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吞噬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顾长岁谢盈盈完结版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顾长岁谢盈盈完结版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他...

主角:顾长岁谢盈盈   更新:2024-12-09 18: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顾长岁谢盈盈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他...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小说顾长岁谢盈盈完结版》精彩片段




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

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他发问之前,谢盈盈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顾长岁弱冠之年,名满中州,无数人欲与他结亲。顾老大人颇感头疼,便给那些热情似火的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盈盈做到了。她费尽心血,让流光满将军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顾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盈盈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体不好,流光木的香气对他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顾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盈盈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将军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他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明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宋清俞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顾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盈盈喜欢他,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少年郎,有他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清俞害他失去了孩子之前,顾长岁也曾被他的明媚活泼吸引,将他当作弟弟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盈盈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他。”

“我自然是来给侯爷赔礼道歉的。”

宋清俞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顾长岁怀中,“这是盈盈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他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顾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盈盈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他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她的夫君岁岁平安。

她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顾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盈盈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阿俞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他必定以为你还记恨他,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清俞不满地瞪大了眼睛:“侯爷别信,她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顾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他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他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顾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温软的手臂揽住了他,谢盈盈靠近,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顾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他与谢盈盈成婚数年,将军府处处都有他的痕迹。但真正属于他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侯爷,将军让您赶紧过去呢。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顾长岁身边的问剑咬着牙,正要发作,被顾长岁拦住。

他让问剑为他束发,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盈盈一身红裙,美艳动人,转身看他,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红袍的宋清俞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顾侯爷,这杯茶,我敬您!”

顾长岁看着他年轻俊秀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他娶谢盈盈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顾长岁缓缓褪下手指上的玉扳指,套在宋清俞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谢将军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盈盈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她认得这个玉扳指——这是谢老将军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她亲手将玉扳指赠给了顾长岁。

顾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盈盈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清俞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侯爷......”宋清俞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起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顾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

“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将军同我在一起?!”宋清俞拔高了声音打断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阿俞!”谢盈盈连忙夺过瓷片,将他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你是我认定的夫君,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清俞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顾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盈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侯爷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顾长岁。

顾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他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盈盈。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她与顾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和千金侯爷们:“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剑突然惊叫起来:“侯爷!您的手!”

顾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他手上,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清俞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顾长岁的字是顾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的端庄工整,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她也曾经握着顾长岁的手,和他一起落墨纸上,在他耳边低笑着说:“可惜长岁年少封侯,不必参与科举,否则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顾长岁总会轻轻瞪她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她才想起顾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她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盈盈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盈盈的胸膛。她骤然攥紧了拳头:“顾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清俞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盈盈。

他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将军别着急,先去找侯爷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

话音未落,谢盈盈已经冲了出去。

她匆匆来到顾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盈盈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剑吓了一跳。

问剑是顾长岁的随从,和顾长岁一起长大,与他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盈盈微微松了一口气,问:“侯爷呢?”

问剑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走了。”

“回顾府了?那地方现在不能去!”谢盈盈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他接回来......”

“不,侯爷没有回顾府。老爷侯爷知道顾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侯爷犯险的。”问剑的声音很平静。

谢盈盈的身躯微微一僵。

“大胆!我何时答应与他和离了——”谢盈盈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顾府,那他去哪儿了?”

“南州。”

问剑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盈盈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将军一直不知道。”问剑继续说,“夫人怀侯爷时,遭了暗算,侯爷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侯爷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但侯爷意外落水,又被您流产一事搅动心神,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

“他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盈盈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顾长得知孩子死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他吐血时苍白的脸色,他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

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盈盈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他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他怨恨自己......

“他走何道去南州?”谢盈盈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她自然不能拦着顾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她可以追上顾长岁,陪顾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盈盈发怒前,问剑又道,“侯爷走前,将所有顾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此后回顾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将军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盈盈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顾府带来的人离开......

顾长岁竟不愿在镇南将军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盈盈站在宋清俞身边,一边让他给自己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他闲聊。

比如谢盈盈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清俞。

比如谢盈盈在窗外质问他,自己已经失去了孩子,他还要如何......

顾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他挣开谢盈盈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将军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谢盈盈拽住他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阿俞是不是?我发誓,不会让阿俞影响你。”

“阿俞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他。但是我保证,除了他,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顾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他威胁到了我的位置吗?”

谢盈盈噎住了。

顾长岁生来便被顾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将军府的尊荣地位、名声体面。

顾长岁长住谢盈盈的将军府,只是因为爱她。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顾长岁也不欲与她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他推开谢盈盈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盈盈看着他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顾长岁不是没有和她闹过脾气。

那年,她奉命剿匪,顾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顾长岁一言不发地替她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她。

她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她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顾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谢盈盈抱着他,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顾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她一眼。

良久以后,她却听到顾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他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盈盈。

谢盈盈以为,他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她,一直舍不得恨她。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盈盈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顾长岁的背影。

谢盈盈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顾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顾长岁接过帕子,抹干净眼角的泪水,开口声如裂帛:“我要回去。”

“不行。”楚婉凝一口回绝,“老师将你送来南州,就是为了让你远离朝堂腥风血雨。况且蛊毒浸透了你的骨血,你还需要好好调养。”

顾长岁执拗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去。”

楚婉凝的额角跳了跳,从未觉得事情如此棘手。

“崔氏追杀你,你手上肯定有崔氏作恶的证据。”他紧盯着楚婉凝的眼眸,语气笃定,“你只是在等机会送回中州。带我一起去,我能帮你。”

楚婉凝的眉心皱出了一个“川”字。

她没想到顾长岁如此敏锐,也想告诉他他跟自己去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在他坚定的目光下,楚婉凝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看向窗外的流光木,冷着声音说:“好。但你要是蛊毒复发,我可救不了你。”

顾长岁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

当日午后,马车自南州出发,再次摇摇晃晃地沿着来时路往中州的方向去。

行至半道,顾长岁留宿客栈。

一踏入客栈,坐在里头喝酒的人便纷纷抬头看他。

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衣,神色冷肃,腰间别着刀。

顾长岁面不改色地走进去找掌柜说要住店,他们中为首的男子眯着眼,忽然搭话:“公子是要往中州去吗?”

“是。我家住中州,来南州只为治病罢了。”顾长岁展颜一笑,看不出丝毫异样。

男子握紧了腰间的刀,笑着问:“是吗?那公子有没有带走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顾长岁后退半步,故作无知:“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我只带了些许南州蔬果回去给爹娘尝尝。”

“跟他废话做什么!”

男子身边的人受不了这种你来我往的试探,站起来掀翻了面前的酒桌。

掌柜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这群杀气腾腾的人吓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官了!”

“尽快去。”黑衣男子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掌柜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顾长岁却知道报官了也没什么用处。

崔家人敢在此地动手,便是早就与当地州府有所勾结!

“顾侯爷......不,顾家风雨飘摇,或许不该这么叫你了,顾长岁。”男子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声音极冷,“识相些,将东西交出来,还能留你一条命。”

“这里不是南州,鹤春堂护不了你。”

锋利的刀贴在脖颈上,微微用力,便传来一阵刺痛。

顾长岁却极为平静,将目光落在窗外,朝向中州的方向。

楚婉凝应当已经纵马向中州,算算时辰,该到崇安道了。

他轻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子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放下刀,扯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他一巴掌扇在顾长岁脸上。

箭矢在此刻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正中他的手臂!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