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眼看贺辞言的身体要倒在夏棠的身上。
原本床上禁闭双眸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在贺辞言倒下之前,将他一脚踹开。
只听砰的一声,贺辞言被踹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也撞到桌角,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房外的侍卫,只觉得房内战况激烈,并没有多想。
而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棠拢了拢了衣裳,看着一旁穿着黑色夜行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满的嘟囔着。
“大师兄,你怎么每次出现的都这般突然?”
“突然吗?”男子低声说道,“应该是及时吧,他差点就碰到你了。”
夏棠隐隐察觉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于是连忙解释着。
“是差点碰到衣服,大师兄知道的,他们这点药,对我没用的。”
“那你何必给他机会,万一他还有另外的防备呢。”
男子双唇紧抿,走到贺辞言的身边,伸脚踩到他的手上,反复碾压,他记得刚刚就是这只手,碰到了夏棠的衣带。
夏棠见此,不禁暗暗打个冷颤,连忙起身下床。
走到男子的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娇声说道,“大师兄说的对,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贪玩了。”
“你啊。”
男子眼中的怒气消散,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夏棠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这招,对大师兄最有用了。
“大师兄,你怎么来京城了?”
“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就来找你了。”
男子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没想到,刚到京城,就听到了你一系列的丰功伟绩。”
“两年前,你成亲我没有赶上,这和离倒是让我赶上了。”
提到成亲,夏棠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那时母亲刚死,她心如死灰,只想完成母亲遗愿,嫁人过平静的日子。
因此,并没有通知师门的任何人。
“呃,我当时想着反正和这贺辞言也要和离,就没必要告诉师兄师姐,等下次,下次成亲,一定请师兄师姐们,来喝喜酒。”
“下次?我当然要出席了。”
夏棠感觉这话好似有哪里怪怪的,可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纠结,反正大师兄,一直都是个古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对了,大师兄说有了眉目,是查到了什么?”
想到正事,夏棠的神色,多了几分严肃。
她让大师兄调查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母亲的死因。
虽然皇上已经派人查清楚,是母亲中了土匪设的陷阱,意外掉落悬崖身亡,可她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所以,她让大师兄帮她调查,当年在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似乎是被人故意隐藏了,我查了一年,也只查到,当年姚将军,本来都已经大败匪徒,不知为何,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撤了回来。”
“在下次作战的时候,她只带着几个亲卫,就去了狼山,这才出了事。”
夏棠眼中闪过震惊,她摇摇头,“母亲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似乎是收到了一封密信,我查到这封信,是京城这边来的,似乎还是皇宫里。”
“皇宫?”夏棠将皇宫的人,全都想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只有一个,“皇后?”
似乎是因为母亲和皇上是青梅竹马长大,皇后对母亲一直都有敌意,曾多次为难于她。
就是去邳州剿匪,也是她让母亲去的。
贺老夫人这是觉得,她无人可依,就能任由他们贺家拿捏了。
“我有没有容身之处,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
夏棠冷声说道,“嫁妆单子,我已经给老夫人了,明日是最后的期限,若是你们不归还,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那你要如何,杀了我这个老婆子不成。”
贺老夫人还从没被人如此威胁过,当即脾气就上来了。
“现在嫁妆就库房的那些,多了没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她都挥霍两年了,现在让她还嫁妆,她上哪弄去。
总不能让外人都知道,她拿了一个儿媳的嫁妆,给另一个儿媳下聘吧。
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从小在边关长大,脾气暴躁,惹了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还有一天的时间思考。”
小小贺府,她就是踏平了又如何?
对上她狠厉的神色,贺老夫人心中一紧,“真是个毒妇,你竟敢连自己的婆婆都敢威胁,无法无天。”
“这就无法无天了?真是没见过世面。”
夏棠嗤笑一声,随即扬长而去。
对付他们,她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还没上手呢。
贺老夫人直接被她气的晕了过去,至于是真晕还是假晕,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过,这件事,却在一个时辰内,传遍了京城。
说什么,她夏棠不满堂妹嫁进了贺府,这三日来闹个不停。
又是要正妻之位和管家权,又是要金银珠宝作为补偿。
更是大庭广众之下,顶撞婆婆,蛮横至极。
总之,就是将她说成一个娇蛮任性,粗俗无赖的泼妇。
“小姐,老夫人和薇小姐也太过分了,什么脏水都往你身上泼。”
桃然气愤的说道。
“无所谓,这点手段实在不够看的。”夏棠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手中的话本。
“当个泼辣的毒妇也挺好的,这样以后就没人敢惹我了。”
名声什么的,她从来不在乎。
反正和离后,她也不想再成亲,名声差对她来说,还是好事呢。
不是只有依靠男子,嫁人生子,才是最终的归宿,她一个人也能过安稳幸福的日子。
“遇到什么事,小姐都能看的开。”
桃然无奈的摇摇头,她从小跟在夏棠身边,随着她在边关长大,后又闯荡江湖,好似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小姐烦恼的。
如现在一般,外面都是不利于小姐的流言蜚语,而她还能悠闲地吃着点心,看着话本。
这般豁达的人,恐怕也只有她家小姐了。
“人生不过几十载,活的开心自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一直都是夏棠追求的,她在边关长大,见惯了战场上的生死无常。
在她看来,与生死相比,其他的都是小事,只要不放在心上,什么都能过去的。
想到这,她又拿起一块桃花酥,放进口中,甜蜜的口感,让她的心情更是愉悦。
“对了,你派人去催催夏书薇,说了让她今日将铺子送过来的,怎么还没来?”
“是。”
说到讨账的事情,桃然眼冒精光,很是兴奋。
约半个时辰后,她就带着十五家铺子的地契回来了。
“小姐,地契要回来了,可欠的利钱,薇小姐却不认,说这些铺子入不敷出,这一年根本没挣到银子。”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些旺铺若是没挣到银子,那京城中大部分的铺面,可都经营不下去了。
“明日,奴婢就去这十五家铺子一趟,将铺子近一年的账目找出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她忙碌一个下午,岂会让你这般容易抓到把柄。”
夏棠看着手中的地契,冷笑一声,“估计这些铺子,如今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空荡荡的铺面了。”
这主意,肯定是她那个二婶,给夏书薇出的。
“既然她们死性不改,要耍无赖,那我也没必要同她们讲究什么脸面了。”
她们这是不打算归还其他的嫁妆了,既然给她们机会不要,那她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明日,让江大哥,带着弟兄们来一趟。”
这边,贺老夫人也在犯愁如何应对夏棠,她将贺辞言喊来,将夏棠想要和离的想法,说给他听。
“我看她那意思,并不像是开玩笑。”
经过这两日,她发觉这夏棠,比姚瑶难对付多了。
从前对于姚瑶,只要她巴结讨好,就能将她耍的团团转,可这夏棠是软硬不吃,似是铁了心要同她作对。
难道夏书薇的进府,就这般让她难以接受。
“这个夏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书薇如今都是妾室了,她还这般不依不饶,究竟想要做什么?”
贺辞言蹙眉,倒不认为夏棠真的敢和离,他始终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这般闹腾,无非是想要保住自己在贺家的地位。
“无论她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是决不能和离。”
贺老夫人厉声说道,“你也争点气,尽早圆房,同你说了多少遍,只有没了清白,女子才会老实,一心一意的向着你。”
“娘,那……夏棠,就是个泼妇,她又会武功,她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件事,贺辞言就觉得丢人至极。
又不是他不愿意圆房,实在是他打不过夏棠,他可不想再被卸掉一条胳膊。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女子最受不了甜言蜜语,你多说些好话,她也就心软了。”
在贺老夫人看来,自己的儿子这般优秀,夏棠不可能不心动。
只是夏书薇的存在,让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这才闹腾的。
“男子多是三妻四妾,你若是连两个女子都搞不定,那怎么能行。”
贺辞言重重的叹口气,别人的妻妾,都是温柔贴心的,谁像夏棠这般,是将门出身,一言不合就动手的。
“那我再给哄哄她,若是你冥顽不灵,母亲也莫要再说是我冷落了他。”
说来,他现在也是苦,夏棠不让进身,夏书薇又怀着孕。
若是别人家,早就再抬一个通房了,他都这般专一,家里的这两人还不满意。
“怎么了?那掌柜的有什么异常吗?”江滨不解的问道。
“掌柜的没什么,只是我两次来这里吃饭,总觉得他们都知道我想要吃什么一样,也太凑巧了。”
夏棠总觉得,没那么凑巧的事情,可若不是凑巧,她又想不到别的理由。
“或许是我想多了。”
可能是二师兄交代的,也不一定。
等夏棠再次回到贺府,只见夏书薇已经在临雪院等着她了。
“妹妹还有什么话要说?”
夏棠来到她的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即将和离的人,该有的神情。
夏书薇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得到平静。
“夏棠,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既然你早就打算离开贺家,又何必将我逼到这个地步?”
“是我逼你吗?夏书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夏棠冷笑一声,“你明知贺辞言是自己的姐夫,还要与他来往,更是在我生死未卜之际,嫁入贺府。”
“在我回来之后,你若是直接劝贺辞言同我和离,或许你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可你们偏要羞辱我,想将我踩到脚下,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夏棠,我们是亲姐妹,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
辩无可辩的夏书薇,只能厉声威胁着,“不要以为将我贬为妾室,就是你赢了?”
“被抛弃的那个人,始终是你,你以为离开贺家,你就能逍遥自在了,如今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这般粗鲁的乡野女子,在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也不会有别家的儿郎,再愿意娶你。”
“我成为妾室只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会恢复正室的身份,倒是你,未来不知道要过的多凄惨。”
“妹妹,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要动怒,以后的事情,我们拭目以待。”
夏棠懒得和她逞口舌之争。
“你…我们走着瞧。”
夏书薇摸了摸肚子,也知道如今腹中的孩子,对自己有多重要。
夏棠离开贺家,只会越过越惨,她等着看她的结局。
等夏书薇离开之后,李嬷嬷又来喊她。
夏棠叹息一声,看来她在贺府的最后一晚,也别想安静的度过。
反正闲来无事,她就去看看,这贺老夫人还想同她说什么。
来到贺老夫人的院里,她已经命人备好了晚膳。
见到自己,她亲昵的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小棠,快来坐下。”
“从你回来后,我们还没好好的吃顿饭,是我对不起你,也辜负了你母亲的嘱托。”
望着她脸上的愧疚之色,夏棠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论她是真情或者假意,作为长辈,她对自己认错,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苛责的话。
“都过去了,等我离开贺府,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都是我们贺家对不起你,和离的女子,哪里还有清白可言,受到伤害的人,是你啊。”
贺老夫人说的情真意切,“小棠,虽然我们做不成婆媳了,可我也始终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尽管来贺府找我。”
听到这话,夏棠脸上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
她遭遇的困难,好似都是贺家给的,如今说这话,不觉得太搞笑了吗。
“贺老夫人,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想要让我回心转意?还是让我心软,留下些嫁妆给贺府?”
“小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真的觉得愧对你母亲。”
贺老夫人面色不改,颤声说道,“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明日圣旨一下,你就要离开贺府了。”
“我也只是想在和你吃顿饭,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说了,我们吃饭。”
说完,贺老夫人竟还拿着帕子拭泪。
夏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确实准备的很是丰盛。
“好,谢谢老夫人准备的饭菜。”
“你喜欢就好,赶紧多吃点。”贺老夫人面露喜色,连忙去给她夹菜。
“老夫人,奴婢来布菜。”桃然及时挡住她夹来的菜。
贺老夫人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今日就让我和棠儿单独相处一会,你不必伺候了。”
“偏房也准备了饭菜,李嬷嬷,带桃然丫头也去吃吧。”
桃然没有回话,而是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放下筷子离开。
“来,快吃。”
贺老夫人终于将饭菜放到了她的碗中。
夏棠朝着她笑了笑,随即低头将饭菜吃下。
她并未看到贺老夫人眼中,闪过的狠毒。
一顿饭下来,贺老夫人像是个母亲一般,怕她吃不饱,不停地给她夹菜,倒茶。
而夏棠也都照单全收。
等吃饱以后,夏棠就放下了筷子,想要起身告退。
可刚站起身,头就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小棠,你没事吧?”
平日里总喊腰酸背痛的贺老夫人,此时却撑着她的身体。
夏棠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昏,想离开,却全身无力,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老夫人,那丫头也晕倒了。”
这时,李嬷嬷也走了进来。
“恩,将她送到言儿那去,那丫鬟,就丢到府外,能不能活下来,看她自己的命。”
话虽如此说,可众人都明白,一个失去意识的妙龄女子,被丢到大街上,就算活下来,也是只剩半条命。
李嬷嬷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侍卫进来,扶住夏棠,将她送到了贺辞言的院子里。
而贺辞言,早就等待多时了。
望着失去意识,变得安静的夏棠,他的眼神变的火热,低声说道。
“你若不是这般粗鲁,是个端庄贤惠的名门闺秀,我定会倾心不已的。”
“这般容颜真是可惜了,反正和离后,也不会有男子再愿意娶你,还不如将清白留下,也算是我这个做夫君,送你最后的礼物。”
话音未落,他就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刚想去解衣带,却突然感到后脖颈一痛,随即便晕了过去。
叶荣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个,你是有急事吗?”
夏棠连忙喊住了他。
叶荣摇摇头,“没事,我是要出城回家。”
今日的活不多,他找了一上午,也没有人愿意用他,他就打算回家,去山上找些野菜,否则今日家人就都要饿着了。
“既然没有急事,那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夏棠看着他单薄的身影,有些心疼,都已经十二岁了,可看这身高,和十岁的差不多,显然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不行的,不行的,我没有做什么,不能接受小姐的恩惠。”
叶荣连连摇头。
“怎么没有做什么,若不是你,我的这些东西,就都要丢了,你帮了我大忙,我感谢你是应该的。”
夏棠认真的说道,“若是别人帮了你的忙,你是不是不感谢,心里也会过意不去,难不成,你想要让我愧疚,一直记着你的恩?”
叶荣到底是个孩子,连连摆手,“我没有那个意思,不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推辞了,我也不请你吃大鱼大肉,这旁边有个小摊,我就请你吃碗面。”
夏棠知道他自尊心强,一碗面是他最容易接受的。
果然,他转头看了一眼面摊,最终点点头,“那就多谢小姐了。”
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吃饭,确实有些饿的头晕眼花,否则他也不会不小心将白面撒了。
想起这件事,他还是懊恼不已。
当一碗热腾腾的面,放到他的面前时,他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一碗热腾腾的面了,还是白面做的。
上次,好像还是两年以前。
“快吃吧,不够还有。”
叶荣点点头,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虽然很饿,可他也没没有狼吞虎咽,失了规矩。
而是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吃,吃了一小半,他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
夏棠明显感觉他还没有吃饱。
“我…”叶荣脸色涨红,“剩下的我想打包。”
这时夏棠想起来,他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大约是想留着给他们吃。
“你先吃饱,这面带回去就坨了,桃然去买包子了,等会你带包子回去,可以放久一点。”
“不行的,一碗面我已经受之有愧,不能再要其他的。”
叶荣慌乱的摇着头,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
夏棠无奈,“这包子已经买回来了,你若不要,那就扔了。”
“面钱,我已经付过了,你赶紧吃了,就回家吧。”
说完,夏棠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带着夏棠快步离开了。
如掌柜的说的,那孩子性子太倔,不愿意接受任何施舍。
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他饱餐一顿。
叶荣望着夏棠离去的背影,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随即深深的朝着夏棠深鞠一躬,“多谢小姐。”
他知道,是夏棠心善,看他可怜,想要帮一把。
可是,他还有力气,还能干活,不能只靠人的施舍过日子。
看着桌上的一大包包子,他知道这是夏棠备好,让他带回家的,心里感动不已。
“老板,我这半碗面能打包吗?”
虽然带回去坨了,可他们连饭都吃不少了,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呢。
“可以,这还有两碗呢,刚刚那小姐吩咐的,让给公子打包带走的。”
看着老板早就准备好的面,叶荣再次忍不住红了眼眶。
“谢谢,谢谢。”
这是他这两年多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滋味。
他颤抖着手,将面条还有包子抱到怀里,快步的往家里赶去。
“是我在折腾吗?你问问你的好妻子,她对耀儿做了什么?”
“小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对耀儿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这般污蔑我的。”
说着,赵雪儿就开始拭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棠冷哼一声,“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那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去赌。”
“耀儿才十岁,你就设计让他赌博输光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你究竟是何居心?”
“侯爷,我没有。”赵雪儿连忙摇头否认。
平远侯听到这,叹息一声,“耀儿去赌,是他自己去的,没人设计,不要冤枉雪儿。”
一句话,让夏棠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知道?”
平远侯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那是他自己的银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赌就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父亲,他是大赌,不是小赌,你是要他将整个平远侯府输进去吗?”
夏棠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他竟然默许赵雪儿这般做,果然,自己对他的期待还是太高了。
他如今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姐弟二人。
“他手里的财产就那么多,输了赢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侯府其他的银子,他动不了。”
“所以,你们惦记的只是我们姐弟俩手中的财产,父亲,耀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毁了他。”
夏棠失望至极,她以为他至少会疼爱从小养大的儿子。
“什么叫毁了,不考取功名,不带兵打仗就是毁了吗,耀儿就想做个纨绔,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远侯淡淡的说道,“你只是姐姐,对他的事,不要管那么多。”
“做个纨绔,像父亲一样懦弱无能一辈子吗?”
夏棠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我…”
“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一辈子都是如此,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耀儿这样也挺好的。”
平远侯的语气依旧平静,“夏棠,不要总觉得你什么都是对的。”
“父亲,我不是…”
夏棠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尤其从他娶了赵雪儿以后,她打从心底里恨他,看不起他,觉得他对不起母亲。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是父亲敢做不敢当而已。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不管耀儿,我管,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们,若是再去蛊惑耀儿,我决不轻饶。”
说完,她就拂袖离去。
赵雪儿被吓的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怎么办?”
“随她吧,以后他们姐弟的事情,你别管了,管好天赐就行。”
“侯爷,我…”
赵雪儿还想说什么,夏孝恩摆摆手,“回去吧。”
随即,他便又走进了书房。
赵雪儿气的牙痒痒,眼看就要将夏耀手中的财产,全都哄骗到手,还能毁了他,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她哪里甘心就这么被夏棠破坏了。
可想到她的手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夏天赐却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夏家的长子,凭什么世子之位是夏耀的。
他要将夏耀拉入泥潭,永无翻身的可能。
眼看夏耀已经三天没有去赌坊了,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在去学堂的路上,他试探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去赌了,我和母亲都告诉你,不能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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