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听到有人在叫“夫人”?
“夫人!夫人!”
沈喜喜又睁开眼,迷惘道:“夫人不就是我吗?”
执剑用力敲门,长夏阻拦,“夫人已睡下,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
“十万火急救人的大事!”执剑继续喊,“夫人救救大人!大人又中毒了!”
“中毒?!”长夏一听,推开执剑,“你别进来,我去唤夫人。”
执剑猛点头。
长夏吸口气,推开门时,沈喜喜晃着身子出来,眼神却清晰,质问执剑,“什么叫又?净思院内还有叛徒?”
执剑靠近压低声音,“是催情药又发作了!”
沈喜喜一脸怔然。
“得罪了,夫人。”执剑实在着急,隔着衣袖抓起沈喜喜的手,直接往许方东的厢房去。
眨眼的功夫,沈喜喜又进了昨晚新婚喜房。
还是老地方,相同的木桶,相同的背影。
这是什么虎狼之药?!
一次不能解毒?!
不是吧,有权有势的代价,是每晚循环和许方东在床上打滚吗?
昨晚的痛和不适浮现沈喜喜的脑海。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一点都不爽。
文墨见她来了,紧蹙的眉眼瞬间展开。
沈喜喜转身想逃。
文墨见状,疾步上前拦住,膝盖跪地,“属下知道夫人还在生大人的气,还请夫人救大人一命!”
“夫人,属下整日陪着大人,可以确定没有人下毒。大人在亥时发作,昨晚也是同一时间,猜测和昨晚下的毒有关。”
“请夫人来是属下擅自决定,可这样奇怪的药,属下从未见过,不敢让大人冒险。”
执剑也跪下,“夫人,救救大人吧!”
沈喜喜扶额转回身,“把他弄床上去。”
她不想在木桶里,湿哒哒的,冰冷冷的。
文墨和执剑猝然起身,将许方东擦干净,抬到床榻上。
文墨写道:“大人,多有得罪,接下来交给夫人。文墨等着明日领罚。”
解释后,文墨执剑速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