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而是从死者的手机中翻出一张照片。“看这张图，她拍了什么？”
张帆凑近，照片中是一把普通的钥匙，放在某个红砖墙边的小台阶上。
“死者为什么要拍这张照片？”张帆自言自语。
“重点不在钥匙。”我指着背景，“而是这个地方。附近有没有红砖墙？”
张帆愣了两秒，立刻拨通电话：“让技术科调出受害者公寓附近的监控，看有没有类似红砖墙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技术科传来一张照片，红砖墙上的标志让我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
一串符号：一个椭圆内嵌着数字‘03’。
“这个符号你见过吗？”张帆盯着我，语气小心翼翼。
“见过。”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在第一名受害者命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