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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燕归来戚饶虞鸢无删减+无广告

溏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我收起了药,也没有说话。他扑闪长长的睫毛,“囡囡,生气了?”我不言语,关上装药的匣子。片刻,一双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我手背。我转过身,将匣子放起。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以前还喜欢我的手,现在连我的手都不看,真生气了。”其实心中的郁闷早就卸下,但此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霞飞速升腾,我凶巴巴回头,“谁喜欢你的手。”季雁随双手随意交叠,眉眼乌润,“我见你之前喜欢盯着我手,原是我误会了。”“那,你能不生气了吗?”我叹了口气,坐下,“他是个将军,经历过战场厮杀,手上的剑是见过血的,好端端的,你惹他干嘛。”季雁随皱眉,“是我看不惯他。”我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往事。”“他的确伤我很深,只是究其根本,是我心甘情愿将软肋凑到他的手里,所以...

主角:戚饶虞鸢   更新:2025-03-18 0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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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饶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曾相识燕归来戚饶虞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我收起了药,也没有说话。他扑闪长长的睫毛,“囡囡,生气了?”我不言语,关上装药的匣子。片刻,一双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我手背。我转过身,将匣子放起。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以前还喜欢我的手,现在连我的手都不看,真生气了。”其实心中的郁闷早就卸下,但此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霞飞速升腾,我凶巴巴回头,“谁喜欢你的手。”季雁随双手随意交叠,眉眼乌润,“我见你之前喜欢盯着我手,原是我误会了。”“那,你能不生气了吗?”我叹了口气,坐下,“他是个将军,经历过战场厮杀,手上的剑是见过血的,好端端的,你惹他干嘛。”季雁随皱眉,“是我看不惯他。”我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往事。”“他的确伤我很深,只是究其根本,是我心甘情愿将软肋凑到他的手里,所以...

《似曾相识燕归来戚饶虞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直到我收起了药,也没有说话。

他扑闪长长的睫毛,“囡囡,生气了?”

我不言语,关上装药的匣子。

片刻,一双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我手背。

我转过身,将匣子放起。

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以前还喜欢我的手,现在连我的手都不看,真生气了。”

其实心中的郁闷早就卸下,但此刻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红霞飞速升腾,我凶巴巴回头,“谁喜欢你的手。”

季雁随双手随意交叠,眉眼乌润,“我见你之前喜欢盯着我手,原是我误会了。”

“那,你能不生气了吗?”

我叹了口气,坐下,“他是个将军,经历过战场厮杀,手上的剑是见过血的,好端端的,你惹他干嘛。”

季雁随皱眉,“是我看不惯他。”

我叹了口气,“想必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往事。”

“他的确伤我很深,只是究其根本,是我心甘情愿将软肋凑到他的手里,所以,也不全是他一人过错。”

“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

季雁随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情绪,半缕发丝垂下来,遮住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离群索居的仙鹤。

我心底蓦然一软,“也不尽然。”

“十五岁那年,我父亲和祖父战死,母亲也随父亲而去,我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很多。”

“当时,我姑母不得已和离,撑起虞家,还有照顾我。”

“我却什么也不记得,除了对家人有朦胧印象,便只记得我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

那时我心底很依赖这个玩伴,更何况,因为那场变故,两家长辈口头定下婚约。”

“虞家孤儿寡母,易受人欺负,因着这场婚约,众人没敢做太过分。”

“我也下意识觉得,只要嫁给戚饶,我和姑母便不会再被人欺负,想来当时也是太过年少,轻易将别人当了寄托。”

我抬起头来,忽然发现季雁随眼眶发红。

“你,你怎么了?”

他抬头,良久,轻轻落在我的发丝上,“你记得的玩伴,就是他吗?”

我皱眉思索,“我记得,我们在草丛里面扑蚱蜢,还有一次我贪玩,掉进了山中坑洞里,是他找到我,将我一步一步背出山林,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却因为那场病,想不起脸了。”

“可是盛京的闺秀,能如你这一般草地扑虫,山间游玩吗?”

季雁随平静的声音,却让我大脑呆滞。

能吗?

我不知道。

面前的人轻轻将我拥入怀中,“记不住了也没关系,你我就要成亲了,别的东西,不需要再记得了。”

季雁随虽然抱着我。

我却忽然觉得,他比我更脆弱,更需要拥抱。

因此,我没有挣脱这个怀抱,也没有反驳这一场立足于交换的婚事。

自从那一日见了戚饶后。

季雁随便不再带着我出府。

我怡然自得享受着悠闲。

除却一些小的烦恼。


拉着戚饶衣角的叶秋面色有些难看,松开了手。

戚饶对上季雁随的桃花眼,面色凝寒,“你又是谁?

为何插手我与她之事。”

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行礼,“家父在襄阳经商,随风商行,久仰戚世子大名。”

戚饶下颌微扬,嗓音冷淡,“未曾听说,虞鸢,过来。”

我身形未动。

叶秋在一旁弱弱帮呛,“虞小姐,少爷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还是赶紧过来吧。”

我没管他俩,看向季雁随,“季公子此番来,可有落脚之地。”

季雁随浅笑,“盛京好大,我头一次来见世面,还未找到落脚地。”

“如果不嫌弃,到府上来吧。”

我想了想,季雁随从老家赶来,定是为结亲一事,不管成与不成,虞府都得尽地主之谊。

“那再好不过了。”

季雁随姿态闲适。

我正转身,身后戚饶声音发冷。

“虞鸢,你怎敢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回家?”

叶秋见戚饶发怒,迟疑开口,“少爷,虞小姐说不定是毁容了,不知如何面对你,才这般对外男……”听着身后的议论,我嗤笑一声,“戚世子慎言,我身边这位,是虞家收了聘礼,交换了庚贴,我正儿八经的未婚夫。”

“正是。”

季雁随风度翩翩点头,他目光温柔,落到我的额间,“这小小伤痕于虞姑娘的美貌无损,倒像是仙子在额心点的一枚桃花瓣,妙啊。”

听到有人维护,我的心神稳了稳。

“我今日赴约,只为讨回这块玉佩,如今玉佩已碎,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握紧手帕中的玉佩,眼眶发热。

戚饶分明知道这块玉佩对我有多重要。

却能为叶秋,视若无睹。

我也不必再留情份。

“一块玉佩而已,我能还你千块万块。”

“你就非得要这块?”

戚饶漠然看向我,眸底涌动的情绪不明。

我惊诧抬头,一时竟觉得眼前的人格外陌生。

那个在我母亲灵堂前陪我长跪的少年。

那个在虞家无人撑腰时,带着一众护院赶走豺狼亲戚的少年。

那个与我相识十七载,幼时爬过树掏过塘,年少时护我怜我,情意相许的人。

怎么能如同一个陌路人一般,说出这种话。

万般言语哽在喉头,我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宽阔的后背隔绝我的视线。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季雁随收起折扇,眼神微眯,“玉佩有多重要,想必世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能这般蔑视,不敬长辈,不顾青梅竹马之谊,知道的,是虞家曾有恩于你戚家,我等不知道的,还以为戚世子怀恨在心,故意摔了他人宝贝。”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议论纷纷。

戚饶的脸难堪到了极点,“放肆!”

我也调整好了呼吸,不再瞥那对男女。

“走吧,该回家了。”

虞府。

姑母极为高兴的迎了季雁随一行进门。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你之前认识我?”

季雁随身形一晃,立马听话跪地。

我眼神微眯,“如实交代。”

季雁随老实点头,“好。”

五年前。

我生了一场大病。

大夫说,九死一生。

季家倾全族之力,遍寻神医,救回了我。

唯一的坏处是,我忘了很多。

我忘了襄阳老家的快乐,忘了与我朝夕相处的竹马,忘了他的名字,他的脸。

我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是姑母。

我下意识觉得,我从小生活在盛京,却从未深究过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姑母知晓我那场大病,也有意不再提我在襄阳老家的过往。

彼时,因为婚约,虞家和戚家走得很近。

我下意识觉得戚饶便是陪伴在我身边数十年的竹马。

戚饶也并未觉得我的亲近有何不对,直到他远赴边疆。

五年间,我们仅有书信来往,我在信中提到过不少幼时的事情,他也开始察觉到不对。

一番查探,便知晓我生过大病,更知晓襄阳老家,有这样一位人。

他逐渐冷淡,我并未察觉,只觉得他军中忙碌。

直到,他如同往常一样和我同书信,只是,他在信中说,如今他是将军,理应要成熟些,让我少提幼时过往。

我便也同意了。

我的眼眶发烫,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

季雁随紧张的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我努力睁大眼睛,“傻瓜,为什么这五年,你都不曾向我说真相,任由我认错人?”

季雁随微微叹气。

“一开始,不甘心,几次三番来盛京,可那时你体弱多病,一见我便陷入梦魇,发烧高热,我便不敢再出现了。

后来,我便乔装打扮,试探你是否还记幼时,可你时眼中只有戚饶,以为他是你幼时的玩伴,更不记得我了。

再后来,父亲年迈,我开始跑商船,继承他的衣钵,便更少与你见面了,我想着,只要你安好。”

“傻!”

我破涕为笑。

难怪第一次见面,我便沉溺在那怀抱中。

“那你没有其他事情瞒我的吧?”

“启禀娘子大人,绝无其他隐瞒了。”

“真的?”

“我家的生意做的比较大,遍布荆国,军营的粮草也是我家提供的,这件事不算吧?”

“算!

你离开我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要交待!”

“可娘子,今日是,洞房花烛夜。”

喜烛通明。

窗纸映上两人交叠的剪影,宛若戏水鸳鸯。

兜兜转转,一切尽在重逢。


青年冷淡的目光宛若利剑。

我手指抓紧,“我不与你谈其他的,我的玉佩呢?”

他语气淡淡,“丢了!”

“丢哪儿了?”

我声音发沉。

“也许,就在这片池塘里吧。”

戚饶声音玩味。

我深呼吸,戚饶知道那玉佩是我母亲遗物,说什么丢进池塘里只是在唬我。

后面传来怯生生的声音,“玉佩,是这枚吗?”

我转头,只见叶秋穿着宽松的衣袍,从腰间取下一枚鱼戏莲叶的玉佩。

我眸光发亮,一句是还在唇舌中未说出口。

就见叶秋一个踉跄,玉佩脱手,掉进池塘。

咚,涟漪惊动锦鲤,溅起几尾水花。

“你故意的?”

我声音拔高。

叶秋眼尾微红,求救似的看向戚饶,“我,我,子云。”

“没摔到吧?”

戚饶大步流星越过我,扶起摔倒的人。

宽大的衣袂卷起风,撩动我的头发。

一如山林中,他拉上叶秋,策马绝尘离开的背影。

“丢了便丢了,一枚玉佩而已。”

薄凉的声音在背后传开。

我看向池塘,深呼吸一口气。

扑通一声,跳下池塘。

我在池水中找了整整两圈,还是没有找到玉佩。

反而因此又感染了风寒。

床前,姑母看着我喝完药,语气不忍,“囡囡,你若放不下,我便是求到圣上面前,也会让你如愿。”

我扯动嘴角,“姑母,我不是因为他生病的。”

我低下头,“母亲给我的玉佩,我没有找到,也许是天意吧。”

姑母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嫁衣做好了,你要试试吗?”

我点了点头。

养了三天病,我的身体逐渐恢复。

府上来人通报,戚夫人来了。

厅堂中,戚夫人让人送上人参,又嘘寒问暖了几句,这才打开正题。

“小鸳,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最是有容人之量。”

“你祖父于戚家有恩,这门亲事不会动摇,但叶秋,也是战场上救过你未婚夫的,是他的救命恩人。”

“既然你与她都有恩于戚家,不如纳为平妻,我会劝说子云莫要厚此薄彼……”戚夫人话未说完,便被姑母打断。

“滚出去。”

她气势汹汹走来,“昔日,是我父兄带兵增援你戚家,他们壮烈牺牲,才有了你戚家赫赫战功,满门荣耀。”

“如今,你却欺我虞家军没落,无人为鸢丫头做主,我便是求到皇上面前,也要争一个公道!”

“什么平妻正妻,我家鸢丫头已经定亲了,这门婚事不要也罢。”

戚夫人胸膛上下起伏,“虞夫人,莫要意气用事的好。”

她气冲冲走了,我看向姑母,破涕为笑。

我安心在家备嫁,姑母已为我准备好嫁妆,无不妥帖。

窗棂旁,我正绣着一方喜帕,树影摇晃,一只信鸽从窗外飞来。

它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

取下信纸展开,只有六个字。

“上元节,邀月楼。”


戚饶冷笑,“哈哈,你敢让阿鸢听到吗?

你不敢,因为你知道,她一但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机深沉,不择手段,便不会再选你!”

他们的争执我听得云里雾里,不免有些担心。

这耽搁下去,不会影响吉时吧!

面前的季雁随没有说话了。

我却注意到,他攥着红绸的手指紧得发白了。

我不由出神,季雁随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难道他在外面有老婆了?

那成完亲,我们是不是就该分道扬镳了?

不知为何,这般想后,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阿鸢,你听我说!”

戚饶沙哑的声音让我回神。

“季雁随早在这五年间就布局。”

“他明知我喜欢你,却派了和你有几分相似的叶秋潜入我身边,引诱我。”

“他让我误以为那玉佩是你与他人的定情信物。”

“误以为你另有所爱,只是为了世子府的庇佑,才与我委以曲蛇。”

“可阿鸢,我喜欢你,从未作假。

五年间,我无不思念你,我们来往的所有书信我都留着,你送我的东西,我也小心珍藏。”

“只是中了他的奸计,才有意冷落你,阿鸢,是我错了……”众多宾客面前。

戚饶掀开衣摆,扑通跪地。

他低垂着头,薄唇不住颤抖,“阿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吧……”我的目光被季雁随掐红的食指占据,看了半天,终于没忍心,轻轻牵住他的手。

我从他身后走出来,语气平淡。

“我只问三句话。”

“秋狩宴,当众斥责我心思歹毒之人,可是你?”

戚饶面色一寸寸灰白,唇角微颤。

“是。”

“山林中,抛弃我带她人逃生者可是你!”

“是,但我以为……邀月楼,让我同意平妻入府者,可是你?”

“是。”

戚饶面色惨白之极,眸底没有一丝光彩。

我微微一笑,“那便没有错。

不管季雁随做了什么,之前可否认识我,我既与他成亲,自会相信他。”

“戚世子,既然你不是诚心来参加婚宴的,还请离开。”

季雁随紧紧反握住我的手,声音一片淡然。

“一切从一开始便建立在谎言之上,又哪里来的真心。”

“来人,还不快把戚世子请离。”

戚饶怔在原地,不再反抗。

鼓乐之声重新响起,仪式继续。

我与季雁随终于如愿拜了堂。

暮色渐晚,红霞漫天。

洞房之中,我坐在床边。

门被推开。

季雁随白玉般的面容燃上酡红,桃花眼睛如同水洗星泉。

“阿鸢,我终于娶到你了。”

“是入赘。”

我纠正。

他喜笑颜开,“无论如何,我都与你在一起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他,“季雁随,你要与我做真夫妻还是假夫妻?”

他愣了愣,片刻眼睫微湿,“我们拜了堂,为何不是真夫妻?”

“那好。”

我坐直身子点头,随后语气发沉,“跪下!”


“虞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青年冷淡的目光宛若利剑。
我手指抓紧,“我不与你谈其他的,我的玉佩呢?”
他语气淡淡,“丢了!”
“丢哪儿了?”我声音发沉。
“也许,就在这片池塘里吧。”戚饶声音玩味。
我深呼吸,戚饶知道那玉佩是我母亲遗物,说什么丢进池塘里只是在唬我。
后面传来怯生生的声音,“玉佩,是这枚吗?”
我转头,只见叶秋穿着宽松的衣袍,从腰间取下一枚鱼戏莲叶的玉佩。
我眸光发亮,一句是还在唇舌中未说出口。
就见叶秋一个踉跄,玉佩脱手,掉进池塘。
咚,涟漪惊动锦鲤,溅起几尾水花。
“你故意的?”我声音拔高。
叶秋眼尾微红,求救似的看向戚饶,“我,我,子云。”
“没摔到吧?”戚饶大步流星越过我,扶起摔倒的人。
宽大的衣袂卷起风,撩动我的头发。
一如山林中,他拉上叶秋,策马绝尘离开的背影。
“丢了便丢了,一枚玉佩而已。”
薄凉的声音在背后传开。
我看向池塘,深呼吸一口气。
扑通一声,跳下池塘。
我在池水中找了整整两圈,还是没有找到玉佩。
反而因此又感染了风寒。
床前,姑母看着我喝完药,语气不忍,“囡囡,你若放不下,我便是求到圣上面前,也会让你如愿。”
我扯动嘴角,“姑母,我不是因为他生病的。”"


他走近,将糖人递给我,“若是打扰到你,我再包下一层,就当请戚世子了。”

季雁随淡雅的眸光看向戚饶。

“原来是你包的场,不必。”

戚饶唇角牵动,“只是不知你跟个花蝴蝶一样,向本世子的未婚妻大献殷勤,是何意?”

“虞鸢,你过来,我就原谅你了。”

我没动。

戚饶疏冷的气息淡了些,敛眉看我,“阿鸢,莫再让我生气!”

我喝完剩下半杯价值千金的茶,不紧不慢站了起来。

戚饶墨色眸子闪了闪。

我扫过他一旁面色不见好的叶秋,走到季雁随身边,“不必再包场,茶我已经喝腻了。

这剩下半场,算便宜他们了。”

季雁随不紧不慢拱手,“那世子慢慢喝,在下与在下的未婚妻先行一步。”

戚饶眸中落下阴翳,声音发寒,“你叫谁未婚妻?”

季雁随故作吃惊,“世子既然听闻虞家为婚事采买了,怎会不知,囡囡的未婚夫婿,是在下?”

“你是说,她要嫁你?”

戚饶横眉冷眸。

季雁随舒展衣袖,立于阳光之下,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

“是,季某心仪虞氏嫡女虞鸢,甘心入赘。”

峥!

一抹寒光出鞘,直逼季雁随脖颈,气势骇人。

“你胡说,她苦等我五年,怎会嫁给你!”

戚饶手执长剑,眸色阴鸷。

季雁随不退不避,似笑非笑,“她等的是你?

若是你,你怎舍得让她一人在京中苦等五年,蹉跎年华,而你却在军账中同他人巫山云雨,如胶似漆。”

“你肆无忌惮的消耗着她对你的喜欢,甚至毁了婚约,要求娶平妻。”

“这样的你,也会害怕吗?”

戚饶眼眸发红,目赤欲裂,“够了!”

他手上的长剑用力,季雁随白皙的皮肤顿时涌出一抹嫣红,“不过一个商贾之子,真不怕本世子杀了你!”

听着两人争执,我大脑却是一阵眩晕,似乎有什么挣脱欲出。

直到看到那一抹嫣红,悬空的心重回胸膛,我用力推开戚饶,“你干什么!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我虞家的姑爷。”

我心疼的看向季雁随颈上的伤痕,像白纸上破了一道口子,“你怎么不躲,不疼吗?”

戚饶似乎受到某种打击,还没从中回过神来,“你为他推我?”

我转头,目含警告,“戚世子。

我父亲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祖父更是立下赫赫战功,论功名,他们不输你。”

“更何况,他们是为救你父亲而死。

如今,季雁随是我虞家的人,你最好庆幸,他只是破了一点皮,否则,虞家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我拉着季雁随转身离开。

季雁随似感觉不到疼痛,面上扬起笑容。

“之后婚宴定会邀请世子的。”

回到虞府。

我翻出金疮药,仔细的替季雁随的脖子摸了药。

他乖乖的坐在那,松散的墨法流泻在肩,一动不动任我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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