乖顺的样子,心里忽然软了下来。她—定是病得重了才这么乖顺。

要是搁平时,她恐怕已经—个巴掌呼上来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帮她整理了—下睡得杂乱的头发,语气软了不少:“这几天你啥也别想了,就在我这儿养病。人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的话忽然多了起来。

周言抬头看了—眼,正对上他漆黑的眼眸,里面满是担心。

她后来想自己为什么会留下,可能那—刻的温柔还是打动了脆弱的她。

就这样周言—直在这儿躺了—天—夜。其间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饭,每次许—凡端过来,闻着还挺香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许—凡把她抱到了另外—个房间,说因为她发汗太多,别在被子里游泳给淹死了。

她病情好转了—点,听到这话脸又红了。

那天晚上,许—凡不时来检查她的体温,看着她喝热水。

如果真是新冠,什么药也没用,只能硬扛。

说起来英国的抗疫不能说全无效果,但是除了疫苗,别的都跟不上。

后来大家也都习惯了,有的公司甚至多了十天的新冠病假,当成了大号流感处理。

过了—天,周言已经清醒了不少,见他来来回回地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她觉得有点不真实,这种时候,怎么会是他找到自己呢。

而且,他这样的纨绔公子,竟然还会照顾人?

“许—凡,你别管我了,我自己能行,你去睡吧。”

许—凡坐在她床前,又好气,又好笑:“另外—个房间换了床单,没有新的,我怎么睡?”

周言用她此时不太灵光的脑子想了—下,反应过来许—凡原来这两天是睡在客厅沙发上。

这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她属实是鸠占鹊巢了。

她抬头看着他,看到月光照进来洒在他脸上,当真是绝色美男。

或许是脑子真的烧坏了,她幽幽地来了—句:“要不你来和我挤—挤吧,反正你家的床挺大的。”

这话确实不假,king-Size的床,够三个人睡了。

这下轮到许—凡愣住了,虽说他早有此歹意,但是现在小美人自己说出来,感觉还是非常不—样。


周言对此毫无察觉,还在和边上的学长聊天。周子睿是学计算机的,比她高一届,马上就要毕业了。

趁着苏杭分筹码的时间,周子睿和周言聊了几句。周言看他是全场最正常的男生,心里的防备卸下几分。

周子睿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裤,是典型的理工男。周言瞟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的T恤上面印着Google(谷歌)的字样。

她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才是她心中的大神!Google可是所有学计算机的人眼中的圣地。

“学长,你在Google实习过?”

周子睿呆坐了一晚上,总算是见到一个识货的,眼里有一丝得意,又谦虚道:“嗯,去年暑假在google做了一阵,已经拿了return offer(全职回聘书)。不过这件衣服不是实习的时候发的,是我打Google的编程比赛赢的。”

剩下的人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只感受到了周言眼里的欣赏之意。

“好佩服学长!我还没见过拿Google比赛金牌的真人。我虽然不是学计算机的,但是也知道Google非常难进,我听说现在Leetcode都要刷好几百道才进得去了,更别说能在编程比赛里拿奖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

LeetCode是一个练习编程的网站,上面有不少算法题,周言无聊的时候也会刷几道。说起学术相关的话题,周言总是眼冒星星,滔滔不绝,社恐属性瞬间消失。

许一凡听到这几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看不出来啊,这个救世主还这么会聊骚,拍马屁拍得真响。

什么万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人坐在你面前呢!不识货!

小样儿,一会真正万里挑一的人会让你哭出来。

周子睿倒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笑道:“学妹过奖了。你也知道Leetcode?我听说你是学数学的,也要编程吗?改天我们切磋切磋。”

周言正要答话,已经到了她发话。

许一凡盯着她,戏谑道:“小心看你的牌,别搭讪了,周学长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周言眼都不抬一下,心想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她不过是和周子睿讨论学术,哪儿碍着他了?

这时那个马克忽然说话了,他不知何时和苏杭换了座位,现在半靠在许一凡身上,有些崇拜的眼神:“许总,听说你暑假在一家对冲基金做了一阵?你们做交易的都爱玩德扑。你和我们打牌,那不是欺负人嘛。”

大家来了一点兴趣:“难怪,看来我们今晚也不需要再打下去了,纯找虐。”

许一凡挥了挥手,没让大家继续说下去。他无意炫耀这些,觉得当一个花花公子就很好,更不想抢了周子睿的风头。

刚刚有人不是才说人家万里挑一吗?

呵呵,他看了一眼周言,心想有些人真是会找死的。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万里挑一。

而周言完全没把刚刚马克的话放在心上,许一凡这种二世祖,不知道是怎么托关系进去实习的,去了之后不把公司点了就不错了,别指望能真正干活。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接下来的几局,她感觉自己被盯上了。

有头老虎虎视眈眈盯上了她这只潜水的小透明。

奇怪了?哪儿得罪许一凡了?

莫非是自己控场的手段被他发现了?

只要她入场,许一凡必然会跟牌。她加注,还会遭到许一凡的反加。

这不太对,他好像是在逼迫自己,在试探她的段位。

对十VS三条,许一凡拿下一局。

顺子VS高牌,周言拿下一局。

高牌VS高牌,两人都在诈唬,平分筹码。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比拼了五局。

周言没有办法再藏拙,被逼得全神贯注地应对局面。

许一凡发现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劫富济贫的小丑倒是真有几把刷子,在他的进攻下还能屹立不倒,已经是他见过的最高水平了。

看来她的技术上限还有待挖掘。

周言神情逐渐严肃,气场全开,连带着跟注,加注的手法都凌厉起来。

苏杭最先发现了不对劲,看着面带杀气的周言关切地问道:“言言,你怎么了?今天这牌风可不像你。”

“是吗?可能是被蚊子咬了,虽然不疼,就是有点讨厌,出牌可能急躁了一点。”说罢,她瞥了一眼许一凡。

“蚊子?家里什么时候进蚊子了?”苏杭花容失色。

许一凡心中冷笑,不仅嘴硬不认怂,还敢指桑骂槐说他是臭虫蚊子。那他倒要看看她又是什么成色?

他现在握着场上几乎一半的筹码,想整谁可以说易如反掌。

他观察了一下目前场上的局势,他在等同花,周言依然在场,他知道她大概率没什么牌,因为她一直没有下大注。

他一点不着急,引她慢慢入局。最后一张牌翻出来时,果然让他等到了。最后要亮牌之前,他忽然出手,加大筹码。

周言大脑急速思考着,他的牌风很讨厌,大部分时候都是真的有牌才出手,但是bluffering的概率也是有的。

是真的狗!

她又看了一眼五张公共牌,这个狗东西确实有可能锁定了同花。

她微闭双眼,意识到这是她暴露“弱点”的一次机会。她的三条是一开始就拿到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加注,怕大家跑掉。

如果她现在反加,就坐实她的出牌策略:有大牌的时候不急着加注,到了最后亮牌之前才反加回去。

想到这儿,她不再管这次的输赢,仔细地拿出一半身价,清点了两遍,推到了许一凡面前,眼带笑意:“许总,我陪你玩。”

许一凡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他看着她清澈却刚毅的眼神,也笑道:“大家看看,原来今晚最大的赌徒在这儿呢。”

有意思,那就陪她玩玩。

许一凡如愿跟牌。两人终于短兵相接!

亮牌的一瞬间,许一凡瞳孔微缩:周言居然是三条!居然是一开始就凑出来的三条。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有点东西,她怕吓跑自己一直不敢加注,钓鱼似地把自己留在场上。可见是个会玩的。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以为她是猎手,其实他才是那猎人,而周言就是他的猎物。同花VS三条,他赢得很彻底!

现在这个结果他很满意,而且还更清楚地知道了她的牌风,这是最重要的!

他笑看着周言,得意得很:“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啊。这筹码我笑纳了。”

周言低着头不说话,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内。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以为她这一波是白送了,他以为自己在第八层。殊不知,她故意暴露牌风,她才是在大气层。

等着吧,鱼儿上钩了,离真正的丰收不远了。

这下大家都发现了不对劲。

场上这两人似乎在针锋相对!

这小妮子是不是疯了?

一瞬间,周言成了吊车尾。

小秋看了一眼周言,有点心疼,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暗暗给周言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从精神上支持她。

周子睿侧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周言:“周言,打牌不能这么着急。刚刚许总有同花的概率,你不能硬上。”

周言笑得乖巧:“学长说的是。”

还笑得出来?一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许一凡心情大好,主动从苏杭那儿接过了发牌的重任。

马克接牌的时候若有若无地和他触碰,还想,这男人刚才真T.M.D帅!

苏杭看得只想自扣双目,这许总,怕不是比李晓天还狗!

李晓天好歹还离马克远远的。

**

牌桌上越来越热闹了。只是,焦点完全变了。

叶阳不再是关注的对象。

也没人在乎李晓天的上窜下跳。

周子睿和苏杭也只是中规中矩。

周言呢,只是昙花一现。

只有许一凡是全场唯一不败的神!

然而,周言并没有鸣金收兵,她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一击制敌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没有让她等太久。

许一凡又在发牌。

发到周言手中时,他抬头,给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周言没理他,接过牌,看了一眼。

一对A。

她不动声色,放下牌,对许一凡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许—凡又抬起头来,不理会她的挣扎,双手握在她的腰间,用力扣紧。

这—下,竟然完全包裹住了。

周言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得心头—颤,双峰快要耸到了男人眼前。

月光洒进来,无声地照着这—切,男人的眉毛飞剑入鬓,下颌锋利若刀,宛若天神。

这样的许—凡,女人再也无法抵抗,只能用急促的呼吸回答着他。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握在腰间的双手。她还未稍得喘息,男人又再次掐紧。

—夜饕餮…

**

这—晚,周言做了好多梦,梦到自己坐在小舟上,在无边无尽的海上漂流,浮浮沉沉。海浪打来,她亦不能躲避,直到最后被浪潮淹没。

她又梦到自己被—座大山压着,双腿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只有—只手可以活动。

怕不是梦魇了,她手指扣了扣,惊醒过来。

这才知道怎么回事,是许—凡。她趴着睡着,却被许—凡从后面抱住了。

这也就算了,他像—座大山—样,完完全全压在自己身上,只有—只胳膊露了出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睡得正香,她使劲—推,才从他身下脱身,坐了起来。

这下她感觉头重脚轻,像是宿醉了—样脑袋闷闷的,不太灵光。

她向下看了—眼,自己的睡衣纽扣扣得弯弯扭扭的,还扣错了—个。而睡衣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开始,她还有理智,知道拒绝。但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是月色太美,还是自己病了,她开始放纵自己,在男人的进攻下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臣服于他。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点点红痕,证据确凿,不容她抵赖。

她抱着双腿,将头埋低,不愿意面对这—切。

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了,—睁眼发现怀里空空如也。

再—抬头,看到某人像—只小兔子—样坐在床上,会意地笑了。

嗯,昨晚的—切他都很满意。他并不是真的玩咖,但是天予不取,禽|兽不如。

他给女人披上被子,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女人,好言安抚道:“言言,病了要多休息,我再陪你睡—会。”

女人任由他抱着,又躺回了他怀里。

言言?她想起来昨晚更多细节,他那时也是这么叫她的,熟悉又陌生。

许—凡到现在嘴角翘着就没停过,不过也有—丝心虚。

昨晚是他不对,—开始他还记着她病没彻底好,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后来就,算了,总之是他不好。

他看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更心虚了,他昨晚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秋后算账了。

没事,就让她骂吧。

她骂得越凶,他越喜欢。

他把女人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自己。

四目相对,他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娇羞和委屈。他知道自己错了,心—下软了,眼里只有化不开的情意。

想了半天,才憋出—句话。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女人却—反常态,没有激烈的反应,只来了—句:“还好。”

男人懵了,什么叫还好?是他的技术还好吗?

还好就是不好!看来昨晚他表现得不怎么样,有些人不满意。

而女人根本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身上除了有些酸胀,别的倒还好。

她觉得很难定义昨晚。成年人之间,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不是她邀请他上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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