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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下桃花

李含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穿越女主想将她不要的深情男二给我。笑死,本宫天家公主,金枝玉叶,就该得到最好的。二手货男人想配我,他配么?

主角:李含真桓愈之   更新:2023-04-12 2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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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含真桓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秋下桃花》,由网络作家“李含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女主想将她不要的深情男二给我。笑死,本宫天家公主,金枝玉叶,就该得到最好的。二手货男人想配我,他配么?

《秋下桃花》精彩片段

穿越女主想将她不要的深情男二给我。

笑死,本宫天家公主,金枝玉叶,就该得到最好的。

二手货男人想配我,他配么?

再者区区一个商女把算盘打到我身上,我倒要试试他们有几条命。

作为帝后最钟爱的长平公主,我前二十载的人生可谓顺风顺水。

可就在与驸马桓愈之成婚后的第二年,我偶然间看了一本奇书。

彼时节气刚过了白露,父皇准备带着朝中重臣去城郊的猎场例行秋狝。

临行前夜,我贪凉受了寒,断断续续地发起烧来。

桓愈之站在我床榻前踌躇了许久,还是犹豫着把话说出了口。

「殿下,秋狝机会难得,我还是想去一趟。殿下且安心养病,我此去定猎得一块好皮给殿下作氅衣。」

公主府里下人众多,我并不缺他一个人照顾,因此就随他去了。

在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丫鬟梨心为我寻来了一匣话本子解闷。

匣子里的大多数话本子讲得都是些说烂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我草草翻了几本,很快便失去了兴趣。

就在这时,一本叫《卿卿我心》的书映入我眼中。

在一众诸如《枕钗环》、《玉簪记》的名字中,这样式的书名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捡起书仔细读起来。

书中文字并不算十分精致,内容却写得极其生动有趣,讲的是一个异世的女子死后,灵魂附身在一个农女身上,带领全家人经商致富的故事。

日影西斜,不知不觉间,手中的书卷已被我翻完了大半,女主沈大丫也靠着脂粉生意,将店铺开到了上京。

我却不知不觉蹙紧了眉,隐约觉得不对劲起来。

因为这本书的内容过于写实了些。

以往文人写书,总要杜撰些人名地名,以免引发争议。

可这本《卿卿我心》中的内容,从地方风光到大小官员的名讳,竟然与现实中的别无二致!

我甚至还在其中看见了我的驸马桓愈之的名字。

他在一次游历途中被沈大丫所救,自此便对她情根深种,甘愿任由她驱使左右。

可惜沈大丫命中注定的另有其人,正是清远公的长子陆长渊。

看到此处,我仍觉得故事是此书作者的无端臆想。

因为陆长渊的夫人,正是我的好友沈卿卿,而并非什么沈大丫。

我强忍着不适往下看,却看到了沈大丫初入上京,为避免被京中贵人看轻,将自个儿的名字改作了「沈卿卿」。

我脑中轰然一炸,朝外面喊了两声:「来人!」



梨心急匆匆跑进来,还没等她行过礼,我便将书扔在了她跟前。

「这本书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撰书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自揣测贵人!」

梨心拾起地上的书,才翻了两页,一双眼就睁得溜圆。

「殿下,」她将书摊在我面前,疑惑地道,「可这书上什么字都没有啊。」

我一愣,垂眼去看,发现纸张上面分明是有字的,可是梨心坚称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我狐疑地看向她,只觉得是她年纪小,兴许是前一夜没睡好,一时看花了眼,于是又叫了更稳重的橘衣进来。

橘衣捧着书,前前后后看了几遍,最后朝我肯定地道:「殿下,这本书里确实什么都没写,是不是您高热还未退,不然婢子再叫府医过来瞧一瞧?」

我又把其他几本《枕钗环》、《玉簪记》推到她们面前:「这些书上可有字迹。」

橘衣和梨心看过之后同时道:「这上头倒是有字。」

我沉默下来。

看来这本书上的内容,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支开她们后,我把这本书完完整整看了一遍,一时有些不敢相信生活了二十年的世界竟是虚存于话折子中的。

我是这本商战大女主文里的配角。

可既不是我恶毒女配,也不是无脑炮灰。

相反,我是女主沈卿卿的闺蜜,主角团中的一员。

作者为了达成大团圆的结局,将我配给了深爱沈卿卿而不得的桓愈之。

合上书后,我脑中忽而闪过一些类似于书评的东西。

其中有一条,让我印象尤其深刻。

对方说:「长平公主虽然骄纵跋扈,但她对我们卿卿是真的好,等到男二忘掉卿卿爱上她之后,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我:「……」

我感到有些膈应。

本宫乃金枝玉叶,天家帝姬,为何要去苦等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回心转意?

我烦躁地把书丢开,公主府的长史却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

「殿下,沈记脂粉坊又送新样的胭脂来了,还请殿下赏玩。」

我望着托盘中几只小巧精致的瓷瓶,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恶心。

其实我贵为帝后的嫡长女,普天下供女子赏玩的好物件,除开送到母后那儿的,其他的哪样不是先任我挑拣?



若非看在与沈卿卿的情谊上,她的东西我也未必会留。

想到故事中的沈卿卿明知桓愈之爱慕于她,却还是将他介绍给了我,我不由皱了皱眉。

「以后沈记的东西,咱们府上不必再收了,库里现有的,你们几个分了下去用吧。」

长史训练有素,并不多问我的决定。

我站在窗前,侧头问了橘衣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申时一刻了。」

我了然地点点头。

从公主府一路策马前去京郊,至多不过两个时辰。

「收拾下东西,咱们即刻去京郊猎场。」

我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连带着觉得风寒都好了不少。

书中说桓愈之抛下我这个生病的妻子独自前往秋狝,就是为了给沈卿卿充当护花使者。

且让我亲自验证一番书中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我带着橘衣和梨心两个婢女,一路快马轻骑地赶往京郊猎场。

到的时候,天际恰恰擦暗,巡视的一队卫军见到我们一行人来,不免有些怔愣。

我翻身下马,随手将马鞭掷给打头的卫军统领:「本宫大病初愈,将还赶得上这个秋狝的热闹,劳烦统领带个路,本宫的营帐安在哪处的?」

我是帝后长女,无论我本人是否到场,秋狝的营帐都必定会为我准备着。

卫军统领接过马鞭,转头对其他的卫兵交代了几句,然后又挑出几个人护着我一路上山去。

我的营帐被起在了半山腰一处水泽附近,除开帝后及皇太子的住处,就属我的排场最大气敞亮。

「殿下,正是此处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橘衣上去撩开帐门。

不料橘衣才掀开了半边,面色就变得极其古怪复杂起来。

「殿下。」

她皱着眉,示意我上前看。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走上前觑了两眼,果不其然,一抬眼便看到了里头的木施上挂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子裙衫。

身为这顶营帐的唯一拥有者,即便我不在,这里也该是我的驸马住,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件女人的衣服?

我把那个卫军统领叫到跟前,指着帐里的景象问他:「本宫不在的这段时间,父皇母后可有将这顶帐子拨给其他人?」

卫军统领拱手回道:「陛下和娘娘从未动过殿下的营帐,这里应还是驸马在住。」

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那本书里只写了在这次秋狝中,桓愈之救过沈卿卿一次,可从没说过他卑微讨好到把自己住的地方都让给别人。

他可以喜欢沈卿卿,却不该一边喜欢沈卿卿一边娶了我。

他也可以讨好沈卿卿,却不能拿我的东西去奉承她。

我扬了扬手,对卫军统领道:「里面的东西都不是本宫的,多半是有人摆错了地方,你们几个就进去将里头的东西请出来吧,注意轻拿轻放,莫粗手粗脚弄坏了别人的东西。」

卫军统领还有些迟疑:「属下等将这些东西摆去何处?」

我让橘衣搬了个圈椅出来,又喝了一口梨心带来的乌梅浆,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那是别人的事,你们只管将东西堆在外头就行了。」

几个卫军不再多话,转头就开始忙活起来。

我窝在圈椅上,惬意地吹着山风,还没等我啜完手中甘酸的浆饮,耳边就响起一阵嘈杂的人声。

「殿下——」

「真真——」

我睁开眼睛,就见桓愈之、陆长渊以及沈卿卿,一共三人,一个不少地罗列在我跟前。

「殿下,你几时来的这儿?我听说你今日拒了卿卿铺子上的脂粉,你可知这样——」

桓愈之责备我的话还没说完,沈卿卿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呼。

她柳眉倒竖,指着卫军统领的鼻子骂:「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些兵油子好大的胆子,殿下还在这儿呢,你们怎么敢将我的东西随意扔在外面。」

我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与他们无关,是我让他们把东西挪出来的。」

沈卿卿原本高昂的声线一滞,就像被人生生扼住了咽喉。

她望着我,哀哀切切地开口:「真真,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

我止住了她的话头:「没什么误会的,这帐篷原就是为我准备的,如今我养好了病,这帐篷自然也要物归原主。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该住在里面的我的驸马会变成了你。」

我环抱手臂,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

桓愈之被我的眼神看的发恼,率先忍不住出声:「殿下,是我让卿卿住在这儿的,卿卿一向体弱,清远公府的帐子又薄,我怕她受寒,所以才……」

沈卿卿闻言,水眸泛红,瞧上去脆弱又无助:「这本就是真真的帐篷,她要回去也没什么的……至于我,晚上多盖两层被衾应也能捱过去。」

桓愈之和陆长渊不动声色地将沈卿卿拱立在两人中央,而我则孤零零地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倒像我弱势一样。

我不动神色地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橘衣和梨心立刻会意,带着那一队卫军「镲」一下全部立在了我身后。

我微微一笑。

不就是比人多嘛,整座猎场的卫军都是皇家的人,跟我比这个,还不如直接抹了脖子快活。

而梨心更聪明,嘴巴一撇,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我们殿下真可怜啊,好容易养好了病,就因为心里惦记着驸马,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谁道驸马竟将咱们的帐篷让给了别人。」

她抽抽噎噎:「沈姑娘身子弱,可也如我们殿下这般风寒初愈,受不得凉?」

梨心年纪小,最适合撒泼打滚,橘衣就站出来充当那个阴阳怪气的理中客。

「梨心!」她呵斥一声,「沈姑娘体弱那是上京都知道的事,便是咱们殿下贵为公主也不可如此欺负于她,不过是让顶帐篷罢了,她要便给她去,若明日殿下风寒复发,再找御医开副药便是。」

这话就是把他们架在了火上烤。

尤其是桓愈之,为了别的女子,让自己大病初愈的妻子去住次一等的帐篷算怎么回事?

即便他脸皮厚,不怕遭人非议,橘衣最后那番请御医的话也是在明晃晃地威胁他,若是执意要逼我让出帐篷,那这件事一定会被捅到我父王母后跟前。

桓愈之被丫鬟们噎地说不出话,只好看向我。

「殿下,」他的语气不无失望,「我原先以为殿下和婉善良,同宗室里其他跋扈的女子不同,没想到你也是这般猜忌善妒。」

「你怀疑我可以,但你怎么能怀疑卿卿对你的用心?

「卿卿每每调出了新的胭脂,总要送到你府上供你先用。而你这回因为这点小事拒了她的一番好意,你可知道这样会……」

「这样会让沈卿卿的生意大打折扣。」我抢在桓愈之前头把话添上。

沈卿卿脸色一白,嗫嚅了几下唇瓣。

我又趁她开口之前继续道:「沈卿卿初来上京之时,生意在一众老牌铺子当中开不了张,正是本宫眷顾她生意,才叫上京贵妇买她的面子。

「但沈卿卿每送一回胭脂,本宫便要赔回一匣珠宝当作回礼。这赔本的生意,谁做久了都会倦,本宫今日起便不再做了。」

沈卿卿面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突地一歪,径直倒向了桓愈之。

我挑了挑眉,看了眼眉头紧皱的陆长渊。

陆长渊也意识到沈卿卿行为不妥,忙从桓愈之怀中搂过了她。

桓愈之痛心疾首地瞪着我:「卿卿将你当作至交好友,你怎可对她说这样重的话。」

「挚友?」我看向陆长渊怀里苍白如纸的女子,「沈卿卿,你真的把我当作好友吗?」



沈卿卿咬了咬唇:「我……我自然把你和愈之都当作我的好友。」

「那你为何明知桓愈之爱慕你,却仍旧瞒住这件事为我们做媒?」

「又为何不将我曾有十二位面首的事告诉桓愈之,非将我们貌合神离的一对人凑到一起,这就是你的交友之道么?」

「面首?」

桓愈之闻言,望着我的眼中满是震惊与恼怒。

梨心叉着腰往前一步。

「是啊,我们殿下曾有十二位面首,各个才貌双全、性情柔顺。沈姑娘是不是见不得我们殿下日子惬意,所以才为我们殿下保了这桩糟心的媒?」

沈卿卿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陆长渊拉住了。

「既然殿下此刻听不进我等所言,那便改日再说。」

我看了一眼周遭逐渐热络起来的营地,心想原来他们也知道丢不起人,遂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转身回了帐篷。

进了帐篷之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快意。

我摸了摸梨心的头:「你倒是伶俐,我随口诌出来离间他们的十二个面首,你竟也反应得如此之快,奖励你吃点心。」

梨心将半块透花糍捧在手里,懵然道:「可是婢子没有扯谎,殿下本来就有过十二个面首啊。」

「梨心!」橘衣低声呵斥,「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眼下殿下身子刚好,正需要休息,我们就别杵在这处添乱了。」

说罢,她忙扯着梨心屈膝告退了。

我:「……」

其实倒也不必走得如此急切,毕竟我是真的想问一问,我那十二个面首的事。

我真的养过十二个面首?

可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相关的记忆?

如果我真的养过的话,他们现在人又在何处?

我想起那本诡异的奇书,隐约猜出我缺失的记忆应该跟它有关。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上天既叫我窥到了此种隐晦,断不会叫我走投无路。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刚走出帐篷,就看见桓愈之双目通红地站在帐外。

他瞧上去一夜未眠,精神颇有些萎靡,态度却比昨日好上不少。

「殿下……」他踯躅片刻,唤了我一声。

我权当他是阵空气,径直从他身侧绕了过去。

他错愕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拽住了我的袖摆:「殿下可还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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