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卫兵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卫兵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红波是刘红玲的亲弟弟,在军工厂当送货司机,他仗着外公是司令,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坏事没少干。前世原身就是被刘红波哄骗,才被那些纨绔子弟祸害了,何建军还指使他家人,在阮家湾散步谣言,说她在城里搞破鞋,和好多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这个年代搞破鞋就是死罪,原身受不了村里人的欺辱,更不想连累姐姐和妹妹,投河自尽了。阮七七答应过原身,要替她报仇,这刘红波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她就不客气了。她照了照镜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大眼睛翘鼻梁樱桃嘴,这个身体的相貌,很像前世她喜欢的一个女明星,从草根一路爬到顶流,非常励志,就是这种可爱软萌的包子脸。刘红波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阮七七,不由冒了火,这村姑也太张狂了,不过听大姐说,这村...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卫兵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刘红波是刘红玲的亲弟弟,在军工厂当送货司机,他仗着外公是司令,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坏事没少干。
前世原身就是被刘红波哄骗,才被那些纨绔子弟祸害了,何建军还指使他家人,在阮家湾散步谣言,说她在城里搞破鞋,和好多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
这个年代搞破鞋就是死罪,原身受不了村里人的欺辱,更不想连累姐姐和妹妹,投河自尽了。
阮七七答应过原身,要替她报仇,这刘红波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照了照镜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大眼睛翘鼻梁樱桃嘴,这个身体的相貌,很像前世她喜欢的一个女明星,从草根一路爬到顶流,非常励志,就是这种可爱软萌的包子脸。
刘红波在楼下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阮七七,不由冒了火,这村姑也太张狂了,不过听大姐说,这村姑长得还不错,正好他和兄弟们旷了好一段时间,阮七七来得正是时候。
“你找我?”
阮七七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刘红波面前。
刘红波看清她的脸,眼里闪过惊艳,这村姑水灵灵的,比城里姑娘都白嫩,他都有点舍不得和兄弟们分享了。
“我外公是陆司令,他老人家让我姐姐给你赔礼道歉,她在饭店等你,我来接你!”
刘红波长得还算端正,比他姐姐刘红玲漂亮得多,而且脸上总是带着笑,如果只看外表,定会以为他是个好同志。
而且他还抬出了陆司令,理由也很充分,前世原身就是这么被哄骗了,跟着刘红波去了饭店,然后被祸害了。
“行!”
阮七七表现得很腼腆,扭扭捏捏地跟在刘红波后面。
刘红波骑自行车来的,他让阮七七坐后座。
“你告诉我饭店在哪,我坐车过去。”
阮七七拒绝坐自行车,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任由刘红波怎么说,她都不不为所动。
但其实是阮七七嫌自行车咯屁股,再就是厌恶刘红波,和他骑一辆自行车都嫌恶心。
刘红波气得差点骂人,暗骂村姑给脸不要脸,等去了饭店,有这贱人好受的!
“我送你去坐公交车吧。”
刘红波依然笑容满面,只是眼眸阴沉了不少。
“谢谢啦。”
阮七七不好意思地道谢,表现得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刘红波眼神不屑,大姐还说这村姑嚣张跋扈,绝对夸大其词了,他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等阮七七上了公交车后,他骑车走了,先到了饭店包间。
“妹子呢?”
包间里有三个穿着绿军装的年轻男人,见刘红波只一个人,都很不高兴。
“一会儿就到,这回的妹子绝对水灵,你们先避一下,别让她看到了。”
刘红波语气巴结,这些纨绔子弟里,他的家世最差。
这些公子哥都是大院子弟,父母不是军区干部,就是政府干部,有一个的爹,还是潭州市割尾会的副主任,他爹娘只是工厂的工人,要不是有个司令外公,他连和这些人同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能比那个资本家大小姐还水灵?”
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笑了笑,他爹就是割尾会副主任,是这伙纨绔的老大,叫石晓军。
“绝对是这个村姑漂亮,我什么时候哄过你们。”
刘红波拍着胸脯保证。
石晓军三人眼睛一亮,上次的资本家大小姐就够水灵了,他们玩了好几天,可惜跳楼了。
三人去了楼上的空房间打牌,他们中有一人,就是这间饭店的经理,所以,饭店也是他们一伙人吃喝玩乐的天堂。
半小时后,阮七七姗姗来迟,刘红波在饭店门口等着,看到她笑盈盈的,领着她去包间。
“不是要赔礼道歉吗?刘红玲怎么不来?”
阮七七故意问。
“我姐医院上班,来了个急病号,耽搁了,忙完了就来!”
刘红波撒谎面不改色,而且他面相看起来一团和气,特别有欺骗性,前世原身就是被这张‘好人’脸迷惑了,骗得那么惨。
阮七七坐下了,“点菜吧,我饿了。”
刘红波正中下怀,下楼去点菜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两瓶汽水,盖已经打开了,还插了吸管。
“菜还要一会儿,先喝点汽水。”
刘红波递给她。
阮七七接了汽水,不着急喝,刘红波却有点着急,笑着说:“你在农村没喝过这吧,味道很不错的。”
“我胃不好,喝凉的胃痛。”
阮七七随便找了个理由。
“怪我,没事先问问,我去弄热水。”
刘红波积极地跑下楼,不多时就捧来了一大盆热水,让阮七七将汽水烫一烫。
“谢谢,你人怪好的嘞!”
阮七七十分感激,将汽水放进了热水里,等烫热了后,吸了一大口,感慨道:“真好喝!”
刘红波这才放了心,喝起了自己的汽水,今天跑上跑下的,他确实口渴了,一口气喝完了一瓶汽水。
“好晕啊……”
阮七七扶着头,娇弱无力地趴在桌上。
“阮姑娘?”
刘红波大喜,以为阮七七药力发作了。
一阵晕眩感突然袭来,他用力甩了下头,肯定是这段时间玩得太凶,身体亏了。
等玩完了这村姑,他得弄点补药好好补补。
阮七七无力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搀扶着去楼上,三楼都是空房间,其中一间被刘红波他们改成了休息室,在这儿祸害了不少姑娘。
刘红波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他强撑着扶阮七七到了休息室,用力撞开门,打牌的三人扭头,看到了阮七七,眼睛登时亮了。
确实够水灵,刘红波这回没哄人。
“热死了。”
刘红波热得满脸通红,眼里春水荡漾,看石晓军他们的眼神,比女人还妩媚。
“你发的哪门子神经,一边去!”
石晓军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用力推开刘红波,伸手去接阮七七,其他两人没来抢。
他们一伙人中,石晓军的爹官职最高,所以每回有姑娘,都是石晓军第一个,没人敢和他抢。
精虫上脑的石晓军,根本没注意到阮七七睁开了眼睛,手里还多了把面粉。
阮七七对着他面门撒了过去,面粉糊住了眼睛,石晓军一时间成了瞎子,另外两人反应过来,要冲过来抓她,但又一把面粉撒了过去。
三人都成了瞎子,他们骂骂咧咧地揉眼睛,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到即将大难临头。
阮七七也不废话,手里多了根棒球棍,利索地将三人砸晕了,然后给他们各喂了两颗小蓝丸,空间大药房里拿的。
刘红波她没喂,那瓶汽水里就有药,之前在包间里她给调换了。
“好热……热死了……军哥~~~~”
刘红波已经神智不清了,他现在只想找个清凉的东西降温,于是他抱住了离得最近的石晓军,那一声‘军哥’叫得百转千回,比女人还娇媚。
阮七七抖了几下,肉麻死了。
过去了十几分钟,石晓军三人体内药力发作,醒了,每个人眼睛都充了血,像要吃人一样。
……
阮七七拿出一包五香瓜子,一边看戏一边嗑,她最喜欢看这种辣眼睛的戏了。
此情此景,理应高歌一曲。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阮七七哼了起来,这首歌可太应景了。
“谁给红波吃的泻药?谁这么黑心?”
陆春草又气又急,她顾不上还昏迷着的女儿,小跑着去了三楼,医生已经处理好刘红波的伤口了,只是流血过多,脸色比死人还白。
“再这样乱吃东西,肛门就保不住了。”
医生很严肃地警告。
陆春草眼前一黑,身体晃了几下,她的身体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很多年没有这么心力交瘁过了,儿子和女儿接二连三出事,她家这是走了什么背时运啊!
阮七七隐藏在暗处,欣赏着陆春草像陀螺一样,一楼三楼两头跑,照顾完儿子的菊花,还得去给女儿小月子,没几趟陆春草就累瘫了。
欣赏完了陆春草的心力交瘁,阮七七心情极好,哼着歌离开医院,现在是下午三点,离天黑还早,她转了转眼睛,又想到个整人的主意。
何建军肯定得坐牢,但刘红玲姐弟不一定,陆得胜护犊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护住他们。
她也没想一下子整倒俩,整死一个就行。
至于是哪一个,就让陆春草选吧!
阮七七拿出老樟树给的枝条,走到路边的一株樟树下,她用枝条拍了拍樟树,原本安安静静的樟树,突然抖了下,像是害羞了。
阮七七还没开口,樟树又抖了好几下,虽然一颗树没有脸和五官,可她愣是从这颗樟树上,感觉到了谄媚。
“你问问它,石副主任在哪里?”
阮七七和老樟树说。
路边樟树激动得像抽筋一样,下起了香樟叶雨,阮七七头上身上落了好几片。
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交流的,老樟树回话道:“崽崽不知道石副主任在哪。”
阮七七。。。。。。
“不知道你们还唠这么久?”
这俩树唠得那么起劲,她还以为把石副主任的底都摸清楚了呢。
“崽崽挺孝顺懂事,喜欢听我讲以前的事,就多说了几句。”
老樟树的语气意犹未尽,显然它还想继续唠下去。
阮七七抬腿就走,这棵樟树瘦巴巴的,肯定刚种没几年,她得去找株年纪大的。
穿过一条马路,果然找到了一株枝叶繁茂的,年纪大一点就是稳重,同样面对老樟树,这株就没那么激动,也没落她一头树叶。
老樟树和它唠了几句,成功打听到了石副主任的消息。
“在他的藏宝地,他每天都要去一趟。”
阮七七眼睛亮了,有宝贝哎,她喜欢。
“你们还唠不?”
阮七七以为老樟树喜欢和小辈唠嗑,但老樟树却抖了几下枝条,“不唠了,这个伢子不太会说话,还是前面的崽崽好玩。”
小小年纪比它一株几百年的老树还严肃,唠起来真没劲。
阮七七抽了抽嘴角,果然不管什么生物,都喜欢拍马屁的。
前面那株樟树,属于单位里嘴甜会巴结领导的,正经事干不来,只会拍马屁,领导超喜欢这种马屁精。
这株年纪大一点的樟树,属于嘴笨的实干家,领导不喜欢这种下属,但又喜欢让人干事,是出力不讨好的老黄牛,单位里混不开。
按照老黄牛樟树的指点,阮七七很容易找到了石荆红的藏宝地,在一处幽暗的巷子里,宅子不大,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但里面却别有洞天。
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冰箱,电风扇都齐全,还都是新的,家具也都是高档木料打的,阮七七怀疑,潭州城的一把手家,恐怕都没这个小宅院豪奢。
屋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除了陆野。
“你谁啊?有你说话的份?”
陆春草不认识阮七七,冲她发起了威,手指头差点戳到阮七七眼睛里了。
“手指别戳我眼睛!”
阮七七表情很平静,一板一眼道。
“戳你怎么了?瞧你年纪轻轻的,大人没教你说话?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陆春草一肚子火没处撒,全冲阮七七撒了,骂得特别难听。
陆得胜正要开口教训女儿,就看到阮七七出手如电,抓住了陆春草的右手食指,乌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住……”
陆得胜心里一凛,才刚出声,就被清脆的一声‘咔’给打断了。
“啊……”
陆春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她的右手食指被阮七七生生给掰断了,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着。
“和你说了,别戳我眼睛,听不懂人话吗?”
阮七七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软软的,可她做的事,却狠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从口袋拿出手帕,慢吞吞地擦着手,手指尖到手指缝,全都擦了一遍。
陆春草痛得满头大汗,脸都白了。
陆野毫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笑容满面。
林曼云吓得捂住了嘴,可眼神却很兴奋,巴不得阮七七再狠一点,把陆春草十个手指都掰断了才好呢!
陆得胜愕然了几秒后,怒容满面,不满地瞪着阮七七,沉声道:“阮姑娘,你怎么能动手伤人?”
阮七七又擦了一遍手,这才将手帕塞进口袋,抬头看向陆得胜,好声好气地问:“陆春草有没有戳我眼睛?”
陆得胜噎了下,说道:“就算戳你眼睛了,你也不把下这么重的手吧?”
“那我该怎么做?等着陆春草把我眼睛戳瞎了,再奋起反抗?就连唐律都有规定,诸殴两相殴伤者,各随轻重,两论如律;后下手理直者,减二等。至死者,不减 ,现在可是新社会,总不能越来越退步吧?陆司令,得亏你没当法官,否则……哼……”
阮七七针锋相对地怼了过去,她敬重陆得胜对国家的贡献,但在处理家事上,她真的很不待见这老头,一个字都不想客气。
陆得胜两眼冒起了蚊香圈,他娘的,明知道他只读了一年私塾,没啥文化,还和他掉文,这死丫头说的糖驴是啥意思?
他下意识看向林曼云,媳妇比他文化高一些,或许听懂了吧?
林曼云微微摇头,她的文化也有限,当护士是因为当时人手太少,硬顶上去的。
“听不懂?你们一家三口加起来的文化,都还没一层楼高,主席说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们是压根没听啊!”
阮七七皱紧眉,老气横秋地教训。
陆得胜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他娘的,这死丫头抬出了语录,他还能说啥?
“这是古代的法律规定,意思是两人打架,先出手的人不占理,还手的人如果打伤了对方,也不应该受罚,听懂了不?”
阮七七用她的理解给解释了一遍,还贴心地用语录再补充。
“主席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提醒过陆春草,让她别戳我眼睛,她不仅不松手,还用污言秽语骂我,那我还手有什么错呢?我可是最听主席话的好贫农!”
阮七七还从包里拿出了一本语录,表示她有多废寝忘食地学习语录。
穿来之前,原身就和她详细说了这个年代的生存法则,语录就是生存法宝,不管干啥,背语录就战无不胜了!
偏偏她又过目不忘,每天她都要看一遍语录,基本上都能背下来。
她随时随地都能抛出一句语录,怼死陆得胜这老糊涂!
陆得胜脸色难看得能凶死牛头马面,他要收回以前对阮七七的看法,这姑娘压根就不是个善茬,和陆野这兔崽子一样,都属疯狗的,逮谁都要咬一口!
气昏头的陆得胜,都没想到阮七七怎么会和陆野突然回家,他已经被阮七七彻底打乱了思维,脑子乱七八糟的。
陆野乐得嘴直咧,他觉得他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就是带阮七七回家,老头子都给气糊了!
以前他掀桌子,砸东西,搞烂花园,都没能让老头子气成这样,阮七七比他厉害多了,这么癫的姑娘,他一定要娶回家!
“你……你是什么东西?我家的事轮得到你来说话?你折断我手指还有理了?爸,你可得为我作主,这小贱人连你都没放在眼里!”
十指连心,陆春草疼得说话声都降了八个调,力气也没了,否则她早亲手教训贱人了!
“七七是我要结婚的对象,你说她有没有资格?”
陆野冷哼了声,说出了让全家石破天惊的话。
陆春草惊得连手指都不疼了,惊愕地瞪着阮七七。
林曼云嘴张得能吞下一枚鹅蛋,随即她便窃喜了,这阮七七没大没小,还是个农村姑娘,陆野娶了她得不到一点助力,以后肯定争不过她儿子。
陆得胜差点滑下椅子,他脑子更乱了,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这几人的关系他都捋不清了。
“你再说一遍,你和她什么关系?”
陆得胜指着阮七七问。
“结婚对象啊,你耳背了?”
陆野白了眼,还说:“明天我就打结婚报告。”
“我不同意,你简直胡来!”
陆得胜怒吼,他绝对不会签字的。
陆野刚要反驳,但他没快过阮七七。
“你凭啥不同意?主席都说婚姻自由,我和陆野男未婚女未嫁,我是贫农,他是解放军,军民团结一家亲,我们结婚那叫天造地设珠联璧合,怎么就是胡来了?”
阮七七撸起袖子,大声质问。
她本来对处对象这事无可不可,但陆得胜这一句胡来,彻底挑起了她的反骨。
她95斤的身体,至少94.9斤反骨,敌人反对的,她偏要支持!
她就要和陆野处对象,气死这老糊涂!
“我爸的意思,像刘红玲那样,没结婚搞大肚子,才叫正经处对象!”陆野在旁边凉凉道。
“原来你家是这样的规矩啊,难怪刘红玲未婚先孕,刘红波当兔儿爷,痔疮都炸了,你们家的梁从上到下都歪了,迟早要完,陆野,不用你爹同意,你去我家当上门女婿,去不去?”
阮七七阴阳怪气地怼了一通,又看向陆野问。
“去,我最喜欢吃软饭了,以后我们生的崽都随你姓!”
陆野欣然答应,上不上门的不重要,他就想和阮七七搭伙过日子。
“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至少我家没偏心眼老头,也没笑面虎后妈,更没毒心肠大姐,你去我家过,日子绝对快活!”
阮七七说一句,就朝点到的人看一眼,嘲讽之意不要太明显。
偷偷欢喜的林曼云,脸色瞬间变了,咬牙切齿地看着阮七七,本来还以为来了个友军,结果这死丫头癫起来跟疯狗一样,敌我都不分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陆野一个死德性!
“陆野,你也太任性了,你是陆家人,怎么能去农村当上门女婿呢?”
林曼云茶里茶气的,这些年她就是这样挑拨父子关系的,效果非常好,俩父子差点成仇人,见面就吵架。
陆得胜牙齿咬得咯咯响,媳妇说的就是他要说的,他儿子怎么能去农村当上门女婿,要被人笑死!
“农村怎么了?主席说过,农民是最可靠的同盟军,怎么在你们看来,农民就丢人现眼了?你们这是喝水忘了挖井人,吃粮忘了种地人,你们就是忘了本的白眼狼!”
阮七七怒怼了过去,字字诛心,句句占理。
陆得胜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这死丫头句句不离语录,他娘的,他以前打小鬼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再过来—步,我砍死他!”
阮七七拿刀横在面前,阻止这瘟老头过来。
家里最坏的就是这瘟老头,偏心小儿子,对原身她爹阮桂平十分冷漠,阮桂平十五岁时就分了家,—间破草房,半袋子米,还有—小块瘦地。
分家时是冬天,这瘟老头连床棉被都不给,还是当时的村长看不下去,从家里拿了床棉被过来,之后阮桂平就自生自灭了,而且每年还得给这瘟老头五百斤稻子,五百个铜板的赡养费。
好在阮桂平脑子灵活,又勤快,机缘巧合下,他在山上救了个游方道士,这道士有—身武艺,还会医术,他在阮家湾休养了—年,这—年都是阮桂平起早贪黑砍柴换米养他。
道士没钱,就教他本领抵饭钱,能学会多少看阮桂平的本事。
—年学下来,阮桂平将道士的本事学了个七八成,道士身体养好后,继续云游四方,阮桂平靠着学来的医术行医,几年下来,在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钱也赚了不少。
家里的三间青砖大瓦房,就是阮桂平生前盖的,或许是为了争口气,这幢房子盖得十分气派,是阮家湾最气派的。
如果阮桂平还活着,原身三姐妹绝对没人敢欺负。
可惜阮桂平年少时过得太苦,伤了身体底子,年轻时还不觉得,四十岁后就不太行了,前年春天,他喝多了酒掉进池塘,受了风寒,身体就—落千丈,只坚持了—年就去世了。
何建军那门婚事,就是阮桂平病怏怏时,替原身订下的,那张文书也是阮桂平坚持签的,他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替女儿安排好—切,可还是没能算过人心的险恶,前世三个女儿都被欺负死了。
阮七七冷冷地看着阮老头,阮桂平的死,这瘟老头有大半责任。
打小不给吃喝,还动辄打骂,阮桂平能活着长大都是万幸,他死后,这瘟老头联合小儿子欺凌孙女,—个—个逼死她们,然后心安理得地搬进这幢大房子里,没有受到—点惩罚。
也难怪原身会那么恨,宁可在地府做五年鬼,都要和她交换条件报仇。
“今天我把话摞在这,房子是我爸—砖—瓦建的,和你们没半点关系,以后你们要是再敢欺负我和小雪,别怪我不客气!”
阮七七话音刚落,就挥手砍向旁边的—棵树,寒光—闪,碗口粗的树被砍成了两截。
地上的阮桂明,吓得全身都冰凉,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下脖子,要是那—刀砍在他身上……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使劲咽下口水,头皮都发麻,心里也生了悔意。
早知道阮七七这么癫,他应该把两个儿子也叫来,人多力量大,阮七七再癫,也打不过几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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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头也吓得不轻,他以前从没正眼看过三个孙女,又不是他的种,还是不值钱的丫头,看—眼他都嫌多余。
现在他不敢小觑这个孙女了,看着娇娇弱弱的,竟有这股子狠劲儿,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哪怕不是他的种,他也会高看—眼,放在身边养着,以后给他的两个孙子卖命。
阮七七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亲嘴滋味真不错,难怪电影里男男女女亲得死去活来,一点都没夸张呢。
“还亲不?”
陆野声音有些哑,眼神火热,他还没亲够,难怪老兵们天天拿炕上那点事吹牛,这事是真好玩啊!
“亲!”
阮七七毫不犹豫,还挪了下屁股,换个姿势再亲。
“咝……”
陆野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要点着了一样,比饿了一个冬天的狼还‘凶’。
他一手托住怀里姑娘的屁股,一手去拉椅子,然后抱着人坐下了,还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哑声道:“别乱动!”
刚刚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专心点,别开小差!”
阮七七不高兴了,都说要亲嘴了,还搞那么多小动作,一点正事不干。
不过她向来比较喜欢主动解决事情,所以,不等陆野动嘴,她就啃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打酱油。
两人这一次更加缠绵火热,熊熊爱火差点把招待所都点着,阮七七的两只爪子也不太安分,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
八块肌肉,人鱼线,公狗腰……乖乖,她以后天天都能吃大餐了!
“别乱动!”
陆野按住了某只作乱的爪子,气息都不稳了,他要再不制止,清白就不保了。
“你赶紧打结婚报告,学学你牙老子,效率快点!”
阮七七也喘得厉害,她主要是欲求不满,现在这年代太保守,这档子事必须结婚后才能干。
“回去就写报告。”
陆野轻笑,见到怀里姑娘红肿的嘴唇,不由心痒痒,又亲了一口。
亲亲这种事真的会上瘾,他现在都不想回军区了,就想亲到地老天荒。
“回去吧,明天再去大院。”
阮七七站了起来,一点都不留恋。
“再亲一下。”
陆野按住她后脑勺,用力亲了口,这才松开。
“明天我来接你!”
陆野笑嘻嘻地走了,走到楼梯间,还能听到他在哼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随后是一声中气十足的‘一二三四’收尾!
阮七七忍俊不禁,关上门,去窗边和老银杏唠嗑了。
“妹子,你和那个细伢子(男孩)打啵打得好响嘞!”
老银杏像长舌妇一样,也就是它没脸,否则绝对是一脸稀奇的八卦样。
“你羡慕了?”
阮七七淡定地问。
话唠老银杏硬是被她噎了好几分钟,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它是真羡慕,因为它没打过啵。
它连嘴都没得,打么子啵?
“你男人刷牙了不?你男人吃韭菜了不?你男人有牙结石不?”
老银杏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硬是找回了场子,三连问把阮七七给问毛了,亲嘴带来的那点子甜蜜浪漫感,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韭菜和牙结石了!
“老子烧了你!”
阮七七咬牙切齿地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
“我错了,我告诉你个秘密行不?”
老银杏立刻求饶,阮七七冷眼看着它,等它说秘密,看值不值得换它一条树命。
“你男人和你一样,有灵气,但没你强!”
老银杏刚刚就感觉到了陆野身上的灵气,和阮七七的一样,但灵气没她多。
“他也能和树沟通?”
阮七七挑了下眉,这个她倒没想到,难怪陆野三岁就能独立生活了。
“不一样,他是其他方面,我看不出来。”
老银杏摇了摇头,枝叶悉悉索索地像下雨一样。
阮七七眼睛转了转,又拿出打火机,威胁道:“这个秘密太小,只能抵你半条命,还有什么秘密?”
“我的命没那么值钱……行吧,你要珠宝不?”
老银杏在凶巴巴的阮七七面前,就像弱小无助的小猫咪,毫无反抗之力,它绞尽脑汁想了想,总算从荒废许久的记忆库里,找到了一处藏宝地。
在它的指点下,阮七七折了一截它的枝条,按照这截断枝的指点,在巷子尽头找到了一处废弃很久的宅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鬼气森森的,只在门口站着都瘆人。
但阮七七不怕,地府她都随便逛,这才哪跟哪呢!
她手里的断枝朝左边弯了下,脑海里响起了老银杏的声音:“朝左边走十五步,往下挖三尺,有宝贝。”
阮七七走了十五步开挖,挖到三尺深时,果然撞到了硬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是一个长满了铁锈的铁皮箱,大约一尺见方,还上了三把锁,不过锁也锈了,阮七七用锄头轻而易举就撞开了。
里面还裹了好几层油纸,裹得特别严实,她一层一层解开,一道珠光宝气射了出来,满满一箱子珠宝。
华丽精致的首饰,五颜六色的宝石,温润剔透的玉器,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藏宝的人家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在后世,这些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在京城换套房了。
她将铁皮箱收进空间,将坑填满,准备回招待所。
路过那株丑不拉叽的老樟树时,阮七七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拍她,她往后瞧了眼,没人,便继续走。
但脑壳又被拍了下,这回拍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特别明显。
“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
阮七七火了,锄头用力敲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势十足。
“是丑樟树,它想让你给它治疗。”
老银杏的声音,从阮七七衣服里钻了出来。
那截断枝被她藏在衣服里了。
像是回应它,老樟树摇晃了满树枝叶,尽管它不会说话,但阮七七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乞求和无助。
“它得了啥子病?”
阮七七问。
“它走了背时运(倒霉的意思),小鬼子飞机轰城时,它给炸了三回,炸成傻子了。”
老银杏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它和老樟树关系不好,打仗前天天吵架,但看到老樟树变成这个傻样子,它心里也不好受,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阮七七这才明白,老樟树之所以这么丑,敢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了,狗日的小鬼子!
在老银杏的指导下,她抱住老樟树,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气息朝手心涌去,老银杏说,她身体里有灵气,能帮老樟树好起来。
一开始阮七七还有点生疏,但渐渐的她入了佳境,便忘我了。
老樟树和老银杏都开心得抖动着树身,而且老樟树被炮火炸毁的半截身体,也长出了新芽,散发着勃勃生机。
周围的一些小树,也都幸福得摇晃着枝叶,它们也吸收了些许灵气,在感谢阮七七。
“谢谢你!”
老樟树的声音很沉稳,一听就比老银杏稳重。
阮七七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些东西,大概就是老银杏说的灵气吧。
她帮老樟树治疗,自己也收获良多,他们属于合作共赢。
“你拿啥感谢我?”
阮七七没说不客气,她最不喜欢说‘不客气’了,她就喜欢有偿帮忙。
一截枝条掉落在她怀里。
“你带上它,能号令全城的樟树。”老樟树说道。
阮七七拿起樟树枝打量,平平无奇,真的那么厉害?
她又拿起老银杏的枝条,没等她问,老银杏就不服输道:“老子也能号令全城银杏!”
以前不可以,但刚刚吸了不少灵气,它可以了!
绝对不要输给老樟树!
阮七七嘴角上扬,将两根枝条都收进了空间,潭州城里种了好多樟树和银杏,有了这两个帮手,她在潭州城几乎无敌了!
第二天,她去邮电局给老家拍了封电报。
“已退婚安好几日后回”
老家阮家湾没通电,也没电话,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电报,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才会去公社打电话。
何建军退婚就是打给公社,然后派人来阮家湾叫原身去公社接电话,非常麻烦。
拍电报稍微方便点,但贵,除非是人命关天的事,否则没人舍得拍电报。
阮七七问了工作人员,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她便将标点符号省了,反正妹妹小雪肯定能看懂。
九个字,三分半一个字,总共三毛一分五厘,四舍五入,算三毛二。
现在一个鸡蛋才两分钱,一封电报能买十六个鸡蛋了,真贵。
她付了钱后,去种子站买种子,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等,每样都买了点,得让林曼云忙起来,省得吃饱了闲的,天天吹枕头风。
傍晚时,陆野骑车来接她,两人回了大院,院子里一片荒芜,林曼云不敢再种花了。
“我们回来了!”
阮七七在院子里大叫了声,林曼云和陆得胜正在吃晚饭,听到他们的声音,两人一下子没了胃口,眉头也皱紧了。
林曼云心里像是被铁爪攥着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一想到以后要天天种菜,她就恨不得弄死这俩贱人!
她之所以嫁给比她爹还大的陆得胜,就是图能当官太太,过上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这些年她也确实是这么过的,可现在她的好日子,却被这两个贱人毁了,她好恨啊!
“哎呦……头痛,老陆,我去躺躺!”
林曼云使出了拿手本领,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要回屋躺着。
陆得胜一点都没怀疑,心里对陆野和阮七七意见更大了。
“我扶你回屋!”
陆得胜体贴地搀扶着林曼云,两人才走了几步,阮七七就进来了。
“不得了,陆野你后妈又怀崽了!”
阮七七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跟在后面的陆野,立刻阴阳怪气道:“稀奇事,空枪也能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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