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全文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众人的怨气更重了。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
《全文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精彩片段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槐序,你确定要在七号那天和我结婚吗?”
“确定。”
“好,七号那天,等我在新西兰办完事就来找你。”
挂断电话,周槐序扯了扯唇角,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如果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会选择和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他一定会觉得荒谬无比。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周槐序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喜欢了十二年的青梅阮心。
可如今他却要放弃喜欢了十二年的阮心,和别的女人结婚......
挂断了电话,周槐序坐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电视机前的新闻直播里是关于阮氏集团女总裁阮心的采访。
阮心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裙,明媚之余多了几分英姿飒爽,一双桃花眼很漂亮,总能给人深情款款的错觉。
记者笑着打趣道:“现在关于阮氏集团的企业蓝图我们已经提问完了,方便问阮总一些私人问题吗?阮总漂亮又年轻有为,是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我替广大男同胞八卦一下。”
阮心微笑着点了点头:“你问吧。”
“据说阮总前段时间订购了江南水院的别墅,还在上个月的拍卖会上拍了一个十克拉男式蓝钻,寓意爱你永恒,阮总这是好事将近了?”
话一出口,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阮心的回答。
阮心没有犹豫道:“是,一个男孩儿曾将他所有的青春都耗费在我身上了,我答应过他在三十岁前嫁给他,七天后他正好三十了,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掷地有声的话语一落下,便掀起了一阵轰动和热议,迅速登上热搜头条。
#阮心节目告白#
#女神阮心,婚期竟然就在七天后#
和阮心结婚有关的话题都出现了一个显眼的“爆”字。
而阮心要结婚的消息一曝出来,周槐序曾经的好友纷纷发消息祝贺他得偿所愿。
毕竟他曾和阮心开玩笑说,“我只等你到三十岁,三十岁后,你要是还不想嫁给我,我要放弃你了......”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阮心要嫁的不是他。
周槐序父母和阮心父母是邻居。
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更是喜欢了她整整十二年。
周槐序有多喜欢阮心呢?
高考时,因为阮心没考好,他就放弃保送的清华陪她一起去念普通的一本学校。
毕业后,因为阮心想创业,他就放弃年薪三十万的工作陪她一起白手起家。
周槐序在阮心身上整整消磨了十二年,他坚信真爱抵万难。
然而直至半个月前他发现阮心订购的别墅,拍卖的蓝钻都赠与了一个叫‘林夜’的男人,他才发现自己这十二年来有多么可笑。
七天后,就是他三十岁的生日。
而阮心想嫁的不是他,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在阮心身上耗着了。
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阮心朋友理直气壮的命令声。
“周槐序,心心喝醉了,快拿点醒酒药过来,我们就在夜色酒吧5号包厢。”
还没等周槐序反应,电话就挂了,好像笃定了他会过来。
周槐序本来不想去,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东西留在公寓的仓库,而仓库的钥匙还在阮心那,他想要将东西彻底清理掉就必须要拿钥匙。
思索片刻,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周槐序一推开包厢,就听见阮心朋友戏谑的笑声。
“还真来了,看吧,我就说周槐序会来!毕竟我们心心在这,他哪舍得不来啊?”
坐在主位上的阮心慵懒地喝了口酒,指着沙发上的人笑道:“这局我赢了,愿赌服输,记得把今晚的酒钱阮了。百分之百会输的局,还要跟我赌,真是没办法。”
听到阮心的话,周槐序就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来阮心没醉,之所以让他拿着醒酒药过来,无非就是几人拿他当了赌注,赌他会不会过来。
之前这样的赌局,阮心也跟朋友们玩过好几次。
记得上次,也是赌他会不会过来,只不过上次阮心朋友用的借口是,阮心车祸受伤了。
那时周槐序眼巴巴的跑过去,却发现阮心完如无损的站在那。
她的那帮狐朋狗友看着周槐序气到发抖的脸在那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阮心的所有朋友便总爱用他做赌局。
之前他上过几次当,她们应该是没想到,他明明上过这么多次当,为什么还会过来?
所以,赌输的人躺在包厢的沙发上一阵哀嚎,控诉周槐序:
“你怎么这么贱啊,还真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这都半夜十二点了。你这么舔,是不是狗啊?让你干嘛就干嘛,一点自尊都没有!”
“哎,你说这样的话就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周槐序有多喜欢我们心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在心心后面十多年了,说狗有点难听了奥。”另一个女人站出来说,然后画风猛然一转,恶劣地笑了起来:“说舔狗还差不多。”
几个人笑作一团,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阮心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并不阻止。
而原本等着周槐序像往常一样气到发抖的阮心,已经准备好哄慰的话,却发现周槐序只是深吸一口气,看向静静坐在那的阮心:“仓库的钥匙我找不到了,如果在你那的话,麻烦给我。”
阮心闻言皱眉,她并没有去掏仓库的钥匙。
而是没话找话,起身靠近周槐序:“生气了?脸色这么冷。”
阮心顿了一下又道:“秦橙她们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往心里去,她们没有恶意的。大不了,我让她们给你道个歉,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周槐序哦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阮心怔了怔。
难得的,阮心对那群朋友招了招手。
“瞧见没,槐序生气了,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过来了:“周槐序,你就原谅我们呗,对不起喽。”
虽然在道歉,却没有任何诚意,只有敷衍了事。
周槐序脸上的情绪一点变化也无,只是淡淡看着阮心:“钥匙?“
阮心意外今晚的周槐序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平静到她觉得周槐序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想来想去,周槐序那么喜欢自己,就算再变能变到哪里去。
自觉想多了,阮心从怀中掏出仓库的钥匙递给周槐序。
周槐序接过转身就走。
离开包厢的那一刹那,他听见身后的朋友对阮心道:“心心,你干嘛让我们对那个舔狗周槐序道歉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周槐序舔了心心这么久,心心要是一直给他脸色,那岂不是会打击他的自信心,就是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能让周槐序对心心死心塌地,舔的更长久,你说是不是啊心心?”
“是......”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周槐序知道打来电话的是林夜。
他很好奇林夜在电话里跟阮心说了什么,能让阮心那么着急。
周槐序本来没打算一探究竟,可下楼倒个垃圾的功夫,他就正好看见阮心揽着林夜坐在对面的楼下的咖啡店。
咖啡店里,林夜质问阮心:“我今天礼服店遇到周槐序了,他和我选一样的礼服,连婚期都和我在同一天,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和周哥从小一起长大,你们关系非比寻常,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嫁的是我还是周槐序!”
阮心生怕林夜多想,阮心轻声解释道:“周槐序虽然和我一起长大,但他单恋我,有点疯狂的程度,我想嫁的只有你。”
“阿夜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我没有早点跟你解释清楚,是我的错。”
阮心露出了有些苦恼的神情。
“周槐序还有臆想症,得不到我却总是幻想自己是我的未婚夫。可是,阿夜,我阮心爱的只有你一个。”
阮心的深情告白和解释让林夜很快笑开,两个人不顾自己身在咖啡店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
周槐序听到这些话,愈发觉得这样的阮心根本不配自己喜欢。
可惜自己用十二年才看清一个人,好在,为时不晚......
回到家,周槐序就发现手机里多了几条来自林夜的消息。
消息充满了恶意和警告,带着十足的戾气。
“心心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下次再被我发现你缠着她,我就发到公司里面,让你身败名裂!”
“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插足别人的感情,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们感情很好,都要结婚了,她看不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再怎么舔也没用,懂吗?”
周槐序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消息,放下手机没回。
反倒是阮心,一回家就紧张兮兮地问道:“槐序,你没收到什么奇怪的信息吧?”
“没有。”
闻言阮心松了口气,不忘嘱咐周槐序:“招标书你记得快点做,不要拖太久。”
可惜。
周槐序注定要让阮心失望了。
阮心几乎每天都会催周槐序招标书的事,可周槐序就是迟迟未动。
这一拖,就正好拖到周槐序三十岁生日前一天。
周槐序这段时间不在公司,阮心临时招了个新助理。
新助理工作频频出错,办公室总能听到阮心的低吼声。
“你是干什么吃的?能做做,不能做就滚蛋!”
助理也很委屈:“这些以前都是周哥负责的,我刚接触不太懂。”
阮心扔下文件,烦躁地揉了揉眉头:“周槐序什么时候回来?”
“周哥不是......”
离职了吗?
助理话还没说完,一道穿着白衬衫的清瘦身影猛地闯了进来,抱住了阮心。
林夜兴冲冲道:“心心,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啦!我想办个特别的婚礼,明天我们先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
见到林夜,阮心努力压抑住刚才因为工作而烦躁的心情。
如往常一样宠溺地点了点林夜的鼻尖:“好,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林夜笑了,在阮心脸上亲了一口:“心心,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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